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汉子遭遇师生恋:爱在道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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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汉子遭遇师生恋:爱在道德之下-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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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惊,当时路亮光考试那次就拿了500多元,怎么能连伙食都不开?何况他在城原一中落榜后,在社会上逛荡一年之久,花了几千元钱,难道能不还人家帐?我越想越不明白,可电话那头人家还在等答复,我便支吾着说:“有这事!对不起!我实在不清楚。”

十二、小伙小伙向前冲(2)
“不清楚?那你最好打听清楚,把这事落实了!”
  “对不起!我——”
  那端却挂上了。
  辛年问:“啥事?”
  “闲事。”我强作镇静地答道,抽身出了门,头也不抬地往自己房间里走。没走几步就听人问:“路亮的哥哥住哪个房子?”
  我抬起头,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面前,见了我,脸上强挤出笑容:“噢,还真巧!你在哩……”说着,就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红本子给我。
  我接过一看,竟是弟弟高中毕业证。我等我问,妇女就说开了:“你大概不认我了,我在菜子镇哩,姓张……”
  我这才大悟,她是弟弟在三中时的店主人。就连忙将她往里请,可她连理都不理我,直着嗓门道:“既然你认我,证明你就是你弟弟的哥哥,那我就将你弟这毕业证的来历当着这校园里的人讲一讲……”
  慌乱中,我见辛年钻进了自己房子,将门闭了起来。
  妇女的声音更大了:“你弟弟毕业时欠下店费,开不起!将这毕业证押下了……”
  “多钱?”我不想她“借题发挥”下去。
  “七十。”
  “你进来,我给你!”我心虚地说。
  妇人气呼呼跟进房来,见我半天掏不出几个钱来,又说开了:“你没钱,连一句话都没啦!你……”
  “你,你别乱吼好不好?”我听到周红进来了。
  周红将一张100元往桌上甩去:“给你!找票子!”
  我头一阵晕,连忙向床上倒去……
  当我醒来时,程军爬在桌子上。我喊了几声,见没回音,我惊了一回,看时,他竟睡着了。我没打搅他,独自看起书来,不料,却一阵阵地眼冒金星。我便喝了一杯葡萄糖水,专等程军醒来问话。
  一节课都下了,我等得发毛发躁,程军却睡得如醉如痴。没办法,我只好推醒他,他打着哈欠问:“你怎么样?”
  “没事!倪小伊呢?”
  “还算好,脱离了危险!倪小伊家里经济不宽裕,我是上来寻钱的。本来我不想到你这来,可是,一想我的那封信已发生了效应,镇上已将烤烟款退回来了……谁料,周红刚说,你纯粹干着哩!你看这……”
  我看他比我还为难,便去周红房子找周红,周红说:“我现在给你220元,就等于你总共欠500元。怎么样?”
  见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又说:“刚才那70,加路亮欠我哥元,再加220元,不就500多一点。”说着,他递来一张纸条。
  我一看,是路亮写的………
  欠条
  今欠周涛伙食费元(贰佰壹拾贰圆柒角伍分整)。
  路亮
  名字上盖上了指印,款额上也盖上了指印。
  我已经用不着为这人生气了。我只有给他还账的份。
  办完了与周红的经济手续,我又打扫了程军那贰佰元的帐,却接到路亮的信。他信中除了热情鼓励我努力拼搏外,备述了自己的生活拮据,要求我能尽力支援,我内心的不安增加了。
  眼看着十二月了,才等来三月份工资。我连忙给路亮寄了三百元,这才全身心地复习起来。糟糕的是,我的身体垮下来了。接连的感冒,不断的头痛,难以置信的健忘,使我不敢对身体施加任何负荷。可持续的失眠,使我身体却得不到任何休息。惯常,我专门休息的时候,便会恶梦连篇。有时,芬也会出现,这时,我就会很痛苦地在心中默念:她,已经不想我了。
  正当我为自己的身体一筹莫展的时候,教委忙开了。一年一度的民办教师录用考核开始。
  我们整天陪着县局的考核组工作着。所谓工作,即是每天听课,看资料,查档案,访周围群众和吃饭。其中吃饭占取了大半时间,黄主任成了我们的后勤部主任,整日抓起来工作的伙食,家挨家一路的派过去——这家杀鸡,那家宰羊,甚至还宰了一头牛,总之换着样儿吃。他严肃的训示旁边的工作人员:“吃不好,影响同志们的转正,事关重大!”在这个大事大非问题上,我自然应该立场坚定,焉能图一己之私利!我已打定主意,权当是调理身体哩。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二、小伙小伙向前冲(3)
“重点工作”结束后,教委的年度考核便开始了。我一边在酒筵之上周旋着,一边挤时间悉心复习。等年度考核结束时,我的准考证便接到了。
  二十多天的忙工作,竟是我i神清气爽起来。拿个准考证,我心花怒放,这小小的绿卡,便是我实现梦想的钥匙呀!我想,我一定要考上研究生,接下来的26天便是很好的保证。
  这天夜里,我几乎复习了个通宵。到鸡叫二遍时,我换感觉到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可理智告诉我必须给身体“充电”了。我刚一躺下,就睡着了。一会,芬竟来了!她冬装素裹,红唇含笑,不断地向我说着什么……说什么呢?我一急,便醒来了。望着霍霍燃烧的炉火,泪水便浸透了我的枕头。
  我早早下床,想去操场锻炼。一推门,嗬!好大的雪。纷飞的雪花扯天的撒下,天地间建芒一片……眼前,偌大的校园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我拿起煤夹一探,竟没了煤夹,连我的手都沾上了雪片。
  呵!机会来了——绝好的锻炼机会!我寻来锨,扫帚,大干起来,当我扛着锨,扫帚往回走的时候,石宏端着个尿盆从房子探出头来,不知是看见了我还是看见了雪,她有端回去了,我刚走进房子给炉里夹了几块煤要洗脸时,她来了:“看见了你,我才想起了……
  她拿给我一封信,这正是我长久以来在内心苦苦等待的芬的信哪!
  我急忙打开信封,没信,仅仅——一张贺卡!
  我连忙打开贺卡,在寄语栏里看:
  你好吗?
  这份淡淡的情束自:巍巍南山脚下,滚滚的九龙河畔……
  在这快乐的日子了,希望你能抓住这份圣洁,幸福,抓住青春的活力,去创造一个惊人的奇迹。
  千言万语,藏在心底,三百六十五个祝福全送给你。
  X.F
  聊聊数字,是我有置身冬日的春天之感。
  我再去细细品味贺卡上的铅字,寄语栏赫然印着“友谊”二字,下面是几行小字,虽然世界在不停地变,你我的友谊却不因时间而变质,愿你我永远珍惜这份缘!
  我的心有扎针之痛。
  我有欣赏起贺卡的图案来,令我吃惊的是,无独有偶,这和我上个月送芬的贺卡是完全一样的,木纹纸的背景上,一对同根莲含苞待放,颇颇向前面的枫叶致意……在莲花的红蕾绿叶下边,有几行祝语:Best whishes:在忙碌的日子里,是否也曾想起,那一起走过的日子?问候你!朋友:祝福你……平安快乐。
  我急急的去看信封上的邮戳:12月8日,我不禁有些感动,在没有落雪的日子了,芬就发出了这雪白的祝福!
  呆呆的,我望着这雪白的世界,心想:至少,她还惦记着我!呵,雪芬!
  临近岁末,一切呈现出繁忙景象:工作忙,领钱忙,购物忙。快到下一年了,各单位,各部门都催着要各种薄表,总结,于是向我这样的干事就忙了起来。车站,随时能看见捏着公文包的年轻人,问之,答曰:“送材料”。另外,一年的工资尽在这几天里全部发来下来,于是,辛年这样的人便是忙的不亦乐乎。跑信用社的匆忙身影。职工们则是今日领钱,明日领钱,甚至早上领了晚上又领。大概是程军的信发挥了作用。今年的工资来的非常干,拿了钱的人,抛开了一年来无钱的压抑,出手大方地去吃,去穿,去冒雪逛县城,甚至到城原一游。游城逛市回来,人人手里都捏着大包小包,更多的是换了全身衣服,在“自身包装” 上来了个“更新换代”。石宏夫妇从程原提回了金正VCD,于是,隔壁整天响起了剧中女人的尖叫声……

十二、小伙小伙向前冲(4)
一天中午,我正在女人的尖叫声中难以看书时,有人敲门,竟是志宁哥。他说他最近在石盘办了个批发部。我就担心的问:“哪这场雪可把你生意耽搁了”?
  没有!这几天生意好的出奇,你们干部工资全发啦,后天又元旦,谁不愿意阔一阔……只是进货有些不方便,这两天货又周转的快!
  “你可是咱村第一个做生意的呵!”
  “是呀!咱村落后呀,你看都什么年代啦,还是事事难,没有机井,吃水难,没有商店,购物难……全村连个骑摩托车的都没有……”
  “就指望你改变咱村这局面哩!”
  我要试试看!他语气坚定的说着。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噢,今天有集,我得开店门了,要抓住这‘黄金’时期。瞧:满空气中都是钱哪……走!去瞧瞧我的“路师批发部!”
  我俩一前一后的出了校门。雪停了,可太阳还没出来,街道被扫出一条路来,摆摊的便在这条路上张罗着,北面向阳的商店,信用社门口一路挂着各种画张,大多都是些美人像,还有几张“八骏图”和伟人照,镇政府门口的高墙上围着好多人……
  “瞧,来了这么多人!”志宁哥指着街道中间朝北的商店,自豪的说。
  我吃惊的看着,那不是芬呆过的那家裁缝店吗,怎么如今却成了“路师批发部”,而且围满了这么多顾客。不用讲,这里的生意比我想象的火爆多了。见“路师”这么忙,我便没敢打搅,直径朝镇大门口走去。
  隔公路望去,墙下为了一大圈人,指点的议论着,再看人圈内,一个穿白领红夹克的少女正站在一张桌子上,向墙上贴着什么……我连忙走过厚厚的雪地,去看个究竟。瞧!这红衣少女不是倪小伊玛?你看,她正在将一张写有“回归的太阳” 字样的红纸往墙上钉哩,待我细看时,程军却从圈中挤出来,伸过大手,边握边说:“作家指点指点?”
  “不敢当!不敢当!你余勇可贾,我都惭愧了!”
  “是我的学生余勇可贾,我才感奋起来……”
  “‘年轻的诗神’几时出山的?”
  “噢,是星期一,即前天才冒雪来校的。来之后,她就拿出她的新作《死亡线上的搏击》给我看,并且提议要办元旦壁报……我读了她的诗,直接被感动了。你知道,我也曾在死亡线上挣扎,可怎么就没写出什么来。我现在很奇怪,有时不可捉摸,每每读到倪小伊作品时,我就有说不出的激动,灵感也就来了,就会写出什么来……”
  “程老师,倪小伊的那篇贴在哪里?”程军谈兴正浓时,一个声音从人圈中传出。
  “贴在你陈老师那首的后面紧挨着往有贴!”
  “陈老师,‘陈股长’也写诗?”我有些吃惊地问。
  程军学起“陈股长”的口头禅来来:“关于这个问题,我想分析两点:其一,不仅陈股长能写,而且他的学生屈才也能写,其二,不仅我,而且这师徒俩,都是受了倪小伊的影像才写起诗来的。”
  我吃了一惊:“那你们不成‘小伊派’了吗?”
  “我们是‘小荷派’,小荷才露尖尖角嘛!”
  一会儿,壁报贴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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