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总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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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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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样的欢合,能有机会逃过人去;她知道她不可以从尹若身边将他抢过来,那么便不能让他在她身子里……否则,如果一旦有孕,那一切就都完了。

可是那晚的他仿佛发疯一般,不顾她的警告,坚持在她里边……而且一次又一次!

到后来她忍不住回身抽他的耳光,想让他清醒,也想警告他;却没想到反倒更加激发了他的狂性!

他几乎要了她整夜,直到雨终于停下来、东方天际露出了鱼肚白,他才停下来。他疲惫至极,都来不及睁开眼睛看清她,便睡着了过去,只是手始终握着她的手。

天亮起来,他还睡得好沉,是她先醒过来。初次经过人事,身子上的疼让她无法深眠。就听见外头隐约传来呼声,像是尹若的声音,远远近近地呼唤着小天的名字。

兰溪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了,她不能让尹若看见这一切。她偷偷地离开,沿着另一侧的山间小路跑下山去。跟山下的人会合了之后,再装作无事人一般,重新上山来寻找天钩。她还扮作不经意一般,引着人们朝正确的方向去。

这下山再上山,一路上前前后后便耽搁了不少时间。等到了山巅的时候,阳光已经高高挂在天空,金色的阳光垂直洒下。雨染过的绿林里,仿佛罩起金色的纱帐。

她就随着火神他们一起欢呼着奔向天钩的车子去,为了终于找见他而欢喜。她和火神是最先冲到车边的两个人——他们两个却都齐齐愣住,一半的欢呼卡在喉中,发不出来。

尹若小小的身子赤luo着,正躺在他的臂弯中。而尹若身子下的坐垫上,是一抹刺眼的红……

火神回身去挡着其他人再走过来看见,而她就呆呆立在原地,然后看见他拥紧了怀中的尹若,在梦中缓缓呢喃,“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

她便笑了,立在车边,觉得这个世界一刹那山崩石裂、沧海桑田。

可是她却依旧笑得这样开心。

因为她知道那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心甘情愿,不怨他,更不恨他后来与尹若之间发生的这一切——他要她的时候,他是另外一个人,根本就不是往日那个天钩。

是她自己愿意的,便与人无尤。兰溪是被一种毛毛的感觉唤醒的。她慌忙睁开眼睛,便看见他的眼睛。他与她这样近,他长长的睫毛都扫在她眼睑上,与他那湿漉漉的目光一起,让她产生了那毛毛的感觉。

兰溪便一惊,连忙下意识向后躲闪。

他便笑了,“醒了,我的女人。”

杜兰溪一闭眼睛,只觉心中仿佛被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酸甜苦辣;也或者是酸甜苦辣都一下子搀和在了一起,酸里裹着甜,甜里也还尝得出苦。

他叹息着拥紧她,“你睡得可真好;我却惨了,不敢睡。就怕再一睡沉过去,睁开眼睛就找不见你了……”

兰溪低低将头埋进他臂弯里,悄然藏住滴落下来的泪珠。

七年前,眼前山崩石裂、沧海桑田的感觉依旧在。只不过今日,不再是眼前的世界全部毁掉,而是又得见一片崭新的天地。

“诶,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东山水库,带你们来玩儿么?”他慵懒地伸直手臂,用指尖挠着她的鼻尖儿,“猜对了,有奖。”

兰溪脸红,垂下头去,“你该不会是让月集团的员工都知道,我们月集团除了明月廊和月如眉这两个如此有品位的产品之外,还有水库山庄这样富有乡土气息的产品吧?”

“哈哈……”他终于开心地笑起来,“坏蛋,你分明猜着了,却还不说,嗯?”

兰溪抿紧唇角,打死也不说。

他叹息着伸手捏着她的下颌,让她转头过来望着她,“农家乐。你能把我五叔的‘闲月居’愣给看成是间农家乐,那我怎么也得真带你来把本省内最好的农家乐啊!否则,我怎么让你相信,我比我五叔更好,与你更配!”

“土鳖!”兰溪笑,却还是忍不住骂他。

他却伸直了腿脚,认真地看着她,“杜兰溪,其实我一点都不稀罕当月集团的总裁。明月廊、月如眉是好,但是一个太贵,一个太玩儿小资,或许更适合我五叔那样的人,却不适合我这样的。”

兰溪惊讶挑眉,“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喜欢的……”他促狭笑起来,伸手指了指车外,“我喜欢农家乐啊。当个农夫,娶个农妇,弄两亩田,盖个山庄,生一窝孩子,然后——”他的眼睛望着她,仿佛涌起了雾气。

兰溪心跳起来,“然后什么?”

他坏笑,“然后就——日出而做,日暮而息啊。”

兰溪没听出门道来,不明白他眼中的雾霭为何,“什么啊?”

他邪邪大笑,“就是——日出的时候,要跟自己的女人做。爱;日暮的时候,还要搂着自己的老婆滚床单……”

“你!”兰溪登时满面羞红。

他叹息了声,伸手将兰溪抱过来,眨着雾蒙蒙的眼睛望着她,“农妇,日出了。快点来做……”

“喂!”兰溪慌得逃不开,眼睁睁看着他又从下方攻入……

得逞攻进,他躺平了身子,喘息着说,“我累得没劲儿了,这第七次,交给你了。杜兰溪,尽情地强抱我吧!”



“总裁你别闹了!”兰溪此时药劲已退,现在再与他欢好,就已是清楚明白的所为。

他却主动摇曳起身子来,灼硬在她身子里强势摇曳,“就闹。要你陪我一起闹~~”

“你……”兰溪被他折腾得头晕起来,情不自禁随着他的摇曳而收缩。

他的节奏渐渐加快,却挑着眉尖,邪邪望她,“还记得我给你讲过,天钩这颗星的故事?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我为什么叫天钩?”

天钩是二十八星宿中的尾宿,化形为蝎,是东方青龙七星中最凶的一颗。这颗星最厉害的就是“蝎子摆尾”,恰如他在赛车时最擅长的漂移甩尾,于是天钩的名号便也叫起来。

他笑着握紧了她的柔瓣,将她与他紧紧嵌入,抬起头来在她面前,用力摇曳自己的腰,“乖,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我最厉害的——天蝎甩尾……是要在你的最深处,才甩得最漂亮。”

朝起的太阳仿佛少女羞涩的脸颊,从云后缓缓露出来。兰溪则被那个邪》恶的总裁“甩尾”甩得,同样的一脸绯红、身染桃花……

他说七次,一次都没落空。

他们隔了七年,终究能够这样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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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阳光洒满天地,月明楼开车带着兰溪回到山庄。公司的同事们已经被安排去第二天的行程,到田地里去摘果子去了。山庄里静静的,月明楼熄了火,不急着下车,还仰躺在车靠背上转头慵懒地望着兰溪,“我累死了,车门都推不开了。”

兰溪脸红似火,“那,那我去下车给你打开。”

“傻瓜。”他笑,伸手来攥紧她的手,十指交/缠。他将两人相握的手举到唇边来,“明知道我是骗你呢,还甘愿让我骗?”

兰溪心尖微微一颤。

月明楼吻上兰溪的手背,“这两年在我身边,对我低眉顺首,言听计从,听话地去执行我任何的命令,明知委屈也会做得周全,不让我。操半点的心——傻瓜,你别以为我没看见,其实我都明白。妪”

“你是在戴上面具逃避我,可是你何尝不是在暗暗替我周全?因为你是那个模样,所以无论是总裁办,抑或是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不会防备你。她们以为你好欺负,他们觉得你完全是无用的废棋。就连我五叔也被你骗过了吧,他也没看见真正的你——你让我放心地将总裁办所有的核心事情、琐碎事情都交给你办;就连我的私事,也可以全权托付给你……”

阳光流金,月明楼的眼睛里闪过泪光,“傻瓜,只因为你爱我,对不对?”

“所以张梦佳自杀的那次,你才会那么崩溃地在电话里冲我发脾气,你说我能那么对她,只不过是仗着她爱我……让我来不及解释,你就气得扣了电话——你是想到了你自己,傻瓜。唱”

“可是她跟你怎么能一样?就算她在我身边呆过三个月,就算她为我自杀——我会有道德上的歉疚,却不会心疼,只因为我不爱她。”

“而你,杜兰溪,我已经爱了你那么多年……”

兰溪闭上眼睛,只觉眼睛里流动起滚烫的东西。她用力用力地深吸气,不想让自己就这样哭出来。

原来这两年,她默默守护在他身边,小心翼翼替他做的事,他全都看懂了。也许在外人眼里,她只是窝窝囊囊受气的小助理,为了这份工作而不敢违背总裁的意愿,就算挡桃花她也义无反顾地去——那当然不是她的本性。她去做那些事,只因为,她知道那些事是必须要替他做,才能保护他不受到伤害的。

她以为她做得那么小心翼翼,那么不露痕迹,她甚至根本就不想让他知道的——却原来,从没逃过他的眼睛。

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从前仿佛都懒得多看她一眼的,却其实早已看穿了她的心。

其实她做的这些,从没打算要让人知道。就像七年前那个雨夜,她明明被他伤得那么重,初经人事就遇到那样激烈的掠夺——可是她却从没有一点怨他。

将自己给了他,是她心甘情愿;就算后来发现他压根儿就不记得是她,她也毫无怨怼。

她对他没有奢求,没有埋怨,只是因为,因为——

她爱他。

爱到深处无怨尤,仅此而已。

兰溪用力平复下自己的情绪,转眸去望他。就连她自己都知道,这一瞬的目光,已经仿佛变作另外一个人。她这一生,第一次能这样堂堂正正,用这样的眼神去望着他。

“总裁,既然你已经明白,那我就需要继续再伪装下去。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本性,也暂时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她脸红起来。

月明楼就笑了,他听懂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终于相爱了?”

兰溪咬着嘴唇,终于用力点头,“尤其是我姐和陈璐。不能让他们因为知道此事,而倒向庞家树。”

“哦?”月明楼挑高长眉,“难道你还能眼睁睁看着我跟她们在一起?”

兰溪想笑,却还是绷起了唇角,“我早看习惯了。我亲手替总裁了结了六任女友,总裁忘了?”

“你不生气?”月明楼眸子里忽地闪过异样神彩——原来,她早已懂了他么?

兰溪面颊更红,深深点头,“总裁在这两年里一共有过六任女友,除了中间的几个月间隔期之外,平均每个女友都不超过三个月。这在外人看来,只觉总裁荒唐,换女友如换衣服;实则,我倒是明白……”

因为每一次甩掉那些女人的缺德事儿都是她来干,于是每个女人那一刻的崩溃都是对着她,她们或者歇斯底里、或者颓丧失望地对她讲述她们跟月明楼之间的那些交往,甜蜜的片段、或者是不甘心的心情……只是几乎每个人都对她隐约说到,她们甚至还没来得及跟月明楼上。床。

兰溪又紧张地吸了口气,抬眼望他的眼睛,“三个月其实是一个很奇妙的时限:如果总裁跟一个女友交往,前三个月还没上过床,这倒是正常的,可能反倒体现总裁对那女友的尊重;可是如果真的超过了三个月还没有亲热,那怕人家就会以为总裁不、不行呢……所以总裁才会三个月就结束。”

她说着,脸色已是红透;月明楼先是在笑,可是笑着笑着也是伸出双手捂住了脸,只是从指头缝儿里促狭地偷着瞅兰溪,“哎,你怎么这样啊!连这都被你发现了,我还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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