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睡在东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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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睡在东莞-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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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在幻想,真的有一群美女,组成两列纵队,整齐地走来,而且一点喧哗都没有的,非常有秩序。
  那个气场,把我们的七仙女都短暂的镇住了。
  我道:“痴女系掌舵人,立花里子?小可爱,爱田由?那个…。还有那个……好面熟啊?”
  李鹰平静道:“是穗花跟菅野亚梨沙; 她们两加上爱田由、立花里子、日本AV界O4年出道的,被誉为AV史上黄金一代的四大天后全部到齐了。”
  我道:“哦,穿上衣服认不出来了。那最后一个是小泽玛利亚,昨天已经看见她了。”
  李鹰喘着粗气道:“小泽旁边的是杏坛,被誉为一本道百年一遇的神级艺术品,极少拍片。”
  我道:“难怪一点印象没有?她前面的那个真小,是谁?应该是九零后的萝莉吧?”
  李鹰道:“不是,叫雨音诗音,88年10月26日生,一米六八,三围是33,24,34。去年刚出道。”
  我一脸敬佩地望了李鹰一眼。
  李鹰紧张道:“她怎么来了?真纪?”
  我道:“哪个?你紧张什么,这一个不怎么漂亮啊?”
  李鹰道:“真纪是不漂亮,但她是24公司最漂亮的了,这个公司以变态闻名于日本,口味重到大多数人难以承受,这个公司出来的女优,不惧任何挑战。”
  我道:“其它的都是AV吗?”
  李鹰环顾了一眼,很有把握道:“不是,AV就这八个了,其它六个都不是。”
  李鹰深呼了口气道:“那边是东京三羽翼:沙雪、千慧子、真理奈,都是日本欢场顶级人物。前面那个是伊豆舞王:夏木纱织 ,左边的是……。是,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札幌圣主:金泽爱;日本最著名的女王。嗯,那个穿和服的是北海道天后:新堂浅香,是北海道酒吧界的传奇。”
  六指也深吸了一口气:“都很漂亮!这应该就是我们在花会上要面对的对手了。想不到怨家路窄,提前就碰到了。”
  李鹰掰了掰手指道:“奇怪了,怎么会只有十四个人,少了一个人啊?” 
  我们一行很客气地从大堂穿过。日本的众星们也在随意打量着我们,但没有任何紧张的神情。
  快离开过道上电梯时,一个带着毛绒帽的日本女人,低着头穿过,只有一个侧影,就让我心跳加了下速,我看了看她的脖子,又看看她的曲线,雪肌巨乳,魔鬼身材!尤其是那包身牛仔裤,把她的浑圆的翘臀,衬托得恰到好处,我还以为是双懿来了了,那体香,居然比含香西施还雅致。但毕竟美女看得太多了,也不会过于大惊小怪。我们整个队伍都正常地走了过去,只有李鹰停了下来,浑身颤抖,目送毛绒帽女子离去,就像个教徒目送自己的教主。
  我们很奇怪得望了李鹰一眼。
  毛老板不满道:“李鹰,磨蹭什么?要开会了。”
  李鹰中了魔般,不断的喃喃自语道:“是她……是她……真的是她!”
  小五轻蔑道:“谁啊,把我们鹰哥都吓成这样。”
  李鹰仰天笑了,那笑声居然如哭般难听,李鹰道:“她居然也来了?!!我们输了。她就是日本的王牌,日本的王牌,地狱女神——原圣爱!”


  六十一 大海茫茫
  中午接到七爷的电话,事情很棘手,北京八路公馆和武汉玛瑙会动用非常高级的关系,又发动了七爷“点水”后被当地警方控制,从而丧失了参会资格的上海上一会所,一起向七爷发起了攻击,这三家合一后,以七爷的神仙级的关系网也要废些周折。尤其是上海上一会所,其背景异常复杂,反正驻广州的日本领事馆,就天天派人盯在珠海,公安部那边也在博弈。”
  卫哥喜道:“这叫干涉内政,有这条就更好办了,我马上去一下广州吧。”
  七爷想了会道:“你去广州也要废几天。广州最赚钱的企业是什么?是广州本田。盯在珠海的那位就是广本的高层,你们省委有个主管招商引资的同志,天天陪着小日本在珠海“办公”。算了,你不用回来了,不管怎么说,三天内我一定可以过去,这个我有把握。”
  卫哥沉默了会道:“嗯。”
  七爷道:“毛老板别误会,不是看不起你的实力,能在东莞开五星酒店的人,一定也是一时豪杰,兄弟绝对佩服。只是你也知道托人办事最怕的是一事拜几主,万一我托付的人物跟你托付的人物有什么恩怨,事情反而容易办砸,是不是这个理?” 
  卫哥道:“七爷你放心,我不是第一天混江湖了。那好,我就等你三天,哦,不对,花会后天就开始了啊。”
  七爷道:“是啊,所以我希望卫哥能想想办法,一定要让花会推迟一天举行。”
  卫哥道:“这怎么可能?明天抽签,后天上船,早就订好了,组委会又是日本人控制的;这个还能推迟吗?”
  七爷道:“嗯,事在人为,我让西瓜跟你说说。”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自信而沧桑的声音:“毛老板,你派一个能言善道的,去找找台北的领队薛子行,这个人是个深蓝……。”
  听完这番话后,我沉默了,对西瓜来延庆前的行政级别,我一直将信将疑,现在我完全相信了。中组部原部长张全景在批评中国“官多为患”时,描述的“一个省有几百个乃至上千个地厅级干部”,这些干部中精英固然很多,但呆子也有不少,裙带关系上去的,书呆子学历高而上去的也不乏其人。但西瓜绝对是充满谋略的那种。
  现实确实很危急,比赛后天开始,明天上午就是抽签了,日本队阵容完整,而我军的大半主力还滞留在珠海,尽管咫尺天涯,却又四面楚歌。受组织委托,我担任说客,前往威尼斯赌场,请求台北薛子行的支援,临行时我带上了含香,知道东莞生意为什么这么好吗?因为女人是谈判时最好的润滑剂。
  我心里暗暗祈祷,让苏秦、张仪、触龙都灵魂附体吧,当然,我知道,这不仅取决于口才,更取决于西瓜的情报一定要准,如果他不是蓝的而是绿的,那谁去都没有用。
  威尼斯赌场豪奢不在葡京之下,虽然没有葡京那么大的名气,也没有巨大的吊灯。但里面是哥特式的建筑,外面是可爱的护城河,河里是小小的贡拉多,加上不时飘来的意大利歌剧,确实是一个充满了异国情调和艺术品位的销金窟。不过这些艺术气息,对于大多数大陆游客来说,好像没有多少意义,他们的目的基本就是赌和嫖。针对这一点,威尼斯酒店很懂得以人为本,不仅赌业兴隆,里面还穿梭这无数的各国妓女,北姑、马来妹、金丝猫,连黑人都有,这让我也是开了眼界。客观地说,澳门和东莞比,服务不占优,但有个很大的优势就是洋马众多。大陆户籍以及出入境管得太严,所以除了东北哈尔滨、黑河一带能就近引进了几个俄罗斯妹,吉林有几个朝鲜妹,新疆有些中亚人,北京七星岛有些外国人留学生外,想吃西洋菜是很难的。东莞曾试图从俄罗斯引进几个,但质量和服务都泛泛可陈,管理上还有大量麻烦,只好作罢。而这里——我突然想找个黑的,找个白的玩个黑白无常。当然现在不行,公事要紧。
  薛子行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跟现在台湾的奶油小生真不是一回事。见到我热情的握了握手,直接询问来历。
  我小心道:“听说薛兄是国民党人?”
  薛子行道:“哈哈,确实,但在这里只谈风月,不谈政治。”
  我装做若无其事随口道:“我和毛老板对国民党在抗日战争中付出的牺牲和努力深表佩服。李宗仁血战台儿庄,薛岳三战长沙,孙立人远征缅甸,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这是是每一位有良知的炎黄子孙都不能忘记的。江某是在湖南读的书,就经常幻想着自己能生活在那戎马倥偬的年代,能在薛岳军下做个小兵,在岳麓山对着日寇开上几炮,即使死了也无憾了。”
  薛子行大为激动,红着脸道:“难得你这么年轻还记得抗战,记得薛岳。这几年每年都去衡山忠烈祠参拜。不瞒老弟你说,我就是薛岳将军的孙辈。”
  我大为放心,西瓜的情报果然没有错,我鞠躬道:“将门之后,佩服佩服。”
  薛子行道:“可惜啊,好好的国民党几十年来意淫大陆,手淫台湾,近年连台湾都丢了。我们和……江老弟这次来,是有什么任务吧。”
  我竖起一个拇指道:“确实,北京七爷和东莞毛老板都期待能和薛兄再来个国共合作。联手对付一下日本人。”
  薛子行为难道:“这个?说实话,我带来的小姐是台北、台中、基隆好几个酒店联合挑选的,这个背后有不少老板的股份,这样的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要合并进中国恐怕不可能。”
  我道:“薛兄误会了,中国方面没有吞并台湾队的意思,只是想请薛兄帮一个忙。”
  薛子行道:“什么?”
  我道:“我们被日本人暗算,导致半支队伍被扣在珠海,恐怕不能及时赶到澳门。所以想请薛兄演个双簧,能拖花会晚开一天,我们所有人就到齐了,到时自然可以和日本血拼一场。”
  薛子行道:“半支队伍被扣?怎么可能?难道是七爷被扣?这绝不可能。”薛子行见我没有说话,道:“太不可思议了,我去过延庆山庄。既然是真的,要改变组委会的日程安排,也不容易啊,这个怎么操作?”
  我道:“很简单,请薛兄打出台湾国的旗帜参赛。” 
  薛子行道:“什么意思,一边一国?”
  我点了点头。
  薛子行一拍脑袋道:“我明白了,然后你们就可以抗议,可以以退赛威胁,然后拒绝参加第一天的比赛,然后就可以逼着大赛推后一天!”
  我道:“是的,还望薛兄帮忙。”
  薛子行道:“日本会同意吗?这个花会是他们组织的啊,说实话,日本有能人啊,而且我手下的小姐哈日的也不少。”
  我道:“这个无所谓,小日本同意或者不同意,至少面对突发情况都会开开会,商量个一天吧,毕竟他们的投入也不小,只要时间掐得好,赢得一天时间,勤王之师就到了。”
  薛子行皱了皱眉头道:“是着妙棋,但万一日本人就是不同意又如何?”
  我道:“如果日本人不同意,七爷会让统战部给何家打电话,东道主澳门将退出。东道主都退了,花会如何开?而且我估计日本会同意的。”
  薛子行道:“为什么?”
  我道:“因为他喜欢看中国的笑话。”
  薛子行没有说话,默默地点燃了一根雪茄:“这样做,对我的声望很不好,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是深蓝,突然唱这一出,我成出尔反尔之辈了。”
  我道:“大礼不拘小节。为了对付日本,还请薛兄受些委屈。”
  薛子行奇道:“你怎么敢肯定中国会碰上日本?”
  我道:“是天上人间覃煌覃爷传的话,这次日本的组织者与右翼有联系,他们肯定会挑我们“教训”,为自己进入并控制酒店业做准备。之后的事就说不清楚了。”
  薛子行笑道:“想不到我薛子行深蓝了一辈子,临了临了要在澳门为深绿的独派摇旗呐喊一次。”
  我道:“这叫身在曹营心在汉。”
  薛子行道:“你把我比作关公了,我可不敢当。我爱中国,但我也是个生意人,事成之后,你们七爷和毛老板怎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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