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浪子 之 誓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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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浪子 之 誓不低头-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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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果然名不虚传,但见:

  溜光头,扫把眉,招风耳,三粗五短;蛤蟆嘴,蜘蛛肚,狗熊腰,一步三摇。

  胡茬生满面,麻坑铺鼻槽。口角有焦烂痤疮,胸前是盖胆黑毛。

  口中塞着鸡腿,手里抓着肥膘,满口胡言,指手画脚。

  
  大驴和砣同时向我瞧了过来,眼睛里充满疑问,我冷笑一下,朝着砣点了点头。

  只听那胖子继续阴阳怪气的叫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三班的几位大将啊!怎么?觉得自己今天打得很好,开庆功宴来啦?哈哈哈哈!你们也太猴急了吧!你们要是碰上我们五班‘‘‘‘‘‘就只有屁滚尿流的份了!”胖子一边狼腔鬼调的叫着,一边招呼着旁边人起哄,那四人便跟着吆喝起来。

  “我操你妈个X !”砣大吼一声,摸起个啤酒瓶子就朝他那情敌冲了过去,他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新帐旧账一起算,大有不干掉此人决不罢休之势。

  那胖子大吃一惊,他见砣是来拼命的,也不敢再逞口舌之利,情急之下一把将面前的桌子掀翻,满桌的饭菜向砣砸了过来。砣伸手护住了脑袋,趁着这个机会,那胖子拉开窗户,跳了出去。

  砣马上反应过来,再也顾不得满头满身的菜汤菜叶,他一跃而起上了窗台,大吼一声,追了出去。

  从窗户里望出去,只见远远的马路上,两个体重超过二百斤的大胖子,一个在前边没命的跑,另一个挥舞着酒瓶子,身上滴着油,在后边玩命的追。

  大约过了五分钟,两人的身体逐渐变成了两个圆点,进而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大驴回过看的发呆的目光,冷笑一声说:“那俩小子的事咱不管了,两个情敌之间,最好是单挑,不过‘‘‘‘‘‘”他说着回头看了看与那胖子同桌喝酒的另外四人,狠狠的道:“不过这几个小子,搅了我们吃饭不说,还表现的很狂哎!需要好好管教管教。”

  
  那四人听他说话不对劲,吃了一惊,其中一个更是想越窗而逃,但早有准备的展飞眼疾手快,“啪”的一声将窗子关了个严严实实。

  我们抡起酒瓶冲了上去,他们见没了逃走的希望,也举起酒瓶奋力反抗,“呼啦啦”便是一阵狂打乱砸。这场架从酒店里一直打到外面的马路上,前后持续二十几分钟,直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天是个阴天)。

  最后,四个被砸的头破血流的对手终于支持不住,纷纷丢掉半个拉块的瓶子,落荒而逃。

  而我们四个也全部挂彩,大驴和展飞伤的最重,事后我们去医院包扎,大驴的脑袋缝了六针,展飞的胳膊血肉模糊,缝了四针。而我和田君伤的很轻,田君的脑门上被砸出了四五个大疙瘩,我的左手小指破裂,流了些血。

  包扎完伤口以后,展飞和田君都各自回家了,而我和大驴则一晃三摇的回了学校。刚才打架时浑身的力量早已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浑身上下的酸软和钻心的痛。我挺纳闷刚才打架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甚至手指破了还是在打完以后才知道的。

  看来激动的心情是真能麻痹人的神经的,真他妈的冲动是魔鬼啊!如不是逞一时的威风,哪能招来这般痛苦,唉!人有很多错事都是在极度冲动之下做出来的,等清醒以后才会想到后果,但那还能有他妈的什么用?娘的……疼死我了……

  我俩回到宿舍,一眼便看见了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一节 大驴的头
砣正趴在床上给布娃娃脱衣服,床头的盆子里塞着今天弄脏的衣服,他今天打了场篮球赛,又追着那个胖子跑了个马拉松,肯定累坏了,但是不知道那胖子他追上没有,如果追上了我想那家伙现在肯定在医院里缝着针或是打着吊瓶呢!

  窝在床上撑着大伞看黄书的温赞辉首先看到了我们,惊呼一声,问道:“ 怎么了你们?出车祸了?”

  “你他妈的才出车祸了!闭上你那乌鸦嘴!老子跟人打架了!”大驴气急败坏的骂道。

  “哎!又打架了?世界如此美好,你们却如此暴躁!”温赞辉在黄书上学了新词,摇头晃脑的嘟囔道。

  我随手摸起地上的一只鞋向他床头扔去,示意他闭嘴。趴在床上的砣突然扭过头来,瞅了瞅我们两个后一锁眉头:“怎么?挂彩了?”

  我说:“你呢?追那只猪追出结果来了吗?他把杨美丽吐出来了吗?”

  砣说:“吐倒没吐,尿了。”

  大驴说:“让你砸的尿了?”

  砣说:“没有,吓的,他一边尿一边跑后来拐到路边的一个胡同里,我追进去却发现他不见了。”

  大驴说:“那他肯定是躲起来了,你今天办的事真他妈男人!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咱们兄弟面前显摆。”

  砣指指床底:“那个瓶子我还留着呢,只要他还敢狂,我随时随地伺候着他。”

  大驴依然情绪激昂:“明天就是五班打十三班了,明天咱们看看去,看那孩子打得怎么样? 也好准备后天的战斗。”

  砣面露忧色:“你们两个伤成这样,后天的比赛还能打吗?”

  我说:“没事,咱轻伤不下火线,明天休整一天,后天就厚积搏发杀他个片甲不留。”

  大驴则摸摸缝完针的头咧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为了给你争面子,让那小子难堪,我豁出去了!”

  砣激动地说:“我太感谢你们了!你们处处为我分忧解难,这次赢了五班,我请大家喝酒!”

  大驴指指缝了六针的头叹口气说:“我这头,医生不让喝酒,能喝也应该是我请你,这些麻烦都是我给你招惹来的,我现在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再说了赢球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既然我们都参加了那就要努力为自己的球队争得荣誉,个人利益要服从集体利益,对不对啊!”

  我拍拍大驴的肩膀歪头笑道:“人家那一酒瓶没白砸啊!砸出个优秀青年来,看来我还得谢谢那小子。”

  不知不觉得已经到了晚上熄灯时间。

  现在宿舍里只有四个人,老武的床照样空空如也,而马启迪前两天被选进了“校纪检查队”,成了一个“公务缠身”的大忙人,——每天都要跟在宿舍管理员的屁股后面记录每个宿舍的就寝情况。

  宿舍里很快安静下来,我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浑身上下传来的疼痛感在寂静的晚上更加强烈,不知不觉的身上已被冷汗浸湿。旁边不时传来大驴痛苦的呻吟声,我想他现在肯定比我更加痛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蒙蒙胧胧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大驴却突然走过来轻声叫道:

  “天策!睡着了?”

  “还没!”我说:“他妈的浑身疼!”

  “我也是。”他说:“这麻药劲一下去,就好像有人拿着电钻钻我的脑袋一样,不光疼,还他妈的嗡嗡响。”

  我说:“那就别睡了,抽支烟吧!可能会好一点。”说完摸出半包快挤烂的烟递了过去。

  “你说那几个小子现在肯定也会疼得睡不着吧?”大驴接过烟点上,深吸一口,自我安慰似的苦笑道。

  “肯定,打人的现在都疼成这样了,那挨打得就更不用说了!”我也点上一支。

  “是啊!这样我心里会觉得好受点。”大驴说着又是一阵苦笑。

  这时,在砣的床上,传来了“咯吱咯吱”的磨牙声。

  我和大驴凑了过去,冲着砣的头,大驴问:“干吗呢?你小子!”

  “混蛋别跑!老子早晚一天要干掉你!”砣一边磨牙一边说起了梦话。

  “说起梦话来还这么大的气!”我摇了摇脑袋叹道:“你可别惹他,我看这小子这几天有点精神失控的倾向,说不定一会儿梦起游来抓住谁就砸谁!”

  大驴不听,趴过头去继续问:“海峰同学,你要干掉谁啊?”

  “那个死胖子!”迷迷糊糊的砣还真能接上茬。

  “就是和杨美丽睡觉的那个胖子吗?”大驴故意刺激他。

  “我……杀……!”受了莫大刺激的砣大叫着猛然坐起身来。

  这时只听“砰”的一声,震耳欲聋,接着便是大驴鬼哭狼嚎般的呼喊:“哎吆!我的头……”

  原来砣受刺激后形成条件反射猛然坐起,坛子大小的脑袋狠狠地碰在大驴那缠着纱布的头上。

  砣直挺挺的坐在那里,摸着碰疼得脑袋,竟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驴则痛苦的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停的呻吟。

  我半天才缓过神来,猛的抽了一大口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叫你不要惹他……!”

  
  清晨,薄雾轻绕校园,当别人都赶着去班里上早自习的时候,我和砣却扶着大驴再次来到了昨天为大驴缝头的那家医院,让大夫在大驴脑袋上的那块昨天缝了六针的地方又补了两针。

  在这次打麻药和缝合的过程中,大驴再没有像昨天一样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他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默默的流泪,哀叹自己命运之苦。

  由于五班和十三班的比赛是在上午上完早自习以后开打的,而我们去医院又浪费了很长时间,所以等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两班的比赛马上就要进行完了。

  我们赶去篮球馆,由于我怕砣在看到五班那位胖子以后会出现过激行为,所以在地上随手拾了一根木棍拔了皮让砣含在嘴里,并叮嘱他千万要保持冷静,如果真觉得憋不住要打那情敌的时候就使劲咬嘴里的木头棍子解解气。

  进了球馆,发现双方已经战到第四节,在五班球员中,那个死胖子果然占的一席。

第十二节 阴功
五班的几个队员表现不俗,在这最后时刻已经取得了将近二十分的领先优势。本来我们还以为被我们打的头破血流的那四个人会是五班的球员,他们折了大将肯定会落个惨败,但现在一瞧,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只见五班队员个个生龙活虎,表现异常活跃,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昨天和我们打架的并不是五班球员。

  我们看了一会,觉得那胖子好像还有一些篮球底子,最起码他的“阴功”使的相当无耻,有好几次都没有被裁判发现。

  他和砣打同样的位置,但打法却迥然不同——砣打球用的是蛮力,除了拼了命的往外挤对方就是拼了命的往篮下挤自己,这种打法,对砣来说虽吃不了多大亏却也占不到多大便宜。而那个胖子的手段就显得老辣的多了,他一边尽量将对方中锋压在三秒区以外,一边找机会下黑手,等到对方消瘦的中锋好不容易腾出手来,待要使出全力上篮时,他便用自己那粗壮的肘子又狠又快的捣其软肋。

  他这一招用的娴熟之极且极为隐秘,结果刘良的哨子没响一下,那瘦中锋却连着闷哼几次,投出的球也大多数远远偏离篮筐,被五班的人抢到篮板连连快攻得分。

  大驴看的过不去,吐了口吐沫骂道:“操他妈咪,这儿子也真不是个东西,比赛都打到这个份上了还用这么阴狠的招数,就不怕遭报应。”

  “看来明天和五班这场球是打定了,这小子这么阴险,我们五个人又有四个有伤在身,可的加倍小心,可别再让他们给伤着。”我摇了摇头,对明天的比赛甚是担忧。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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