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女友天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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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女友天使情-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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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多情善感的女生蹲在地上拾落花,由于香径狭窄,加上小邪的脚步过快想收也收不住,她只得腾空飞了过去,那女生惊讶地大叫:

  “你怎么可以从我头顶上迈过去?我还要长个儿呢!”民间有从人头顶上迈过去就不再长身高的说法。

  小邪扔下一句“对不起”,冲出学校,直奔清凉山庄。

  紫塞市,不仅是风景名胜区,气候宜人,也是历史文化名城。清凉山庄是一座清朝皇家园林,门前两侧有下马碑,刻着“官员人等至此下马”的字样,还有一对用鹦鹉石雕刻的石狮,形态逼真,灵活可爱。山庄面积很大,分山区和湖区,湖区是一片洲岛错落波光粼粼的水域,湖边一座朱亭下,小邪一见凛然,天上一声惊雷,雨噼里啪啦便下起来。

  之前她见过他的照片,但照片能说明什么?以当今的技术,癞蛤蟆也能照成白马王子,所以虽然对照片颇感兴趣,但是并未十二分惊愕,当他鲜灵栩栩地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无休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的鼻子长得那么标准?成年男人鼻子的审美标准是这样的:鼻子应该为面长的三分之一,鼻长约为六至七点五厘米,鼻根部宽约一厘米,鼻最大宽度,即两侧鼻翼侧缘之间距为鼻长的百分之七十,鼻尖高度为鼻长的三分之一,鼻根鼻梁高度平均一点二厘米,符合三停五眼比例关系。哦!他的鼻子定然符合这种标准,标准的鼻子,*的帅哥,有趣的“爱情游戏”,她开始很愿意玩这场游戏了。

  凛然屁颠屁颠地像个七龄童,像个七龄童见到了阔别的妈咪,幸福、快乐、兴奋,要撒娇、要撒欢儿、要打滚儿……亭外,雨如断线的珍珠,呜呼!雨怎么如上天的眼泪?上天为什么这样悲伤?小邪*的俏脸忽然转为愁容,看着他的鼻子——怎么那么别扭!简直是世界是最丑的鼻子,讨厌!

  恋人重聚是定当拥抱的,“闷骚型”的拥抱应像千年沉酒,“狂放型”的拥抱应像冬日烈火,今天小邪和凛然的拥抱二者都不像,她觉得倒像两只刺猬在拥抱,她想扎他,他也把她给扎了。

  “行了行了,快撒手吧!使那么大的劲儿你不嫌消耗体力吗?”小邪吵吵着挣脱了。

  “怎么?”凛然愕然。

  “我感冒还没好呢,没准还带着美国种的细菌病毒什么的,你现在吸毒身体免疫力差,给你招上不就麻烦了吗?”小邪小声地解释着。

  “仪,还是你疼我。”凛然一瞬也不瞬地审视她。

  她一愣,当面叫她仪还真有些不适应呢,记住记住,我是仪,是凤来仪,不是鲁小邪,她心里喳喳着提醒自己,可是还莫名其妙地冒出这样一句:“你是什么东东呀?我能不疼你吗?” 

  “东东?”

  坏了,怎么说话呢?小邪乌溜溜的凤眸眨了眨,赶忙说:“我是说你对我多么重要,你是什么东东?你是我的心呀,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肺呀,你是我的胆,你是……”她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身体相应的位置。

  “好了好了。”凛然打断。

  “你怎么不让我说了?”眉毛扬了扬。

  “我看你手要往下指,你不是要说我是你的大肠小肠吧?”

  “大肠小肠怎么了?身体里没它们可以吗?”小邪忍俊道。

  “是重要,但那里面装的都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小邪认真地说,“农民伯伯当作宝呢!”

  “你好可爱,可爱得我想吻你。”凛然说话时眼里盛着一个爱琴海,他的动情模样极具感染力,小邪心里又在问,为什么他的眼睛那么深邃?为什么他的脸那么有型?为什么他的海拔那么高?可是光有好看的外表有什么用?好色的家伙!想吻我,那两片肉肉是你随便碰的吗?该死的臭家伙!她摇起脑袋说:

  “吻?没劲!” 

  “没劲?你怎么了?”凛然伸手摸了摸她光润的额头,“没在发烧呀?我以为你被烧得神经不正常了呢!”

  小邪嘿嘿地笑了,笑得娇,笑得妙,又笑得做作,笑得深不可测,笑罢坐在石凳上问:“嚼过的饭你还爱吃吗?”

  凛然莫名其妙地摇头,贴着她也坐了下来。

  “这就对了,重复的就没劲了,我们以前吻过多少次了?恐怕也够千万次了吧,现在还吻,能有什么意思?”把头扭向外面看如画的美景。

  “千万次?有吗?美国真厉害!”凛然叹。

  ?

  “你从美国回来就怪怪的,美国定是个巫婆,你中了巫术。”凛然扳回小邪的脸。

  “这话让北京的领导人听了肯定高兴,你好爱国哟!”

  “不要再扯别的了,仪,My dear仪,刚才我们的拥抱就没有尽情,不过没关系,我们的重聚就以一个深情的长吻开始好吗?不要再找借口了,你就是带着艾滋病病毒回来我都不怕,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洁白无暇的俏天使,我爱你!”凛然说着眼里又爆开一颗原子弹,他用结实有力的胳膊围住她。

   。。

第一章(B)
小邪凝视起凛然英挺的鼻梁两侧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大,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很小,绝对属于眯缝眼,可是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深刻更灵动更炯炯有神的眼睛吗?他的眼睛和自己凤眸一样也是单眼皮,可是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帅气更完美更不入俗套的单眼皮吗?他的眼睛绝对不标准,可是搭配在五官中竟是那样的和谐那样的理想,标准也帅哥,不标准也帅哥,俊毙了,臭小子!不,珍稀动物也!*也!——哇!原子弹爆炸了,在这么大的威力下,牛气冲天的日本鬼子都死定了,小小的小邪呀,你不死定,除非认得如来佛,哎呀哎呀!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再细端详一下他的唇弧,山谷小溪哟,秋空月牙哟,那是什么魅力?定是*耶!吻不醉人人先醉哟!如果得到他的一吻,深情一吻,哎呀呀!没法说了……来吧,来吧,臭小子,还犹疑啥?笨哦,真以为我说没劲就没劲吗?也不笨,四片唇瓣在一点点地拉近呢,咦!怎么是我在跟人家拉近距离呢?我怎么能主动?我是女生耶!我得羞怯呢,停停停!小邪给自己下命令,可是这会儿是他在跟我拉近距离耶,吻上了,要吻上了,啊!将是一朵什么花呀?芳香四溢的花呀,花房里产蜜的花呀,在毛毛雨中怒放的花呀……

  在四片唇瓣亲密接触的一霎那,又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霹雳,青春的身体是一座发电站怎么能电力短缺呢?电吧!电死我不要紧,电吧!电死我才过瘾,电闪雷鸣最风情!

  ——电闪雷鸣也让小邪的神经猝醒,我是替身耶!她猛地一挙将凛然击下心中之城。

  “你!……你干吗打我?你咋那么大的力气?那么凶?简直像一匹恶狼一只猛虎!完了,我的胃破了。”凛然痛苦得弓背捂肚,呲牙裂嘴。

  “虫子,是虫子,我在打你肚子上的一条青虫子,我最讨厌那种爬行像丈量的青虫子了!”小邪慌忙解释。

  “虫子?虫子呢?”凛然疑。

  “已变成虫酱矣,哈哈!”小邪大笑着给他看手背上的虫酱。

  凛然直起腰,让五官归位,深觉不可思议地说:“弓虽!女孩家见到虫子都怕怕,你却敢给变成虫酱,巾帼英雄也!实在令我须眉汗颜!”

  “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我憎恨啥就想消灭之。”小邪敷衍说,如百合初放地哂笑着。然而她内心并未哂笑,她像做错事的小孩见到了妈咪,她在请求原谅,请求恶魔原谅,请求亲亲爱爱的恶魔原谅。

  小邪和恶魔是同桌,一次他竟偷吻了她,得逞后还一副坏坏的表情问:“我的嘴好吃不好吃?”

  “不好吃。”小邪板着脸说。

  “哦?!”惨状。

  “那是不可能的。”说完灿烂地笑。

  “怎么说话大喘气?我以为你另有新欢了呢!”恶魔学着女孩的娇嗔道。

  “另有新欢怎么了?比你优秀的男生海了。”小邪不屑地乜斜他一眼。

  “你要是另有新欢我就从窗子跳出去。”恶魔一脸俨然。

  “你跳呀,你跳下去我这辈子就跟定了你。”小邪边轻松地说着,边在废纸上很快一笔画出朵玫瑰来。

  “好!”恶魔说完起身,目光凝重。

  小邪放下笔,全身之力集于挥动的双拳,并轻喊:“加油加油!” 

  恶魔却坐下了。

  小邪以白眼珠瞅他,道出三个字:“胆小鬼!”

  “非也,我如果从四楼跳下去我就见鬼了,你要是跟定了我,我对不起咱校所有的男生。”

  ?

  “因为失去了一位美女校花呀,这可是他们‘天天向上’的动力呢!”恶魔狡辩。

  “看在你恭维我的份儿上,我就给你个奖励。”小邪边说边翻着书。

  “什么?”

  “我的这两片肉肉永远只让你吃。”指着自己的唇瓣笑眯眯地说。

  恶魔兴奋得简直要跳到课桌上去,幸好全校最厉害的暴教授进屋了,没办法,两个人只好用眉目说话了。

  我的这两片肉肉永远只让你吃,可是,恶魔,我没有信守承诺,今天有个臭小子居然也吃了我的这两片肉肉,虽然十分短暂,但几乎可以说是背叛了你,也背叛了我自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恶魔,原谅我,请你!求你!一定!

  凛然用手在小邪的眼前一晃说:“唉,你的笑怎么收不回去?你怎么傻了?”

  小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在开小差,赶忙说:“雨停了,雨停了耶!”

  “雨停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着把纳闷儿写上眉梢。

  “我喜欢晴!”小邪脱口说出恶魔的名字,赶忙又补充说,“我喜欢晴天。”

  “真是个怪家伙。”凛然小声喳喳。

  小邪问:“什么声音?丁零当啷的。”

  “我怎么没听到?”凛然四处找寻。

  “哇!你右脚腕儿上戴的是……我好像在哪听过,音色好清脆悦耳。”说着似在回忆。

  “哦,是那只铜脚镯。”凛然告诉她。

  小邪矮下身去看个仔细,那是一只挂着三个铜铃的铜脚镯,做工考究样式别致,她不解地问:“就一只吗?” 

  凛然点头。

  “为什么一只?这什么戴这个?”小邪黑白分明的美目溜溜转动。

  “从小就一只,从小就戴,戴小了就扩大,脚镯上有个口儿,能扩大的,现在几乎不能再扩大了,这只脚镯一直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老妈说它能避邪且给我带来幸运。”

  “为什么是廉价的铜的?”

  凛然想了想说:“阔公子就不能戴铜的吗?你太俗了。”说完他忽然目光紧紧盯着小邪。

  “你那么看我干吗?”愣眼巴睁地。

  “你以前不是知道这只铜脚镯吗? 

  “知道……我不是说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吗?”聪明的小邪赶紧给自己漏洞的话打上小补丁。

  “对,你以前不也问过这些问题吗?”凛然追问。

  “哦?唉!我现在是属老鼠的,撂下爪儿就忘。”无奈地肌肉地笑笑。

  “我真搞不懂,十足的怪家伙!”凛然又喳喳一句。

  “说什么呢?”小邪将头歪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努起嘴儿佯娇。

  “小样儿,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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