《从何说起(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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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说起(耽美)-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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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杀:重来吧。
  颜烛愣住了。这么一句话就否定了昨晚自己那么多的努力。
  纤年:……
  鸦杀:我不着急,只求质量。
  纤年:……
  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当他的搭档,就一定要要求这么严格吗?他突然又有点愤怒了。
  抽疯了似得。
  纤年:我敢保证我说的都是完全官方而且准确的翻译,你又不懂,别总是找茬。
  对方明显没反应过来,强势问道:你说什么?
  颜烛擦了一把冷汗,继续说:总不能按照自己的主观臆断,想怎么翻译就怎么翻译,你要是能看得懂日文全都按照你的心里翻译,那要我干什么?
  颜烛不知道有没有人向他这么大胆的反驳过鸦杀,上下忐忑地等待着,结果鸦杀半晌都没有一个回复。
  果然还是招惹了他。
  只是心里好像好受了一点。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二点都没有再回复,果然是生气了。
  颜烛默默地哀嚎,痛哭流涕地关机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更↖(^…^)↗



☆、第 11 章

  第十一章
  那天晚上颜烛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的时候,颜烛觉得好像被人绑住了眼睛似的什么都看不见,偏偏在不知道的地方里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凉飕飕的。
  颜烛模模糊糊地抬起头,还没等想好自己应该做什么的时候,突然被吓了一跳。
  从背后伸出一只修长而洁白的手。
  缓慢而有力、不慌不慢地摁住自己左侧的大腿。
  颜烛整个人都缩了起来,难耐的想要摆脱身后人的手。
  只是那双手太过冰凉,被触碰的瞬间就完全无法动弹了。
  颜烛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双骨架分明的手指,充满气势地抬高,慢慢的覆盖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肿胀起来的地方。颜烛尴尬了一下,慌乱的想要扭动着摆脱,然而却只能在对方不紧不慢地动作里喘息。
  那双手的动作看起来很轻柔,然而却绝不会躲避自己敏感的地方,任凭颜烛喘的都要呻吟出来,双腿抖得像要抽筋了一样,对方还是可恶地揉搓着上面顶端部分。
  颜烛觉得很难受。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在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终于开始求饶道。
  “你——啊……你放……放手……”
  那手指的感觉太冰冷,直让颜烛怎么都没办法使出力气推开。他眼角发红的看着自己身下炙热的部分,都快要哭了。
  颤抖的太厉害。
  颜烛不由得弓起了腰,将背部紧紧地贴着身后那人的胸膛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人用湿热的软物轻舔了一下自己的耳侧。
  从发丝的末端开始流出一滴一滴的汗,顺着自然的弧度滑下来,低落的时候,映衬着颜烛不自然的颤抖。他用尽全身力量的扭动,想要摆脱身后的那双手,偏偏前仰不行只能弓着腰,不断地抽气。
  到了后来意识都有模糊的错觉了,难受的直流眼泪,拼命摆脱着身后人的那双手。
  
  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
  颜烛模模糊糊的有点意识,但是就是不敢抬头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啊……别……停手……”
  他的腿紧紧夹着,完全动弹不得。
  有无关心里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颜烛的心脏跳得厉害,简直像是得了心脏病一样。
  
  意识都模糊了。
  
  身后有人淡淡的开口,和颜烛的激动形成尖锐的对比。
  “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我叫板?”
  
  颜烛完全不能思考对方说的到底是什么,只能迎合道:“不……不敢了……”
  
  “……”
  “恩……啊!……”
  
  耳边听到刺耳的铃声,颜烛‘噌’的一下睁开眼睛。
  后知后觉的觉得心跳的速度超过了负荷,张开嘴呼吸的时候,周围静的可以听到睫毛摩擦时细末的声音。
  心跳声大的惊人。
  颜烛舔了舔上唇,良久,坐起身来。
  颇为尴尬的面对着眼前的景象,头痛间又觉得有点难堪。
  虽说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是这种在梦中的确实是第一次。
  
  都是因为看了那个该死的漫画。
  颜烛磨磨蹭蹭的走到浴室。
  
  “这孩子,大清早洗什么澡啊?等着感冒吧。”母亲握着筷子,纠结地点评着。
  “唔……”
  “搭理我一下会死啊,就知道吃。”
  “呃……”父亲的头还是没有抬起来,“孩子,管他干什么。”
  “……”
  
  颜烛随手擦了擦头发,又打开了电脑。
  长时间握着鼠标和不正确的坐姿让他的手腕和腰疼的不行,上网看了看信息,也没人找他,于是就挂着QQ,然后躺在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思绪不由得又回到了昨晚。
  OMG……
  颜烛将脑袋埋在枕头里。
  他当然清楚自己梦见的是谁。在背后那人说出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颜烛就知道了。
  朦胧间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这一睡无梦,最后被电脑超大声的QQ提示音吵醒。颜烛吓了一下,站起来,揉着眼睛站起来。
  
  (备注)翻译组群主:小纤年,昨晚翻译的漫画p好了哟,辛苦了,你来看一看。
  纤年:呃,好的。
  顺手接了群主传过来的文件,颜烛奇异的感觉,群主的口气冷冷淡淡的。
  错觉吧。
  
  纤年慢慢的解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文件夹还不小,明明只有六十张照片啊。
  然而再看到里面的内容的时候,颜烛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成稿的画质比起原本有着天壤之别的对比。原本粗糙的字迹切换成中文后变得光滑而整齐,标准的宋体显得大气磅礴,而周围被自己忽略的细小的拟声字也被鸦杀一个一个的擦干净,就算贴在原图上的日文都被整理的看不出一丝痕迹。自己没有翻译的部分就被填充上幼圆红色字体,写上‘xxx’。
  
  颜烛的脸‘腾’的热了起来,双手冰冷。
  
  他终于知道了,关于那个秘密。
  
  纤年:那个,您好,请问,这个漫画包是杀殿传给您的吗?
  颜烛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当一个人习惯性的软弱的时候,任何示弱的语气都在表示妥协。
  
  群主:是。
  纤年:刚才?好快啊。
  群主:恩。
  
  ……这下子可说些什么好。群主的态度和昨天比起来有很大的差别,冷淡起来居然带着严肃的味道。
  颜烛很想问,为什么鸦杀没有传给自己漫画,反而要通过第三个人再传一次。
  于是纤年故意无视群主的冷淡,问道:那杀殿现在还在吗?
  群主:在。
  纤年:那我去看一下吧,再说说其他的事情。
  
  对方的头像上显示着输入了很久的内容,良久,才发说了一句话。
  群主:新人君,奉劝你以后,还是要听杀殿的话,这次漫画就算了,以后更有经验的话,你再和别的孩子一起工作吧,带一带你。
  纤年:……
  
  还好,群主说话还算客气的。颜烛自己都清楚,前天晚上翻译的那些东西,哪里算得上是翻译,明显就是豆腐渣工程。
  偏偏还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傲气,居然还敢和鸦杀说‘无理取闹’。
  
  一边这样想一边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力真是太好了。正常人的话早就应该哭天喊地谦虚的对群主说要换人了吧。
  颜烛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打上。
  纤年:我知道了,会继续努力的。
  
  关了对话窗口后,纤年转而给鸦杀发了消息。
  
  纤年:昨天翻译的漫画看到了,不好意思,请问方便重新来一次吗?
  刚发出去就后悔了。谁有这么长时间来一遍一遍的帮你修改啊。
  当即又补充道:啊算了,要不你告诉我怎么改,我自己来?
  
  显示屏那头的鸦杀好笑的看着对话框内小心翼翼的人,心想,他难道还想要一个晚上学会photoshop?
  
  鸦杀:没关系,你改吧,我修图方便。
  纤年:这……合适吗?你不忙吗?
  鸦杀:没有合并图层,而且还没打水印。
  
  鸦杀推了推没有下滑的眼镜,低头掇了一口咖啡,从庞大的图片库里面找出一个命名为‘xiannian’的图片,截图给纤年,说道:这个是水印,你看看合适不合适?
  
  因为两个人翻译的漫画并由社团命名,只是由他们个人的名字做授权,简单的方式就是纤年和鸦杀的头像拼接,中间打上小规模字幕组的名称。
  然而就是如此小规模的水印,都是两人头像‘z’字型排列,然后用不知道什么字体大小适中的写上六个字‘纤年鸦杀汉化’。
  
  纤年忍不住多嘴的问了一句:杀殿,你做这个图要多久啊?
  鸦杀愣了一下,回复道:一个晚上。
  
  这种速度已经不算非常快了,嵌字这种事情可以让别人帮忙,虽然这次是自己懒得找人帮忙然后自己处理了,但是调一调光线暗度什么的做得太熟练了,只是做做草稿,给群里的人做做例子什么的,没想到居然还传到了纤年那里。
  
  纤年:杀殿果然是专业的,新人我去修改,下次有何问题请严肃的批评我,我走了。
  
  颜烛的手心粘糊糊的出了一堆汗。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鸦杀就是把自己懒翻译的证据交给群主然后让群主来骂自己的坏人,已经做好了被鸦杀臭骂一顿的准备了,可是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况?
  给了一鞭子再给一甜枣。
  纤年知趣的说,我走了。
  这都是错觉吧,明明相隔甚远,却仍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让周遭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但是纤年小心翼翼的把那张截图右键保存了两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作图呢。
  虽然是工业化,但是光看图的作者,也够让人觉得欣慰。
  纤年,知足。
  但是,脑中想起那些霍乱的片段的时候,怎么如此的尴尬,之所以断开这次对话,很大一部分,是根本不敢面对。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我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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