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隐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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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隐婚老公- 第1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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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说:“还好,喝了杯咖啡彻底精神了。”

“你吃早餐了?刚刚才七点多,这么早就喝咖啡……身体,身体健康……”阿年嘀咕,他很注意别人的身体健康,却少见注意自己的。

“放心,我的身体没事,起床了吗?”

“嗯,起了……”

中间有短暂的彼此沉默。

他接着问:“你住在医院附近对吗?”

阿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有点疑惑,但她还是老实的回答他:“嗯!医院附近有许多的小旅馆,环境不错又实惠安全,我和舅妈暂时都在这里住的。”

“现在起床吧,八点之前吃完早餐,我先挂了。”他说。

阿年正在诧异,一看手机,果然他就挂了。

本来想要赖床的,舅妈已经先去了医院了。可是被他这个电/话搅合的,没有了睡衣,接一个他的电/话,倍感浑身有力。

阿年起床,匆匆洗漱完毕,锁了房间门就出去了小旅馆吃早餐。

医院附近小吃店很多,东西的味道很一般,价格还算合理。每个店里,每时每刻都有很多吃饭的人,多半都是病人的家属。阿年一个人吃完早餐的时候,一看时间是8:03,因为和他说的八点只差了3分钟,所以阿年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刚出店里,她手机响了。

“嗯?”

……

“是啊,刚吃完早餐。”

……

“烧麦,和一份汤……”

……

阿年跟他保持通话中,小心的看着马路上的车,等到红灯两边的车都停了下来,她才迈开步子。

宽阔的人行横道就在眼前,她略显悠闲的走过去,医院,就在十五米开外。

他问:“吃那么一点,吃得饱?“

“不少了啊,吃饱喝足,我新的一天开始了。”

他说:“希望你再胖一点。”

“胖了你会喜欢?”

他答:“一样喜欢。”

“骗人,男人是不是都说无所谓,等到女人真胖了……”

他笑:“放心,不会变的。”

“……”

管止深好听的声音,管止深迷人的笑容,此刻都温和的那么不可思议,他俯在她耳边低喃:“一定,一直不会变的。”

这座南方城市的11月里,早间阳光,微微撒下在宽阔的马路上和任何地方,温暖着地面,人们,和万物。

她傻掉了。

他薄唇紧抿着牵起她的手,往医院走。

马路上红灯变换成了绿灯,她看他,车流熙熙攘攘的穿梭而过,她还看他。

他攥着她的手一直走一直走,医院并不是临街而立一幢大楼,是外面有高高的围墙,围着里面的几栋楼,这是一座老建筑多年前改成的医院。医院最高那栋大楼的后身,是一片田地,面积并不是很大,医院的人在有限面积田地上种了各样蔬菜,有带铁丝网的栅栏高高围着,人翻不过去。

管止深熟悉这里,安排外婆住院之后他和阿年曾在这里散步聊天,特别安静。在这个没人的医院大楼角落里,他一遍一遍温柔地吻她,她的手搂在他健硕的腰上,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胸上,被情/欲刺激,他开始低低地喘息。

她沐浴着阳光,沐浴着他身上特殊的气息,唇齿之间那么心安。

“怎么了?”他抵着她柔软的身体在墙边这里,吻到彼此嘴唇麻木,他停下来,气息还很乱地问。

“……”一开口就泄露了浓浓的鼻音,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昨天不是喝醉酒了吗?

昨天早上他不是说叫张望改签了机票吗?

昨天怎么不给她一点预告?

从Z市飞到这边,要四个小时多,现在八点多一点,那么他大概是凌晨三点多起床的,喝醉成说话都不利索,早起会很辛苦,所以为什么不明天再来?或改签成是今天别的充裕时间范围去。

没有急着上楼。

在外面透透气,气温不错。

他说:“Z市这两天有降温,回去,你需要加一层衣服。”

阿年指着铁丝网里的蔬菜园子,说:“白菜的旁边,那种的是胡萝卜,你认得吗?都在土的下面藏着。”

“……”

“……”

两个人说起的事情,不在一条线上。

更多的沉默开始。

阿年带他上去,见了外婆,见了舅妈。知道他昨夜没怎么睡,这会儿头疼的困倦,阿年就带她去了小旅馆。医院里有护工和舅妈,舅妈每天都无事可做,不陪着婆婆会感到无聊,婆媳处的,如同亲妈和闺女。

到了旅馆内。

“没关系吗?”阿年指的是环境。

对阿年来说这旅馆环境还算不错,对他来说,是真的差。

他看向她:“没关系,都一样能睡得着。”

管止深简单的冲了澡,身上只换了一条内裤,半裸的躺在床上,他能睡得着是因为要搂着她,阿年不困,但是任由他把她搂在了怀里,只要他能快速睡觉就行。

他一直微微皱眉,可能是因为旅馆房间的环境,看上去,睡得真的辛苦,他甚至躺下就连翻身都不愿意。

“要不,换地方吧?”阿年担心他睡不好。

他摇头,把她搂紧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低低地说:“阿年,我很累。”

“嗯,好好睡吧。”阿年吻了他一下。

两个人面对面,他热烈的加深了这个轻吻,鼻息炙热的看她低喘,男人修长手指熟练地撕扯下她的衣服,很不温柔!

他翻身压上她的小身体,一遍一遍地朝她白皙肌肤吻下去,斑斑吻痕落下。

“我……我没洗澡……”她扭动,艰难地说。

他无所谓,手指放在了她的下面,快速抚摸到湿润,缓缓沉入,开始凶猛的撞击,大手握住她的臀,皱眉,额头青筋凸了起来,激情来的又快又十分猛烈,她的身体颠簸在他身下,被他火热的粗/硬用力浇灌!

舒服了一次,他继续蠕/动在里面,吻着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身上有微微的薄汗,被他蹂躏的全身都累。

“阿年,12月6号是默川的婚礼,告诉我,你想去吗?”他问,男人闭着眼眸,腰身挺动着,轻喘地问。

一个上午,两个人故意躲开的话题,总要提起。

阿年回避了问题,没考虑好,而是笑他:“你要做几次?七次?九次?要小说中男主那么猛吗?”

他惑人地笑:“那么多次,让我射出去的是血吗?”

脸颊会自然红起来,隐隐发烫

抵抗隐婚老公;脸颊会自然红起来,隐隐发烫

怎能舍得让他射血?

他精尽人亡了可不行,欲也要理智,纵不得。舒悫鹉琻

小旅馆简单的床,随他强壮腰肢抽插的频率而‘咯吱咯吱’作响。

她双手酸软的从他腰身上缓缓滑下,无力地搁在了身下的床单上,手指用力抓皱了身下床单和被子。

微微拧眉,忍受着身体再度的这股痉/挛与快/感眇。

他突然在她痉/挛时停止了动作,吻向了她微微泛起潮红的耳根。

舔着她潮红的双颊低语:“平时总会觉得你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你,不过,我乐在其中。只有抱着你疯狂做/爱时,感觉到你真的是我的女人,不是一个小孩子。阿年,我喜欢跟你做/爱,非常喜欢跟你做/爱……”

她闭着眼睛,身体绷紧的轻轻“嗯”了一声量。

白皙身体上有了薄薄的一层汗水,颈边的发丝湿了,黏在了她的皮肤上。

小旅馆房间里有些微热,这边城市11月的天气还不见怎么转凉。

咬紧牙关强压下身体里被他折磨到巅峰又渐渐退潮了的快/感,可是听了他说的话,她感觉到了身体在为他的话而敏感,一股浓稠的热液,从她的下体缓缓流出,流到了他坚硬的某物上。

“湿成了这样……外面都是……”他果断的抽出了肿涨男/根,搁在了她的外面,浓稠透明白色粘液在他的器/官上,她的腿根上,泛滥成了暧昧的一片。

男人腰身,开始缓缓上下起伏着挺动,粗大的器/官摩擦在她的外面,戏耍着花心两侧,和最敏感的那一点,水越来越多,他闷哼了一声,在她抽泣着痉/挛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往他身上贴紧时,他吻住她汗湿的脸颊:“叫吧,让它帮你舔干净……”

“唔,不,我不行了……唔……嗯啊啊……”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只想让他进来,身体难耐的发紧,怎么会舔的干净,反而觉得腿根部和他烫硬的某物上,粘稠液体越来越多了起来,泛滥成灾。

阿年受不了的咬唇摇头推他,低泣的小声叫着“不行了,求你别闹……”身体要被酥痒的感觉啃食了,欲/望攻陷大脑神经那一刻,她全身都不听话了,不想让他继续在外面摩/擦,她需要他的进入,不要外面了。

“怎么了,嗯?”他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理解的在吻她,双眸欣赏着她被折磨,迟迟不彻底给她。

她要推开他,却被他瞬间禁锢了住双手按在床上,她只能闭着眼睛承受过多的奇痒,他挺起了身,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和她的美好下身,粘稠液体入眼之处都是,尤其他挺直粗/大的器/官上,她的双腿已夹/紧,他沉下身体,用力入侵进她的腿根缝隙里,粗/硬的东西磨着,那里太湿太滑,他弓起腰身努力找准了地方,粗浊地低喘,嗯……唔,一举沉入的最深最深……

他今天在她身上释放了两次,管止深平时很少会过度纵/欲。可能由于两个人是在陌生的环境里,才会做起来格外激/动。一般他第一次若是不故意延长做的时间,阿年就知道,他一定有第二次要做。

阿年的手机响了几声了。

他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号码,是杂志社“主编”。

管止深翻身而下,躺在了她的旁边,阿年只能先接起,平稳着气息:“您好主编,嗯……暂时没有,好的,我安排一下。”

简单说完,阿年按下了挂断键。

“杂志社有什么事?”他问。

阿年边起身整理自己,边对他说:“主编说需要我回去一趟。反正我外婆情况挺稳定的没事,我这次和你一起回去吧。”

在他面前整理事后的自己,这么久了,阿年还是会不自在,脸颊会自然红起来,隐隐发烫,而他却非常喜欢看她整理她自己。

她洗完了,他才起身去简单的淋个浴。

阿年穿好衣服,到外面跟旅馆的服务员说:“麻烦给我一套新的床单被套。”

女服务员上下看了阿年一眼,转身去拿。

递给她:“要不要我帮你换上?”

“谢谢,呃……我老公在洗澡。”阿年不好意思地对服务员说,低头,拿着东西就转身走了。回到房间,阿年换下了脏掉的床单和被套,他洗完了身体,上床他伸臂搂着她睡觉,穿好的衣服被他剥的凌乱。

最后,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胸部渐渐睡去。

阿年怎么都睡不着,也不敢动,怕吵醒了他。脑海里是方默川结婚的事,在他问时,她也在问自己,回去,还是不回去?如果不回去,那又是为什么不敢不回?回去,如何参加他的婚礼。左右都很为难。杂志社的一个来电,让她不得不回去Z市。

既然回去了,就淡然看待他的这场婚礼。

回Z市,是张望和一个集团里的男特助来接的机。

司机在外面等着,张望见到了阿年就迅速递上去一件外套,让阿年快点穿上,她说Z市这边气温下降,可不比南方城市的温度。

管止深下了飞机就接重要电/话,一直走在前面。

“这件,是谁的衣服?”阿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转头问张望。

一行人都在往机场外走。

张望回答:“你的婆婆怕你下了飞机会冷,翻找了你的衣服,却找不到这个季节能穿的厚一点的,干脆就现买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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