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三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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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1- 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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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的打击,震惊了于毒,他两腿无力的瘫倒在冰冷地泥他里,喃喃自语:“大贤良师去了,大贤良师去了,青徐黄巾20没了,都没了?”

乘这回功夫,我抬头仔细端详着那名女子,她满脸惊恐的表情,怯怯的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看来,战乱之中颠簸流离,让她受了不少苦。我能想象得到,面临黄巾的劫掠,无依无靠的她只能反复念叨着夫家的名字,期望以此获得幸免,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我释放地黄巾俘虏发现了她。

宁做太平犬,不做离乱人,犬扰可,人亦何堪。

我抬手一指刘浑,向这名女子介绍说:“这是我的义子刘浑,你先跟他下去安歇,一切,等宪和来了再说。”

低头看着坐在泥地里发呆的于毒,我皱了皱眉头,吩咐说:“把他拉起来,我们进帐说话。”

靠在军帐中地大火炉旁,我一边烤着手。一边询问于毒:“于将军,你离开中山国,走了很久吧。”

于毒捧着一杯茶,仿佛在梦游,悠悠的回答:“我月前动身,本想在十天内赶到乐安,可玄德公实行了戒严,平原,乐安境内开军事管制,白日、夜间行路盘查甚产,故此耽搁了行程,没想到,没想到我再也见不到大贤良师了,呜呜呜呜……”

说到这里,这里高大的汉子竟忍不住痛哭起来。

邪教害人啊,看看,把这死都不怕的铁汉害成什么样子,一付娘娘腔,还哭了起来。

“现如今,黄巾已事不可为,你有什么打算?”我对这火护搓着手,头也不抬的问。

“我要回去,我要追随大贤良师的兄弟,现在是冬季,等熬过了这个冬季,我们东山再起,誓要朝廷拼个你死我活。”于毒抬起头来,眼珠开始聚焦,目光逐渐坚定。

“嗯,承你的情。送来这名女子,我无以为报。冬日天寒地冻,粮草缺乏,你们在野地扎营,多有不便,我送你们500顶军帐。我军新收容了十几万俘虏。粮草也匮乏,我只能送你l000斤粮草。不过,这些东西你必须自己去取,我把这些物资放到平原郡的鬲国县,你带人攻取鬲县后,可以在县城过冬。”

鬲县属于平原郡和冀州青河郡交界处。如果于毒退入鬲县。在冀州剿匪的官军不好追击,只能命令我出面剿匪。冬天来了临,不利野战,我有大把的正当理由。施延到春节在开战。黄巾军熬过了这个冬天,或许能在残喘几年。

于毒感激的点点头,我紧接着叮嘱:“今日这帐中只有你我二人,我们商议的事出我口入你耳,不得再传与六耳。你休息够了,尽快动身。我身边其他人来后。看见你怕有不妥。”

于毒豁的站起身来,急急说:“我现在心中似火烧火燎,若玄德公准许。请给我备一匹快马,少许干粮,我这就动身。”

“好,我也不多留你,一路走好。我在鬲县再为你们准备100付皮铠甲,2000支上好刀枪。明年开春,战场相逢,我必不容情。若事不可为,你可来降。我必虚席以待。”我决然的回答。

翻身上了我准备好的马匹,于毒拱一拱手,与我相别:“一日战场相逢,玄德公不必手下留情,于某也必死力相拼。你我就在战场上,拼个胜负来。哈哈,能与玄德公交手而不死,也不枉于某来世上走了一遭。”

说完,于毒一打马,向大地深处驰去,那孤独的身影在雪地上走远,渐渐的消失……

“真英雄也”,对着营门口他守兵,我赞叹说:“威武不能屈之,义之所在不畏死,为酬恩孤身千里送女眷,于毒之所为,古之英雄也。”

这话,是我有意说给营门当值士兵听的,我现在就是需要大造特造这里种舆论。在朝廷上,我素有疯狂的名声——因为老师被囚,敢于挑战禁军。现在,因为家眷和黄巾做交易,放在一个疯子身上,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何况这名黄巾将领,在我眼中还是个英雄好汉我只要把他的行为抬高,谁敢和我这个“青州疯虎”较真。

有时候,做一个疯子,比作一个正常人更开心,更可以做很多事。

后来,简雍来到大营,天寒地冻,大营的士兵已经开始逐渐的遣返,三万人的大营如个只剩寥寥的驻扎了2000人,等简雍确定那名女子的身份后,我就准备动身回广饶。

我带着刘浑,在那女子的帐门口,等待简雍的问询结果。许久许久,简雍一脸郑重的格开帐帘出帐。站在我身边,简雍的脸色变幻,似乎心中盘算着什么。

据史书记载:在频繁的战乱和颠沛流离中,刘备确实有个儿子失散,后来,在刘备到了四川,成为益州牧时,这个孩子来找过刘备。当时,鉴定人正是简雍。后来,这个孩子不知所终,也有人怀疑,这个孩子是刘封。而刘封的牲格,确实像刘备一样勇武和其有枭雄本色。

简雍受儒家思想熏陶,考虑事物不太考虑人性因素,多从政治和利益角度出发,所以,看到简雍这幅郑重的表情,我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是她吗?”,我犹未死心,追问说。

简雍皱着眉头,一字一顿的说:“长相极似娥娘,说起当日的情景来,也似蛾娘,时间不够,我需再谈谈。”

我明白了,默然良久,我一摆手,发令:“全军拔营,回广饶。浑儿,你义母的船只已到碣石,你去,把你义母和沮军师接回广饶。”

“传令,乐文谦加快行军速度,尽快抵达阴平,等他到达后,命令关张两位兄弟与田子泰来广饶商议。传令,从东武(是琅邪郡的东武,不是平原郡的东武县)调回符皓。”这种关系到今后基业的大事,必须参考群臣的意见,作为一个现代人,还必须考虑到黄莺的想法。

又下雪了,雨加着雪,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我们的军队艰难的在雪地上跋涉,我的心,比天气还冷。

史书记载:“灵帝中平元年冬,大寒,北海、东菜、琅邪井中冰厚尺余。”北海、东莱、琅邪,这几个地方都在我治理之下,我已经做好准备,度过这艰难的冬天。回头遥望身后。大雪遮盖了一切。在这严酷的冬天里,想必,身处野外的黄巾军更加艰难——这里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啊。

回广饶的路途上,简雍一直在和吴蛾交流,看着他越来越沉重的表情,我心中已经渐渐清楚——若这女子一点没有是吴蛾的可能。简雍早下了断语。正因为她有很大的可能是吴蛾,简雍才迟疑至今。

吴蛾,或者叫吴娥娘,我现在才知道父母定下准备与我相守终身的女子姓名。当初,刘备家贫,订下的不可能是高门大户的女子,所以这名女子粗手大脚。事过境迁,刘备现在声名赫赫,不仁占领青州全境。还霸占了充州泰山,徐州琅邪,再也不是当初的涿县野人。这门亲事也缺乏了门当户对的意味。

再者说,我已经娶了黄莺,黄莺家世可是当世的高官显户,吴蛾以原配夫人的身份来此,置黄莺于何处?以黄莺为妾室,不说我心中肯不肯,她家里恐怕也不愿意。

风雪扑面而来,我们就在这种情形下,进入了广饶城。

来不及洗去征尘和风寒,我急急询问:“子泰,云长翼德,符皓回来了么?”

“不曾……”

我摆了摆手。制止了简雍的话语:“宪和,古人常说:天子无家事,家事即国事。这个道理是说,为上者,不能以自己的家事误国事。我自治理青州以来,殚精竭力,不想因为私事导致将相文武上下不合。我已经知道你得判断,你先安置好那女子,等诸将全部到齐后,再一起商议此事。”

是夜,我夜不能寐,拉衣而起,反复在屋中踱步。实在无聊,遂唤上厉尉点灯出外巡礼。大风雪之夜,广饶城周围还有许多草屋,这些人都是我坚定的支特者,别让风雪压坏了他们的房屋。

我心事重重的为草屋中的百姓分发着柴草,那一脸的忧苦表情使百姓深受感动。连续的劳累、精疲力竭后,天亮,我终于可以入睡了。

我病了,病得很重,完全是一付感冒的症状。

第二天,我强撑着病躯,四处察看民情。雪仍在下,取暖用的柴炭都已经分发下去。好在广饶附近,建起了很多炭窑,煤石柴草都不缺,把部分炭窑腾出后,正好安置草屋中的百姓。

经过了时空转换,我原以为这付身躯百病不侵,现在看来,它也会生病的,这里至少让我找见了平常人的感觉。

两天后,披着军毯,我坐在床上与众人商议吴蛾的事情。

“宪和,你先说说情况。”戴着浓重的鼻音,我指点的简雍。

简雍清了清嗓子,艰难的说:“此女子貌似吴娥娘,盘问她的左邻右舍,童年记忆,,似乎也像是吴蛾本人……”

简雍说话时,田丰用食指敲打着椅背,张飞茫然的挣大着眼睛,关羽眯缝着丹风眼,细眉直直的扬起,沮授低着脑袋沉思,田畴仔细的打量着简雍的表情,刘浑一脸的天真。

环顾这一切,把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我畅谈一声:“宪和,先说说你的判断。”

“且慢”,田丰昂然而起,打断我的话:“先不说这女子是不是吴蛾,单说这女子孤身一人,在黄巾军中多日,乱军之中如何保持住贞节?以此不洁之女子母仪青州各他,如何让人心服?况且,主母黄氏乃系明媒正娶,代主公巡视出云各地期间,所行中规中距,声望鹊起,如主公再娶吴蛾,如何对得起黄氏?”

田丰这话一说,沮授眼睛一亮,微微点头。田畴闭目沉思,简雍满脸激愤,关羽张飞默默无语,刘浑一脸傻笑。

我吃力的端起盛满姜汤的茶碗,用力的甩在地上。茶碗碎裂的声音,惊醒了大家,众人吃惊的望着我。

我一字一顿,艰难的说:“备平生行事,但求无愧于心。在辽西,备活人无数。可算是对得起每一个治下的百姓。可是,我平生只有愧于一人,那就是我母亲。

备自15岁开始游学,刚刚在辽西百战之地有所成绩,就收到了母亲病重的消息,等我赶回母亲身边。母亲已经去世。母亲生我养我,备没有让母亲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实有愧于母亲。

吴蛾,是母亲为我选定的妻子,这里是母亲对我的关爱。我游学回家后,正值母丧。无法娶亲,吴蛾痴渡青春,苦苦等待,是我有负于她。

身逢乱世是我们的不幸。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护卫妻儿老小,已经是我们的耻辱。这耻辱让一女子承担,未免太不公正。所以,不管这女子是不是吴蛾,‘不洁’之词。再也休提。因为,这正是我们男儿的耻辱,关女子何事?”

“好”关羽拍案而起。连声说:“大哥,说得好。”

事母极孝的关云长对于我这番表白极有共呜,故此,站在那里一迭声的夸奖。

田丰遭此申斥,脸显尴尬之色。我指点着田丰,安慰他说:“符皓此言,一片公心,我体会你为我考虑的心情。我们放过这话题,先谈谈如何处理此事?”

转过头来,我再次询问:“宪和,你确认吗?”

简雍犹豫的看着我,见到我鼓励的目光,随即用力的点头:“中山国小,相貌相同的女子并不多。方逢战乱,四境道路不通,能够知道吴蛾乡邻的事情,还能够说童年往事,这样的女子恐怕更不多——除了本人。况且,这是黄巾将领于毒为了酬恩,特地送来的,恐怕,他没必要找个不相干女子送来。而且,据她说,在战乱开始时,这名女子就在说是主公的妻室,那时,主公名声不彰,她似乎没必要冒充主公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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