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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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王妃-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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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走越快,而那黑影始终紧随在她身后,就像她的影子似的,甩也甩不掉!大概因为走得太急,她没注意看路,被什么东西绊倒,“咚”地倒在地上。  
  一直以来所遭受的委屈突然一下子涌上心头,她软弱地哭起来,也不管身后还有人在追自己。 
  呜!她好害怕!好想家!呜!霍东贤那个混蛋,竟然真的不派人来找她,呜…… 
  “你要赖在地上赖到何时?”黑影站定在她面前嘲弄地开口。  
  是霍东贤!在知道那个黑影是谁之后,孔念慈反而哭得更凶,仿佛这样才能发泄她心中的怨恨。 
  “哭什么?知道害怕了?后悔离家出走了?”霍东贤口气有点坏。这女人怎么哭得这么没气质,不单赖在地上踢脚放赖,还眼泪鼻涕一起来,活像个小孩子似的。  
  “我孔念慈究竟做错什么……呜……为什么把我呃,送来这个鸟不生蛋的时代活受罪呜……还要被你这个混蛋欺负呜……”她语不成句地控诉,完全不觉自己说漏了嘴。  
  “你说什么?”霍东贤立即警惕起来。孔念慈?她称自己为孔念慈?!  
  她没理他,继续嚎啕大哭!叹了口气,霍东贤在她面前蹲下把她的泪眼埋进自己的胸膛。她立刻不感激地挣扎,握起拳头锤他结实的胸口,拳拳都像打在铁块上那般,他无甚感觉她却弄痛自己。 
  “别哭了,给天佑知道会取笑你这个娘的。”轻轻环住她,他任她发泄。这女人的眼泪对他有莫大的杀伤力!见到她的泪水,他筑起的心墙再坚固也会在瞬间崩溃。此刻只要能让她不哭泣,什么要求他都会尽力办到,尽管她是如此的该死!  
  渐渐地,打在他身上的力道越来越轻,最后她放弃了这种算得上自虐的行为,紧抱住他的腰。再渐渐地,连哭声也没有了,因为过于疲倦,她竟在他怀中沉沉睡过去。  
  轻柔地擦去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他一把抱起她往山下走。  
  这个女人还真是倔强,竟跟他比赛耐性?他原以为她只是到昌盛城到处转转,见他没派人找就会没趣的回王府。没想到是他小看她了,她不但没有回王府的打算,还单身走出昌盛城,留连荒山野岭。他可以让她在外边受点教训的,但在入夜后他就后悔了,担心她会有意外,急忙亲自来逮人。她的反应这般激烈,是他错怪她了吗?他陷入沉思。  
  丁成和一队人马在山下等着,见霍东贤下来马上迎上去。  
  “夫人没事吧?”丁成看到孔念慈是被抱下来的,于是问。  
  “没事。”霍东贤抱着她走近马车。“你叫人把我的马牵回去。”他交待完便抱着孔念慈登上了马车。  
  马车辘辘远去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色中显得特别清晰。   
第二十一章心病   
  孔念慈用天佑的藤球表演了一连串简单的头顶、脚传的足球动作,让李妈、良辰和天佑看得目瞪口呆。  
  “有没有见过我这般身手不凡的女侠?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伸手接住藤球,她得意洋洋地自吹自擂。其实是因为以前她误入了足球社被毫无人道的社长逼迫学会的基本动作而已,不过也足够收服天佑了。  
  “夫人,你什么时候学会蹴鞠的?还踢得这般厉害?”良辰一脸崇拜。  
  “没什么啦,我是天才一学就会,根本不用下苦功。”孔大小姐自吹自擂一点也不会脸红。 
  “我要学,娘快教我!”天佑攀着她的裙子急切地嚷着。  
  “好,你先放开我。”眼角瞄到迂回的长廊那两个移动的高大身影,她立刻操起藤球用尽吃奶的力往带头的人踢去——藤球凌劢地直飞那人的脑门!  
  “夫人!”目睹她行凶经过,李妈和良辰都惊叫出来。  
  只见受袭者闻风不动,长臂一伸便轻易攫握住偷袭他的“暗器”。看着左手上的藤球,霍东贤有点哭笑不得。他看向“凶手”,那人故作无辜地别开脸。  
  “敢用藤球来偷袭王爷的,大概只有夫人一人了。”霍东贤身后的张涛不给面子地笑起来。怎么夫人越来越有趣了。  
  “爹!”天佑根本察觉不到父母间的暗涌,兴奋地跟到霍东贤跟前。“藤球,藤球。”他伸着小手要过你亲手上的藤球。  
  “天佑,告诉爹你在玩什么?”霍东贤蹲下去,抚着天佑的小头颅问。  
  “踢球,娘这样踢……这样……?”天佑自己在霍东贤乱舞一通,还差点摔倒,幸好霍东贤眼明手快地扶住他。的  
  “你娘教你踢球?”他大概也能理解儿子那简单的逻辑,只是“李霜”那种千金小姐怎么会教儿子踢球?他看向庭中,那里只剩下李妈一人。他眼神倏变,染上一层愠色。那女人还在生他的气!他都已经放下身段去找她回来了,她还如此不识好歹,真以为他一时的心软就会继续让她胡作非为,骑到他头上来?  
  把儿子交给李妈,他不放心地问道:“夫人常陪天佑?”  
  李妈岂会不知道这个她一手带大的王爷真正的意思?她笑着说:“夫人有很多古灵精怪的想法,有她教导,小少爷开朗许多。王爷也应该多留意夫人,她跟以前判若两人。” 
  活了一大把年纪,李妈当然看出王爷和夫人正在冷战,年轻人啊,就是爱闹别扭。 
  霍东贤冷漠地点下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李妈一向了解他,往往能说中他的心事。 
  “对了王爷,过几天是您的寿辰,也像往年那样设几桌酒席与下人吃顿饭就算了吗?”李妈老炼地问。她的丈夫是王府的总管,不多不少她也得帮着管些事情。何况她一向当霍东贤是自己的儿子,他寿辰的事,她一力包揽。  
  “就按往年惯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摸摸天佑的头,他阔步离开。他不喜欢铺张,生日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没必要被一群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围着虚情假意地吹捧。所以每年生日他都只是象征性地设宴慰劳底下的人,并没对外大肆宣传让那些想趋炎附势的人送可以塞满整座王府的礼物。 
  在霍东贤找她算帐之前,她先一步拖着良辰离开了,此刻正在回“湘园”的途中。 
  “夫人,你还在生王爷的气吗?”良辰追随在她身后问。夫人应该还没气消,要不然也不会用藤球去砸王爷。  
  “没有!我怎么敢?不怕被他赶到山头去吗?”孔念慈自嘲。  
  “没人要赶你走!”良辰忍不住大声替霍东贤辩护。“是夫人你自己冲动跑出去而已,而且王爷不是亲自去请你回来了吗?”  
  她知道她应该感谢他的,毕竟在她最孤弱无助的时候是他解救了她。但他对她的不信任却如一根骨刺刺在她心上隐隐作痛!被冤枉的这口气,她怎么也吞不下。也算是妒忌吗?她妒忌霍东贤对秋云百般呵护,却对她百般刁难。  
  “还有夫人,我觉得你应该去探望秋云姐。”见夫人不作声,良辰继续发表自己的意见。虽然后来秋云姐向大家解释是她自己不小心掉进湖里的,可是很多人压根就不信,在底下把夫人说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这种虚情假意的的事我做不来。而且我去了又如何,别人还不是说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孔念慈不甚在乎。她从来不会花力气做些无意义的事。下人在背后骂她的事她都知道,反正她又不会因此而少块肉,要说就随他们去了。  
  说的也是,不管夫人做什么,底下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还是有话说的。 
  “咦?那些人在做什么?”孔念慈看到几个年轻的家丁抬着一些以红绸包裹的大型神秘物品不知要到哪里去。  
  “哦,那是寿礼,是别人送给王爷的。”虽然王爷已经尽量低调了,但还是有些好事者探知到王爷的寿辰,借机送礼拉关系。  
  “霍东贤生日吗?”她一下子在乎起来。  
  “夫人你连王爷的寿辰忘记了?还有五天就是了!”良辰惊叫。夫人的记性真的越来越差。 “好你没给王爷准备礼物?”以往夫人都会敲锣打鼓地给王爷张罗礼物,虽然王爷通常对她送的礼物看也不看一眼就遗弃在角落。  
  “我为什么要送礼物给他?他要风要雨,还在乎这点小物品?”孔念慈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她嘴上虽硬,但至于事实,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昌盛城外五里之内有五万大军,加之统治范围内的各地各有一支战斗力强悍的军队保护,光是霍东贤的小王国之内就拥有十万军力,更别提在边疆地区还有皇上交付他统率的国家军队。可谓当今之下没有谁能与霍东贤相对抗。但显然不自量力的人还是有的。位于昌盛城以北,由皇上的皇弟统治的“北侯国”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仗着自己是“北定王”的身份,“北侯国”的龙云不断对周边的诸侯小国发动战争,扩充自己的领土,其野心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今他竟不怀好意盯上“昌盛城”的土地来了!  
  霍东贤跨坐在一只高大的战马上,仿如一尊雕像般立在山坡上俯视着山下操练的士兵。身上一副银色金属铠钾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一种叫人不敢直视的威严,英姿飒飒,气度不凡。而丁成和张涛同样穿着铠钾勒马于他身后,军中几名大将和参谋也在其后。  
  望着低下打赤上身操练的一片人头,霍东贤冷沉地开口:“最近‘北侯国’的军队可有动静?” 
  一名大将立刻催马上前拱手道:“自从上月我方五名士兵受袭后,我军已加强防范,敌军见无机可乘近一个月已微收敛在边境的挑衅活动。”  
  “派人潜进‘北侯国’的营中去,在有进一步确切情报之前,万不能自我挑衅!一旦不可避免发生战斗也尽量把战线推远,不要祸及平民。”霍东贤沉重地交待战略。出征多年,他看太多的家破人亡、血流成河,如不到万不得以,他是决不会开战的。  
  “属下领命!”大将接到命令策马朝主帅帐篷奔去。  
  “又要打战了吗?”丁成无限唏吁。他不讨厌打打杀杀,但人总有懒惰的时候,他现在只想过一段平静的日子。  
  霍东贤不出声。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远离战场!有时半夜醒来,耳边还犹萦绕着战场上惊天动地的呐喊声与败军的衰号痛吟、恶毒诅咒……他双手是占满血腥的。他身上流的是沙场名将的血,是天生的军事天才,可他竟开始厌倦血腥味与踏着遍地尸首而来的成就感。  
  见他不作声,丁成和张涛心下了解他的想法。毕竟他们一路陪王爷走过来,对锋火的感受和王爷差不多。  
  在这沉寂的时候偏偏有人就是搞不清状况跑来惹人嫌。  
  “表兄,你这支军队操练有度,军纪严明,简直是固若金汤,乃国家的一大军事支柱也。”龙靖骑着白马缓踱而来,语气中充满崇拜与自豪。有霍东贤这名大将在,金壁王朝可以无忧矣。 
  见霍东贤不理自己,龙靖自作聪明分析形势。“我看表兄大可放手一战,皇叔的兵力根本不可能跟你的军队抗衡,此乃扩充势力范围的好机会。”长期生活在安逸的环境,令龙靖只往自己有利的方面想,对于黎民百姓的苦难根本不了解。  
  “臣自有分寸,不劳太子操心!”霍东贤掉过马头,不看龙靖一眼策马往山下一片树飞奔而去。他需要发泄!   
  怎么?他说错什么?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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