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四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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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四两- 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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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够了。

  男人,总会有自己想做的一些事情。既然他一直无条件的支持她做她想做的事情,甚至放弃嫡子身份与她一同对
抗尤闰壕,搬出尤府保护砚儿,她又为何不能无条件的支持他想做的事情?

  “少夫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不知何时,秦书昱站在了她跟前,关心地问道。

  秦书昱其实已经看了她很久了,只见她一会儿苦笑,一会儿满脸失落,最终是看着熟睡的尤立砚才露出了甜蜜的
笑容。他就知道,秦漫如此聪明,怎么会没察觉到尤子君的异样呢?

  秦漫抬起头来,见是秦书昱,便收起了纷乱的思绪,露出很平常的笑容,说道:“没有,我只是在想砚儿他为何
会突然这般哭闹,像是被什么事情给吓到了一样。“

  反复思量之后,她觉得尤子君说的没错,必定是有人存心吓了砚儿,才导致砚儿如此反常。她甚至怀疑这个人就
是添锦园中的下人,不过在没有证据之前,她也不好说什么。

  那日她仅仅只是说了一句要换掉添锦园中下人的话,便惹得那帮下人们眼泪涟涟的,她也实在是怕冤枉了好人。
再者尤子君一再保证,这些人都绝对的忠心,绝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她也就只得罢手了。

  秦书昱当然也不知这内中详情,不好过多猜测,但想到秦漫最近辛苦的处理府中大小事情,还得分神照顾几个月
的尤立砚,而那本该承担一切的男人却整日流连于花丛之中,他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气出来。

  “少夫人,少爷他整日出门,也不知在外头做些什么,少夫人难道就不派人去寻一下?”奏书昱终于忍不住,开
口提醒道。他心里清楚的很,秦漫必定察觉到了尤子君的异常,只是为什么没有去打听清楚,他倒猜不透这原因。

  秦漫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说道:i,男人做什么,女人不是不应该多管闲事的吗?我要是派人去跟踪夫君,不
知夫君会不会用什么理由将我给休掉?”

  虽然奏漫只是一句玩笑话,但秦书昱却当了真,他忿忿地道:“那就只能怪他没这个福分了!少夫人可千万别被
尤家的族规洗了脑,倘若他真敢休了少夫人,少夫人也定要找个比他强百倍的!”

  秦漫,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自从出了尤府之后,她倒是听说了许多女人改嫁的事情,甚至于连皇帝的女人中间
也有几个国色天香的并非以清白身入宫。只是,秦书昱这般气愤难平的模样,逗乐了她,难得有一个同姓的亲戚还替
她打抱不平,让她觉得这般辛苦为秦家奔波倒还有些意义。

  至于说被尤家族规洗脑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的。二十几年的男女平等观念,又岂是这变态族规在短短几年时间
里可以改变得了的?只是呢,她还真没想过二嫁,即使是在她那个世界,离婚对于孩子来说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呢。何况她与尤子君感情并未出现问题,又有爱子刚出世,怎么会扯到,休,字上去?秦书昱这完全是多虑了。

  她笑了一阵子,才说道:“你放心吧,砚儿他爹不是个薄情之人。我想,除非我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他才有可
能休了我吧。方才,我只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可是……”奏书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那番话给咽了下去,只暗示道:“我也相信少爷不会辜负少夫人,不
过少夫人也不该太放任少爷这般游荡在外的。”

  秦漫不是傻子,这会儿终于看出秦书昱并非是随口说说,应该是川、面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这般愤怒又频频暗示
于她。她看着秦书昱,好一会儿才微笑着问道:“书昱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呢,不知道一个铜板买得了否?“说着,
她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枚铜钱那是她之前与月成玩笑打赌,赢来的。

  本是该笑的,可秦书昱却发现自己如何也笑不出来。秦漫是个好女子,可惜所遇非人。当然,他不会说出残忍的
话来打碎她对尤子君的信任,以及对幸福的幻想,也就不会伸手去接下这枚铜钱。

  秦书昱默了半晌,回以一笑道:“尖夫人恕罪,我不卖。“

  秦漫抖了抖手中的铜板,正待说些什么,却见一个人飞快的走过来,拿走了她掌心的那个铜板。她抬头看去,却
见是尤子贤。

  尤子贤两指夹着那枚铜钱,说道:i,他不卖,我卖。”

  “贤弟!“秦书昱急了,生怕尤子贤说出尤子君上妓院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他生平第一次不想看见一个女子
伤心,他将其理解为他护着自家人。

  “好,堂弟既然拿了我的钱,便是自然要告诉我的。“秦漫便轻拍着怀里的小立砚,淡淡地瞟了尤子贤一眼,说
道。其实从秦书显之前的言词来看,她已经猜到了秦书昱与尤子贤到底发现了什么。嗯必,是尤子君的行踪被两人看
见了吧,而尤子君只可能去一个地方。正因为这个地方很持殊,所以两人才觉得她会伤心。只可惜他们不知道,她以
前打翻过醋坛子一次,而这次不会了。

  尤子贤左右看了一下:“堂嫂,前些日子我与书昱瞧见……“他故意顿了顿,才说道:“瞧见堂兄去了青枷
……,“

  秦书昱叹了口气,都没敢去瞧秦漫的眼睛。不过,他心里隐隐又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样也不错,免得秦漫一直被
蒙在鼓里。

  “噢,这样啊……”,秦漫脸色如常,抱着小立砚站起身来,问道:“他去的是兰春园吧?“

  秦书昱与尤子贤同时愕然看她,心中均冒出一个疑问:她早知道了?

  此时,秦漫瞧见冷莉远远的朝这里走来,便没再说话。等到冷莉走到跟前,她才开口问道:“怎么?有事?”

  冷莉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人,才答道:“启禀少夫人,少夫人让冷莉去查的事情,已经弃结果了。”

  秦漫当即说道:“你先去东福园等我,我有话要问你。砚儿才刚睡着,我升会儿再过来。

  “是,少夫人,冷莉告退。”冷莉便转身进了东院,去往东福园了。

  秦漫抱着小立砚去找奶娘一同去东福园,但走了几步之后,她回头对秦书昱与尤子贤说道:“他不是第一次去兰
春园,我以前就知道了。不过男人都没办法守在一个女人身边,我早已经看开。不过,仍然谢谢你们的提醒。”

  说罢,她便转身走了。但她心中在叹气,她仍然是替尤子君隐瞒了,为的是怕别人发现她的异样,猜到尤子君的
真正身份。虽然,连她也不知道,但尤子君既然要千方百计的隐瞒,必定也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身份了。

  秦书昱与尤子贤脸色古怪的看着秦漫的背影,各自在心中想着心事……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尤子贤的古怪琴 
    秦漫将砚儿交给奶娘,让奶娘就在东福园的西厢房等她;她便去正房见冷莉了。

  进了屋,秦漫便坐下,问冷莉道:“结果如何?“

  冷莉微躬,说道:“回少夫人,冷莉买通了与二房长平日里一起斗蛐蛐的酒坊掌柜康强,让他灌醉二房长,从中
套话口据康强所说,二房长并没有说起自己妻子未落红一事。甚至,二房长还保存着当年洞房时的那条白巾落红帕。


  奏漫怀疑地问道:“你确定康强说的是真的?二房长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也许,尤世荣是不愿意将这等丑事
外泄,所以才说了谎呢?

  “少夫人,那康强是个极易收买的人,只要给他银子他就会尽力办事。而且康强与二房长交谈之时,冷莉已经派
人乔装成小二在门外偷听偷看,确实没有发现异常之处。再说一个人平日里可以伪装,但醉酒之后是怎么也无法伪装
的,二房长甚至连他年轻时做过的一些丑事都说了出来,所以二房长说的应该是真的。”冷莉肯定地答道。

  她倒也希望尤子贤的身世有异,这对少爷来说也是一个绝好利用的机会,只可惜这件事情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尤
世荣再糊涂,也绝对没有可能不知道自己妻子是清白还是不洁,更加不可能推算不出自己妻子怀孕的时间。

  秦漫顿感失望,那这么说,自己之前的猜想都是不成立的了?只是尤子贤的那段说法又是怎么回事呢?他到底是
经历了什么事情,才弃文从商的?除了之前猜测的那个可能,她还真想不出有别的什么原因。

  正在此时1月成进来禀告道:“少夫人,那琴师将子贤少爷的琴给送来了,只是琴却并没有修好。”

  秦漫皱眉,抬头问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把那琴叫人修好后再送回来么?既然他修不好,再找别人不就成
了?”

  月成赶紧解释道:“少夫人容禀,那琴师说了,谁也修不好这琴。据他所说,子贤少爷的这把琴似乎有古怪,琴
弦断了之后就没办法再接上了。”

  “有古怪?”秦漫眼睛顿时亮了,难道她的猜测仍旧没错,尤子贤的母亲确实留了线索在这琴中?这么说来,她
上回觉得冷霜那把琴的音色与尤子贤这把琴的音色不同,没有感觉错误了?她急忙站起身来,说道:“那琴师在何处
?快带我去!“

  月成便扶着她往厅堂处去,说道:“奴婢已经让琴师在厅堂等候着了,少夫人过去便可以见到他。“

  冷莉见状,想了想后便也跟了上去。不管怎么说这事非常重要,少爷也等着看少夫人查出的结果,她还是跟上去
瞧个究竟的好。

  三人来到厅娄,果然见一个男人坐在下方客椅上,旁边桌上便放着尤子贤的那把琴。

  秦漫走过去,笑道:“有劳琴师了,不知这琴出了井么问题?“

  那琴师急忙站了起来,行了个礼后说道:“回少夫人的话,这琴本身有古怪,琴弦一旦断裂,便再无接上之可能
。“

  “哦?怎样个古怪法?,、秦漫问完,见他转身取琴,便等着他的一番解释。

  琴师取了琴,走近秦漫几步,而后指着琴的下方,说道:“少夫人请看,这琴此处有一夹层。在琴弦未断裂之前
是看不出的,只不过这琴弦一断,这里便有一小孔露出来。因为这夹层设计巧妙的缘故,琴弦一旦断裂,便无法再以
新弦续之了。”

  秦漫站了起来,走到那琴面前细看了一番,果真发现那琴中层为一窄缝。她定了定神,说道:“琴师没办法将这
夹缝去除,再将琴弦接上么?”她想要夹缝中的东西,而琴也必须得完好无损,否则没办法跟尤子贤交代。只不过这
琴师,不知是否已经发现夹缝中的东西了,她还得探探他的口风。

  琴师似乎是个聪明人,他看着秦漫,顿了顿之后才说道:“启禀少夫人,若想打开这夹缝,只有一途:毁琴。如
果这把琴是少夫人心爱之物,便还是就这样留个纪念吧。“

  毁琴?秦漫一惊,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把琴是尤子贤的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她若是把琴给毁了,怎么
也无法交代。再说她也还有些敬佩尤子贤的孝顺,不忍心出此下策。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琴师你再想想,我可以重酬于你。”秦漫紧盯着琴师,就怕他故意要侨吓唬她。

  琴师笑了笑,坦然说道:“爱琴之人,都有些自命不几,或者说自视清高。虽然我也是以此为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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