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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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校花-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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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一代又一代。〃我挑挑眉,表示无奈。  
  然后我说,好了。该休息了。明天需要开镜。                 
  第二天,有雨。  
  我们坐上车,去景点取景。  
  冰沁独自一人坐在司机旁。  
  导演和梅坐在后面一排,打闹着,开着玩笑。  
  张晋盯着梅的脑袋,对我说:〃她身材真的很好呀。〃  
  〃真是着了魔了。那么,嫂子呢?〃我微微地笑,问他。  
  他答不上来,于是说:〃提她做什么?〃然后,又是兴致勃勃地问我:〃她有男朋友吗?她昨天都和你说什么?〃  
  我懒懒的伸伸腰,我说:〃她昨天让我介绍一个博士哥哥给她。〃  
  〃那她就是还没有男朋友了!〃 张晋很兴奋的样子。  
  这就是男人。我觉得很有趣。  
  〃你要不要帮她一个忙呢?〃我斜着眼,问张晋。  
  〃你真是一个孩子。〃 张晋正色的,不带任何的玩笑,〃男人是不会把自己欣赏的女人介绍给别的男人的。即使,即使自己永远不能得到。〃  
  说的有点悲壮。  
  我觉得很好笑。只是想,那个远在西安的,可怜的女孩子,是不是还陶醉在bf带给自己的甜蜜的爱情里微笑?  
  于是,我闭上了眼睛。也许,这是世界,原本,就是这样的冷酷。  
  30分钟的片子,我们用了三天,从早到晚。                 
  话别,我们将从南昌直接飞回北京。  
  梅牵着我的手,送给我一袋子的小吃,祝我一路顺风。  
  我是易感的人,不由有些难受。我跟她拥抱,然后悄悄告诉她:〃我会帮你留意一个好哥哥。〃  
  她感动的,也几乎有泪,她说:〃假期回家,记得来找我呀。〃  
  Chapter9我们不是天使  
  回到学校,发现来得正巧,大选的日子,只在两天之后。  
  学生会的办公室很萧条,偶尔路过,进去看一看,总是没什么人的,很难得地门庭冷落。  
  学代表的名单赫然地列在三角地,密密麻麻,一片,满是的。这让我想起,就是在这个地方,仿佛去年有人贴海报,提出过实现所谓的真正〃普选〃,就是让每个在校的学子投票,选出当届的主席。  
  当时觉得有理,如今看来,却觉得这样的民主,实在因了代价不菲而高不可攀起来,且不论其他,光是程序的操作又要增加多少的工作呢,然而,事实上,北大又有多少人真的在意这份民主呢?大约并没有外人想像的那么多吧,其实更多的北大人只在乎offer和签证,如果不关心这些,那么cs也必然比选票要有意思的多。他们未必高兴放弃了自己的时间来填一张选票单。  
  当然,在乎的人,却也是有的,但是也大都习惯了这个规则,并不是东坡一般的〃满肚子不合时宜〃。所以,这一切,〃进化〃至今,很合适。大约也只该让爱玩这些的人有尽兴的舞台。  
  橱窗里,赫然的是各个候选人介绍,一个人占据了一个宣传栏,一个一个笑得很好,不多不少,恰好十人。三个是医学部的,七个是本部的,屈指算来能够去掉的也就是一个医学部的,二个燕园的,剩下七人来组成主席团。而医学部于我们向来是没有太多的联系,我所有的印象中,他们也总在抱怨本部对他们的歧视。他们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燕园的人却是有印象的。                 
  第一张笑脸是袁野。文字是美丽的,简历也很醒目,学生会的杰出贡献奖、三好标兵、五四奖学金,堆砌出他所谓〃美轮美奂〃北大梦想。不能否认,是个帅哥,但是,为什么这样的笑脸,明明是笑脸,却让人还是觉得冷?我不想看。  
  第二位,也是帅哥,笑得有些隐忍,外联部的部长丁曦。因了他养家糊口的重责,在学生会里一般也是看不到他的,但一旦被各个部长发现了,必然上演黄世仁和杨白劳。也是挺难得的人才。  
  第三位,仿佛很熟悉,法学院的现任主席?再一想,那是经常在36楼下出现的面孔,曾有人指点给我看,看,别看那一对仿佛父女恋似的,其实可真是门当户对,某省长的儿子和某省长的女儿。  
  第四位是当前实践部的部长张思敏,非常可爱的笑脸。这是一个很踏实、很勤勉的人,勤勉得甚至有些木讷。每次去学生会,我总能够看到他,例会,接电话,作策划,抑或是自习。他仿佛很喜欢学生会的人气,在人声鼎沸中,他总是憨厚地微笑着,一言不发,有些许满足的模样。有时候,我很好奇,他居然也能够在这里,做了部长。  
  第五位和第六位,简历里都说,是现在主席团的主席助理,却是我不曾见过的。  
  第七位,居然是一位大一的女生,政府管理学院的体育部长。天!实在有初生牛犊的胆识。我暗暗吸一口气。大约政府管理学院的人,天生的对政治敏感?依稀还记得有人告诉我〃权力或者金钱,是谁调往前台占据核心,这是政治家们所津津乐道的辩证法〃,不知道在政府管理学院,学的,又是什么呢?我只看到在一片的黑色西装,一片的沉稳笑脸中,她的眼,是格外的纯净。  
  凭了我对位次的敏感,我觉得她大约只是绿叶,但她居然能够出现在这里却不知道是一个笑话还是神话。                 
  主席,到底是谁呢?袁野的自信仿佛是不容置喙,只是,曹弘狐般迷离的笑,却让我怀疑。如果不是他,那么是谁呢?医学部是显然不可能的,难道是丁曦?简练的海报,隐含的是大气的豁达,而花团锦簇背后大致是有些不自信的。  
  我想,主席大约就是他了。  
  想了想,我打开mobile给曹弘电话:〃弘哥?是呀,我是Annie。〃  
  〃是你呀,我在大地花园306。〃他在那边懒洋洋的声音,还混着一些喧嚣,仿佛是有很多人的。  
  我很想知道曹弘身边是谁,于是我试探地问:〃弘哥,去江西的报告,什么时候交给你,要不,我现在送过来?〃  
  〃那个呀,那个不着急,你留着做述职吧。呵呵。〃  
  述职是每一个学期常代表对部长信任投票时,部长所做的报告,我在曹弘的话中听出了端倪,但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却不是这一点。然而我却也不知道怎么往下问,我开始犹豫。然后我就听到曹弘在那端随意地说:〃Annie,昨天你们信息的丘征也在这里,吃饭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了,你还没有回来,我们下次有机会再一起聊聊吧。〃  
  曹弘的话有了明显的逐客意味,于是我说:〃好的,那就这样子。弘哥再见。〃  
  丘征是我系的主席,系代表团的团长。但,我们系实在是个小的系,如果,曹弘连丘征都请到了,工作的细致入微,已经可见一斑。大选实在是一件很费神的活!怪不得,这样的代表选举只是两年一次。其实取消大选,一直采用〃中调〃,也没什么不好,因为,所谓的大选贯彻的还是自上而下的调整吧。                
  想着,就回到了宿舍。很久没有上网了,打开QQ是格外的亲切。面对着QQ上面各色的头像仿佛面对一个一个熟稔的老朋友,不知道丁强和燕子怎么样了呢,我微笑地想。然后给丁强送过去一个问号,他不在。  
  大约是期末的缘故?QQ上面的头像大多是灰色的,难道都是隐身?不情愿地,我只好上线。  
  一只小企鹅送过来一个大大的present,然后说,美女晚上好呀。  
  我看了一下他的nick和ip,想了半天,明白了是当日的##**,我说,哎呀,是师兄呀。  
  小企鹅说,是呀。有没有荣幸请师妹喝杯茶?  
  有心和他开开玩笑,于是答:我怕苦。  
  于是问:那么咖啡?  
  答:我怕毁皮肤。  
  问:那么牛奶?  
  答:我怕长胖。  
  他居然不恼。依旧笑着恭维道:天生丽质,不怕不怕。  
  叹一口气,我说道,正是因为没了天生的丽质,才有这后天的苦恼。没办法,恐龙的生活就是凄凉。  
  如果你是恐龙,大约恐龙的定义要从此改写为绝代佳人。他这样的回答。  
  我轻笑,想了想问道,师兄呀,你那亲爱的gf今天给你洗袜子没有呀?                 
  然后,我笑吟吟的在lan这端等着回答。  
  没想,他的message居然是,哪里呀。我哪来的gf呀。  
  哦。我有些迟疑。我相信张琦的话,只是,他在撒谎还是仅这几天,他们已经分手?  
  于是我说cmft。  
  他message道,师妹呀,cmft要有诚意呀,来陪我喝杯茶?  
  我想这不是我的义务。所以,我又选择了影身,去倒一杯水。  
  回到计算机前的时候,我看到他最后的一条message是:看未名十大了吗?真有意思。  
  十大?我打开了未名,赫然的头条是:学生会的人渣!!  
  又是哪个愤青?大选,让学生会吸引了更多的眼球,大约也会招徕更多的口水。这位,又有什么样的不平事呢?  
  带着些许的微笑,我点开这一条。  
  〃今天我在学生会办公室值班的时候,接到一个投诉电话,投诉实践部部长张张思敏,寒假在广州实践期间,嫖妓!!!!欠钱!!!!以学生证作抵押,并留下了学生会办公室电话,声称回学校后,立刻奉还。但是,来电的女士声称张思敏到现在还没有奉上所欠〃费用〃。我为学生会有这样的人渣而愤怒!……〃  
  的确是劲暴的新闻,我皱皱眉,  
  张思敏,重念一遍他的名字,我想起了三角地,张思敏憨厚的笑脸,我放在键盘上的手,于是就握成了拳。这未免也太夸张!做得有些过分,我想,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我又了解了多少呢?                 
  觉得大选开始像台湾的竞选那么有趣。  
  张思敏,是有人存心为难他?难道他是为了塑造一个自己在流言中笑看风云的坚毅形象?真的有这样的丑闻?如果是有人想为难他,那么是谁呢?大约是有竞争力的对手?得罪过的人?  
  一切的问题,飞旋盘绕,有些心烦。电话铃,很知趣地帮我离开那个繁杂的世界。  
  是丁强,很低落的语调。  
  丁强说,我要疯了。  
  我有些担心,不就离开一周么,为什么这个世界变化如此迅捷?我问他,怎么了,怎么了?  
  他开始在电话那端抽泣。  
  真是个孩子,我摇摇头,用尽量温柔的声音问他:〃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好吗?〃  
  于是,来到了师生缘,丁强坐在那里,乖乖的,像个赌气的小孩子。  
  昨天!昨天!  
  他只会说两个字了,是惊吓过度了?我拍拍他的脑袋,说:〃不要紧,慢慢说。〃然后,叫waiter送上两杯牛奶。  
  〃昨天,燕子的男朋友来找我,说,叫我看一出戏。我不想听他说话,就让他走。〃丁强有着十分委屈,七分羞赧,三分愤怒,他断断续续的说,〃傍晚的时候,燕子过来找我,送给我一份小小的礼物。就是这个。〃  
  他从书包里拿出那份礼物,他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是个小小的装饰屏风。  
  很漂亮。我说。  
  嗯。丁强使劲地点头。  
  〃我们经济中心门口说话,燕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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