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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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 第4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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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为人仗义,干的工程个个顶呱呱,然而,工地上的安全问题却一直让他头疼不已,所以他准备花高薪聘一位经验丰富的专职安全员。
  阿P听了宋姜的一番诉苦,呵呵一笑说:“宋总,我对那帮人最了解,你空口白牙,给他们讲安全,说危害,很难收效的。”宋姜急了,问:“那怎么办?总该想点办法吧。”阿P又一笑,说:“我看先从戴安全帽抓起。为了引起大伙的重视,我出个馊主意……”

  宋姜见阿P卖起了关子,有些不高兴了:“说呀,我花钱请你来,就是要你解决问题的。”阿P这才大大咧咧地说道:“明天上班,我站在脚手架底下,你偷偷从上头丢下块砖,把我‘砸蒙’,给大伙亲眼看一出‘血的教训’,这样一来,他们就不敢不戴安全帽了。”宋姜拍手笑道:“偏方治大病,你这招儿管用,不过……为了显得真实,还是我被‘砸蒙’吧!咱可说好了,你可不能用真砖……” 阿P连连答应: “这个我知道,真砖我也不敢砸呀!”
  次日上午,宋姜在工地给工人布置任务,他故意忘了戴安全帽。阿P则提前隐藏在楼上,他瞅准机会偷偷用小棍将“砖块”从脚手架上捅下去……宋姜正讲得起劲呢,没想到一块“砖”从天而降,只听他“哎哟”一声惨叫,当即倒在地上。
  众人见出了大事,忙围上来,可不管别人千呼万唤,宋姜只一味装死,把几个工人吓得呜呜直哭。宋姜心想:呵呵,这回你们知道后果严重了吧,阿P这家伙,行!
  大伙见喊不醒宋姜,又赶紧找来小推车,七手八脚把他送往医院,还特意让一个叫石千的工人陪着。
  宋姜在医院是“昏睡不醒”,直到后半夜被哭声惊起,原来是老婆马莲闻讯赶来了,她扑在宋姜身上号啕大哭。
  宋姜感觉身边没别人,就掐了老婆一把,老婆吓了一跳:“妈呀,你不是被砸成植物人了吗?咋又醒了?”
  宋姜“腾”地坐起来:“干吗,你希望我当植物人啊?我是……”这么长,这么短地便将“苦肉计”之事说了一遍。
  他们正说着,忽然,石千从床底下冒了出来:“哈哈,宋大哥没事呀,吓我一跳!”原来石千被留下陪护,他熬不住困,就钻到床下睡觉,刚才被马莲一顿哭给吵醒了。
  这时,又听有人一声感叹:“咳,好好一出‘苦肉计’,愣是让你们给演砸了!”
  宋姜觉得声音挺熟,扭过头,看见旁边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满脸裹着纱布的人,再仔细一瞧,吓了一大跳,此人竟是阿P,“阿、阿P,你怎么在这里?”
  阿P又是一声长叹:“甭提了!我捅下‘砖块’向下探头时,被你手下人发现,他们以为我害你,便一窝蜂冲上楼,把我臭揍一顿,哎哟哟,好疼啊!”
  宋姜问明情况,很不好意思:“阿P兄弟,你为了兄弟们的安全,头一天上班就遭此不幸,我心中真是不安。”
  阿P说:“宋大哥,你啥也别说了。咱俩头破血流为啥?还不是为了兄弟们的安全嘛,只要能起警示作用,值!”
  两人正说着,石千不知什么时候带着全队几十号人一起来到医院,大伙儿说:“为了工地安全,宋大哥和阿P吃了苦头,今后我们若再不注意,就太没良心了。”石千也说:“以后上工地,谁再不戴安全帽,谁就是孙子王八蛋!”
  一旁的阿P尖叫起来:“你看,我这个主意可真解决问题哩,我这顿揍也不能白挨!我先把账记着,往后谁再违反安全规则,我就拿板儿砖往他头上拍!”
   (题图:顾子易)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4期   不死的慈善家  作者:曲凡杰  字体:


  阿拉尔是中东某国一个偏远小城的名人。奇怪的是,在这个盗匪多如牛毛的地方,几十年来他都安然无恙。

  阿拉尔的老仆人心里明白,这事儿一点儿也不奇怪。阿拉尔是一个三流的小说家,更是一个慈善家。他把自己为数不多的稿酬,全部捐给了苦难的人们。在这个战争不断、极度贫苦的地方,像阿拉尔这样的人实在不多,人们拥戴还都来不及哩,谁还忍心对他下手?
  老仆人就是怀着极度的崇拜之情,自愿作了阿拉尔的仆人。当然,他也因此免于挨饿受冻。
  但是,几乎是一夜之间,阿拉尔成了盗匪关注的目标。
  原来阿拉尔喜欢买体育彩票,每周去邻国一次,每次只买一张。每次他都渴望真主保佑,中个大奖,以便救助更多的穷人。工夫不负有心人,在他坚持了二十年之后,昨天终于中了一次奖。虽然不是百万大奖,但那十万元美金,也足以轰动小城了。
  最先盯上阿拉尔的是他的邻居赛义德。赛义德是个贼,这是人所共知的。只是这里的贼太多,人们已经熟视无睹,各自看好自己的门户就是了。
  这一次,赛义德下手前颇费踌躇。阿拉尔写作时需要绝对的安静,因此那房子建得就如同碉堡,四周没有窗子,只有一道窄窄的门。而守门的老仆人像一条忠实的狗,如果没有得到主人吩咐,任何人休想跨进那个碉堡。
  不过,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住赛义德的。他眨了下眼睛,也就想出了主意。冒充阿拉尔,骗过仆人昏花的老眼,闯入碉堡!
  其实,模仿阿拉尔并不难。在这个男人普遍留须、缠厚重的头帕、穿宽大半袍的国度里,唯独阿拉尔是个例外。他虽然也蓄了满脸胡须,却不包头帕,而是戴一顶宽檐礼帽;不穿半袍,而是披一件黑色的斗篷。赛义德很快把这两件东西弄到了手,并披挂起来。对着镜子一照,活脱脱就是阿拉尔!
  夜幕降临以后,赛义德来到阿拉尔的门前,梆梆敲响了门。老仆人打开窥视孔看了一下,一边开门一边问:“先生,你不是出去喝酒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居然一举骗过了看门人!赛义德一阵狂喜,忙学着阿拉尔说话的口吻,说:“瞧我这记性,出去才发现忘了带钱!”
  赛义德顺利地进入了“碉堡”,进入了阿拉尔的房间。凭着做贼的感觉,很快找到了那个装钱的黑皮包。打开一看,天哪,几扎崭新的美元晃得人眼花缭乱!他急忙拉上皮包的拉链,把皮包夹在腋下,然后用斗篷遮住,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临出门还不忘嘱咐一句:“看好门户啊!”
  因为赛义德扮演的是阿拉尔,所以他还不便马上就回自己的家。他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扔掉那身行头再说……
  话分两头。却说阿拉尔中奖后,还引起了另一个劫匪的注意。这个劫匪叫巴扎夫,他之所以比赛义德晚去了一步,是因为他喜欢明火执仗。他买了一枚手榴弹,打算炸开“碉堡”的门,也炸死看门人,然后趁着硝烟冲进去强抢。
  这会儿夜幕四合,明晃晃的月亮悬在天上,巴扎夫正行进在去“碉堡”的路上。嘿,迎面走来的不就是阿拉尔吗!
  巴扎夫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对方腋下夹着的黑色皮包——他把赛义德当作阿拉尔了。这家伙的皮包里装的是不是钱呢?如果能在这里得手,又何必去炸“碉堡”浪费一枚手榴弹?因此他主动打招呼:“阿拉尔先生,这么晚了,你这是去哪里?”
  赛义德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错把自己当作了阿拉尔,可又不便解释,只能将错就错:“啊,我这是在散步。可是先生,我并不认识你呀!”
  巴扎夫说:“可我认识你呀,你是大作家、大慈善家嘛!你怎么夹着皮包散步?皮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赛义德一惊,忙说:“没什么,一本书稿,送给报社的。”
  见你的鬼吧,三更半夜的,还去报社送稿?巴扎夫一边在心里冷笑,一边就从腰带上拔下了手榴弹。赛义德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脑袋上就挨了重重一击,两眼一黑,扑通摔倒在地上。
  巴扎夫抓过皮包,打开一看,不由乐了。他朝赛义德身上踢了一脚,你是个慈善家,我正好需要钱,各得其所嘛!这样的案子几乎每天都有,当地警方是无力破获的。因此巴扎夫并不惊慌失措,而是转身向灯火通明的市中心走去。这地方太穷,他已经多天没有遇上一笔像样的买卖了,今天可要好好喝一杯。
  阿拉尔傍晚的时候离开家门,是找一个也喜爱慈善事业的警察朋友,商量那十万美金该怎样捐助,他还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钱呢。两个人平时的生活都很简朴,难得在酒馆相聚,三杯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捐助方案敲定以后,两个人都有些醉了。警察朋友坚持要把阿拉尔送到家,阿拉尔也只好从命了。

  巴扎夫正得意洋洋地往前走,不料迎面碰上了阿拉尔。他惊恐地大叫一声,像中了定身法一样,再也迈不动脚步。他可以杀人不眨眼,却不能接受活见鬼这样一个事实。阿拉尔明明被打死在郊外,怎么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眼前?待看清阿拉尔身后还跟着一个警察,巴扎夫就浑身冒汗了。难道这个惯写侦探小说的作家,是设个套子让自己钻吗?
  巴扎夫回过神来,忙递上那个黑皮包:“阿拉尔先生,这是你的皮包。”说罢转身就跑。
  阿拉尔一怔:“我的皮包怎么会在他手里?”
  警察朋友到底反应敏捷,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扑倒了巴扎夫。
  巴扎夫束手就擒,真相很快大白……
  事后,阿拉尔的老仆人无限感慨:慈善家是不会死的,而想对慈善家下手的人,决不会有好下场!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24期   2万元开一把锁  作者:刘 平  字体:


  关太太是镇上有名的幸福女人,丈夫关尚杰是当地房地产业的大哥大,但她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痛苦:丈夫难得在家住一夜,对她却“三从四德”规定得很严,不管到什么地方,都必须有保姆陪着……关太太觉得这样的日子非常难过,特别是最近,常常容易走神。

  这不,这天上午,关太太也不知咋的,一不留神,就将自己反锁在卧室里了。
  关太太拿出手机拨通了保姆媚儿的电话:“媚儿,去找个开锁的来!”
  这个媚儿既是保姆,还受关尚杰指使负责监视关太太,不许她和别的男人来往。但对女主人的话,媚儿还是不敢违抗的,听了关太太的命令,马上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媚儿就叫了一个号称“包打开”的开锁匠来。这个“包打开”是个小伙子,一来到门前,就拿出一套工具熟练地捣弄起来。可捣弄了半天,那锁就是打不开,小伙子被难住了,怔怔地端详着那锁,叹了一句:“这是啥锁啊?”媚儿在一旁挖苦道:“你不是‘包打开’吗?”小伙子生气了,说声“挣不了你家这钱”就走了。屋里,关太太又大声命令媚儿:“再去找一个。”
  媚儿马上又出去了,约半个小时后,又叫了一个号称“开锁王”的中年开锁匠来。那中年汉子也拿出一套工具驾轻就熟捣弄起来,可奇怪的是,出了一身臭汗,照样拿那把锁没办法。“咋就弄不开呢?”中年汉子纳闷了。
  媚儿也纳闷了:关太太卧室的门锁只是本地锁厂生产的一般的品牌锁,咋“包打开”和“开锁王”都拿它没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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