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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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 第4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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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学校建好后的第一堂课,丘林站在讲台后,闪着泪花,说:“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王老师……”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5期   一手绝活  作者:尹全生  字体:


  老温在胡仙镇中心饭店当杂工已经有二十年了,他每天的工作除了买米劈柴、买煤运煤、刷盘洗盏外,还负责倒泔水,倒泔水的地方一直固定在镇外小河旁的一条沟里,来回二三里路。
  这些年胡仙镇的经济发展迅速,上级来检查、指导工作的人自然也就多了,一批接一批,都安排在中心饭店食宿,这样一来,饭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老温的女儿从卫校毕业了,找不到工作,老温几经周折、多方设法,以他女儿的名义办了营业执照,自己也把饭店的活辞了,在胡仙镇开了家个体诊所,这诊所名为“狂犬病专科门诊”,专门医治被疯狗咬伤的人,而且明码实价:每治一例500元。老温还郑重承诺:治疗无效分文不取!
  胡仙镇上居民养狗的多,近年来不知为什么,疯狗渐渐地多了起来,行人躲避不及,常被咬伤,镇上居民谈狗色变,畏狗如虎。
  其实,对付狂犬病,至今仍是个国际性难题,无非是注射狂犬病疫苗,没有特效药可治,而老温治疗狂犬病竟然药到病除,真是奇了,神了!人们对老温又佩服又忌妒:“想不到这王八蛋还有这一手绝活!”诊所开张后,求救就医者不绝,每日少则十多人,多则二三十人,老温的诊所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一天,又有一批上级领导到胡仙镇检查工作,检查组组长是个姓霍的科长。出人意料的是:检查刚刚开始,霍科长就被疯狗咬了一口,人们十万火急地把他抬到了老温的诊所,老温先让女儿给霍科长打了一针,而后又用一种无色的药水擦拭了患者的伤口,又拿出一种白色药粉让患者当面用开水服下,紧接着,霍科长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几小时后醒来,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了。霍科长感激不尽,专门设宴招待救命恩人。
  席上,酒到酣时,霍科长沉吟了半晌,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我已经快要退休了,退休后,也想开你这样一个诊所。”
  老温笑了:“我用的是祖传秘方,这样的诊所你开不了。”
  霍科长说:“老弟,你要是肯把秘方透露给我,我出五万现钞!”
  老温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总不能把祖传饭碗给你、自己喝西北风吧?”
  霍科长把价码翻了一番,并保证绝不在胡仙镇抢老温的生意,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自己在县城开门诊,话说到这份上,老温还是不松口。
  霍科长没有急于求成,而是绕着弯子闲聊,他问老温眼下有什么为难事,老温虽然成了“暴发户”,钞票大大的有,但为难事还是有的,最令老温头痛的是:他急于大兴土木,扩大“狂犬病专科门诊”的规模,可占用土地的手续批不下来。霍科长听后大包大揽,拍着胸脯说道:“这事我会想办法,一定帮你办成!”
  老温大喜过望:“你如果能帮我把这事办成,秘方我可以透露给你!”
  两人当即立了契约,各按朱红手印,表示绝不反悔。
  半月以后,十万元现钞和一份“土地使用证”一起送到了老温手上,老温也说出了秘方的全部细节:“我女儿注射的针剂,是常用的狂犬病疫苗;我用的无色药水,是一般的生理盐水;白色药粉嘛,不过是普通的镇静药‘安定’罢了!”
  霍科长一怔:“这么说,你治病是糊弄人的?”
  老温坦然自若:“怎能说我是糊弄人?凡是我救治的人,哪个没痊愈?”
  霍科长一听,不觉动了肝火:“你用那么几种药物就能治疗狂犬病?鬼才相信!”
  老温神秘兮兮地眨巴着眼,说:“你随我看个地方,就知道底细了。”
  老温把霍科长带到了镇外的小河旁,也就是中心饭店倒泔水的地方,到这里看什么?看群狗争食泔水!到了这时,老温才道出了真相:“其实这泔水里面多有剩酒,人们看到的那些疯狗,其实都是醉狗呀……”
   (题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5期   月光下的秘密  作者:安 峰  字体:


  这天,一支穿着迷彩服的工程兵部队开进了美莺谷。当天晚上,部队在野外宿营,可班长朱文海却发现了一个异常情况:他半夜起床小解,走进帐篷外黑糊糊的柑橘林,看见一个人影蹑手蹑脚,从他眼前一闪而过。这个神秘的人影走走停停,在柑橘林间徘徊着。朱班长“刷”地抽出腿间别着的匕首,隐在树后,他死死地“咬”着前面那人,一步不松地跟踪着。
  国境线就在前面了,月光下,那人还在往前走着,他莫非要偷越国境?朱班长竭力屏住呼吸,继续跟踪着。一会儿,那人在柑橘林里的一个树桩上坐了下来,这时,朱班长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这不是自己班里的战士胡子仪吗?他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这当儿,只见小胡解开了胸前的衣袋,摸出个什么东西,又把它凑近嘴巴,嘴里似乎还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
  朱班长插好匕首,站起身来,想走上前去,当面盘问,可就在这时,小胡也突然站起了身,急急地往宿营地走了。朱班长心里踌躇着,想了想,没有声张,尾随着小胡回了宿营地。小胡回来后,钻进睡袋就睡了,朱班长虽然也钻进了睡袋,但他的眼皮子半天没有合上,他在琢磨着:明天无论如何要多留个心眼,这美莺谷地形复杂,气候多变,曾经出现过土匪、间谍的踪迹,前不久,一个贩毒集团的头目在这里被生擒,今晚小胡举动异常,可不能大意啊!
  第二天一大早,朱班长用露水擦了一把脸,指挥战士们背上风镐、鹤嘴锄和各色工具,步行两里地,来到美莺谷的一个僻静处,开工之前,朱班长把大伙召集在一起,开了个会:“同志们,我们这次行动是绝密的,不许出半点纰漏,我也向部队首长立下了军令状,出了岔子,提脑袋去见。同志们,咱们的队伍是人有情、枪无情,谁犯了天条,该崩就崩,军法从事,没有二话。谁要藏着什么猫腻,趁早给我竹筒倒豆子,清清爽爽倒干净……”
  说到这里,朱班长提高了嗓门:“大家听明白没有?”
  战士们齐声回答:“明白了!”
  朱班长瞟了一眼小胡,小胡似乎略有一丝慌乱,朱班长不动声色地宣布道:“现在开始挖山洞!”
  这里白天气候倒还好,到了晚上,天气奇冷,月亮却出奇的白。当天夜里,朱班长钻在睡袋里,眼睛闭着,耳朵醒着,像一只惯逮耗子的老猫在磨动爪子,捕捉着先发制人的时机。快到子夜,果然不出所料,“淅沥淅沥”,一阵微响,只见小胡又蹑手蹑脚地溜出帐篷,他的身形敏捷如猿,脚步轻盈,似雁落平沙,不着痕迹,一转眼已窜到了三十米开外。朱班长紧随其后,一双鹰眼,死死盯着,他暗下决心:今儿非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小胡这小子,平时也没发现有啥大毛病,如果真的和贩毒团伙有什么瓜葛,估摸着也只是一名被人差遣的马仔而已,趁他还没有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一掌把他击醒,也算我老朱功德无量!
  这时,小胡又来到了昨晚来过的老地方,这里月光如水,环境幽静。突然,只见小胡又打开了胸前的衣袋,掏出一件东西,塞进嘴里,随即他又站了起来,仰望天空,仿佛在侧耳倾听什么。
  朱班长的心猛地一颤:他难道要发什么信号?空中会有直升机来吗?这小子搞的什么鬼名堂!与其打哑谜胡猜,不如痛痛快快地刺刀见红,想到这里,朱班长一声低沉的断喝:“小胡——”话音未落,他已直挺挺地出现在小胡面前。小胡吓傻了,张口结舌,竟倒退两步,下意识地把口中含的什么东西“叭哒”吐在手心里,也就在这时,朱班长早已跨步上前,一把擒起他的手腕,掰开手指一看,嗨,小胡手心里捏的竟是一颗糖块,朱班长捏着糖块,严肃地问:“小胡,你鬼鬼祟祟地跑到这里,到底什么意思?”
  “班长,我……”小胡低着头,两分羞涩,三分忸怩,他鼓足勇气,说,“班长,我来这儿,是、是为了阿娇……”
  “阿娇”是小胡的恋人,这不是什么秘密,班里全知道,可这糖和阿娇有什么关系呢?小胡吞吞吐吐地说道:“班长,今儿是阿娇的生日,我们原先有个约定——只要对方过生日,不管在天南海北,晚上十二点钟,我们都要同含一粒糖,同望一轮月。因为同一时间吃糖,就好像……好像在那一刻跟对方甜甜蜜蜜地团聚……”
  “哼,臭美!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浪漫!”大脑解除了警报,朱班长一阵松快,他又问:“那昨天呢?昨天你干吗也跑到这里来了?”
  “昨天是我的生日,今天是她的生日,我们两个,生日就只隔了一天……”
  原来是这么回事,朱班长出了一口粗气,随即便拉着小胡回了宿营地。这天晚上,他一躺下,立刻就打起了如雷的鼾声。
  美莺谷的工程完成了,临撤走的那天黄昏,朱班长心里轻松,一路散着步,来到了那片柑橘林,突然,他看见小胡正独自坐在柑橘林里的那个树桩上发呆,他走上前去,捶了小胡一拳:“嗨,想阿娇还没想够?”
  小胡苦涩地笑了笑,说:“班长,昨天接到家里的信,说是阿娇跟一个有钱的老板跑了……”小胡说着就低下了头,半天没出声。
  突然,朱班长伸出一只手,冲着小胡一声大喝:“有糖吗?”
  小胡迟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糖,朱班长一把接过,扯了糖纸,把糖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嚼了个碎,一边粗声粗气地说:“今儿我吃的,就是你预支的喜糖,回头我让你嫂子给你物色一个姑娘!我老朱就不信,咱当兵的,就没女孩子爱!”
  小胡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眼泪就“吧嗒吧嗒”淌了出来……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5期   血馍馍  作者:武学荣  字体:


  老安是小城里的交通协管员,他每天早出晚归,在马路口协助交警指挥交通。
  在这个不大的古城里,老安算是个有点知名度的人物,但知名度更高的却是一个叫瑞儿的人,他是个傻子,十七八岁,父母早亡,家境贫寒,他平时邋里邋遢,目光呆滞,歪帽趿鞋,平时,你如果在古城的街上闲逛,冷不丁地会有人在你身后叫一声:“馍馍!”你回过头来一看,这人正是傻子瑞儿,他正冲你“嘻嘻”笑着,伸着手讨要“馍馍”。他大概生下来就只会说这几个字,于是大家也不叫他的大名了,而叫他“馍馍”。
  一天, 老安正要去上班,远远看见一个长发青年带着一群人在捉弄瑞儿,长发青年要瑞儿唤他“爹”,瑞儿便走到那人面前,痴痴地唤了一声:“爹,馍馍!”那伙人听了都笑得前俯后仰,就在这时,老安下了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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