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别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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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别任性-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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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化成灰水玉烟都不会认错!



    水玉烟感觉自己的心似乎在一瞬间被掏空,她像失了魂一样,悄身退出这一片旖旎,迅速在夜空中飞奔。



    她脑海定格在那幅画面,无论她如何甩头,都挥之不去。披风何时掉落她全然不知,直到回到绣蝶楼自己的寝房,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151。 3。26 何去何从
    还在见月城的时候,水玉烟就想过无数种可能,想着再见面要说什么,想告诉仓行云她如今的心迹,要怎么商量应对秦鸣的办法,要怎样决定她未来的去从,甚至她已经动摇了原本坚决不肯成婚的想法。



    可是万万想不到,她满心希冀而来,竟然看到这不堪的场面,那原本属于她的温柔和狂野,竟然被另一个女人夺去。



    这一切,宛如硬生生地剜了她的心!水玉烟只觉得自己几乎要不能呼吸了。



    是的,她看得一清二楚,那个被仓行云抱在怀里,袒裎相见的女子,正是她同父异母、却不共戴天的妹妹秦鸣!



    因为柳如修的惨状,水玉烟心灰意冷,已经决定放弃复仇,她虽然还是恨秦鸣,但是更多的是恨自己,恨自己赶尽杀绝不留余地,牵连柳如修受苦。



    水玉烟本已决意,必要时自己亲自走一趟苗疆,不惜花费任何代价去解决仓海所中的蛊毒,以后就不再主动寻找秦鸣的麻烦,但是,看到方才那一幕,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瓜!



    秦鸣对天下男人的吸引力绝非夸大其词,难道就连仓行云都不可避免,最终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仓行云说的眼里只有她水玉烟,竟是一场笑话么?那她所感受到的真心,!无!错!小说 m。bbokbao。又算什么?



    真心,是的,她所感受到的绝非假意,仓行云根本不屑装假。既然他是真心,又为何有这样的场面?



    水玉烟茫然地点燃妆台前的油灯,看着镜子里满是泪痕的脸。目光触及妆台上形形式式的物件,都是仓行云买来的,他对自己的深情,岂做得假?



    她渐渐冷静下来。



    水玉烟将油灯拿过来放在床头前的小几上,洗了一把脸,将泪痕擦去,然后坐在床沿,仔细地将这件事重新捋了一遍。



    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传来萧红姝的声音:“主子,您怎么又回来了?”



    听房里的声音不像有两个人,两个月不见,仓少主怎么可能见了短短一面,就放主子走?印象中,仓行云黏水玉烟,达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水玉烟看着黑暗的房门方向,道:“红儿,你觉得仓行云会背叛我么?”



    话语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萧红姝颇感奇怪,难道刚才他们会面吵架了?



    仓行云宝贝水玉烟都来不及,凡事总是让着水玉烟,即使水玉烟时常令他火冒三丈,他也不曾对她动过真怒。就算水玉烟非要吵架,仓行云也不会肯,一定会千宠万哄的逗笑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萧红姝根据自己平日的观察说道:“属下认为不会。”



    连从不说谎的萧红姝都这么说,那就是了。



    冷静下来后,水玉烟以自己对仓行云的了解,也认为他不会。他内力高深,即使是在沉浸于与她的鱼水之欢中,也能警觉地发现十步开外有没有人,而今晚,她水玉烟已经在离他不过五步距离,因为惊心呼吸也乱了,他怎么可能没有发觉?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被下了药。



    仓行云家传的体质碰毒就倒,他若被下了媚药,让秦鸣上了他的床,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水玉烟又道:“以你所知,今日溢香居内四命何在?”



    萧红姝认真地想了想,刚好她今天去过溢香居。



    她从容地道:“四命中的绝命大哥正在代替门主坐镇黑煞门,伏命和索命负责轮流护卫仓门主,而追命,被派去苗疆,寻找林姑娘的消息了。”



    秦鸣就住在溢香居,她虽然不会武功,但她有倾国倾城的容貌,还有从秦天梅那里学来的媚术,要利用这个武器达成她的目的,并不是难事。



    四命不在,秦鸣再想办法调开守卫,只要一丁点毒就能令仓行云中招,这样好的机会,她怎可能放掉。



    思考到这个可能,水玉烟攥着拳头,朝门口道:“行了红儿,你去歇着吧。”



    听到萧红姝应了一声便走下楼去,水玉烟揪着锦被,心乱如麻。



    她总是说一旦仓行云让别人钻了空子,爬上他的床,她绝不会原谅。尤其是她亲眼所见,那一幅画面已经镌刻在她的脑海,只怕一辈子都忘不掉。



    她应该掉头就走,永不回头。



    但是,为何割舍起来心那么痛呢?真的是不如一早无情啊,如今害得自己这般痛苦。



    仓行云,果真是她逃不开的一个劫数啊。



    ——



    隔日,慧园园主易位大典如期举行。前殿的客人熙熙攘攘,慧园弟子忙得不可开交。



    慧园这一年多来发展神速,虽然尚未跻身江湖前三,但是声势如日中天,也确实影响非凡。



    彻夜未眠的水玉烟,独自一人坐在绣蝶楼书房里,将打算带走的重要书册装进木箱子,然后慢慢地收拾自己不想留下来的物品。



    带不走的,她慢慢地一点一点烧掉。



    收拾好书房,水玉烟转而收拾寝房。



    何去何从她是当真不知,复仇么?如今的情形,暂时根本动不了秦鸣,因为仓海的命还掌握在秦鸣手里。



    但是不复仇水玉烟就不会留下来,绣蝶楼她是不能再住下去,这里有太多她与仓行云的回忆,想到心就会痛。而且,若是仓行云寻来,她该如何面对?



    那么,留在落晖城也实在没有必要。



    然而这个时候,水玉烟绝不能回风云水火宫。她这样失魂落魄若被柳如修看见,必然会影响到他的康复,她不能让他担心,当然也不想让风驰云涌她们担心。风驰若是知道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那样一来更会搅乱水玉烟的心湖。



    打开衣橱,水玉烟慢慢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突然,一条雪白的狐裘落入她的眼中。这是萧白送给她的那条雪狐裘围脖,天暖了用不上,被萧红姝仔细地收在锦盒内,放在衣橱的一角。



    “萧山城。”水玉烟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心下突然有了决定。



    她悄悄去萧山城,暂时躲去箫子山庄,任是谁也不会猜得到。但是若去了萧白那里,必然造成他的心乱啊。



    她又何必去害他!
152。 3。27 焦头烂额的风流帐
    怔怔地坐回床沿,水玉烟在心里暗叹。她果然已经习惯了仓行云的存在,此时自己没有方向,就想起了他。



    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仓行云此时一定会在这里,但是他没有来,证明他也许正在为昨晚的风流账焦头烂额。



    她的猜测半点都没错,仓行云此时确实头疼得很。



    他坐在书桌前,冷漠寡情的狂戾气息充斥着整个书房,一旁的一对太师椅上,仓海和余飞花满面愁容坐着,另一边绝命、伏命和索命垂首站立,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秦鸣被关在她所住的房间,今日一大早,她一丝不挂抱着一团棉被,被仓行云丢出门外,然后就被软禁起来。



    仓行云本来想掐死她的,但是秦鸣提醒了他,仓海的命还掌控在他的五指之下,他才惊醒。



    大怒之下,仓行云将寝房内的所有物品全部砸烂,那毁天灭地的气势着实吓人,闻声赶来的仓海夫妇,四命中的三命见到这种情况,全都惊愣住,但是从一丝不挂的秦鸣和衣衫不整的仓行云之间,也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余飞花实在受不住沉重的气氛,忍不住开口道:“行云你,难道真的为了救你爹而……”



    她实在说不出口,因为如果目光能够把人杀*无*错*小*说 m。qulEdU。死,自己必然已经死在仓行云如刀的目光下。



    仓行云冷冷地道:“就算赔上整个黑煞门,我也不可能娶她!”



    但是,他现在娶不娶秦鸣,又有什么差别?发生了这样的事,水玉烟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没有人敢去跟水玉烟说,他又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去见她么?



    这也就是说,他与水玉烟的姻缘路,就此断了啊。



    依然是鹤发,却不再有童颜的仓海叹了一口气。他的脸色不再有过去的红润光泽,反而是显出淡淡的青紫,他冷静地道:“即便是在被下了迷药,或者是媚药的情况下,若真的与她……也不可能没有知觉,行云,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么?”



    他也是惧毒体质,自然有发言权。



    仓行云听到他这话,仔细地想了想,道:“没有。”



    仓海看向伏命,道:“伏命,你仔细看过了?”



    一派之主,他虽然憔悴,但是冷静起来,仍有不怒而威的气势。



    伏命垂首道:“是。”



    虽然仓行云的寝房已经被砸得稀巴烂,但是伏命善于追踪和观察,他仔细地看过,仓行云房内碎掉的茶壶碎片上,残存的茶水里确实有分量极重的迷药,却十分肯定没有媚药。



    而大床的被褥上,却实实在在有着男子的体液,换句话说,昨晚这张床上,确实有过行房的痕迹,甚至还有处子之血。



    也就是说,仓行云极有可能与秦鸣发生了夫妻之实。



    但是,为何仓行云半点印象都没有?随意一点迷药都能叫他昏睡,何况那药分量极重?仓行云被迷昏过去没有媚药,又怎么可能还能行房?但是如若没有发生什么,为何又会留下体液?



    “昨晚的守卫何在?”仓海又道。仓行云已经方寸大乱,如今心乱如麻,根本没有理智去理清这些。



    绝命道:“两个守卫,方才被发现昏倒在后门边上的花坛里,他们醒来说昏迷之前,见过秦姑娘。”



    仓行云突然站起,余飞花生怕他气不过去找秦鸣算账,连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他该不会是要去把秦鸣大卸八块吧?



    仓行云淡淡地道:“今日是玉儿移交慧园大权的日子,她昨日必然已经赶回来。看这时辰快到了,我得去瞧瞧她。”



    眼下他还能去么?去了之后说什么?仓行云活了三十年,从未感觉到现在的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唯独的想法是想见水玉烟。



    但是今时今日,他该如何面对?他我行我素惯了,做事也不习惯瞻前顾后,所以对待他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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