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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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 第2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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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落后分子”很不情愿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懒洋洋地驾车到了小男孩的家。
  小男孩被抱上车后,就一直盯着“落后分子”看。
  突然小男孩开口问这位“落后分子”:“先生,你是不是上帝?”
  这位老兄被突如其来的问话给“镇”住了,他惊奇地问:“小弟弟,为什么说我是上帝?”
  小男孩说:“我妈妈出门时,告诉我要勇敢地呆在家里。她说,这个时候只有上帝能救我们。”
  这位先生听了这话,脸一下子红了。
  他很惭愧,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孩子的头,慈爱地说:“我不是上帝,我是你的朋友!”
  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可以成为别人眼里的“上帝”,他突然觉得是那孩子天真的眼神点燃了自己内心的那盏灯,向善的灯。
  小小的善举,可以给他人带去温暖、感动,更会给自己带来快乐。
  (作者:罗西;推荐者:张志国)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1期   要自由的鹌鹑  作者:佚名  字体:


  有一群鹌鹑在草地上觅食,猎人过来了,他很麻利地用网捕获了鹌鹑,把鹌鹑装入笼中。
  猎人往笼里伸出手臂,摸了摸鹌鹑,皱起眉头,说道:“太瘦了!”于是他就给鹌鹑撒了些谷物,这些鹌鹑见状,立刻围上去,不顾一切地啄食,只有一只站在角落里的鹌鹑不为所动。
  猎人每天要巡视一遍,他依然要摸一摸鹌鹑,并且撒一些谷物。一天,他说:“可以出售了。”他找出了那只站在角落里的鹌鹑,“瘦得只剩下骨头了!”猎人边说边把它提出来,不经意间,这只鹌鹑轻轻地飞到人所够不着的树枝上。另一只仍在鸟笼里的鹌鹑见此情形,咕咕地叫道:“为什么你能飞出笼子?”
  飞出去的鹌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你吃了猎人的食物,你将为此付出代价;而我因为拒绝食用,所以我重新有了自由。”说完它就飞走了。
   (推荐者:蒋宁贤)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1期   蓓蕾绽放  作者:黄廷洪  字体:


  雨夜拜访老中医

  初三学生胡佳有一副金嗓子,省电视台的青年歌手大奖赛正在招募选手,胡佳便瞒着父母偷偷报了名,利用课余时间积极筹备两个月后的比赛,这消息很快被父母知道了。胡佳的父母胡雨亭夫妇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夫妻俩都希望女儿能刻苦用功,以后能考上一所名牌大学,然后读研究生,踏踏实实做学问,可女儿不理会父母的劝阻,依旧我行我素。
  一个细雨霏霏的夜晚,胡雨亭带着妻子来到父亲生前的挚友古静之家里,决定向这位老中医求助。省城里流传着许多关于古家中医的传说,有一个是这么说的:当年有个局长得了一种怪毛病,晚上一觉睡醒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眼睛斜了,鼻子也歪了,眉毛也掉光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用被单裹着脑袋来到古静之的中医诊所。古静之一看就知道这位局长得的是什么毛病,这种毛病只有他们古家特制的“古氏虎骨膏”方能治愈,可是因为国家早已禁止猎杀老虎,“古氏虎骨膏”也就没有条件制作了。看着局长那痛苦万分的样子,古静之看见墙上有一幅胡雨亭父亲早年赠送的《虎啸图》,就“撕”下老虎的一条腿,开了几味药,嘱咐那位局长将那只“虎腿”和中药一起煎熬服用,局长虽然半信半疑,为了治病,还是照着做了,没想到三天之后怪病痊愈。这个传说在省城几乎家喻户晓。
  古静之亲自为胡雨亭夫妇泡一壶黄山毛峰,笑着问:“雨亭啊,你们夫妻二人雨夜前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胡雨亭忧心忡忡地将女儿胡佳的事说了一遍,古静之说:“你们来找我,想让我做点什么呢?”
  胡雨亭说出了夫妻俩雨夜登门的目的:“听说您有一门中医秘技:针灸探穴,扎了某个穴位就能让人突然失去发声功能;过一段时间重新扎针,又能让人恢复说话功能。”
  古静之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让我给胡佳扎一针,让她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
  “三个月以后中考结束,那该死的歌手大奖赛偏偏在中考之前,你说这不是害人吗?我想让她死了唱歌这条心,一心一意准备中考;中考之后再请你把她说话的功能扎回来。”妻子补充说。
  古静之不停地摆着手:“你们做父母的怎么会想到这么个主意?”
  胡雨亭说:“古伯伯,我们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啊!求您了!”
  “唉!”古静之叹息一声说,“你们别听人瞎说,我会针灸这不假,可也不是像金庸小说里写的那么神奇,这一针扎下去变成哑巴可以,再要是想恢复说话功能,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古静之越是说不行,胡雨亭夫妇越是认为老中医是出于好心,两人恳求了半天,也没有能说服古静之。妻子流着眼泪说:“古伯伯,您老人家和我们父亲是深交,您就帮我们一回吧,我们会永远感激您!孩子现在还小,懵懵懂懂的,我们做父母的不能犯糊涂啊!此时不掌稳舵,将来孩子走了弯路想回头也迟了。”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好,我答应你们。”有了古静之这句话,胡雨亭夫妇俩脸上一下子松弛开来,三个人当即商量了一些具体的细节,直到十点多钟,夫妻俩才离开古静之的中医诊所。

  一夜之间变成哑巴

  几天以后,胡佳患了感冒,胡雨亭打电话把古静之请到了家里。听说古爷爷是专门来给自己看病的,胡佳埋怨爸爸不该麻烦老人家,吃点感冒药不就好了吗?古静之疼爱地拍着胡佳的脑袋,告诉她说,西药有副作用,他来给她扎两针,晚上睡一觉感冒就好了。胡佳也很听话,躺在床上让古静之给扎针。古静之在胡佳的耳朵边上扎了两根小银针,胡佳开始还有说有笑,后来就渐渐睡着了,古静之轻轻关上房门,和胡雨亭夫妇走到客厅。
  “古伯伯,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妻子问,她的声音在颤抖,汗水将内衣全浸透了,“两个月后,那个该死的歌手大奖赛一结束,您可一定要让孩子重新说话啊!”妻子又说。
  “你们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能办到;如果你们不放心,现在还来得及,我这就去给胡佳把银针拔下来。”
  胡雨亭赶紧赔不是。两个钟头过去了,古静之走进胡佳的房间,拔下她耳朵边上的银针,拿出一包配好的草药,嘱咐胡雨亭妻子熬给胡佳喝。那天晚上,夫妻俩一夜没有合眼,看着熟睡的女儿,他们的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早晨,妻子把胡佳从床上叫起来,胡佳突然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变成了哑巴。“妈妈,我怎么了?我的嗓子怎么了?”胡佳朝母亲喊着,却发不出声音,她喊着、叫着,用手揪着自己的头发。
  妻子心如刀绞,抱着胡佳哭了起来,按照事先的约定,胡雨亭拨通了古静之的电话。半个小时以后,古静之来到了胡家,察看了胡佳的喉咙,对她说:“孩子,你这是发育期间的突然失声,不要害怕,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胡佳流着眼泪在一张纸条上面写道:“古爷爷,我想唱歌,正在准备青年歌手大奖赛,现在成了哑巴了,我可怎么办啊?”古静之告诉她:“大奖赛肯定参加不成了,你就安心准备中考吧!”父母也接过话题劝慰胡佳。

  蓓蕾绽放

  自此以后,胡佳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她的成绩由全班的第十八名上升到了前三名。胡雨亭夫妇喜笑颜开,可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老中医古静之上街出了车祸,在医院里没有抢救过来。胡雨亭夫妇的吃惊程度可想而知。没有了古医生,女儿胡佳如何能恢复说话?他们走访了许多医院,医生们听了,都摇头,表示无能为力,许多人还谴责他们的做法。原来只是想阻止胡佳参加歌手大奖赛,没有想到如今弄得女儿一辈子将成为哑巴,夫妻俩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对不起胡佳,偏偏这时候胡佳又突然离家出走了。
  胡雨亭夫妇十分后悔当初那个荒唐的想法,可是已经晚了。他们到电视台刊登了一则寻找女儿胡佳的启事,白天四处寻找,晚上呆呆地看着电视台的广告,希望能接到好心人打来的电话。那天晚上,妻子突然看到女儿胡佳出现在电视上,赶紧叫来胡雨亭,那是省青年歌手大奖赛的比赛现场,五彩的灯光下,胡佳亮开嗓子唱了一首《青藏高原》,现场掌声雷动,她获得了大奖赛的金奖。
  “原来她偷偷跑去参加比赛去了。”胡雨亭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哎,她的嗓子……不是被……”妻子疑惑地望着丈夫。
  午夜十二点,电话响了,是胡佳打来的。“妈……”听到胡佳在电话喊了一声“妈”,妻子泪如雨下,好像多少年没有听过这亲切的称呼了。胡佳在电话里告诉父母:其实当初古爷爷并没有用银针扎哑她的嗓子,只是要胡佳装装哑巴,古爷爷还根据中医的原理,对胡佳嗓子的发音进行过指导呢。
  “原来我们两人一直蒙在鼓里啊!我看这个小丫头,不仅能唱歌,还会演戏!”夫妻俩这下都明白了。
  那年中考,胡佳考得相当不错。三年后的高考,她同时收到北京大学和北方一所音乐学院两份录取通知,胡佳经过再三考虑,还是选择了北京大学,她说,其实唱歌只是她的爱好。
  上大学的前夕,胡佳再次来到古静之的墓前,将手中的鲜花献上。老人的话又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孩子,你就像一朵蓓蕾,等待绽放!”
   (题图、插图:谭海彦)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1期   三楼后间  作者:吴存君  字体:


  亨利·斯达本出生于美国纽约,拥有文学博士学位,曾获纽约“十大最佳小说家”奖。《三楼后间》是亨利1997年创作的作品,此作具有很强的戏剧性,情节曲折,堪称优秀之作。

  一天傍晚,有个年轻男子挨门挨户按铃。在第十二家门前,铃声响过,女房东珀迪夫人应声出来开门,年轻人问她有没有房间出租,珀迪夫人说三楼还有个后间,年轻人便跟珀迪夫人上了楼。
  “就是这间,”房东珀迪夫人说,“房间很不错,住过一些特别讲究的人—他们从不找麻烦,按时付房租。露丝小姐住了三个月,她演过轻松喜剧,我的房客中有很多人在演艺界干事。”
  年轻人租下房间,预付了一个星期的租金,房东珀迪夫人正准备离去,年轻人问道:“你记得房客中有过一个叫凯莉的姑娘吗?她多半是在台上唱歌的。她皮肤白嫩,个子中等,身材苗条,金红色头发,左眼眉毛边长了颗很吸引人、很漂亮的黑痣。”
  “不,我记不得这个名字。那些搞演出的,换名字跟换房间一样快,来来去去,谁也说不准。不,我想不起这个名字。”房东珀迪夫人似乎想尽快结束这场问话。
  年轻人五个月不间断地打听询问,得到的却是千篇一律的否定回答。
  他已经花了好多时间,白天去找剧院经理、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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