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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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汉-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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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狄风话音未落,项珠却哭泣起来,哭得狄风都糊涂了。等项珠哭过之后,便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说道:“夫君,妾身不是让你永远都不欺负,只要我们成婚之后,你想怎么欺负妾身都不会拒绝,可是现在不成。”

    “好了珠儿,我现在不欺负你就是。”狄风感觉很累地说道。

    “那你说话得算数,我才给你取酒去。”

    “好,我说话算数,我发誓,倘若我狄风今日酒后欺负了珠儿,我狄风就要被马踏死,刀砍死,剑刺……”没等狄风发完重誓,却用手一把将狄风的嘴堵住了,而且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将狄风扑倒在了她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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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遭受质问
    狄风知兵懂武,又受过古代文化影响,自然不是无耻之徒,更不是流氓,趁机就将项珠抱住大占便宜。但如此被一位古代美女扑倒在身下,感觉还是很好的,因此狄风没有将项珠推开,他打算多体验一会儿这样的美好。

    “夫君,起来吧,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狄风刚体验十分之一秒,项珠一跃站起身,又把狄风从地上拉了起来。

    虽然美好是短暂的,但美好往往能温润人的心情。当狄风被项珠从地上拉起之后,已忘记了先前的不快,心想既然项羽愿意受刘季的忽悠,上刘季的贼当,又关我狄风什么事情呢?这样想过了,但狄风又有些不甘心:“我不能让刘邦这个小人得志,倘若他得志了,那么日后死得最惨的也许不是项羽,而我狄风吧?”

    这个想法是突然从狄风的头脑中冒出来的。

    因为狄风清楚,在如今秦末是他最先忽悠了刘季,谎称探听消息就将刘季扔在芒砀山,而自己却跟随虞一公来到了吴中,再没有去想刘季的死活。自己这般欺骗刘季,刘季不是傻子,他能不记恨此事吗?况且历史上项羽与他是磕头弟兄,待他也不是很薄,然而最后为了谁做天下的老大,他连项羽都没放过,又如何会放过欺骗他的人呢?

    狄风越想越有些后怕,当即不再多想,整理了一下衣服,对项珠说道:“珠儿,我还有大事,事关我们日后的生死,你在帐中好好待着,我得出去一下。”

    “夫君去吧,我会在帐中等你。”说完,项珠朝狄风妩媚地一笑。

    狄风记得匈牙利诗人裴多菲有一首诗曾这样写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但现在他却想:爱情固然价更高,可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命都没有了,爱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什么?正确的答案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扯蛋。

    知兵者,务实也!这是狄风在两千多年后曾总结出了一个道理。而务虚者,则是那些最在乎自己名誉的酸儒们。而这些酸儒们,别看表面上穿戴整齐,人五人六,且好为人师表,可一到晚上,却换成了另一副面孔,近水楼台先得月,哪怕他是博导的身份,却也会找借口趁机将他们的女弟子压在身下,完全放弃了延续几千年的儒家精神。

    狄风对这样的事情,在两千多年后不但看过新闻,也亲耳听说过这样事。尤其甚者,有一晚正跟校花王萍在一起闲话,突然王萍却接到丁教授的电话,丁教授在电话那边说:“王萍,你在哪里?你父亲怎么将电话打到我办公室来了,你赶紧过来接一下。”

    当时王萍朝狄风笑笑,抱歉地对狄风说道:“对不起,我父亲给我打电话来了,我得去丁教授那里接一下。”

    狄风当时心知肚明,即使王萍的父亲打电话来,也会打王萍的手机,绝不会打到丁教授那里。

    可王萍坚信丁教授的话,狄风想阻拦都没能阻拦住,最后王萍不但当晚去了丁教授那里,直到狄风大学毕业时,校花王萍还在做着丁教授的情妇。

    身在两千多年前,狄风感觉两千多年后的很多事情是不可回想的,如果回想了,那么你就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不要以常规的想法看问题,更不要以道德的尺度却衡量问题。因为在两千多年后,道德就像真理一样,仅仅把握在很少的人手中。而这些坚守道德和真理的人,在其他人的眼中,就是异类,用一句不好不好听的话讲,这种异类常常要被那些自认为聪明者,骂作傻蛋。

    项珠见狄风一直对她的话做出反应,便又催促狄风道:“夫君,妾身永远都属于你的,你就放心地去吧,除非我死了!”

    这回轮到狄风想用手去堵项珠的口了,可古代的男女大防最后还是提醒了狄风,有此心也不要有此胆,你要安好才是晴天。

    从营帐中出来,狄风还深感自己没有趁机去占项珠的便宜才是对的,人活在世,不能随便自毁形象,哪怕那个女人日后将成为你的妻子。

    当狄风骑马来到在薛县县城很有名的“天仙阁”酒楼时,只见项羽同刘季正推杯换盏,把酒饮得热闹非常,从楼下经过的人,不时立足观望,以为楼上之人,正在吵架。

    见狄风到来,还没等项羽请让,刘季却放下酒杯,过来拉住狄风的手道:“狄兄弟你怎么才来,刚才我已跟项兄结为生死兄弟,既然你与项兄此前已约为兄弟,那么你我之间,日后自当也是生死兄弟,不要再记前嫌才是!”

    狄风看见刘季在说这话时露着满脸谦恭满脸诚恳,全部似他所想象的那样,透着奸猾小人的嘴脸。

    “难道是我记忆错了吗?还是我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狄风偷着在自己的大腿上恨恨掐了一把,疼得他冒出一身冷汗。

    然在这时,只见刘季一把搂住项羽,而项羽也借势抱住刘季,彼此相互拍着肩头,亲密地伏在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因为有距离,狄风没能听清他们说的是什么,但看他们亲密无间简直都能合成一体的样子,此刻狄风脸上一热,深感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小人的角色。但出于对项羽日后的生命负责,当在“天仙阁”饮酒散后回到军营,狄风还是对项羽提醒道:“项兄,我看刘季心眼太多,不可不防啊!”

    “狄兄弟,你今日喝多了吧?我与刘兄弟乃是相见如故,才结为兄弟。你如此说刘兄弟,那么也就在说我项籍是个缺心眼的人了?”

    “项兄,我不是那个意思!”狄风自知刚才用词不当,赶紧做着解释。

    “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项羽追问道。

    狄风知道,在古代只要秀才遇见兵,便会有理说不清。面对项羽的质问,此时狄风感觉自己真像一位生活在秦末的秀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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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千古知音
    “项兄,此前我与刘季相识,早知他的为人,对他有用者他交之,可利用者他也交之,然一旦他飞黄腾达,必弃友情于不顾,如此之人,你说防与不防?”狄风无奈,只好将他对历史上刘季的看法说了出来。

    “狄兄弟你在胡说什么?刘季年龄与我叔父相仿,却甘愿与我结为兄弟,倘若换做是你,你会这般做吗?“〃我……我……〃这个问题对于狄风来说,的确有些不好回答。

    见狄风似乎无言以对,项羽拍了一下狄风的肩头说道:“兄弟,好好跟我学,我见过的人比你走过的桥都多!”

    这回狄风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心想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既然你项羽想找死,我何苦看三国掉眼泪替你这位古人担心呢!一时气往上撞,加上刚才又喝了不少酒,狄风竟然一头栽倒,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狄风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不觉惊问。

    “你能在哪,在我房间里呗!你都快吓死妾身了!”

    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狄风这才明白过来,他并没有遇到第二次穿越,而是躺在一个不是营帐的房间里。

    “珠儿,你不是在军营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房子?”狄风发现四周都是墙壁,有些不解地问道。

    “叔父让医生给你看了,说你气火攻心,加之饮酒着凉又起了毛疔,医生给你挖了后,叔父就让我陪着你住到了这薛城县衙后堂。”项珠告诉狄风道。

    “毛疔?什么毛疔?”狄风因不知这种病情,朝项珠又问道。

    “毛疔就是毛疔,夫君,你好好养病就是,妾身会在此一直陪着你的!”

    “毛疔……毛疔……”狄风默念着,同时也在头脑中搜寻着,希望能在记忆中想起“毛疔”在后世属于什么病症。

    可是狄风在记忆中搜寻了半天,也没有想起项珠所说的“毛疔”在后世属于什么病症。

    当然这不能怪狄风孤陋寡闻,别说是狄风,就是两千多年后的那些医学工作者或者医学专家教授,往往有很多人也不不甚知道这种病症,于是大多以邪病冠之。

    而项珠所说的“毛疔”,其实在后世的一部医书《六科证治准绳外科》卷二中有载:毛疔,又名羊毛疔瘤。其症为:初起时,患者觉头晕,全身寒冷,重者会突然倒地休克,不醒人事。其于前心区及后背部会现疹形红点,进而色变紫黑。倘若色为红淡者,则为嫩,色呈紫黑者则为老。若在疹点处用针挑之,可得如羊毛状细丝,故名为羊毛疔者。

    狄风不晓医学,此前更没有得过此病,但感觉自己能再次死而复生,且又是项梁让医生治之,不觉对项梁萌生感激,同时对项珠的感情又增进了一层。

    人是应知道感恩的,无论是前世今生,不知感恩,那么即使你是王侯将相,又当如何?顶多也就是行尸走肉一个,甚至在后世留下骂名。除非那些功利主义者,看结果,而不看过程。

    狄风如此胡思乱想了一回,又收了思绪,对项珠说道:“珠儿,多谢你照看我,辛苦你了!”

    “妾身已是将军的人,何来辛苦只有,只要你好,我的心便安了!”

    听项珠说出这话,狄风的心咯噔一下,暗想自己此前虽与项珠相处,大多都是敷衍,何曾出自真心呢?可这个美眉,却似乎从与自己见第一面开始,好像就痴心一片,不改初衷。而自己虽然穿越来此,无非也是个普通人,倘若在对项珠敷衍,于情于理都无法再说得通,况且无情未必真豪杰呢!

    但一想到“豪杰”二字,狄风又有些气馁起来,心说自己来到秦末,先是得罪了刘季,后又受到项梁的猜疑,如今想助项羽完成霸业,不让刘季那个小人得志。可结果怎样,竟然把自己气倒在床上,自己不仅不是豪杰,简直就像在两千多年后一样,活得依然窝囊!

    “夫君,你不要想得太多,如今养好身体才是!籍哥哥那人我知道,做事虽有豪气,可他目不识人,自我们从襄城回来后,他便整日跟那个姓刘的在一起饮酒,连虞姐姐都不管了,我看籍哥哥早晚要吃那个姓刘的亏,甚至到时候连自己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项珠说完,突然在狄风的脸上亲了一口,微笑着有道:“夫君,我不贪图你日后有多么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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