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王妃爬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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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王妃爬墙记-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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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楚玉看了看,说道:“我们过桥吧,应该没有什么事。”说完当先走上桥。接着泰纳兰等人都随他到了对岸。果然没有出什么事。
  
  就在他们过了桥之后,正要赶路的蚨,忽听身后扑通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不足十岁教龄的幼童,一个这么大的小孩子独自过河,大概也是因为看到他们过去没事,所以才会也跟在后面想过来的吧。
  
  只是没想到,冬天那木桥上水不多却很滑,有的地方已经有些许的冰渣儿,而且,这桥虽然不小,却没有个护栏什么的拦着,那小孩子失脚滑到河里也是正常。
  
  泰纳兰只看到此时一个小小的身子在水里拼命的挣扎,无奈水流太急,惊恐的尖叫声还未落下,身子已被水流带了几尺远。
  
  东方楚玉等都吃了一惊,却见泰纳兰一个纵身,已投进了水里。奋力向前游了几下,方抓住了那个小孩。可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大水冲击离了原地。
  
  泰纳兰很想把身子稳住,可是她手里现在抓着一个小孩子,那孩子被抓到,有了依靠,自然抓着泰纳兰不放。那泰纳兰身子瘦弱,刚刚养好,还不算太完美。现在又遇见这孩子落水的事,想来她进到这一世还没有半年,却已经连着救了两次人了,都是在这冰冷的心中。
  
  想到这里,泰纳兰心头也涌起了几许的无奈。
  
  看着手里的孩子,本想放弃,可偏偏那又是一条小生命,无论如何,她也不肯放手的。手里有了这么一个孩子不让她使力,自己身上衣服又厚重,一吸了水,更如千斤坠般直往下使劲。
  
  东方楚玉在一边看得险象环生的,急得跺脚道:“你不要命了吗?哪有这样救人的。”嘴里一边说着,一边飞快的脱下身上斗篷外衣,也纵身跳进水里,好在他身为继承小王爷,又是这风舞国的少元帅,曾苦练游泳,因此水性很好,加上武功高强,力气大又会使用巧劲,方勉强把持着不让三人都不致于沉没。
  
  只是那水端的汹涌得很,东方楚玉知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见泰纳兰紧紧护住那个孩子,他一咬牙,对岸上家丁道:“你们先接着孩子,在村里寻户人家住下,稍后我们自会去找你们。”说完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孩子高高举起,抛上岸来。自己的身子却再也维持不住原地不动,众家丁眼睁睁看着主子和泰纳兰随水漂流而来。
  
  这里就有人要救,只是那水连鹅毛都浮不起,却到哪里去救。慌乱了一阵,也没个法子,其中一个家丁就道:“小王爷武功向来高强,又吉人天相,应不致就这样送命,他既让我们在这里等他,左右现今也没别的法子,倒是依他说的办好。”
  
  众家丁也无法,一个个跺脚叹气道:“这是怎么说着呢,好好的为了救个不相干的孩子,泰管家向来心善也就罢了,怎的小王爷也跟着她发了疯,莫非小王爷也被泰管家收了心不成?”一边说一边寻了一户人家住下,方知那小孩就是本村人,因到亲戚家住,几天后正遇上山洪暴发。别人都躲避,他只要回家,偷偷跟了东方楚玉他们,这才落水。
  
  再说东方楚玉和泰纳兰被水冲了有五里地,所幸没有遇到小瀑布之类的落差,只是身上已被尖石等划出了无数道伤痕。不觉到了平地,那水流方渐渐平缓下来。
  
  泰纳兰虽有力气,又练过冬泳,可她毕竟还是个女子,身体刚刚经过冰冻,回复不久,哪里再受得了这样的折腾,被这刺骨冷水浸了许久时间,早已昏了过去。
  
  东方楚玉仗着天生的强壮,身子倒无大碍,只是此时也没多大力气,好不容易攀住一块接近岸边的凸岩,才拖着泰纳兰一点点的爬了上来。
  
  想他自出生起,虽然在战场上也作战无数,却因天生睿智,武功又高,所向披靡,从未遇过这样凶险时候。
  
  到了岸上,惊魂甫定,一屁股坐倒,大喘了几口气,这才觉一颗心渐渐的暖了过来。
  
  转头再看怀中的泰纳兰,面白如纸,口唇青紫,北风一吹,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知她冻得比自己厉害的多,而且她受寒的身子刚刚好不久,现在又遇上这寒症,如果不赶紧看大夫,只怕这病做下了,再难好的。
  
  当下心里就着急起来,四下望望,可巧看到一个岩洞,忙抱着泰纳兰钻了进去。
  
  此时自己身上衣衫尽湿,已是狼狈不堪,更无法给泰纳兰取暖,东方楚玉便狠命地摇醒泰纳兰道:“你先在这将就躺一会儿,我去找些木柴生火。”说完出去,也不管泰纳兰同不同意。
  
  不一会儿,东方楚玉抱了一大捆木柴回来,看着泰纳兰还睁着眼,只是那脸上的青色更加重了好多,眼神无神,身子已经抖成了一团了,于是宽解地笑道:“好在这后面就是个小树林,木柴倒多得很。”说完弄了一个柴堆,便拿起两块石头取火。
  
  泰纳兰心头已经冷得连动一下手都觉得很费力了,能够到了这山洞里,到了背了风,虽然不像方才在河面上的那么冷得像刀子割一样,但那寒气已经浸到了身体里,若再无火之类的热源,只怕这病是做成了。
  
  泰纳兰一边为自己担心着,一边冷眼看着东方楚玉,心道:他一个世家的弟子,虽然是打过仗,但那也是数十万人中的头一人,哪里会做这些苦差事。就算是她泰纳兰,也不会在这种没有引火之物的地方引出火来啊。
  
  古人是有钻木取火一说,可是,那也只是一说而已,就她现在的状态,别说让她取火,就是给她个打火机,她也不一定有力气打着呢。
  
  泰纳兰看着东方楚玉这般熟练地生起火来,本以为东方楚玉乃纨绔子弟,照顾自己都成问题,怎么可能在这野外独自生活,可是却见他弄柴生火,熟练之极。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
  
  东方楚玉在靠近洞口的地方燃了一大堆火,烤着衣服,又在里面燃了一小堆火,用着泰纳兰在旁边取暖。
  
  泰纳兰没将心里的疑问问出来,就听到东方楚玉笑道:“你只知我我是纨绔子弟,富贵人家,却不知我身为大元帅,行军作战,讲究的是身先士卒,有多少苦没吃过?有时候追击敌将,与军队失散了,或是迷了路,都要靠自己过活。那时候哪有这样的好运气,凑巧就能找到这样一个山洞?比这苦的不知有多少。所以这实在也算不了什么。”
  
  泰纳兰看着他,半响才幽幽叹道:“看起来人不可貌相,真是如此,我以前总把你想得不堪,谁知道,今天才算真正认识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东方楚玉便掩着笑道:“你为要这样就以为我是好人。我是天生的冷血,譬如说刚才那个孩子落水,若是我,就决不会去救他,别说这水又急又冷,就是寻常小溪,也休想让我伸出援手。”
  
  泰纳兰听他这样不顾人命,不由气道:“你怎可以说出这样的话,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岂有见死不救之理。何况你身为小王爷,这些人都是你的子民,你怎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淹死而不施援手呢?”
  
  东方楚玉也不理泰纳兰生气,依旧笑道:“纳兰,你是哪里人?竟讲这样道理。我们风舞国,上至皇上,下至官员,从不这样想的。百姓就是百姓,说什么子民,那不过是说好听的愚弄大众罢了。如今我们努力扩张版图,国势强大,风舞国就是一个妓女,若到别国也是被礼遇有加,这就是我们给的好处了。还真指望着皇上和我们能将他们当成子民啊。这个社会永远都是弱肉强食,纳兰你的想法太天真,也太理想了。”
  
  泰纳兰怔在那里,这样的论调,自私和她商战中的某些东西有些相似呢?原来,从古到今,就没有完美一说。
  
  东方楚玉见泰纳兰神情悲戚,立时就觉得心里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似的泛疼,忙安慰道:“哎呀,我只是说我自己是这么副德行,天下这样大,保不准也有很多爱民如子的好官呢。你别在这里为这种事伤神了,再者说,你也不要多想,我说话从来不考虑多少的,我说风舞国像个妓女,可是不是说你的身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管家了,早就不是妓女了。”
  
  泰纳兰勉强笑了一笑,她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呢,她不过是觉得,有些时候,有些事是该放弃就该放弃,过多的好心未必就能办得了好事。
  
  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泰纳兰抬眼望着东方楚玉道:“我不是为你说这些话而伤心,我只奇怪,我不顾后果就跳河救人,死了也是活该,你正该偷笑竟毫不费力就把我给剪除了才是,因何竟不顾危险,跳下来救我这不识抬举的眼中钉,肉中刺呢?”
  
  东方楚玉一愣,旋即道:“你说什么话,我已经把你带回到了王府里,你就是王府里的一员了,若是要这样看着让你去死,还不如当初就不把你从那个火坑里救出来,那倒还罢了。现在你已经出来了,若是再让你死在这途中,你想别人会说我小王爷自私吗?无能之辈,这个罪名我才不会担呢,你快过来烤火,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去,在这种时候,你不会还要顾忌着男女之嫌吧?”
  
  其实,东方楚玉自己从未想过这问题,初次见她下河救人的份上,他就有一种意外的感觉,这次见她两次下河救人,如何想的不知道,只知道。那时也不知为什么,眼看着这瘦弱倔强的人儿就要从眼前消失,他心里就跟丢了魂魄似的,只想着无论如何要救她上来。
  
  如今泰纳兰忽然问他,依他性子,哪可能说我是怕你之类的话,想了一想,最后才找出这样的理由来。
  
  泰纳兰也不听他的理由,知他说的并不是心里想的,这样的情形,她也是知道的,也不逼着他,看着他也一身湿的还在那里发着抖,便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道:“若说我冷,你不冷吗?也脱了烤烤火吧,就算你是男人,可是这大冷天,湿成那样,也不会轻易就过得去的。”
  
  泰纳兰脱了厚重的外衣,把那外衣架到了火的旁边烤着,自己只着了内衣,虽然她是现在女性,可也没有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光着身子的习惯。
  
  东方楚玉见她真的脱了大衣,脸上的青色退去了一些,可却看不到一丝的不妥和不安之色,心里想道:大概是她久做那种事了,所以,在男人面前,衣服已经成了习惯,也就没再多想,自己也跟着脱了外面的大衣,架到一边烤起来,拾了些干柴到她们之间,坐了去,把那火堆又弄得大些,一时间,洞里的气温逐渐回升起来,也渐渐的不觉得冷了。
  
  一时间,两个人盯着火出了会神,便有话无话地说了一会儿话,那东方楚玉总想知道她是什么人,又听了那九儿对他说过的话,泰纳兰问起吕小布的事,就趁着这会儿问起了泰纳兰来:“你听九儿说起,你问那吕小布,可是你的亲属?”
  
  泰纳兰没料到他这个时间说起这件事,便点头道:“是,一直在一起的从小的玩伴儿,不知道怎么就找不到了,也不知道,那个逃离永安王爷的吕小布是不是就是我认得的那个人。”泰纳兰对这个也没有把握认定。
  
  毕竟她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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