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求原谅:三岁宝宝强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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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求原谅:三岁宝宝强悍妻-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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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体却动得异常剧烈。

就像那一次,他凶猛地索要她。

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深处,引起她深深的颤抖。

烙夏含泪,流下的泪又被他吻去了。

“烙夏……烙夏……”

白安沅的深情呼唤,已没有了怒气。

只有无尽的温柔,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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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着无尽的紧张,焦急,担忧。

仿佛担心下一秒就失去了她。

“烙夏,不要……不要离开我……”

低低缠绵的呢喃,让烙夏根本无从招架。

在他凶猛的入侵中,她去到了最高点。

可是他还没有好,紧紧地扣着她的腰,疯狂地索要……

汗水顺着他粉色的脸庞温柔淌下来。

烙夏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累得腰都要断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自己手机上的时间,竟然过去了两个小时……

他……要了她两个小时,如果他真的和刘楚刚刚上了床,怎么可能有精力来对付她?

烙夏再次紧紧地闭上眼睛。

身上的男人又再动了起来。

无尽的缠绵,折磨,仿佛要将她炸干。

烙夏这一生中,经历了最长的缠绵。

等他在她体内炸开了最火热的火花时,她累得睡了过去……

白安沅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小女人。

笑了,可是笑得有些悲伤。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那具年轻的身体。

他迷恋的,爱的女人,如此怀疑他……

“烙夏……我知道之前没爱上你,也有利用你的嫌疑……我对你的心,却是真的……我没有和她在一起……”

他低低呢喃着,俊逸的脸上因欢好而潮红。

房间里散发着暧昧的气息,他紧紧地抱着她,心痛又无助。

转眼之间,来到了黄昏。

烙夏醒来,发现自己已干净地躺在床上。

白安沅的背影,在窗前仿佛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窗外,雨无边无际地下着。

闪电一道道划破了那阴沉的天空,仿佛入了夜,那么黑暗。

烙夏想起刚刚的缠绵,脸上不由得发烫。

然而,想起他和刘楚,心底一片灰冷。

全身酸痛,下、体更是被火烙过一样……

烙夏静静地躺在那里,听着一声声雷鸣,又不由得悲从中来。

和白安沅走到现在,除了昨天,她都能忍过来。

他怀中的女人19

快乐幸福的时光,原来真的不多。

真的不久……人生,是不是就是一场梦境呢?

“醒了?”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烙夏睁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安沅已来到床边。

他坐了下来,温柔地握起她的手。

烙夏一抽,没抽出来。

白安沅脸色还潮红着,眼中深情不已。

“我知道刚刚累坏你了……你睡着吧,等会我让张妈送饭菜到这里来。”

白安沅的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烙夏静静地看着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那紧挺的轮廓,不想再说什么。

“不管你看到什么……烙夏,你记住,是刘楚,或者蓝轩寒……设的局,别将我想成那样的男人,好吗?”

白安沅俯身,轻轻地将她凌乱贴在脸上的发丝理好。

烙夏眼中的那些复杂的光芒,华丽黯然下去。

“沅……我们离……”

白安沅的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唇。

他眼中,掠过一缕伤痛,“烙夏……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

相信?

烙夏悲凄地笑了起来,笑自己傻,笑他的坚持。

她亲眼看到白安沅抱起刘楚,看他们之间的动作,能没有肉、体关系吗?

“烙夏……”

白安沅那低低的呼唤声,“我爱你……真的爱你,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好不好?”

白安沅捂住她的樱唇,哀求地说。

烙夏闭上眼睛,知道现在和白安沅怎么说也说不清。

浪费时间和力气。

还不如先保持沉默,等他不在家,自己再离开吧。

门被敲响了,是宝宝。

“妈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可以吃饭了!”

宝宝欢快地冲进来,怯怯地看了一眼窗外的闪电。

他飞到床边,抱住烙夏的手。

烙夏全身一震。

如果……离婚了,宝宝怎么办?

呵……反正宝宝是白家的人,就让白安沅带着吧!

他怀中的女人20

否则,她看到宝宝,又会不由得想起那些悲伤的过去。

“宝宝乖,妈妈累了……想睡一会……”

烙夏鼻子一酸,眼圈红了,这一家三口,曾是那么快乐,如今一下子被摧毁了。

幸福,真的不长久。

宝宝看了看脸色不好的白安沅,又看了看烙夏那红肿的眼睛。

“妈妈……你哭了?”

烙夏摇头,微笑,悲伤地摸了摸宝宝的脸。

“是不是爸爸又欺负你了?”

宝宝笑着暧昧地说,笑着扯扯白安沅的衣角。

白安沅无奈一笑,摸摸下巴,“宝宝,妈妈不舒服,你先到下面吃饭,我陪妈妈一起吃……”

“不……我也要陪妈妈!”

宝宝自告奋勇,笑得小脸像一朵小太阳花。

烙夏怔怔地看着宝宝,如果她真的离开了,宝宝……会怎么样呢?

一想,心烦意乱。

可是,她又怎么样去接受,白安沅光明正大地进入了刘楚的别墅呢?

刘楚一个小女人,不可能买得起那么大的别墅,一定是有人买别墅送给她。

不管如何,她亲眼看到了,死心了……

不管白安沅怎么挽留,她不能留下来,否则……以后受的伤更深,更难以解决这一件事。

默默地吃着饭,烙夏的房间里摆着一个小台子,一家三口,在诡异的气氛中,吃着晚饭。

外面的雷,渐渐地平息下来。

风吹了进来,带着那么一股凉气。

烙夏草草吃了饭,去了钢琴房,摸着钢琴键,悲伤之中,突然有一种旋律在心间缓缓响起。

她飞快地按下了一边的录音机,将刚刚所想到的旋律,化为了一首自然的悲伤的曲子。

手指飞舞,宛如林中跳舞的精灵。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安沅牵着宝宝,默默地站在门口。

他看着烙夏那侧面,她的脸绷得紧紧的,很认真。

但是那悲伤的旋律,却让白安沅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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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听下去,白安沅让宝宝去看电视,他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云墨风。

“墨风,给我查查,烙夏今天去了哪里,见到什么。”

云墨风慵懒的声音带着笑意传了过来,“怎么了,臭小子,你老婆出轨了?”

“不是……她突然反常,我也说不清,她说我和刘楚在一起,但我真的没有。”

白安沅的声音微颤。

云墨风有些奇怪,白安沅的声音听起来,怎么带着一种害怕呢。

“你司机不是告诉你吗?”

“嗯,静安小区,但司机没有进去,保镖也被拦在外面,所以无法知道发生什么事。”

“那好,你等等……不过吧,安沅,你的人还是你带回来吧,否则每次都通过我呢……再说,那些人领的工资,可是你的钱呢!”

云墨风吃吃一笑。

白安沅脸色有些平淡,“不……不能打草惊蛇。你帮我查到了就告诉我吧。”

他挂了电话,钢琴房里的旋律,还在高低飘逸出来。

白安沅走向了烙夏,静静地来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

烙夏全身一震,没有停止。

两人默默度过一个晚上,烙夏将新曲子的旋律抄了出来。

她只有全心全意投入作曲之中,才可以暂时将痛苦遗忘。

可是一躺到床上,全身的酸楚在告诉她,今天所发生的事。

樱静发了几条短信,问她的情况。

烙夏只回了她三个字:我很好。

白安沅静静地抱着她,静静地借着微弱的光芒看着那张紧绷的脸。

烙夏告诉自己,只给自己一晚。

一晚之后,她就离开。

连宝宝……也不告诉他。

或者说她有些残忍,宝宝知道她离开,一定会崩溃的。

可是她能怎么着?难道为了一个白家的孩子,她得将自己一生都赔在这里?

呵……白安沅没有告诉她,宝宝是谁的孩子呢,告诉她又怎么样,同是白家的人,为什么要隐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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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刘楚和他的儿子,或者是他和其他女人的儿子,那么多年来,烙夏都接受了……

脑子乱乱的,白安沅的手开始乱动。

烙夏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冰冷。

白安沅全身一震,不由得有些悲伤,“烙夏……”

烙夏没有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朦胧的脸。

“我……今晚不动你……知道你中午累够了。”白安沅温柔地说,背上被烙夏抓出的伤,还隐隐伤痛。

只是,他的心,弥漫出无尽的担忧。

第二天一早。

白安沅没有去上班。

烙夏还是不怎么理他,只是默默地吃饭,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第三天,第四天……

白安沅仿佛要紧紧看住烙夏,一步不离她身边。

烙夏有些苦恼,怎么逃出他的手心?

而那个跆拳道师傅还来,烙夏也一如以往地过着日子。

第七天晚上,烙夏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主动迎合了白安沅的求欢……

一夜缠绵,白安沅觉得烙夏又正常了,于是叮嘱好保镖看好烙夏,他则去上班接见客户去。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在吃饭。

烙夏没有吃饭,将收拾好的小行李袋拎了下来。

张妈见状,有些震惊。

“太太……”

“张妈,你不必多说,现在趁着他们吃饭的时候,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看好宝宝!张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烙夏看着张妈那红了的眼圈,装作潇洒自在地说。

然后,拎着小行李袋,急急地奔向了白家的别墅。

只是到了别墅门口,两个保镖突然从一侧冒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风很大,艳阳高照。

海浪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你们让开吧,我有事去出差。”

其中一个保镖却微微一笑,“对不起,白太太,白先生说你现在不用去公司,更不用去上班,没有他允许,他不许你踏出房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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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夏怔了怔,心里百般疼痛。

白安沅,你又是何苦呢?

既然和刘楚在一起,就不要奢望她留下来,她毕竟不是可以默默忍受老公出轨的那种女人。

“你们这是擅自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滚开!”烙夏暴躁了起来。

可是两个保镖说什么也不让烙夏走。

像两只苍蝇,赶也赶不走。

烙夏狂躁了起来,“再不滚开,我就报警!”

两个保镖对望一眼,有些心怯。

幸好在这里,没有记者得知烙夏的住址,毕竟蓝轩寒在电视上光明正大地对她表白,可掀起不少风浪。

正当她成功地逼退了两名保镖,当然,那两名保镖可以不拦她,但是可以跟在她后面。

一火红色跑步飞快地刹车,停了下来。

是白安沅的跑步。

烙夏心咯的一下,拎着小皮箱,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这些天来,她表面平静。

可是,每一次想起那些画面,心都痛得一次次血淋淋的。

只有爱过的人才懂,那种疼痛,是让人多么的痛不欲生。

白安沅冲到烙夏的身边,两名保镖立在一边,才舒了一口气。

要是就这样让太太走掉,他们的饭碗啊就保不住了。

“烙夏,你这是干什么?”

白安沅双目落入了焦急和轻微的愤怒,低声地问她。

他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透了。

那晚,云墨风一个小时后回电,告诉了白安沅,有人说那别墅,是刘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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