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浪子 之 誓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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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浪子 之 誓不低头-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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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没有!”

  “滚你妈的!”我一声怒吼,将手中的铁条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掷了过去,那人掉头便躲,钢条擦着他身子飞了过去。

  出了工地二三百米才终于遇上迎面开来的救护车,车子停下,下来几个护士同时抬下一个担架来。大驴一边气喘吁吁的将老武放在担架上一边急的破口大骂:

  “要你们这些白痴是干什么用的?有你们这么救人的吗?这么长时间了才来!妈的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也别想活!老子豁出去了!”

  “你妈的叫唤什么?”一个年轻的白大褂钻出车来指着大驴破口大骂道。

  “砰”的一下,他的胸脯上重重的挨了我一拳,那人向后倒跌出去,眼镜摔出去老远。

  “你们怎么打人?”那女护士怒道。

  “快走!”我和大驴同时钻进了汽车,将车门一关骂道:“你再他妈的啰嗦,老子连你一起打!快开车!再晚了人就不行了!”

  汽车一路呼啸,不一会便进了医院,未等车停稳,我们便跳了下来,抬起担架直入急救室。

  未等我俩喘口气,早有一个小护士跑过来问道:“你们是不是伤者家属?”

  我们说是。

  那护士便说:“那就过来交一下出诊费和住院押金!”

  我和大驴呆了一下,现在在我俩身上能摸出一块钱来都是很难。大驴骂了句娘,说要不咱去找她们主任说说,看能不能先救人,然后咱再联系老武的父母。我点点头,只有这样了。

  那主任是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妇女,她见了我两个后微微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道:“病人要马上手术,你们先交上两千块钱的住院押金和六百块的出诊费,到时候多退少补。交了钱你们再在这‘手术意外事故单’上签个字,我们才能给他动手术。”

  大驴恳求道:“大夫,您看我们能不能先给他动手术?我们也是碰巧遇上的,提前也没个准备,现在一下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不过我们会尽快的,再说他这是工伤,我们不会欠着医院前的,真的,求您了,我看他流了很多血,快撑不住了‘‘‘‘‘‘”

  “这恐怕不行‘‘‘‘‘‘”那主任面露难色,“出诊费可以暂时不交,不过这住院押金是多少要先交点的,要不你们先拿一千也行!反正不能一分不拿,医院里没这个规定。”

  大驴眼一红,上去就要抓人:“这是他妈的什么破规定?你们医院也太没人性了吧?什么他妈的出诊费?要是等你们走到人早死了!还好意思要六百块钱!你妈的给我识相点,抓紧救人‘‘‘‘‘‘”

  
  “你这人怎么说话?怎么骂人?”

  “我骂你怎么样?我他妈的还揍你呢!”

  “你再胡闹我可报警了!”

  “你报吧!警察也得讲点理!见死不救算什么医院?老子先处理了你!大不了一命抵一命!”红了眼的大驴摸起桌子上的水杯就要打人。

  我赶紧上去拉住他,将他拖出了办公室,劝他冷静一点,咱这是在求人家。我怕那主任再追出来唠唠叨叨个没完,所以赶紧让大驴回去给班主任报信,让牙哥想办法联系老武的父母。

第三十一节  又见老武(2)
将大驴弄走以后,我又回到那主任的办公室里,好说歹说最后不得以将新买的手机也压在她那儿她才算勉强答应了先给老武做手术的事,让我在单子上签了字。

  这中间这个女人当然免不了的对大驴一阵狂卷乱骂,满嘴污秽不堪,说什么“那个人没教养”、“整个就是一流氓混蛋”、“不是个东西,下流坯子”等等等等。但为了让她早点答应为老武手术,我也只好对这些充耳不闻,只当她是在放屁。

  看着老武被推进手术室,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走廊旁边的椅子上,半天不愿起来。

  两个多小时以后,老武的父母才从家中赶来,大驴已经大体给他俩讲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老武已经好几个月没去过学校的事当然省过去没说,至于“魏婷”这个名字更是只字未提。老武的父亲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两千块钱来,才算将我的手机从那主任那里赎了回来。

  两位老人在担惊受怕的同时也感到非常诧异,他们说他们家的日子虽然过的不是很好,但对于老武的学费、生活费这些钱上的问题却从来不敢马虎,他们一直以为老武会在学校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却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我和大驴急忙劝慰二老说老武平时在学校都是省吃俭用的,他深知父母赚钱的不易,外出干活也是为了替家里减轻负担,这次只是个小意外,他不会有事,现在医学挺发达。

  大驴给我使使眼色,我俩下了楼梯在一个拐角处蹲下,大驴掏出烟盒,里边正好还有两支烟,他递给我一支后,气愤的开口骂道:“他妈的刚才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牙哥,把事情跟他说了,你猜他怎么说?”

  他猛抽了口烟,接着骂道:“这个狗日的上来第一句竟然说‘文树武上次走的时候已经写下保证书了,他在校外出的一切问题和学校没有任何关系’!”

  我听了也没说话,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领子,告诉他:‘你他妈的要还是个班主任,要还算是个人的话,就赶紧想办法联系老武的父母来救他!老武可是从四楼的架子上掉下来的,现在生死未卜,你现在说这种屁话简直就是没一点良心!’,牙哥看我真妈的跟他翻脸知道事态严重,哼了两声瞪了我几眼就一摇三摆的回办公室查老武家电话去了。”

  “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大驴说完还不忘再狠狠的骂上一句。

  这时,从走廊里走出一个白大褂来,我仔细一看,正是刚才在公路上被我一拳打倒的那个大夫,他也看到了我俩,拿眼光狠狠的戳了过来。

  “看什么看?妈的!”大驴“呼”的站起来喝道。

  那人一看不妙,转身走了。

  “真他妈的脓包!”大驴再狠狠的补上一句‘‘‘‘‘‘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焦急等待,我们终于等来了老武脱险的消息,每个人都挺高兴,老武的妈妈更是默默地流下泪来。

  主治医生告诉我们,老武全身多处骨折,肝脏也有一定程度的损伤,头上也多处擦破,但大脑并没有受损,主要是因为他在失足从高处掉下来以后,头并没有直接磕到地面而是碰上了一些稍软的东西,可能是丝棉网什么的,这才保住了性命,要不然的话,就根本没有再往医院拉的必要了。现在虽然暂时脱险,但还必须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上一段时间,以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变化。

  
  听完这些以后,老武的妈妈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她一边叫着老武的名字,一边深深的自责,自责都是自己这当家长的没本事,让孩子吃了这么多的苦‘‘‘‘‘‘

  我和大驴终于不忍心再听下去,看看外面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便告辞二老,起身回了学校。

第三十二节 白玉的误会
半路上我突然收到了白玉发来的短信:星期六玩得开心吗?明天没事吧?来找我吧!我在学校实在是很无聊。

  本来对于她的邀请我应该是激动万分的,可是我现在浑身上下又脏又臭,如果就这么去了肯定大失形象,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身无分文,不管做什么,没有物资作基础人的底气永远弱三分。

  因此,我咬咬牙狠狠心回了一句:明天我要和同学出去,咱们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请你。

  信息发出去了,自己又觉得不妥,可是想收回来又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心想自己真是够笨的,撒谎也不会,编个什么理由不行,非要说和同学出去!那白玉肯定要求和我一起去,我要是不答应她的话,她一定又会觉得我不把她放在眼里。而如果答应的话,我又会很难办,何况就我现在这熊样还会去找谁出去玩? 

  果然不出所料,白玉来的短信几乎和我想的一模一样:那带上我好吧?我真得无聊死了,我明早就找你去,咱一起去行吗?

  我大骂自己是头蠢驴,这不是没事找刺激吗?本来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事儿现在却让我给编成了难题,我拿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冥思苦想拒绝她的理由,一时忘了看路竟差点一头撞树上。

  大驴凑上来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闲得头疼也想尝尝脑门缝针的滋味?

  我就干脆让他给我想想办法。

  大驴看了短信,皱皱眉说:“你是怕她小心眼?生气?”

  我点点头:“要都像咱这样大度,我还找你想什么办法?”

  大驴苦笑两声:“那就别给她一样,要不就弄台假戏唱唱,要不就干脆别管!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女人真他妈的多心!”

  我说我也想弄台戏唱啊,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咋办戏台子啊!

  这时,短信提示音再一次响起。我打开一看,见白玉又发来一条:怎么了?我去不方便吗?那就算了吧!

  我明显感觉到这条短信比上两条的语气重了很多,看来大驴说的一点没错,女人多心,没准白玉就把这事给想歪了。

  我急忙回短信解释:不,不是,我是和大驴他们一起出去,你别想多了。

  短信发出去以后,立即便挨了旁边大驴的一巴掌:“唉!你这头蠢‘‘‘‘‘‘蠢马!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这么一说,岂不是越描越黑?”

  我一愣,再看手机时,短信已经回来了:我不去了,你和谁去不无所谓吗?咱俩又没什么关系。 

  短短一句话却刺的我心里一阵疼痛,半天没缓过劲来,大驴在一边骂道:妈的臭丫头,怎么就这么小心眼。

  我当下一想,不能就这么让她误会下去,明天我豁出去了,借钱也得陪她出去玩!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她还谈什么喜欢?于是回了一条:好吧,明天咱们一起出去,明早你来找我,我等你。

  但是等了半天,却再也没等到她的回复。我拨了她的手机,谁知响起的却是提示音:对方已关机。

  我叹了口气,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大驴摇了摇头,也没有说话,我们俩便这么默默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学校赶去。

第三十三节 人累心更累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累的连脏衣服也顾不得脱便一屁股坐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

  浑身上下又酸又痛,手上的血泡都磨得破了,血淋淋的一块,肚子饿得咕咕乱叫,真有一种前胸贴后背的感觉,但这些比起心里那份难过来根本算不了什么,我不能忍受白玉对我的误解。

  我又给她不停的打电话,却依然是关机。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的手机出了毛病才打不过去的,于是便换了宿舍里的座机打,但结果还是一样。

  我终于决定不再去想,清者自清,何况我随随便便说出去的那几句话并不能代表什么。我努力的让自己去想一些别的事情,比如自己现在正坐在一张桌子旁边,而桌子上摆满了香喷喷的烧鸡什么的‘‘‘‘‘‘

  带着一身的灰尘和疲倦,我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在睡梦里,我拼命的干活,我想自己有了钱就能带白玉出去玩了;我还拼命得找东西吃,别说烧鸡,就算有块馒头也好啊;然后,我又拼命的跟白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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