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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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世界-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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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我走,到遥远的以后;带走我,一个人自转的寂寞。带我走,就算我的爱,你的自由都将成为泡沫,我不怕,带我走……”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或者是哪里竟然跳出了这首歌,为什么也说不清。

  后面这个人我好像见过,我眯起了眼睛,离近点看,离近点看,奶奶的,眼睛怎么回事啊。手不能动,我使劲眨眨眼睛,示意对面的内个人帮我擦擦。白皙的手模糊地手指俯下身小心地用领带擦了擦。谁知道原来是泪水氤氲的,擦完就清楚了。对面那个人竟然是蓝左?

  他看着我,碧绿色的瞳仁里闪着波浪,一卷一卷要把我背后的所有侵蚀。

  金色的头发坚毅地固定在自己的位置,皮肤是嫩白嫩白的,没有外国人的特征,刘海中显露出漂亮的脸型,弧度刚刚好的男性魅力。街上没有女人不为之倾倒。

  他一直紧紧盯着我身后不远处的唐澪凨眼神里有着疑惑,音乐还在不知觉中放着。我深怕自己脆弱了被在后面的他看到,“滚啊!!!!!!我永远都不想看见你!啊!!!!!!!!!!!!!”我闭上眼睛,左眼刺痛,滚烫的类似于眼泪却灼人的液体喷泻而下,支持不住内心的虚脱,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没法抱膝只好深深将脸埋在,全身都痛。

  蓝左蹲下身来,我靠著他的领带大声地哭。

  全然不顾后面那个人也在难过得要死
  作者题外话:分开了嘿嘿

全世界的背叛
“这是你说的,你记住!冷肃冉就当我没认识过你。”他的声音在我的嚎啕大哭中夹杂着,声线曲折……

  脚步声很重很重,却很慢很慢,不是还有球鞋划地的尖刺声,在我心里有着回响,重锤般击打着。

  左眼角滑落,流出左眼是抽离灵魂的难受。进入右眼是涨湿的微疼。

  地板很冰凉,眼边接触地面的皮肤被水浸润,刺骨的凉。

  蓝左俯下身把我抱了起来,手脚冰凉,脑袋因为情绪过度激烈而抽痛起来,从没想过原来真的分开是这么难受。躺在床上简直就不能动,手的伤势好像重了些。蓝左仿佛通灵般,把我的双手摆正位置,我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都是血迹,看着旁边的镜子才发现原来左眼又开始犯病了,血痕在惨白的脸上突兀着悲哀。蓝走轻轻俯下身来抱着我,他总是这么温柔,却给我依赖的舒心感。

  “别怕,冷肃冉。有我在。”“恩。恩~~”哭腔浓重,我白痴一样使劲点头闭着眼睛,睫毛沉重。

  “我会一直守护你到永远。”“谢谢你。”“别说谢谢好么,恩?”“恩。”“这段时间我会时刻在你身边照顾你的,我想作为补偿你就让我以男友身份出现吧?”我抬头有些惊愕地看了他一眼,是啊,在无依无靠的时候他总是会出现。我不想让自己孤身的时候太脆弱,。那么……

  “好的。”

冷肃冉是我的
开学第八天早上。人称——唐澪芸。

  皇室花园内。

  靠着窗的双人椅子被搬走了一把,坐在那窗边的只剩下了一个趴着的背影。手臂修长地搭在那里,我想即使今天一大早就算不响起的内个广播说皇室花园又多了一位来自墨尔本的优等生——蓝左。那个座位也会空得这么悲哀,我转身斜起了嘴角想象着自己能像小时候一样被哥哥严厉地教学跆拳道,咬牙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可以毫无忌惮地擦擦鼻尖,嘿嘿笑几声。现在也好想这样子,像婴儿一样,很宽容,哭过就忘了。

  牵动了嘴角牵动了心。

  打冷肃冉的人是我派去的,打宫琪越的人是我派去的,调虎离山之计,就连耍笳飧鋈艘彩俏野抵型斗诺囊豢牌遄印:撸移涫底钕牒Φ木褪翘茲蝿K,我要让他感受到煎熬,他心里明白,这些都是因为他,这都是他欠我的,现在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离自己远去,哈哈。我好开心啊,报复的感觉真的好美丽啊,好美丽。我要亲手为这个所谓的小世界染上杀戮的鲜血。

  眼角却画出了泪的形状。我是在哭么。

  我恨他,可是这都是因为我曾经爱过他,虽然他是我的哥哥。
  作者题外话:复杂了。

  因为最近马上开学了,所以字数……

邪恶苏醒
低头抹掉那碍事的眼泪,我天生就没有资格这么矫情。

  甩甩头发坐到不远处自己的位置上,那是一个刚好可以窥探到从前冷肃冉和唐澪凨一起的位置,我在那里不知道捏碎了多少个玻璃杯,每次弄得满手都是血都是蓝左来帮我处理伤口的,这对让我分外眼红的情侣却从未察觉到过,对啊,唐澪凨他根本就没有关心过我,即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从小到大心里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冷肃冉。

  我拿出手机拨出号码,打给了蓝左。

  “喂,你内边怎么样了?”

  “她的左眼流血不止,看来要住院一阵子了。”

  “这样啊,那我会帮你请好假的。”

  “恩,好的。”

  我总是很厌恶蓝左,虽然看得出他对我是有特殊的意思的,但是我不喜欢这种到处都关心你到无微不至,温柔道让所有女人心痒的男人,我觉得这都是装出来的,虽然私底下接触他依旧是满脸的温柔,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与生俱来的温柔气质。

  “你只要让冷肃冉爱上你你就可以带她远走高飞了。”

  “呵呵,这似乎很有难度,但是我喜欢。”

  “不管她有多爱唐澪凨,也要把她给我搞定了。”

  “阴的也没关系么。”

  “废话!”

  “嘟嘟……”

  终于暴风雨来临了,心里那个邪恶的我觉醒了。

内心逃避
医院一号病房里的病床上坐着一个女孩,枕头靠在背后,眼睛直视着前方。有一种空灵的柔美。

  那是冷肃冉,强硬着不肯吃饭,她的胃非常不健康。

  因为貌似是经常受到什么刺激就不爱吃饭,久而久之,胃粘膜开始破损,据推测应该是经常出现胃痛的状况。

  蓝左轻轻俯下身手里端着一碗粥,用勺子轻轻舀出来。依旧是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缓缓地送了过去。冷肃冉还在出神,虽然眼角的余光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微小的轻轻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动。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有人照顾,就越是任性。

  那动作不甘心般地继续往嘴边探了一些,冷肃冉收回直视的目光,呆滞的目光缓和了一些,轻轻摆着手,像是没力气又像是懒得有任何动作,头微微看向蓝左,嘴角竟然还荒谬的扯出一抹笑。

  似乎是自己也感觉到了这是个多么不成功的笑,就丧气地撇下了所有表情,嘴角划出平角,小气地不肯流露出一点弧度。

  “你走吧,我知道自己现在很落魄。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次她猛地抬起头,眼神异常坚定竟然还闪着芒彩,“呵呵,你有这样的决心,我很开心。希望你能早点解开心结。”“恩。哈呵呵,不久之后你就会看到一个新的健康全面的我。”“那很好。别忘了你是我的。”“……恩。”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她是他的?

  冷肃冉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手被固定了太久沉重的很,身子自然地滑下。

  白色的床单洁白干净,昨天留有的血迹早已幻灭,虽然事实那只是把整个床单换走了。

  可是冷肃冉在心里还是不想承认,在昨天这张床单染上许多猩红色之前发生了什么,像是梦一样不真实,如果这是一个梦,一个到现在还是害怕地噩梦。那么求求上帝快让我醒过来吧。

  床单被这动作扯出几缕褶皱,蓝左自觉地把枕头横下来,帮她掖好被角。抚了抚凌乱的刘海。转身走出了病房。“好好养病。过一会可能你的那些朋友会来。”

  被子里的人没有答话,等到门卡拉关上之后。默默地念着,“好好养病。好好养病。好好养……病?呵呵。这种病 恐怕太难 了吧。”

  掖掖被角,祈祷着时间能过的快一点。这样就没有时间想别的东西了。

  原来,逃避是这么简单,确实这么悲哀。

直到我们死去吧
第八天傍晚。

  黄昏的微光照进来,冷肃冉这家伙还是没有醒。

  要知道我已经在这里守了一个下午。丁小瞳也包着纱布来了。开学才这么点时间。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原来初中三年或者小时候的更久抵不上一秒钟苏醒的邪恶。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凉了很久的米粥,这是谁这么好心。

  轻轻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像是平时趴在课桌上枕在白白的病床上,床单很干燥,她睡得很老实,可能总是这样安静吧。连做梦都这么安详,呼吸的起伏几乎看不到。像是一具平静的尸体。

  椅子有点高,我下伏的幅度有些大,使得我离她熟睡的脸很近很近,这张没有瑕疵的脸会让多少人着迷,可是这张脸的所有权者却如此糊涂地着迷上了一个人,扔掉面具,撇下骄傲,不要了矜持。只能说,那时候她很快乐,很幸福吧。体验十七岁最美丽的爱情。

  没有金钱的,没有功利的,没有现实的。只有纯真的爱情。她曾经拥有过,矛盾地却说不清楚着到底是好还是坏了。

  睫毛不犹豫地一闪,露出了花样的美眸,如果我没看错。那已恢复到了血红。

  带着刚起床的沙哑,她一边支撑着自己一边说“咳你们来了啊。”疏远却又熟悉的语气。

  “恩。”“我挺好的,你们还是去上课吧。”“你是很好,你是真的好么。”丁小瞳语气强硬着,却始终没有回头。

  病房里一片沉默,像是干燥的海绵挤不出一滴水花,干得我嗓子桑梓咽了好几次才喘进一口微薄的空气。

  夕阳在缓慢的时间里突突地坠落着,直到那缕光像是抓不住的梦一般幻灭之前几秒,“我没法忘了他,我可以埋在心底。我现在也有了新的男友。……我知道这么快的速度就换了,你们可能会说我太贱,没错。我可能有时候真的是这样,总是骗自己,我骗我,哄着……自己。原来  这么没意思,从头到尾的独角戏谢谢你们的友情出演。我现在只想演一个配角。悲喜交加的剧情我也累了,看累了,演累了。疲倦了这种生活,我不知道以后的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我想我可以保证……我冷肃冉重的绝对是你们,你们 现 在就是我的全部了。我会倾尽我的所有力量来保护你们。”

  夕阳好像退尽了,她的力气也像是没有了,重重地靠了回去。头仰起来看着天花板。

  “我们的友谊可以永远没有保质期么。”丁小瞳只留着一个背影,周身被隐藏在窗边的昏黄景色。

  “恩。直到我们死去吧。”
  作者题外话:现在补章节了

  不知道能不能补完

最好永远也别放开
依旧是傍晚,八月的傍晚闷热着。

  是不是只有友誼才能天长地久?

  一对恋人到最后也许还是抓不住互相的手,那些说好要永远的人,却早已散落在了天涯吧。

  冷肃冉到底会有多脆弱现在不是我能有能力统计出来的。手心沁出了微微的汗,指甲不长,却依旧嵌进了肉里,有的时候看到自己流血反而是一种心灵的慰藉,这种极端的方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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