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被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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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被潜了-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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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好好安顿了一下,脚已经好了很多,可是宋子言依旧不让我去上班,害得我现在很是无聊,正想给肖雪打电话,她的号码就已经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默契十足。 
  她问:“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我唏嘘:“我现在穷得就剩下时间了。” 
  她交代:“晚上班里聚会,估计是毕业前最后一次了,能来就来吧。” 
  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马上就是毕业的日子了,于是说:“好的,我下午先回宿舍等你,晚上咱们一起去。”  
 
 
晚上原本定的是六点在学校门口ji he,可是差了一个人迟迟没来,半小时前打电话说的是在离学校十分钟距离的路上,可是等到了六点半也没来。大家不禁有些怨言,班长说:“毕竟是最后一次了,估计是有什么事,大家都先等等吧。” 
  八零后估计最讨厌的就是等待,尤其是等人,可是班长的一席话让我们心有戚戚,都耐着性子等。到了差几分就七点,一辆大奔呼啸而来,刷地停在我们学校门口,车门一开,一个带着墨镜衣着笔挺的青年下了车,又转到副驾驶座开门,细长高跟的鞋子跃然入眼,一个女的跟电影明星走红地毯似的倾着身子出来,正是我们等了许久的,左思仁。 
  要说左思仁也是一美人胚子,个子高,身材好,脸化上妆也是有几分明艳,又会穿衣打扮,总之丢人群里那是绝对的耀眼。 
  刚进学校那会儿,我和肖雪第一眼就认定了我们俩的臭味相投,积极在以美女著称的我们大学搜寻美女,我们班第一个看的就是她。可是第一节课老师让自我介绍时,她银铃一笑,一句:“人家……”就让我和肖雪虎躯一震,魂飞九天里外。 
  刚开始我觉着我们是嫉妒,因为她的追求者即使在男生破缺的外院那也是滔滔江水浪打浪,还不乏校外成功人士,而肖雪还身后还有小猫三两只,我除了一个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到手的苏亚文根本就是乏善可陈。直到后来,我们班有一个允许带家属的KTV聚会,苏亚文作为我的家长正式出席,粗线条如我都发现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左思仁就是把苏亚文当一屏幕在看的,连跟旁边人说话那声音都比平时要嗲上三分。我这心里也挺紧张的,散场了就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当事人:“怎么样?我们班美女多不?” 
  他嬉皮笑脸:“你一个就够我目不暇接了,哪有空看别人哪。”  
 
 
我不被糖果迷惑,继续发射炮弹:“别不正经,有没有留意什么人?特别是那个个子挺高,长得挺好,一直跟苍蝇见到SHI一样盯着你的那个!!” 
  他愣了一愣,又了然笑了:“我脖子上有一个圈子,链子就在你手里握着呢,还怕我跟别人跑了?” 
  我心里是挺甜的,可是还是不放心:“真没觉得她好看?” 
  他摇头:“如果硬要我说……我觉得她反而是最丑的那个。” 
   
  我那时候还不信,觉得他就是在哄我开心,可是见了月光美女之后,我信了。 
  所谓美丽,不是你穿了多时尚的衣服,不是你有多精致的妆容,不是你有多适合的发型。而是一种人身上的气质,一个人可以艳丽张扬,可以温柔内敛,虽然我们各有各的爱好,但是不能否认,她们都是美好的。 
  艳阳明丽,新月皎洁,是因为它们从心底有着光和热。一味的做作,看到别人的好,就去模仿去复制,只会落得做作的四不像,让人不齿。 
  我现在才明白,可是苏亚文早就明白了。 
  所以他觉得左思仁丑,跟我笑着说,不会跟她跑了。 
  所以他觉得小青梅美,跟我道个歉,就跟着她跑了。 
   
  没有太多回忆的时间,因为尽管这四年里我被左思仁雷过无数次,可是接下来的画面依然让我雷得外焦里嫩风中凌乱久久不能自已。 
  我看到,我们全班人都看到,她下车后跟那个人低低说了几句,然后俩人开始了拥吻。 
  不是那种自然流露的亲溺,而是作秀似的热吻…… 
  大家的脸色从不敢置信都渐渐变得难看,等了这么久等到一个真人秀,尤其这里大部分还是女生,肖雪也低声啐了一句:“怎么不作死她!” 
  我深有感触,跟着点头。 
  这余光一看,周围十几个人竞相在点头。  
 
 
还好我们不在一个桌子上。 
  我左边坐着的女同学猛地喝了口水:“靠,怎么好事她都遇上啊,我最烦现在那些有男人有工作的。”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貌似……我糊里糊涂的也把这两样都占了…… 
  右边的肖雪探过来,跟我耳语:“实在听不下去了,去把你们家老宋拉出来溜溜,呛死她!” 
  我这一想,嘿,宋子言每一样还真能压得了她,不过想起来还是有些汗颜:“人家那位还送她衣服呢,宋子言到现在就送了我一个围裙。”还是我说没围裙给他要的…… 
  肖雪说:“他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又伸手比了个六:“还是这个数的。”  
  提起这个我都要泪奔了:“他给我的时候说是买菜用的。”守着金山不能花,偷偷买了两件衣服还不敢穿。 
  肖雪恨铁不成钢的敲我脑袋:“你这是人脑吗?!”看我那样子又坐了回去,还摇头长叹:“这什么世道啊,越牛哄哄的越低调,越两滴水的越晃荡!” 潜规则之聚会(完) 
  我暗忖,不是越两滴水的越晃荡,而是那些晃晃荡荡招招摇摇的都是两滴水…… 
  没来得及多想,饭菜已经陆续端上了,刚开始大家还多少有点拘谨,到后来整个都放开了,觥筹交错,面红耳赤的。 
  几杯酒下肚,大家心里都喝敞亮了,话题从工作又转到了人类永恒的话题,爱情。 
  我们班那两对班对首当其冲成了大家起哄的对象 要说我们班一共也就五个男生,居然有五分之二都肥水没流外人田。 
  这在这个狼多肉少的外院不可谓不惊异,其实刚开始大白于天下的只有班长班嫂这一对jian情,至于另一对发现的道路还是比较曲折的。 
  学校外面的小区里隐蔽着不少的日租房,某日我们班长领着班嫂去日租房数钱,那三室一厅的毛坯房,隔音效果相当不佳,就听到隔壁一对的女方见钱嗓子开想唱就唱叫的很是响亮。班长班嫂很是厌烦,觉着破坏了气氛,于是也恼着跟对山歌似的响应。一时间,这男女合音连绵不绝此起彼伏好不热闹,结果第二天上课前出门时正好遇上,四个人八只眼一对,吼吼,原来一班人! 
  此一役,另一对班对彻底曝光,被晒在广大同胞眼皮底下,并且走上了供众人调戏的道路。  
 
 
俩人终于认清了当前形势,男的特有气概,一张脸伸过去在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种偷工减料的行为当然受到了严重鄙弃,在消费者的强烈谴责下,俩人又开始返厂重做。这次落嘴点很正确,可惜持久性不够长。还是班长大手一挥:“他们不好意思,咱们听个响儿成了,行不行?” 
  众人齐声应和,那男生也感激的看了班长一眼,眼中意味不言而喻:果然够哥们! 
  于是,第三次,大家屏息之下,就听到好大的一声“啵!” 
  ……过了两三秒,班长清了清喉咙,问:“大家听到了吗?” 
  一群人面色不变睁着眼睛煞有介事的摇头。 ……后果是惨烈的,在班长一遍遍的问:“大家听到了吗?”在不约而同的患上了暂时性失聪不停摇头的同窗面前,这俩人一共亲了十七八遍,到最后两人眼中的怒火已经足以把班长消耗殆尽了,班长这才高抬贵手放过了他们。  
  接下来换成是我们不放过班长了。 
  班长本来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加上刚刚敬了一圈酒,那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他也不推脱也不婉拒,直接仰头喝了一杯酒,咧着嘴笑:“我不用你们起哄,这段日子光忙着给自己的学业工作交代了,今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我也给我四年的感情一个交代!” 
  其实我不太上课,除了自己宿舍的,跟班里人接触并不多,但是我知道班长是一个人才,这件事从他导演那出狗血剧就能看出来,一个男生,一个正常的男生,忍着里面变态的情感和恶心的台词执导了这么一出天雷戏剧,这是耐心!而一个人类,一个正常的人类,从数十个同窗中恰如其分的挑出来俩面瘫,这是眼光! 
  一个有耐心有眼光的人才的又是我们认识的人的热血表白,我们给与的肯定和鼓励就是一直热烈鼓掌! 
   
  班长虚空按了按手掌,做一个安静的手势,然后朗朗地说了一句话:“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没一个人起哄,特别的安静,越是这么不加修辞的朴实话,越让人感动。 
  我这一看班嫂,果然,眼里都有泪光了。 
  班长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却走到我的面前,灼灼地看着我:“秦卿。” 
   
  这句话连起来,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秦卿…… 
  尴尬!太尴尬了!! 我已经不敢看班嫂和其他同学的脸了,其他同学也是惊异之外只能闷头吃菜,吃完了饭,我和肖雪没敢去参加后面的KTV,就灰溜溜的回学校了。 
  走路上,我仍抱一丝希望地问:“班长他不是喝多了吧?” 
  肖雪白了我一眼:“有句老话叫,酒后吐真言。” 
  我这汗水涔涔的:“这不该啊。” 
  肖雪摊手:“反正该不该也都这样了。” 
  我哭丧着脸:“他这么一弄,那班嫂算什么啊?” 
  肖雪叹了口气:“人吧,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几率有多大,这就跟高考似的,有几个人能上得了第一志愿,可是总得混个毕业证吧,所以退而求其次去一个不是你心里一直期望的大学,也难保就不会喜欢上会产生感情对吧?班长那也是临走了说出来不留遗憾,说是说,假使现在班嫂不要他了,他必然得抱着被子咬着枕头哭,你有什么好放心上的?” 
  我沉默,又开始发散思维。原来是这样的,苏亚文是我心中的北大,可他心中的清华是另一个人。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拧劲儿了…… 
  肖雪又兜了我脑袋一下,斜眼看我:“我就知道你又想多了,我这么劝你就是说,人这一辈子,尤其是感情上,有几个人刚好能跟自己最看中的那个人在一起?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一辈子钻在那个牛角尖里钻死吧。” 
  我反驳:“我什么时候钻牛角尖了?” 
  她横我一眼:“你压根就长了一张牛角尖似的脸,上次不就撞南墙了吗?!看你有没有点长进,以后知道看见南墙就绕着走。” 
  我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看着前面:“来不及了。” 
  肖雪愣了愣:“什么?” 
  我喃喃:“我那面南墙已经横在那了……” 肖雪顺着我的眼光往那边看。 
  皓洁月光下,苏亚文笔直立在那里,身影稍显瘦削,看到我们时,脸上浮起了些微稀薄的笑意,朝我们稍稍侧了侧头像是两年前一样温和的招呼:“回来了?” 
   
  ……一片朦胧中,我似乎看到北大校长拿着大红的录取通知书,一脸欢快的朝我飞奔而来…… 

潜规则之生日 

  我只是站在那里,肖雪来回看了我们几眼,说:“我还有事,就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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