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肯尼成长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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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肯尼成长日志-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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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最后都陷入这个困境的怪圈里,光怪陆离,无人幸免,其中有人遭遇到的伤害,到今天依旧没法愈合。成长对我们显得无比疼痛,和你们一样,探索爱的过程太过承重,在那片今天看来依旧的天空下。

而今,我们之中有的已经成家,有的已经做了爸爸,有的成家后又离婚继续和生活抗争,有的索然和家庭决裂,有的生活一落千丈,有的到了进过监狱的进步,有的在极致的疼痛后,彻底出国再也没有联系,到今天,有的依旧陪在我身边,有的还在剧情里挣扎,已经很多年,这些事情都会在《沈》里陆续出现。

同时,他提醒了很多我没写进去的,但却是他一辈子忘不了的一些细节。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还是遗漏了很多细节,我有些自责,他安慰我,别担心,既然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他会带着我一起回忆从前,让我尽最大可能恢复故事的真实性给你们。他一开始很担心我这样做,因为会受到避免不了的攻击,但他说现在看到我被可爱的你们神气地保护着,才放下悬着的心。其实,我倒是真不在意这个,因为争议才让事情变得智慧,而逆境才是成熟的基石。

最后,他让我转达他对你们的感谢。

万分感谢!代表成长日志里的所有人!

Best Wishes!


Kenneth

(14)黑天鹅绒一样柔软的梦*
“你们这是干吗呢?”妈妈皱着眉,看着我们这个不太需要解释的姿势。

“妈。妈。妈妈。”我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我要移民,然后一个人走,不!先整容,再走!

“阿姨,您,呵呵……”李浩然先是笑,脸由红色变成白色。

然后是不自觉地抖,这样一来,他在我身上抖,你知道的,这感觉更奇怪了。

“起来,起来,你们干吗呢!”妈妈脸是绿色的,这是她连续问的第三次“你们干吗”。

“在玩呢,能干吗,还有,妈,我都这么大人了,你进来不敲门,不合适。”我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起来吧!”我对李浩然挤眉,然后李浩然尴尬地看着我,脸在抽搐,脸从白色又变成了绿色。

“先不要起来吧,我有点……”他支支吾吾对我说。

“没事儿!”我起身,然后李浩然整个脸下垂状跟着我起来,妈妈和林姐依然站在门口,不退不进。

林姐一直没吭声,但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叫声。

是这样发音的:“啊!呃~!啊啊!!”

妈又斜了林姐一眼,这次林姐把头低下去就没再起来过,脸变得很红。

我再回头,李浩然此时整个脸已经黑了,他低着头,握着拳。

然后妈妈脸色变白,她盯着李浩然的私处,嘴角在抽搐。

这是霓虹灯呢?大伙这脸色,像刷屏一样,唰唰唰地变。

我低头朝李浩然的“Oh!Yeah”部位看去。

你!你怎么可以?!Hello? 你不能这么大下去!我真想一拳去殴打那个物体。你这么大,Ok;是你的优势,但不是现在!!!而且,你,你怎可以还湿了一块儿。

我决定不移民了,因为我此刻是想飞到外太空,不,是河外星系!

“出去!你们看什么啊!”这次轮到我发飙了。

我这么一吼,妈妈和林姐都吓得抖了一下,然后妈妈眨了眨眼睛,撇了下嘴,迅速转身走了。

“呃,客房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过去。”然后林姐把门一带,全世界安静了。

我和李浩然依然站着不动。

“你知道。”李浩然总算开口了。

“我知道!”我拨了拨刘海。

“有时候。”他接着说,抓了抓手臂。

“不受控制!”我又接道。转过头看着他,点点头!

“那,我今晚还方便在这儿住吗?”他难为情地看着我。

“当然。哈哈!你只不过是和我玩,然后撞到,或者摩擦到,然后这样,很好啊!这说明你很健康啊,没什么。哈哈……”我拍了拍他胸口,然后假笑两声。

他依然只是怔怔地看着我,猛眨眼睛,我自己尴尬地咳嗽两声,然后收了笑声。

然后我和他迅速把对方衣服找齐,异口同声说:“给!!!”

接着各自迅速把衣服穿好。

气氛渐渐回稳,大家又开始聊起学校的事,直到11点左右,妈妈才又过来,不过这次很识相,只敲门说了句:“该睡觉了,沈肯尼!让你同学去客房!水也烧好了,暖气也开了啊!”

“知道了!”我应道。

“好吧,那我过去睡,这算什么啊,真把我当客人了!弄一个客房给我睡。”李浩然酸到。

“行了,就一晚,我也不想啊,睡一觉就醒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对了,明天我们去放烟花吧,后天就年三十了,我就不能出来陪你了,不过大年初一我就又可以找你玩了。”他起身对我说。

“妈妈不会让我去放烟花的。”我为难地看着他。

“你傻啊,你就随便编一借口就好,我明天替你说!”他得意地笑笑,有点沈煜伦的自负劲儿。

“行,如果你能说动我妈,就没我沈肯尼不敢奉陪的说法!”我也乐了。

“行,那明天见!”他走出房门,轻轻把门带上。

客厅灯光已经调暗,估计妈妈也上楼了,然后又听见一声关门声,Ok;顺利到达客房。

我安心地睡到床上,身边还有李浩然忘记带过去的外套,又是那股香水味,HUGO BOSS;爸爸也用这个品牌,两个系列,为什么一个给我感觉像太阳这么温暖,而另一个却像深海那样寂冷。

沈肯尼,你好像真的长大了。开始学着和妈妈顶嘴,开始试着要求妈妈进房间要敲门,开始对身边的某些人有种奇怪的牵念,虽然有时候让人负荷不了,但为什么我依然沉醉在其中?

明天真希望妈妈可以同意我和李浩然去放烟花,我知道,我在玩火,我知道,我在任性地过活。但即便如此,妈妈,也让我快乐地引火烧身吧,可能短暂,但至少,我拥有过,即便只是一下下。

想着李浩然现在离我只隔着一个墙壁的距离,一种踏实的感觉涌入心间。嗯!这种感觉,有过两次:第一次是头一回睡沈煜伦身边的时候,第二次就是今晚这样。

我把脸转向李浩然房间方向,呵呵,3米远?抱着枕头,甜甜地入眠。

大概夜里2点的时候,我半睡半醒地被脖子下面一个硬条状的东西搁得慌。

“这什么啊?!”我半醒着,用手一抓,嗯,是手臂!继续摸摸,嗯!是手掌。嗯!继续睡!

然后我听见几声轻笑,睁开眼。

“李浩然!!??”我当时的情绪至今还没法创造出某个词能形容,我只能说,有点震惊,有点狂喜,有点责备,更多的还是被吓到了。

他一只手臂在我脖子下面,另一只撑着头,侧躺着,看着我笑。

即便是午夜,我还是能看清楚他深刻的五官和温柔的像黑天鹅绒一样的笑容。

(15)上 看完烟花再回去*
“呵呵,我睡不着,过来看看你,你睡得和小猪一样,还打鼾呢!”他笑着说。

“不是!今晚还没折腾够啊?妈妈要是再看到我和你这样躺着,那可真说不清楚了。”我尽量压低声音。

“没事,天亮前我过去就行。说不清楚就别说清楚了,哈哈。”李浩然说。

“不是!我们总得睡觉吧!你这样我们怎么睡啊,不然明天没精神去玩啊,是谁说带我去放烟花的。”我当时真的很困。

“呵呵,如果有个你这样的弟弟也挺好的,最近一个月才开始和你走得这么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有意思,挺可爱的,你别不相信。”他说。

“我信!你记得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我坐起来,靠着床靠背。

“我想想,你吃饭了吗?你叫什名字?”他说。

“不对!是那句你真可爱,在食堂,记得吗?”我笑着说。

“我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吗?你骗人的吧,哈哈。”他说。

“你别想不承认,我可是都记住了。”我说。

“我说,怎么我说的每一句你都记得呢?你还挺细心的啊。”他坏笑着,斜着眼说。

“我,我就记性好,你以为GRE单词是盖的啊,我就那么一个月就背下来了。”我回说。

那天,我们一直聊到了天亮,中途他把窗帘拉开,那天月亮特别亮,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撒了满满一床。他和我说起了他的童年,基本和我一样,也是父母常年忙碌,都没太多时间照顾他,也特别渴望遇到一个让他有依托的人,和李雪那三年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爱情里的激情,分手之后一直觉得不可能再重新爱上谁,经常想起李雪,即使现在,也会想。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啊?”我问他。

“以后告诉你!”他笑笑。

“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很困难;对吗?”我看着他。

“对啊,你觉得我和李雪会复合吗?你希望我们复合吗?”他转过脸,认真地看着我。

“什么叫我希望不希望啊,这是你们的事儿,不过,我是觉得,分了就回不去了。”我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在想,我这样劝慰是不是有些自私。

天亮的时候,他按照约定悄悄开门回客房睡觉。

9点左右,我们起床,一起吃了早餐,妈妈已经出门,没碰到她。然后他又到我房间和我瞎混了一早上,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这就是人们说的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那个意思吧。

妈妈一直到下午才回来,我中午和沈煜伦通了电话,我是一个人到楼顶和他打电话的,我没告诉他李浩然过来找我了,而且现在就在我家,我当时的理由是:因为他也没问,我当心他知道了,那痞子气又上来,他总是特别小心眼,即便我们只是好朋友,无论我和他,还是李浩然和我,都只是好朋友,我对自己解释。

下午妈妈回来了,我们一起吃了饭,妈妈也没再提昨晚的事情,但大家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吃完晚饭,李浩然开口了:“阿姨,我想带肯尼去我姥爷家玩会儿,我在你们家待了一天,也带他去我那儿玩会儿,我晚点送他回来,您看,可以吗?”

我都不敢看妈妈,只是继续夹菜吃饭,当没听到,这大过年的,肯定不会放我出去的。

“12点前回家,不能在外面过夜。”妈妈一反常态地说。

什么?!我和李浩然两个马上对了对眼,这么容易?!

“您放心!阿姨,我12点前一定把肯尼安安全全的给您送回来!不过话说回来,阿姨您这皮肤怎么弄得啊,这么好!”李浩然开始拍马屁。

“吃饭!”妈妈依然板着脸。

我往桌下踹了他一脚。

吃完晚饭,我们就出门了,先回李浩然姥爷那儿拿了10大盒礼花,直到整个车塞不下了,他才罢休。打了车,往河堤方向走,今晚那边肯定人特别多,所以李浩然一直和司机说,开远点,找一没人的地儿。

我倒奇怪了,你找那么远,待会儿怎么打车啊。

后来,到了一个蜿蜒的口,车停了,我就在旁边看着他一盒一盒的把礼花往河滨运,我得看着这车。

搞定!到了河口才发现风很大。

“冷吗?不多穿点!你穿羽绒就这么难受啊,整天就一件风衣上阵的。”李浩然问我。

“习惯了,没事儿,扛得住,不点吗?”我哆嗦着问他。

“急什么啊,你有没有情调啊?”他瞪我一眼。

“要什么情调啊,你要不要找个盲人给你来段live的二胡啊?呵呵。”我问他。

“唉,不知道怎么说。”他叹息。

“你干吗,还真准备告白啊你,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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