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浪漫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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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浪漫传奇-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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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你怎么打扮让人看那部分,是打扮的事。把自己从头到脚全裹起来,一点肉也不露,什么绯闻也没有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赏是各取所需。美是给人看的,总不会给空气看吧?在臭水湾留影吧?给影子赏心悦目吧?

  难怪说女人爱臭美、穷显摆。

  肖博自问在欣赏美女时,目光似有似无,用余光看,怕给反射回去,让人发现,没有做贼似的感觉。对乌梅的一番抢白只觉得可笑,自己没那么可耻,随她怎么说吧,做人的原则自己掌握,何必告诉别人。反正长得都是给人看的。

  蚂蚱带着鱼线向海里飞去,进入那个未知而奇幻的世界;它要一刻不停的飞,落下去就变成鱼饵!只要它的一只腿踏入海水后生命也将随之逝去,另一只腿所触摸到的已是崭新的了,是第一只所感受不到的了。

  还是老规矩,我说你写,或者,你说我写。别告诉我,你还没恋爱过,什么单恋、暗恋的感受都算。像你这样的帅哥追你的女生要排队等吧。

  爱情十窍,我自学成才只通了九窍,一窍不通!拿的是肄业证。

  别给我脑子灌水了,自己几斤几两还掂量不出分量?

  肖博说的是实话,倒不是打趣自己。自己天生就不是爱情专家,也不是这个专业毕业的,老师没教过。关于爱情是个留级生,同年级的不是别人的对手,总跟不上形式,到下一年龄段去泡女生吧。

  如果在幼儿园时早恋就好了,那时没人管的,可惜不会,现在大了做人的规矩,封建礼教灌输了一脑子,想动手动脚有贼心没贼胆。这么大了,没正式恋爱过,单相思、暗恋也许有,但那都不算数。现在的少男少女们都在轰轰烈烈*,消灭处男、处女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当前首要的任务,破除封建迷信,破四旧做个新人就如割礼一样,从小就要从娃娃抓起。

  处男、处女成了过街老鼠,几乎是人人喊打的地步,喧嚣声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成了丢人的一件事,是个耻辱性的标签,人人都要撕破这层纸。不*的人是抱着封建迷信不放的愚昧人,是旧势力的忠实卫道士。*的人是大刀阔斧的改革先驱,让地球人知道*不用交就会,是与生俱来的本性,只不过没挖掘出来,谁还稀罕抱残守缺的贞节?

  我要怎样才能消除你心中的疑问,

  你要知道我的吻从不轻易给人。

  天天,我守在窗前想你而不为去送黄昏。

  每次相聚你总要验证我们的缘分,

  每次你别离总要痛苦得失魂落魄,

  只为试探所谓的爱是否真正在心里扎下了根。

  请别把我当真,只当我们是梦中人,

  不要说爱,不要有恨。

  随手轻轻关好门,

  就当往事是一粒不经意揉进眼里的沙尘。

  肖博是条没人注意到的漏网之鱼,在一片*的浪潮声中,只有他是个不幸运儿,无人光顾无人过问,被时代的浪潮彻底抛弃在被遗忘的角落里,守着封资修的伪道学家。

  也就是说,他还是个全须全尾的处男。初吻初恋初夜都还没开过标签、封条,所有权还属于自己,当然说话激动时吐沫星子乱喷到别人脸上也是有的,那是无意识的举动,大脑皮层没激动过,舌头只是个食物搅拌器,感情还没投资过属于原始股,股权没分配,没上市交易买卖过,百分百董事长。可以正式向世界宣布,我的爱情天窗没被打开过,天空没被污染,苍蝇蚊子都没飞进来。

  没有恋爱过,这话他说不出口,感觉象在大街上被人剥光了衣服一样,真知道如何是好,如果地下有个地缝真的愿意钻下去,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是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就如现在说自己是处,是可耻的、丢人的事,会被瞧不起,被视为怪物、异类,被人看成外星人一样,仿佛不是地球人。有时他也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这个年代的人。

  我想装作满不在乎地走近你,

  开个无所谓的玩笑,

  可我却总也做不到,

  因为我心在跳,脸再烧。

  不知老天为何要造你这般好,

  让我生出许多烦恼,

  就当我们从未相识,

  可是爱逃不掉,忘不了。

  我的爱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

  谁能阻止我心跳,

  让我悄悄送你一树碧桃,

  给你个惊奇,让你吓一跳。

  爱情这是一个世界上古老的符咒,就如深邃的未知世界对未进入过的人而言,充满着吸引力和好奇心,探索未知世界总是美丽的。对过来人来说,那不过是一篇谎言和骗局。每个人潜意识里都会有自己虚拟的最爱的人的模型和通用标准,在内心深处都想拥有最理想化的知己,当出现的人与潜意识里的模型吻合度越高就会越让人动心。但现实却总是要比理想或者幻想残酷,没有那么多的帅哥美女,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款爷富婆,不过残酷的现实却有自然选择的良好结果,所以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永远是最重要的。爱情是一种历程,一种体验。

  各人有不同的世界观、爱情观、道德水准、责任感等,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决定自己将得到什么。

  到底什么是爱情?青春时的懵懂心动是爱吗?如果是,人岂不是太多情?如果不是,那岂不是又太无情?想不出个究竟,象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让身体去听天由命。

  人只不过是穿行宇宙生命中的流星粉尘。等待爱情是一种情感流浪,停留意味着受伤,所以,不爱,不接受,来也,好不来也罢,都无所谓,一切随缘是她对爱情消极的态度。如果说相识、相知、相爱是缘份的话,那么,相别离,是不是缘份的另一种解释!不相信爱情,因为父母的婚姻是失败的,我在恐惧!乌梅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于感情只能选择小心地避开。

  我是一朵不容易开的花,

  在无人喝彩中长大。

  经历风吹雨打,从不奢望繁华,

  看淡世事冷暖,

  面对来来往往的人,

  心中没有一丝牵挂。

  我守候着一个保温的家,

  让我可以不再装假。

  放飞自我的天空里,只需一杯清茶,

  每当无人的夜晚,

  沉醉静静的月光下,

  说着白天不敢说的话。

  在红尘中我不会变圆滑

  不把心轻易出嫁。

  等着钟情的人,不怕黑发变成白发。

  我要他陪我到海角天涯,

  我会用终生的美丽来报答。

  别在我面前装纯了!你和各色人等打交道,乱分春色到人家,已经习惯和很多人一起分享自己了,装什么装?也可能肉体和感情是两回事吧,自己还是别没事找事揭人家的隐私干涉*内政,什么高尚,全是扯淡,国家都不管,我瞎操什么心?把关系搞僵了,在这荒山野岭,打个110报警说自己谋图不轨,有口说不清,她能豁出去,自己不行,清白之身不就完了,不就奉献了?人活着就得挣钱糊口没有错,管它是怎么来的呢?谁让银行不发行两种货币;一种是干净的光明正大来的;一种是肮脏的歪门邪道来的;通过此来分辨一下地上和地下活动。

  高举帆叶为谁挂起锚,

  把那露珠轻轻包,

  奧,你要去赶春潮。

  高挑灯笼为谁把路照,

  把那风铃轻轻摇。

  奥,你先把春迎到。

  捧着绣球向谁怀中抛,

  躲在枝头含羞笑,

  奧,要把那春风仔细瞄。

  乌梅也看出了肖博字里行间的不怀好意,她也不想去解释,也没必要去解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看看你们这些口是心非的男人的所作所为吧,自己不干净凭什么要求别人纯洁,自己要三搂四抱红颜知己,却让别人把他们当成唯一;自己想出轨又怕别人出墙;想玩弄别人又怕被别人玩弄,这就是食物链上的动物世界的连锁反应么?整天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像蚂蚁搬家般倒腾来倒腾去,背着谎话的竹篓像个*的大盗。

  满天尘沙飞起。

  空中彌漫着冷冷的寒气,

  风中的花儿柔弱无力,

  风里的人儿憔悴无比。

  满枝的花铃响起。

  空中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春天让你以心相许,

  春天的美丽让你忘记自己。

  小小的花儿,开得没有犹豫,

  告诉我生命不许逃避。

  小小的花儿,排得紧紧密密,

  寒冷北风吹不去。

  小小的花儿,不用叹气,

  让我们把手紧握一起,把霜雪来抗拒。

  男孩喜欢浪漫吗?还是女孩喜欢浪漫多一些?为什么说浪漫是不切实际的东西呢?没有浪漫的爱情能成为美好的爱情吗?爱幻想的人,喜欢浪漫而不现实,现实的人不喜欢浪漫。

  浪漫的爱情和现实的婚姻总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实际上女人对男人几乎在任何时候都有幻想,白马王子是每个女人所渴望的,不管她嘴上说是否在乎,她们的内心都仍然对浪漫有着无比的渴望。做一个漂亮的嫁娘,和一个英俊的白马王子举办隆重的婚礼是每个女孩一直有的梦想,这不是虚荣。

  当浪漫来临,女人会很快陷入梦境,不管你怎样努力也很难把她们叫醒的,你所充当的仅仅是她暂时依靠的人,她可以把身体给你,但在内心深处永远都有一个秘密后花园,那是你永远不能去的地方。

  乌梅打光了身边的子弹,起身找一块海边的岩石,在水边坐下来,赤脚浸入水中踏在海绵一样柔软的暖暖的细沙上:真舒服!水正好,一点也不凉。你要不要来试试?乌梅闪烁着无邪的眼神问道。此时的她有种清秀通透的感觉,甜而不腻、柔而不娇。就像她衣裙上若有若无的金属珠子—洁白却不失光泽,从上到下都只有质感找不到颜色,给人谜一样的感觉,令人眩惑,无法诠释其中的底蕴。

  

缺水的鱼
肖博躲得远远的,远远躲开,他怕水,他不想被这里的海水溅上,哪怕是一点点,他可不想金盆洗手,被净心或被净身,他要收集剩勇,重整旗鼓再战江湖。他手里攥着两块石子,来回磨着像捂着一只吱吱叫的老鼠。

  肖博为自己不下水作辩护,信口开河道:随着近年爱护环境意识的加强,这一带深山老林中常有鹿和骆驼出没,可能还有野狼的回归。但是海里的污染状况却没有得到很大的改善,却在加剧,鱼类都在变态向大型化、巨型化发展。那些赚了不义之财,做了伤天害理之事的人们心虚得很,拜神求佛保佑,在大搞迷信活动之余,还买活物放生,造成大量外来生物入侵。听说这一带水湾里游戈着鳄鱼、食人鱼、巴西红眼巨龟、眼镜蛇、吸血蝙蝠等。

  好像最近还有一种能分泌出诱导性幻觉的水陆两栖动物蓝眼大飞鱼,也有叫幽灵飞蚁的,被它攻击后的人会发狂、致幻,*心魔作怪如同鬼魂附体成为动作机械的木头人,一步步走向美妙至极的幻觉世界。

  他为了找借口,就肆无忌惮连篇鬼话胡扯,反正又不用负法律责任。乌梅似信非信、也心存疑惑。

  一个掉队的蚂蚁叼着食物从石头缝里钻出来,摇着天线一样的触角东张西望寻找大部队和归路。

  背负着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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