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气味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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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气味训练场-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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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
伊姆斯抵住阿瑟的额头,吻阿瑟张开的嘴。湿润的舌头搅到一起,口腔黏膜增加了想象力,他想起雨林中搅死大树的藤蔓——阿瑟的唾液快让他失去理智。
阿瑟迷人得他快要窒息,伊姆斯无法想象当阿瑟变成成熟的Omega后会有多性感——半年之后,伊姆斯会意识到他的阿瑟像一台专业Alpha绞杀机器一样性感,尤其当他骑在马上用弓箭指向你的时候。
“伊姆斯,你在等什么?”阿瑟支撑起身体,他把避孕套扔给伊姆斯。
伊姆斯撕开包装,将那玩意儿套上。他把阴茎抵在阿瑟的屁股上,抵在阿瑟被他的手指操得柔软的入口上,缓慢地顶进去。
阿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嘟”声,像被挠了脖子的动物。伊姆斯捏住阿瑟的屁股,无法抑制地往前顶他。
“把我操出来,伊姆斯。”阿瑟把头抵在床单上,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他在喘气、呻吟,随着伊姆斯的节奏前后动着他的屁股。他发出的声音让人着迷,更别提他的味道。
伊姆斯抓住阿瑟的腰,阴茎在阿瑟体内完全抽出再完全进入,摩擦阿瑟前列腺。
“给我更多,伊姆斯,把我干出来。”
伊姆斯弯下腰,啃咬阿瑟的肩膀,握住他前段早已经湿漉漉的阴茎,为阿瑟手淫。
“阿瑟,看看你撞向我的淫荡的小屁股,我等不及标记你,可惜你是个未成熟的Omega。等你成熟了,我就把你操翻,操到你求我把精液射到你的体内,求我把你染上我的味道。”
“你可以试试看,”阿瑟一边呻吟一边说,他看起来很享受过程,他仰着头喘气,“我会用我包里那把来自一百年前的阿曼弯刀捅入你的肚子,帮你整理一下肠子。”
“你真是个小可爱,Darling。”伊姆斯把阿瑟的脑袋扭过来,吻他的薄嘴唇。
阿瑟把手放在伊姆斯捏住他下巴的手上,用鼻尖摩擦伊姆斯脸颊的胡渣。
伊姆斯把阿瑟翻过来,让阿瑟躺在沾有润滑液和汗水的床单上,他用手抹去阿瑟胸口的汗水,捏住他的乳头,低下头吻他。阿瑟的性器在伊姆斯的手里抽动,当伊姆斯用手玩弄阿瑟的睾丸时,阿瑟几乎发出了尖叫。
伊姆斯感到阿瑟的肠道在收缩,他知道阿瑟快射精了。
阿瑟仰起头,喉结上下动着。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用腿缠住伊姆斯的屁股。
“伊姆斯,操,用力点,我要射了。”
“我也是,Darling。”
伊姆斯加快速度,他在一阵全身紧绷又重重坠落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在他射到阿瑟体内的十秒后,阿瑟也到了。

伊姆斯扔掉避孕套,压到刚高潮完阿瑟的身上。他把阿瑟抱住,手指插到阿瑟的脑袋中,弄乱他的头发。
“我得说看到你头发散乱的样子是多么得不容易,就算在热带雨林中你也把脑袋整理得一丝不乱。”
“我在梦中切掉过一个弄乱我头发的人的手指。”阿瑟看着伊姆斯,“但看在热带雨林的份上我放过你。”
伊姆斯将鼻尖埋在阿瑟的颈窝里。阿瑟散发出未成熟Omega的青涩味道。伊姆斯觉得那像是在炎热到汗流脊背的夏天喝一杯加冰的青苹果芬达汽水。当然,阿瑟一定不喜欢这个比喻,所以伊姆斯没准备告诉阿瑟。
伊姆斯的性器和阿瑟的碰在一起,它们都因为汗水,润滑液和精液而黏嗒嗒。
很快伊姆斯便又一次勃起了,他用膝盖分开阿瑟的腿,将手指重新放入阿瑟被他操得柔软的洞口。柔软的内壁包裹着他的手指,他迫不及待地朝里面深入第二根。
阿瑟发出低沉的呻吟,他的腿部肌肉紧绷着。
“你漂亮的小屁股等不及开始第二轮了,或者你觉得我们应该去浴室。”
“我更希望完全发泄之后再去洗澡。”阿瑟笑着吻住伊姆斯的嘴唇。

****
伊姆斯戴着隔音耳罩,拿起他的手枪。
阿瑟的味道包围着他,这导致他想起他和阿瑟上床的三年前。
三年前的阿瑟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在床上是不错的情人,更何况他总是能给人不错的吻并且非常乐意和伊姆斯抱在一起睡着——即使他们会因此流汗。
伊姆斯举起手枪,对准远处的人形靶,扣动扳机。他连续打了六枪,除了一枪打在人形靶的腹部,其余的子弹都打在人形靶的心脏部位上。
等伊姆斯把枪放下,他身边的阿瑟举起了手枪。他微微叉开两条腿,调整好重心。这位优秀的前哨穿着衬衫和马甲,看起来像个约女孩出去玩的绅士。他的侧脸在灯光下像块准备把船撞沉的冰山。
狭小的射击室里弥漫着阿瑟的Omega气息和伊姆斯的Alpha气息——伊姆斯先生正在为前哨提供一个极端的训练环境,他所要做的就是不掩盖他的Alpha气息。
这位大型干扰剂先生本人则认为干扰一点必要也没有。阿瑟闻到Alpha气味对他的实力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反而令他变成一个比之前更可怕的怪物。
阿瑟的腰挺得直直的,他看上去干练并致命。他举手枪的那只手臂显示出结实但不过分的肌肉,即使隔着衬衫伊姆斯也知道被这条胳膊扣住喉咙是毙命的——他们昨天才进行过自由格斗训练。拥有军事背景的伊姆斯在搏击上一直有充分的自信,但在遇到以技巧、速度和反应力著称的阿瑟时,他只有拿出全部的实力才能和阿瑟打个平手。
六声枪响后,阿瑟放下手枪。
六颗子弹几乎从一个点穿入人形靶的眉心部位。
阿瑟取下头上的隔音耳罩,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伊姆斯。他将手枪和隔音耳罩丢在台子上,离开了室内射击场的双人隔间。
伊姆斯拿下隔音耳罩,去外间取回外套。等到穿好外套回到大厅,他发现阿瑟已经先回家了。伊姆斯耸了耸肩,去外面打车。一坐上出租,他就立刻掏出手机给远在南半球的尤瑟夫打了个电话。
“你应该先算算蒙巴萨和纽约的时差。”尤瑟夫的声音充满了浓重的睡意。
“我可能是世界上最倒霉的陪练。”伊姆斯用嘴呼出一口气,“阿瑟载我来射击场,然后把我落下,自己回了家。操,他连和我吃过饭的打算都没有吗?今天是感恩节。他知道要向陪练说声谢谢吗?”
“你不觉得比起打电话给我,打电话给阿瑟更有用处?”
“饶了我吧,”伊姆斯用手摸了摸鼻子,“他正处于一次漫长的发情期,我应该躲得远远的。我们后天有一个双人任务,目标人物是个Alpha,受过反侵入训练。这意味着他的映射都是群厉害的Alpha,所以阿瑟正在抓紧时间训练。”
“嘿,伊姆斯,老伙计,阿瑞在网上和我说你现在是一个综合格斗专家、一个马术专家、一个优秀的弓箭手和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我只以为你是优秀的赌徒和小偷。”
“我是那个倒霉的陪练!”伊姆斯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你绝对想不到,我上个月接了邀请我当前哨的活。当我徒手放倒十个映射之后,那个任务就没什么好折腾的地方了。我们的目标人物恰好是个情绪容易激动的人,他的映射的情感反射行为非常强烈。当他们看到那些被我扭断胳膊和脖子的尸体之后几乎丧失了战斗力。”
“实际上我听说了,”尤瑟夫说,“希希格斯是你们的药剂师,他在任务结束之后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告诉我你对付那些比你高一个头的大个子男人们像对于一群小鸡。”
“我只是个倒霉的陪练,我无数次地被传说中最好的前哨用以色列搏击防身术放倒在地上。”伊姆斯靠在出租车后座的靠背上,“但经过这三年的陪练,我现在已经能轻松转行了,业内最好的伪装者就快要成为一个前哨了——不过我不准备当什么前哨,已经有一个最好的前哨了。我比不过那个即使脾气暴躁,也能成为一个优秀狙击手的家伙。更何况我怀疑当前哨能够把人逼成阿瑟这种精神病和性冷淡,伪装者才是一份有前途的职业。”
伊姆斯还准备和尤瑟夫继续聊下去,但很显然药剂师想睡觉了,他用一些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安慰打发了伊姆斯,并单方面打着哈哈挂断了电话。
伊姆斯把手机塞进口袋里,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望向窗外掠过的灯箱和橱窗。灯光以一种似曾相识的模式掠过,在他的头脑中划出一条奇异的线条,这种一定在何处见过的光感让他回忆起三年前。
三年前他还在陪阿瑟过感恩节。他和阿瑟呆在一张床上,把未成熟的Omega搂在怀里。那其实算是他最后一次看见如此安静并且毫无防备的阿瑟。阿瑟睡着的速度很快,他在睫毛盖住眼睛时看上去像只尚未完全学会怎么放羊的牧羊犬。伊姆斯让阿瑟枕着他的手臂睡——阿瑟的身体很热,他相当于一个柔软又温暖的人体热水袋。伊姆斯吻他的嘴唇并把他吵醒时,他也只是发出一点不满意的咕噜声就继续把脑袋埋到伊姆斯的手臂里了。
感恩节之后,伊姆斯因一次盗梦任务回了伦敦。当他圆满结束了这个任务并于圣诞节之后再回到纽约时,阿瑟已经成为了一个成熟的Omega。
得说伊姆斯打了不少算盘——在阿瑟变成成熟Omega这件事情上——前哨可能有点不高兴他是处于弱势的角色,但从正常角度来推断,他应该依旧很满意伊姆斯。
那时阿瑟正投身于一个盗梦案子。他的筑梦师是科瓦尔,盗梦圈数一数二的铁血者,一个Alpha。伊姆斯担心阿瑟会被科瓦尔占了便宜所以作为帮手加入了队伍。在他进入队伍的第一天,前哨就因为一个场景构建的问题和科瓦尔发生了争执。阿瑟对待工作的态度人人都知道,他希望百分百的胜利——自从费舍尔事件的错误以来,他就对自己有了更为苛刻的要求。但科瓦尔明显没有将阿瑟的话放在眼里,他无视了阿瑟的意见,建造出一个完全不符合阿瑟要求的梦。
阿瑟当时正处于发情期,情绪很激动——伊姆斯闻得出来。他想帮阿瑟说句话,不过短时间没有找到说服科瓦尔的理由,只能和其他盗梦者一样两边都劝劝。
阿瑟喝了一口水,冷静下来,他慢慢走到科瓦尔的身后,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站得直直的,和往常毫无区别。
“你想要我和你说几次?目标对东正教和天主教的建筑都非常熟悉,我要你构建完全不同的教堂形式,别只用现有的。任何一种和现实相关的教堂都可能出现致命的破绽。这次使用的是强烈致幻的药剂以加强作用,和以往不同的地方在于,当他意识到在做梦,崩塌会从城市中间以及筑梦者的身体开始。我会用防御措施保住其他人,既然你无视我的话,我没有义务救你。你在梦境间狭呆着,一倍的时间被放大到几百倍甚至几千倍,不断循环。投射把螺丝刀伸进你的脊椎,把你的脊椎骨一块一块拔出来,像拔红酒塞。拔出第一块和拔出最后一块的时间差上几十倍。致幻药物让你的感觉灵敏得像野狗,你不会因为脊椎骨被拔出而死去,相反你就在那儿静静地享受它,直到被抽掉所有脊椎骨的你变成一滩烂泥,一块烂肉。你会很清晰地听见他们把螺丝刀扎进你的皮肤里,先是俏皮的小声音,每一次持续一年,再是那把刀进入你的肌肉和骨骼——撕裂你身体的沙沙声至少持续三年,再接下来的五年里,你的脊髓被金属钻头搅成泥。我就在那儿看着你,看着你变成一团肉。对我来说这只有几秒钟,对你来说至少有百年。和你的脊椎说再见之后,你会听见一个人用刀子割开你的头皮,嘶嘶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刀子慢慢割开你头皮时,你会觉得头发是碍事的东西。你的耳朵能够听到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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