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心流逝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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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手心流逝的年代-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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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头一次”

  “来,把手伸过来,先做个试验。”然后护士熟练的取了胖子的血样进行化验。

  “对了,顺便问一下,这给多少钱?”胖子腼腆的问。

  护士笑了:“没事,别担心你是来献血的,化验我们不要钱。”

  “不是,我是说你们给我多少钱?”

  护士又笑了:“现在都无偿献血了,还给吗钱?你不是为了钱才来献血的吧?”

  “不是,我是想把那钱捐给希望工程的。既然没有就算了。”胖子硬着头皮说出来的。我们为了配合他,纷纷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就这样胖子的400CC血白白的奉献了,胖子看着针筒里不断涌入的红色液体,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可是多半瓶可乐啊。唉!又亏了两千块钱。

  回来以后胖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语不发的看着从医院拿回来的献血证和发的饼干,转天拿了王超的钱回去了。对家里说有个同学出车祸了,说得很严重,几乎就是四肢不全了。

  那两千块钱帮同学交了押金了,还给他输了400CC的血,就这样蒙混过关了。

  第六天王超说带我们去他舅舅那新开的一个幼儿园去玩,顺便帮帮忙,接待一下新生报到,还有一份假期工资,反正闲着也没事我们就去了。那个幼儿园就是一个居民房改的,门口画了许多的小卡通人,还挂了许多的氢气球,那气球的气密性很好,都好几天了还在那飘着,不过褪色严重。离远了看,让人会误以为是成人保健。忙了两天,假期就这么无聊的结束了。我们每人挣了二百块钱。

  有了点钱,奇哥的想法开始多了,他要搬出去住了,因为他要考升本科,他今年已经28了,如果真考上了,等到毕业也就30了,这让我不禁想到了过去的那些举子。以我和奇哥的关系只好和他一起搬走了,我们在学校的周围找了一所平房住下了,房租是每月三百,我俩均摊。王超也有时来我们这里住。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被政治老师勾起的思绪
上了大专以后几乎所有的课我们都在混,混日子,混文凭,也许我们这一代是最懂事的孩子了,高考的时候家长和老师们告诉我们到了大学就可以随便的玩了,所以我们每天都在玩,以我们的能力恐怕真的只能为祖国的建设搬砖添瓦了。

  本来最应该在这个时候给我们以方向的政治课,更是给我放弃的理由。记得第一个学年,上了快一个学期的政治课,接连不断的已经换了四个老师了,这些人多为外聘的某某名牌大学的研究生或博士生,都是为了赚些兼职供自己继续深造的,且信念十分坚定,这一点从他们讲课的态度就可见一斑。

  整天心不在焉的,一节课下来,别说我们没听懂,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讲了什么,但基本上都是介绍他的学校是如何的好,及他的同学或学长是如何的有出息,对自己的情况怎表现的很是谦虚,几乎只字不提。但这几个老师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永远把自己的学历放在第一位,这点倒是颇对奇哥的口味。

  本来吗?现在社会上大多单位都看重学历而不重能力,注重学历已经成为这些领导或老板们的职业病了,所以现在连做小姐的都得本科学历的优先,可见学历的重要性了。

  有些人对这种现象很不耻,但这只能说明他们不了解现在的大学生,这些大学生只是从以前的义卖变成了现在单纯的卖,工作环境从日租房变成了各大宾馆饭店罢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那些领导或老板们在追求物质文明的同时也开始追求精神文明了,而不幸的是本该追求精神文明的学生却开始追求物质文明了。

  在这些老师如走马灯似的从我们的生活中经过时,我们终于迎来了一位专业的政治课老师,此人三十出头,从外表看应该是男的,但与其举止颇有矛盾。这家伙刚上课就给我们以“八荣八耻”为题目留了个作文并演讲。

  演讲那天我怀着万分紧张的心情走上了讲台,但没有讲两句话台下的同学就乱了,因为我没有用普通话进行演讲,于是台下起哄,最后老师摆手示意同学们保持安静,这令我肃然起敬——但只维持了5秒钟,然后他用一种我至今还在分析却仍一无所获的方言对我说:“同学这是在课堂上请讲普通话。”那绝对是方言。

  真不知道他是工作到了忘我的境界还是学周星驰的无厘头搞笑来缓解气氛。不过心理素挺质好的,这一点我很佩服。当天演讲我强调的是‘己所不欲,误施于人’的思想,最后临时加了一个‘正人先正己’的论点,估计他连听都没听进去,那次我的期末成绩很低,但这我并不生气,因为我说了我想说的话。

  转过学期来还是他的政治课,估计他当时是听了于丹讲的《论语》了,发现儒家思想的经典之处是‘己所不欲,误失于人’于是用两节课来陈述和复述了这一原则,这两节课我在睡觉。

  睡觉的同时勉怀了一下我的小学、中学和高中。小学时让我记地最深的是一个叫阿坤的男生,在我们小学上课时是不准戴帽子的,但此君仗着老爸是校长,上课时可以无所顾忌的戴帽子,而且想戴红的就戴红的,想戴绿的就戴绿的;来向我们炫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但那时我们除了觉得他比较耐热之外没有任何可以羡慕的了;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爸爸是校长!’这句话在学校里百试不爽。

  但最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此君特爱欺负小孩,记得六年级的时候,在草场上有个小孩不小心撞到此君,这家伙不容分说,轮圆了就是一脚,然后那小孩飞出了一米开外。后来那小孩把他哥哥找来了,他哥哥看身高体型应该是初中的,比阿坤要高一头多,这给阿坤以很大的压迫感,但还是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口头禅‘我爸爸是校长!’然后被人踢出一米开外。

  阿坤把他爸爸找来了,校领导就是有文化,先对那小子一顿政治思想教育,当讲得自己激情澎湃的时候一脚把那小子蹬出两米开外,最后的结果是那小子的爸爸和校长一人对一脚的大干一场,这回谁也没把谁踢出一米开外,然后小孩转学走了。

  后来阿坤去了镇上的重点中学,据说到那还是满世界跟人讲‘我爸爸是校长!’。而我们班的其余的人大部分到了一所普遍中学——五中。我和一个“帅哥”坐在最后一排,前面坐着两个自以为是美女的女生,像这类的女生一般都长得很一般或很不一般到颇为鬼斧神工的的地步,但眼光却高得很不成比例,连我这个长得起码在人类分数线上的人都被他们视为三等公民,只有帅哥才能被他们平等的看待,于是我们四个组成了一个极不平等的团队。

  特别是一旦有人放屁,我都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尽管我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但每次有人闻到一股来自于可能是任何人体内的莫名气体时,那个人是我的概率就是百分之百,尽管这很不符合概率学与统计学,但这个命题似乎总是成立的。

  美女当然是不会承认自己放屁的,因为女生吗?脸皮薄,这一点我是能很绅士的来理解她们的。但也不至于每次都是我啊,难道人长得帅就不会放屁?但在她们的眼力帅哥几乎是神圣的,神圣到不拉屎不撒尿的地步。

  我时常猜想那两个女生看到帅哥大便干燥时龇牙咧嘴的表情后,会是什么反映。

  那时我们的语文老师经常告诉我们写作文的时候一定要留下伏笔,这样才能更好地吸引读者。估计不管他写什么的时候都爱留下伏笔,以至于他交完报告后总是被校长或是系主任叫去。

  

第七章 怀念的时代
初二的下半学期,我发现小学学习很好的我,现在要为保及(格)而战了,这严重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这也意味着再这样下去我连高中都考不上,虽然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考高中。

  我向我敬爱的班主任提出要坐到前头去的“合理要求”!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教室里的座位安排应该是按照大小个来排的,而那时的我在班里并不算高,几乎坐我前面的都比我高,而我还算是比较安静的,因此我想这个理由是合理,可是老师一直没有给我调换座位。 

  在期中考试结束的家长会上,我妈妈找她谈了给我调座的问题,她满面春风的答应了,结果真把我向前提了——提了一座。同时对我的要求也随之激增,我在那里是不能说话的,包括找人借东西,那都会被她借题发挥的大骂一顿。就连坐我前面的比我个子高的那小子找我说话,那么结果挨说的人都是我。

  “王乂,别说话了!”

  “他先跟我说的!”

  “你不招呼他,他干吗跟你说话!还说想学习?把你调前头来怎么还说话?你看看人家?”

  从此我不再解释了,因为解释也无济于事。于是我在坚持不住这种压力的时候,往后坐了一座,坐回了我的最后一排。第二排的那小子比我高半头,坐在那里可以随意的说话,和他相比我不学习,我的分数都能是他的两倍。但他就可以坐在那里安心的说话。

  那老师似乎从我妈妈和他说完调座之后就很上我了,以至于时常会在课堂上听到。

  “王乂,别说话了!”

  这次我没法再忍了,我左右看了看。

  “老师我独坐!”

  其实哪的老师都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的。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的人,即使我是以文学做武器也不能逮谁攻击谁。毕竟不是文化大革命的时代了,80后也不是当年的红卫兵。

  到了初三,那个历史老师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替他做班主任的是一个数学老师,个子不高,戴眼镜,上课时如果谁要犯了错,一定会挨他的一顿组合拳,动作搞笑至极。估计是为了活跃课堂气氛。这个老师我挺喜欢,为人随和,不像历史老师那样满脑子的权术思想。

  新老师把我调到的第二排的座位,当时我的成绩基本都不及格,但还是把我安排在了那,且没有向前一个老师借题发挥的限制我的举动。

  新的班主任对数学是充满了热爱,以至于在放学或休假的时候还整天的呆在卖彩票的那里研究数学问题,特别是会研究数字的逻辑学。

  那年的中考我考了全班第一,可惜的是没能让我的历史老师看到。借此我也成为了班里唯一,一个考上高中的,但结果证明为了和老师赌气的这一选择是错误的。

  为了城市的建设,初三那年我们学校被拆除了,我们被合并到坤哥的那所重点中学,可能是由于我们学校的名声不好,所以他们学校的老师认为我们的素质比较低,以至于我们一直在他们学校的附小上课。我倒没觉得我们学校的素质怎么低,只是上课的时候爱骂骂街罢了,一般是两个人对骂,根说相声似的。其中最常用的一句就是‘X你妈妈线呢妈妈脏,找两民工干你妈妈’我也没觉得有多不文明。也许那所学校的老师们认为他们的有素质的学生会骂的比较有文化如‘嫌你妈妈不卫生,雇佣两个外来务工人员在违背女方即你母亲的意愿的情况下对其实施侵犯’。

  后来又由于城市建设的需要,那所小学也被拆了。我们又辗转到镇上重点高中的实验室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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