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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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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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裏含糊地说“‘‘‘‘‘‘‘蜜糖,帮我把退烧片拿过来,一片就好,黄白双色的那盒。”蜜糖很聪明,平常忍足忙不过来的时候也总叫它帮自己拿东西,没有一次错过,所以他对它也很放心。 
说完就随便弄了一下被子,拖鞋也来不及脱掉,忍足的意识就已经开始模糊了。 
虽然这两天被忍足打击过不少次,但手冢体内的人道主义意识还是很强的,他朝小白打了个眼色,示意它把忍足的鞋子给脱下来。 
小白在家常帮西泽办事,自然明了。用鼻子弄几下再用嘴巴把拖鞋给咬出来,OK!转头又拦住正要出去拿药的蜜糖“嗷嗷嗷嗷嗷嗷!” 
蜜糖,药交给我去拿就好了,你拿个冰袋或是退热贴来帮他降温吧。因为忍足在休息的缘故,小白都不敢叫得太大声。 
这裏没有冰袋和退热贴。手冢在那边应道。要是有的话,他一早就叫我去拿了。 
哦,那你去放点水给他敷额头吧,我主人找不到退热贴又懒得出门时也是这麼做的。小白想了想,一脸认真地说。 
手冢一听,顿时蒙了!他怎麼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一只狗教导该如何去照顾病人? 



床上的忍足突然咕噜一声,似乎不太好入睡。 
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嘴巴还呢喃说什麼肚子饿了就去翻冰箱的话,听得旁边的手冢一阵黑线,转头才正了正脸色叮嘱小白是黄白双色的那盒药,一片就够。他有翻个那个药柜子,黄白双色只有一盒,小白再笨也不会拿错。 
刚吩咐完小白,手冢也想著要怎麼弄点温水过来,这时床上突然传出一阵轻喃,听起来有种很难受的感觉。 
手冢敏捷地跳上床,忍足的眉头都快打结了,精神明显不佳。 
忍足的视线一片模糊,他隐约看到一双眼神,金褐色的。 
好熟悉,好像在哪看过…… 
忍足迟钝地想著,究竟是谁呢?怪熟悉的,他还记得拥有这双眼神的人并不讨自己欢喜……可他想啊想啊,想了好一会儿就是记不起来,而且头也越来越痛了。 
又过了一下下,他听到耳边有猫叫声。 
忍足知道蜜糖在叫自己,可他真的很不舒服,所以没理会,还掀起被子继续蒙头大睡。 
手冢知道病人在耍性子,但药总得要吃的,他走近忍足,刚张开嘴巴准备一口咬下去,可想到对方在发烧,於是改用猫头隔著被子蹭。 
闷在被窝裏本来就不好呼吸,现在还有团小东西一直往自己的鼻子那边顶,这不是要他窒息麼?忍足被蜜糖弄了几下就不得不翻开被子“怎麼了‘‘‘‘‘”全然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手冢搐了下嘴角,很明显,忍足已经忘了刚才叫他拿药的事。 
小猫喵了一声,然后把小白拿来的药丸弄了过来,示意忍足快点吃下去。 



床头柜那裏放著杯水,忍足不作他想,把药含在嘴裏伸手就喝下半杯水。重新躺下来的时候,又不太放心地对旁边的小猫说什麼饿了的话就自己去冰箱拿吃的。 
虽然忍足说得很小声,但离他极近的手冢却听得十分清楚。 
小猫拧了拧眉头,下一秒就溜进了浴室。旁边的大狗一看,很快跟了上去。 
手冢弄来一个不大的盆子,然后蹲在地板看了看上面的热水器,看来是在对位置。果然,接下他就向上一跃,准确地按下了开关。水立即从喷头的小孔裏晒了出来,手冢和小白坐在一边等水弄到盆子的一半高。 
水好热呢。看见那白气不断往上冒,小白忍不住念了一句。 
手冢点了点圆碌碌的脑袋瓜子,说要过十分钟左右才能用。 
小白怔了一下,低头对小猫疑声说加点冷水不就好了? 
 
 
  
  
 = =|||……………… 
蜜糖?小白叫了一声,它不明白蜜糖怎麼突然不说话了,而且脸色好像……不太对劲…… 
我昨天忍著没洗澡那是为什麼?小猫挂满黑线愣在那裏,看来受了不轻的打击。它怎麼也没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上了奢华的生活,天天被忍足侍著候著,自理能力当然会没以前好啦。 



好不容易把水调到适合的温度,小猫和大狗推著水盆出来的时候,忍足已经睡著了。 
把手巾弄到温水后,猫狗两夥子发现了一个问题。手巾迅速被水分渗透,浮在上面,可它们看了看自己那双爪子。这构造该怎麼把水给拧干啊? 
没办法之下,小猫胡乱甩了几下水就直接把那条湿搭搭的手巾放到忍足的额头上去,小白看著入睡的男人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心想蜜糖啊,你到底是在害他还是在帮他?当然,这个疑问它最终也没有问出口,毕竟它打从心底还挺怕蜜糖的。 
‘‘‘‘‘好难受。忍足难受地动了动身子,他不明白为什麼会突然觉得脸上水感十足,连眼睛都进水了,是恶梦吗?可这感觉也太真实了吧?晕眩感越来越重,忍足无法睁开眼睛,只好无奈地接受那些突如其来的水流,在有点清晰的意识再一次完全流失之前,他心想醒来后一定要检查一下屋顶,看是不是漏水了。 
“嗷嗷”蜜糖,我饿。小白突然叫道,平常这时候都已经吃饭了呢。 
自己去冰箱找吃的。手冢淡淡回应,他之前吃蛋糕吃得太饱了,所以小白问他要不要吃点什麼时候,他拒绝了。 
事实上,看到忍足这可怜的模样,手冢真的有想过叫国恩过来帮忙。可小白是个大问题,国恩一来准会看穿小白对自己有意思,那他以后在她面前就难以立足了。 
事关一生的面子,他不得不犹豫了,心下挣扎了许久,他最终只把希望放在那些退烧片身上。手冢希望忍足的烧在今晚内可以退去,不然明天还是这样子的话,那他想不叫国恩帮忙都不行了。 
咬著一大堆东西回来的小白心中窃喜,它以为蜜糖突然态度急转,看它含情脉脉地瞅著自己,一定是审美观扳回正轨,觉得它小白大爷很靓仔。心裏美滋滋的小白怎麼知道某猫早已在它头上标著个“祸事精”。 
因为忍足生病的关系,手冢自然要呆在房间裏守著,而向来以忠心为主作己任的小白也很理所当然地留在这裏充当仆人,更重要的是,在这裏还能看著可爱的蜜糖。 



手冢卷著身子躺在忍足旁边,为了不太无聊,还准备了一本书在床上看。中途忍足饿的话,他还弄了些水果给他吃。眼看著忍足睡得越来越沉,他以为这个晚上应该就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下过去,可后来,他才发现自己对小白引来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啊唔‘‘‘‘‘啊‘‘‘‘嗯‘‘‘‘啊‘‘‘”一阵暧昧的呻吟从厕所裏面隐约传出,呼吸的特别急速,喘气的声音也很粗很沉。虽然声音和平常不太一样,但仔细辨别的话还是能认出裏面那个人就是忍足。 
咦,他的叫声怎麼这麼奇怪啊?门外把耳朵贴在门上的小白十分疑惑,它不明白本来病蔫蔫的忍足怎麼会突然像中了邪一样的冲进厕所,好像急得要办什麼事一样。大狗百思不得其解,转头一对上小猫,惊讶程度更上一层楼! 
蜜糖,你脸咋这麼红呢!? 
正如小白所说的,蜜糖的脸现在红得像个成熟的蕃茄一样,虽然可爱是可爱啦,但小白好担心,他又关切地问了一句。蜜糖,你是不是也发烧了? 
小猫捂著又热又软的脸蛋,它不像小白那样贴著门,但忍足的声音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如果只是一只猫的话,那还好,但它事实上是那个跟忍足年龄一样的手冢国光。有些事就算没亲眼看到你也能知道是啥,好比说厕所裏面现在正发著的那件事。手冢锐目一瞥,对著大狗便是一顿来势汹汹的责问。你到底给了什麼药他吃?  
安静的猫咪突然发飙,小白吓得那个心惊胆战,结结巴巴地回答,说就是你叫我拿的那个盒子是黄白双色的药啊。 
为了搞清事实,手冢立刻冲出客厅,拉开放药的抽屉。 
因为不久前小白才拿过,所以小猫一开抽屉就能找到那盒药了,它伸爪捉了起来,后来赶上的小白一看到那盒药,连叫了好几声。对对对,就是这盒!  
手冢看著盒子上面的字,差点没晕倒! 
女人们喜欢它!男人们需要它!来吧!XX绝对能令你重拾男人的自信!重振雄风不再是梦!——XX牌壮阳药。 
为什麼会有这个东西?一想到小白把春药当作是退烧片那样拿去给忍足吃,小猫双爪捧著那盒所谓的男男女女都喜爱的东西,爪子都抖了。 
慢著!为什麼这盒子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手冢眼神突变,他记得近期好像有在这裏看过这盒药,大脑迅速飞转一遍。叮咚!对了,他记得前些天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把一盒类似这包装的药放进了药柜裏面…… 
那个人‘‘‘‘‘‘就是忍足的妈妈!! 



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自家老妈和小白迫害了一回的忍足现在快连站都站不稳了,发烧也不是头一回了,但发烧会引起欲求不症麼?他承认他近来是没跟那些女的厮混,可怎麼也不至於躁火到这地步吧? 
虽然觉得事情发生得并不偶然,但办完事的忍足比起之前显得更疲倦。算了,有什麼事以后再说。忍足没想太多,只是回到自己大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要知道他越是清醒头就越痛越难受。 
刚躺下来,枕头就小小地弹了一下,原来小猫也上来了呢。 
蜜糖靠了过来,它刚把爪子放在忍足的额头上面,又迅速缩了回去。看来是被那温度给吓到了。 
虽然头晕脑胀,但忍足还是勉强撑起些许精神和蜜糖对话,他轻轻地刮了下小猫粉红的鼻子,说“你是在关心我吗?小家伙。” 
轻轻的长长的一声喵,听起来好像在说是一样。忍足没想到平常总是孤傲不好亲近的小猫居然真在担心自己,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他用头蹭了一下这颗小毛球,语气满是愉悦的情绪“蜜糖,你对我真好‘‘‘‘‘‘‘” 
叫蜜糖的小猫就像听懂忍足的话一样愣了愣,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性害羞的关系,这次它没有应声,反而把脸别到一边去了。 
忍足温柔一笑,他真的是累了,所以也不再逗蜜糖,闭上眼睛便要休息,只是宠物的贴心让他不得不先把奖励说出来“‘‘‘蜜糖,等我病好了,我一定会做顿烧鳗鱼饭给你吃‘‘‘‘‘” 
想别人的事之前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这时已经把头扭回来的手冢看著已经入睡的忍足心裏说。他本来还想拿真的退烧片给他吃,但后来发现原来那些退烧片已经过期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看病的事明天再说吧。忙碌了好阵子,小猫有点困地打了个呵欠,它拍了拍嘴巴,扭了扭身子,想调个好位置睡觉,可其中一只毛绒绒的爪子却不知在什麼时候被昏睡的忍足紧紧捉著。 
手冢看了那张睡脸好一会儿,最终就著某人的手摆出一个适合自己的睡姿,这一合上眼就是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最先起床的手冢马上拨了通电话给国恩。 
另一头接到堂弟电话的国恩实在惊讶,就她所知,那个凡事都爱靠自己的手冢堂弟很少会叫别人帮忙啊,而且她昨天才留电话给他,怎麼今天就收到请求帮助了呢? 
听完手冢的敍述之后,她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哦~原来是主人有难~~没办法,这事包在她身上! 
豪气万丈地赶来忍足家,然后借由小猫从门下递出的钥匙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去掉那些客套的礼仪,手冢家的大小姐直奔忍足的闺房。 
一看到忍足那病容,国恩问手冢。你说他昨晚就发烧了,那他不会整整一个晚上连东西也没吃吧,我看他怎麼一副虚相啊。 
手冢对春药一事绝口不提,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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