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情可以这么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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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情可以这么殇-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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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用。
  孩子不听他的,一颗豆大的眼泪滑落眼眶,“吭哧吭哧”地抽噎起来。——
  这是嚎啕大哭的前兆。允洛对此了解,几年前,住在她楼下的那个晨晨也是这样,怕疼又爱哭。
  允洛蹲下身,用柔软的指腹摸一摸孩子的脸:“男孩子要勇敢,知不知道?”孩子抹了把泪,却还是哽咽不止。
  “你是勇敢的小朋友,是不是?”
  允洛把他的脸擦干净,指一指躲在后头的其他孩子,又说:“你看,你一哭,你的朋友都怕怕的。你不想他们怕,是不是?”
  
  ……
  ……
  
  一番话,孩子终于被安抚了,乖乖的走回到其他小朋友之中,继续玩游戏,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伤痛。
  裴劭对允洛竖起大拇指。
  她笑一笑作为回应,笑容已经算是这半个月来,裴劭见到的为数不多的,她的笑容里,最真挚的一个笑了。
  他心中不禁一阵温软,语气也欢快起来:“将来你的孩子一定很幸福。”
  说完,两个人一齐愣住了。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改口,嗫嚅着,张了张嘴,却想不出要表达的词汇。
  又一次的不欢而散。
  裴劭脸微僵:“我……”
  允洛异口同声地说了个“我……”之后,彼此都没了语言。
  “我先走了,”裴劭说,“再……”
  他突然噤声,视线越过允洛的肩,投向她身后某处。
  允洛刚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可见到他目光很是古怪,心里顿时一紧,心尖揪紧——
  那是很不好的预感。
  
  站在不远处的允圣熙高声喊了句:“洛洛。”
  允洛受惊一般地回过头去。
  她像一尊无生命的石雕,睁着惊恐的双眸,看着允圣熙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
  允圣熙轻轻拉住她僵硬冰冷的手,稍微用力握住,朝着同样呆愣在那的裴劭说:“对不起,我们先走了。”
  
  
  
  允洛回到了病房。
  当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的时候,她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圣熙……”
  他在笑,可她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她怕这样的允圣熙。她宁愿他朝自己大吼,那样她还能明白他此刻心里在想着什么,现在的允圣熙,沉默,她觉得无比陌生。
  而这个门后,他们此时站着的这个地方,还存储着允洛不好的记忆。
  他的手突然伸过来,她以为他要打她,偏头躲闪。
  他的手僵在半空,许久,才恢复过来,伸过去,搂住她。
  “我不会打你,真的,不会了。”
  他抬起她下颌,对上她因惊恐而紧缩的瞳孔。
  他亲亲她嘴巴,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微笑着说:
  他的语气,不是命令,不是乞求,他的眼睛,诚恳无比的望进她的眼里。
  她肩膀一颤,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只怪物。她这样的目光灼伤了他,可他忽略掉她这样的目光,温柔地继续吻她,重复刚才的话。
  “洛洛,为我生个孩子。”




痴了疯了

  允洛想要让自己以为听错的机会都没有,允圣熙低柔的声音魔魅一样在她耳边重复。
  “洛洛,为我生个孩子。”
  她慌忙地抬头看他,他神色认真,隐隐透着紧张,面前这个男人,这副模样,令她忽然之间哑然失笑。允洛嘴角有笑意,盯着允圣熙窘黑的眼,“圣熙,不要开玩笑。”她真的是把这当作玩笑的。孩子至于他和她,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的笑容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地攫住她脆弱的下颌,准确地抓住她想要抵抗的手,她的颚骨被捏的生疼,隐含怒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为什么不行?嗯?”
  她的身体被他用力钳制在怀里,她尽量安抚他,她知道圣熙会听她的话,他一直很乖,偶尔的暴戾也只是因为对她的不确定:“圣熙,你先放开……”
  允圣熙蓦然矮下身来,瞬间攫住她的唇,牙关随之紧紧咬上蹂躏着她饱满温香的唇。允洛唇上一痛,紧接着就有腥甜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流进口腔。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瞳孔里闪烁着时明时灭的光。允洛死咬住牙关,不肯他再进犯。她不松开牙齿,他便继续在她嫣红如血的唇上肆虐般厮磨。
  她疼得的身体轻颤,眼眶之中翻滚着水雾。他看到她隐忍不落的泪,眸光一怔,动作一顿。这一切都没逃过允洛的眼睛,她知道此时是和他讲道理的最好时刻,可她刚挣开了他略有松动的牵制,他却突然受惊一般,猛地扯住她的胳膊。
  他抓住她外衣拉链猛地一划,迅速剥下她的外套之后双手分别攫住她线衫两头嚯然一撕,线口的扣子立刻四散蹦落开,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住手……”这样的允圣熙她根本无力招架,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衣里,可她除了眼睁睁看着,甚至没有勇气推开他。
  “不要什么?”他愤恨地拧眉盯着她,“他已经要结婚了,你还想怎样?嗯?”
  说话同时一惊解开她胸衣,指间死死揉捏她柔软的核心。
  他……
  结婚……
  她豁然醒悟,慌忙问:“你听到了些什么?”
  他不答,俯下脸来紧紧贴着她的脸,对着她的耳后粗喘着呼吸。
  “不管你听到什么,都不要相信。”
  她乞求的抬眸,他视若罔闻,虚妄的眼透着阴翳,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头。指尖触及她的肌肤,引出她一阵惶恐的战栗。她阻止,手臂却被他一下子反折到身后,她忽然失去了力气,那样任由他残忍的游走。
  
  
  
  他的唇齿厮磨至她的脖颈,他的嘴唇贴在她皮肤下跳动的血管上,张口咬住,兽一样。
  “求你……不要。”
  她无法自禁地颤抖,他却忽然提住她的腰,猛地扳过她的肩,把她整个人翻转过去,将她压向门背。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剥除。
  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听见她的喉间有兽一样的悲鸣。他扳过她的脸,吻去她的泪,顺势箍住她的腰身,望进面前那双因雾气满布而无法穿越的瞳孔,声音带着难耐的喘息:“你是我的,要毁也只能由我来……”
  恐惧在她的眼里瞬间转化成令人眩晕的美丽,脆弱而诱惑。她没有动,任由他残忍的动作,她的眼泪自行落下,再不受大脑控制,滴在她自己身上。他看不到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将她下身用力按向自己。
  她的身体迟迟无法动情,他蛮横的闯入,猛一挺身,进入到她干涩的深处,引出她一阵痉挛,身体痛到无力,他的身体紧紧贴住她裸 露的后背,架住她几欲倾颓的身体,他抱住她的小腹,勾起她的下身。
  她无意识地发出哽咽的声音,他略一低头就咬住她光洁的肩头,牙齿一寸一寸侵进她的皮肉,野蛮的器官更加激烈的顶入,身体滚烫的中心更加激烈的契合在一起。
  她肩头的血滴在他的腕子上,他抬起手,深深看一眼那血红流转的印记,然后把手送到嘴边,将带着彼此体温的她的血,吮进自己嘴里。
  她的味道占满他的舌尖,他低头,含住她肩头那一枚伤口,略一撕扯,更多腥甜的液体涌进他的口腔,味道异常的好。
  她痛得泣不成声,身体的颤动通过结合处传到他的身体里。
  
  
  
  他知道这样其实糟透了,他在犯罪,她在受刑,可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那他情愿拉着她一道堕入深渊。
  伤口周围落下了他密密麻麻的吮 吻,她像孩子一样,哭得闭住了气,偶尔才发出一声抽噎。
  他的手绕到她胸前,握住她,手心感受到她的心跳,这时候的他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安宁。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下一下,叩击在一个门板之外。
  她的侧脸被迫贴在门上,无比清晰地听见敲门声,甚至几乎可以感受到门外人的呼吸,她又开始反抗,试图掰开他的手,可她的身体几乎悬空,只有脚尖勉强着地,他不松手,猛地推进她身体最底层。
  她死死咬住一缕头发,止住几乎要冲喉而出的呻吟。他却拉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不再紧贴门板,下一秒,他的手移到门把,马上就要拉开门。
  她忙拉住他的手:“你疯了?!”
  他是疯了,他搂住她,欲望仍旧还在一寸一寸往里挺进,他真想把门打开,让全世界都知道这里一对淫 乱的姐弟,他们彼此相爱。
  “你……好吵……”
  他两指伸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口,他的指尖深入,一下子触及到她的喉咙,她觉得恶心,想叫他别再折磨她了,可喉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怜可悲。
  她的眼泪滴在自己胸口,滴在他手上,他不管不顾,到最后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好哀哀的求他。他也终于松开了桎梏住她的手,却原来只是要按低她的头,要她眼睁睁看着她被他占有,要她看着他一下一下深入她的体内。
  她的体 液顺着大腿滑下,她觉得羞耻,偏过头去不想看,他却捏住她下巴,不准她有丝毫躲避。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正对自己,他抬起她一条腿,缠绕在自己腰杆上,又一次进入。
  强加的痛苦与情 欲让她身体内部濡湿,因而这次将他的器官纳入,她并不觉得很疼,只是麻,麻到了心里。




还是恨吧

  门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隙,又迅速关上,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却足够让裴劭听见里面人压抑的喘息,看见那个男人沉溺于情 欲之中的双眼……
  
  裴劭甚至听见她的声音:“你疯了?!”
  裴劭的手停在半空中,随即一点一点的紧握成拳,垂在腿侧的手紧紧捏着那张出院证明,几乎要把纸张捏破。
  他在敲门,而门里那对男女还没完事——裴劭忽然想到,这是多么的讽刺。他猛地收回手、转过身,大步朝走廊尽头的楼梯走去。
  
  他没有看路,撞到了一个护士。
  那个护士吃痛的捂住被撞疼的肩膀,看着裴劭,然后略带惊讶地开口:“裴主任?”
  他被她这么叫,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看了眼面前的护士,“对不起。”
  护士喜笑颜开,笑着揉一揉肩膀,道:“没事儿!裴主任你来找允洛呢吧?”
  
  裴劭脸色一僵,低了低眸,沉默片刻,之后便把手里的那张出院证明递给护士:“麻烦你把这个交给允洛。”
  护士疑惑地瞅了他一眼。平时连沉默都极温文尔雅的裴劭,此时看来甚是冷戾,眼神阴恻,她在他的目光下不禁打了个冷颤,赶紧接过那张出院张明。
  
  裴劭很快离开,留下护士一人,不自觉的回头去看他的背影。
  
  
  
  允洛知道,哭一哭就不会那么难受,可现在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眼神无法聚焦,耳朵听着允圣熙□中隐忍的闷哼,身体感受他在她深处的迸射。
  
  他退出她身体的时候,她站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是这么的狼狈,身体稍微一动,就有液体从体内流出,顺着黏腻不堪的大腿滑落在地。
  他没有扶她,因为他自己也没有力气再站着,他扶着墙坐下,坐到她旁边。两个人手臂挨着手臂。他的瞳孔里没有光,漆黑一片,无限寒冷,无限哀愁。他伸手触碰她肩上那一枚伤口,她立刻痛得缩了缩身子。
  他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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