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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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激’发-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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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外的人,“明天早上我手里还没有他们两个人的资料,你也不要回来了。”
  梁岩一路拉着黄婉灵跑,跑过一条小巷子,回过头才看到她穿成这样子,顿时身子紧了紧,他脱下身上的t恤,扔给她,黄婉灵套上,衣服宽大,遮住她整个屁股。
  喘了口气才笑着问,“为什么救我?”眼神里面有些得意的味道,没想到这么快有见到他,她马上忘记了刚才的恐惧。
  梁岩看了他一眼,看来他好像也是喘的厉害,他伸出手,说,“你打火机没有还给我。”
  黄婉灵愣了一会,大笑起来,“喂,你想救我就想要救我啊,扯什么一块钱一个的打火机啊?”
  梁岩这才露出一丝不妥,但是还是把手伸过去要她还,黄婉灵气节,“你看我穿成这样,难道是把打火机揣在内衣里面么?”
  他放下手,转身走了几步说,“那你明天把打火机还给我。”
  黄婉灵闻着他衣服的味道,跑上前一步,嬉皮笑脸地说,“你怎么在那里啊?”
  梁岩低下头看了她一眼,看着她一条长腿在外面晃荡,舒了口气然后移开眼,说,“玩不起就不要出来玩,乖乖在家里做公主就好,你以为出来混是体验生活啊?”
  黄婉灵喘了口气,说,“是我爸爸要我滚了。”说话间像是个被遗弃的小猫咪。
  梁岩想了想还是放软了语气,“那你现在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不要,我在这里没有住的地方,开始还是住在酒店里面的,后来没有钱了,所以才去当舞女的。”她化过浓妆的眼睛因为有眼泪流出来,脸色黑漆漆的一面,梁岩看着恶寒了一下。
  后来她还是跟着他回了家,那个女人看着他们两个一起回来,赶快收拾好了杂物间,简单铺了一张床,梁岩简单洗洗就就进了杂物间。
  梁母拿着衣服给黄婉灵穿,她观察才发现梁母用的穿的好像都是一些好东西,但是梁岩用的好像都是随便在小卖铺买的那一种。
  洗过之后她环视梁岩的房间,像是侦探一样到处乱翻,想要了解他再多一点,现在她对于他只知道他叫做梁岩,这个男人像迷一样吸引她。
  鬼使神差一样她就来到梁岩的房间,门本来就是虚掩着的,门锁早就坏了,外加又没有人住所以一直没有修,黄婉灵轻轻一推就将门打开了,却正好对上梁岩赤着上身,手绕到腰上在干什么。
  本来他一上一下的,黄婉灵以为他在干什么坏事,正好这时候梁岩转过头来。
  黄婉灵走过来,才看到他腰上一大块青紫,已经有淤血了,很是可怕。
  梁岩正拿着药在涂,只是有一块地方正好不在他的手绕的到的地方。
  黄婉灵拿过他手上的药膏,小心帮他涂上,低声说,“其实你可以不用救我的,对不起。”
  涂完药,她用手在上面细细的抹想要将药抹匀,梁岩极力调整自己呼吸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药你帮我涂了就算是你谢我了,现在出去吧。”
  黄婉灵却在这一刻咬住他的嘴唇,疯狂的咬。
  梁岩开始有些愣,随后按住她的脑袋,回咬。

  肆咬,接吻(修bug)

  吻和咬还对于他们是同一个意思,别人吻的缠绵,他们咬的疼痛,也没有什么交融,只要他们认为这是吻,这就是吻。
  还是梁岩占了上风,黄婉灵有些吃不消嘴巴渐渐红肿起来,在他口中很滑,他一咬就会滑走,他只好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像是被抹了蜜糖一样的味道,让他体内某一个地方想要策反。
  本是她先去吻的,现在却被被人控制了她的唇,她当然不服,伸出红肿的嘴巴要去咬回来,却把梁岩伸出来的舌头吃了进去,她的口里是他软软的舌头,想到这里,应该恶心的感觉却没有。
  梁岩被迫进入她的嘴里,要拿出来的,可是舌头不听话,在里面驻足,不停试探,最后变成了刻意的挑逗,她的贝齿,软肉,以及像棉花糖一样的舌头,让他有些着迷。
  黄婉灵没了招架,不知道这算是什么东西,她一声仅有的也只是亲亲脸颊而已,还是亲的她的小可爱。
  梁岩,越来越失控,嘴里允吸她的舌头,手上像是空洞一样渐渐沿着她的腰部上行,最后在她的腰上摸到硬硬的一圈东西,瞬间他眼目明晰下来,一把推开她。
  两人都像是刚刚溺过水的人一样平明吸收空气里面的氧气,互相看着不明所以。
  最后梁岩转过头去继续擦自己腿上的伤痕。
  “胆小鬼,你不敢是吧?”她在这个杂物间里面四处乱晃,想要减轻自己的紧张感,又像是尝到蜜甜一样想要敲一敲那些禁忌之门。
  梁岩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鄙视地笑了笑,说,“你不会不知道男人腰疼是不行的吧?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回家好好做公主,这里的游戏,不适合你。”
  黄婉灵被这句话气到,明明刚才他表现的才像是个毛头小子,毫无经验,这回倒是会装成熟。
  她走过去,将衣服掀起来,想要脱下来,“我不是公主,这种游戏你才不适合。”
  梁岩站起来,一把扯下她的衣服,眼神狠戾,“你以为我不敢?”
  黄婉灵顿了顿手,刚才那种气势马上去无踪,狠狠在他的伤处推了一把,逃也似的出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梁岩翻了个身,才发现身上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样。
  黄婉灵果然走了,梁母走过来帮着他整理衣领,只有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被面前这个女人当儿子看待的,虽然知道她只是看不惯衣服被人穿的乱糟糟而已,但是这样已经是足够了。
  “小岩啊,昨天那个女孩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好像把东西忘记了。”梁母拿出一个信封,他接过来,才发现是钱,那个女人明明说自己没有钱住宾馆的。
  ‘混蛋,我走了,昨天晚上……谢谢了。’
  他干笑,一下子昨天那个吻,那种甘甜的味道混进他现在吃的白粥里面,丝丝滑滑,不眠不休。
  他将那个信封连带着钱一起放到一个铁盒子里面,封装起来,好忘记。
  一出门,就遇到几个人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他看了看还在门口的梁母,加快速度绕到一定逃不出的隐蔽小巷子里面,果然,那几个人跟着他,在小巷子里面将他封死。
  “梁岩,G中高二……”带头的那个混混两个指头夹着一张纸,念着他的资料。
  “……”梁岩笑了笑,用手揉了揉昨天的伤痕。
  带头那个一把扔掉纸张,“给你两种死法,一,被我身后的这群人揍,二,被我一个人揍,而且只揍三拳。”
  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慕少手下的铁榔头,一拳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三个人。
  梁岩毫不犹豫的回答自己选择二,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是你反抗就有用的,选择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才是应该做的,其他人都笑了,一是不用他们出手,而是前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居然选择了二。
  而对于梁岩,只要不让他面上有伤痕,那才是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第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面,铁榔头果然名副其实,他早上吃的东西都被打的吐了一些出来。
  铁榔头狰狞一笑,抓起他的头发,“慕少的女人,都敢抢,我很瞧得起你,所以接下来两拳我就不客气了。”
  梁岩吐了口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开始疯狂的流动起来,支撑他站着的东西都开始模糊。
  第二拳实打实打在他昨天的伤口上面,钻心的痛朝着他袭过,他清晰地感觉像是生命一样的东西从他体内流失,被打过的地方马上开始麻木,像是不存在那一片地方一样。
  铁榔头的第三拳几乎是马上落下来的,也是打在肚子一圈的位子。
  梁岩倒下来,不敢呼吸,怕一呼吸,铺天盖地的痛就会席卷了他。
  铁榔头看着他倒下来,对着后面摆摆手,后面的人先一步往巷子外面走。
  梁岩吐了好几口血,还是抬起头,随着铁榔头的背影,低低地说了声谢谢,因为他记记都是朝着他能够接受疼痛的肉打,如果是骨头,估计现在他还不能躺在这里说谢谢了。
  铁榔头怔了怔,“慕少的规矩你知道,不伤不残,但是要你永远记住,所以不用谢我。”
  他在地上躺了好一会,渐渐握紧拳头。
  人一晃一晃的扶着墙,绕过家门,走到前面的小街上去,在那家服装店里面坐下来。
  老板娘走出来,“请问,你想要些什么吗?”
  “给我来杯水。”失血过多让他想要喝水。
  老板娘面对这样的问题,非但没有疑问,马上一杯水就端过来,梁岩一口喝下去,然后将荷包里面这几天挣的钱全部放下来。
  然后站起来就往门外走,经过玻璃橱柜时发现以前那件衣服已经由别的衣服取代了。
  渐渐走不动,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面了,旁边坐着的就是刚刚那个老板娘,现在他才有机会好好看看这个女人,讲究的妆容,苛刻的装束,一点都不像是生活在那样街道上面的人。
  那个女人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笑了笑,“上次,那个拿东西的小男孩就是你。”
  梁岩起身就要走,却马上牵动了他身上的伤口,他疼地坐了下来。
  “多出来的钱我已经帮你付了医药费,至于剩下的,我帮你先交了,下次记得还给我。”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小七,婉婉

  他自己昏昏沉沉睡了好几觉,醒过来的时候才傍晚,黄昏下的病房也显得格外和谐,他歪歪斜斜地走出医院,不管后面护士的叫唤,他还要回去吃那个女人做的饭,即使是伤的再重。
  “小岩啊,你怎么才回来啊,小东等了你好久了。”梁妈妈看到儿子回来,感觉往屋里拉,果然祈东那个家伙已经将梁母做的饭洗劫了一边,留下一些渣剩余着,嘴角还是漾着满足的笑容,“梁岩,去哪里野了,阿姨等了你好久了。”
  梁母又去厨房给梁岩炒菜,他坐下来,扒了口米饭,胃里因为吞咽而疼痛。
  祈东给他递过去一杯水,“跟你说了是慕少,我们还得罪不起,现在还不是你逞英雄的时候。”
  “……”祈东忍着痛继续扒饭,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怎么吃饭。
  祈东看看厨房,将一叠东西放到桌上,梁岩皱眉,祈东哪能不知道他,“我借给你的,好好读书,我这辈子算是这样,以后我希望你有出息。”
  梁岩顿了顿,“下个月还给你。”他确实缺钱,而且那个女人过不惯很苦的日子。
  祈东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颜西,帮我多管管。”
  梁岩笑笑,祈东只有在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才会微微温和语气吧。
  “伯母,我走了啊,饭真好吃。”他对着厨房一吆喝。
  梁岩嗤笑,“还真能装。”
  他自己还不是一样,大家都在生活的逼迫之下过着两种人的生活,一个人可以有很多马甲,对于不同的人,在不同的额地方,但是他永远只会为一个目的,这就叫做逼不得已,而他们都是逼不得已披着马甲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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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妈乘着老爷子不注意的时候又在黄婉灵的膝盖底下加了一层厚垫子,这点小把戏,黄生怎么可能看不到,如果看不到,那他这么些年枪林弹雨的,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哪里还会有机会在这里训不懂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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