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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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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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句无比残忍的话,“那你就去死吧。”

这一次,莫良矜没有去追他,沈从文一句冰冷的“那你就去死吧”将她心中所有绝望都勾出来了,她怔怔地跪在走廊里,眼泪一颗一颗从脸上滑落下来,砸落在地板上,泛起一片明晃晃的水泽。

林玟娜听到沈从文的话,气得整个人不停的颤抖,莫良矜从小到大,她舍不得说她半句重话,可是自从嫁给沈从文以后,以往天真爱笑的女儿,脸上就再没有明艳的笑容。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直后悔当初不该让她嫁给沈从文。

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嫁也嫁给沈从文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就只能看着她痛苦,她想,只要莫良矜与沈从文有了孩子就好了,就像当年她与莫镇南一样,已经走到那么绝裂的地步,可是最后她怀了莫良矜,两人又重新在一起了。

此时看到莫良矜俯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她走过去,伸出手轻抚她的背,替她顺气,“良矜,别难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你姐姐跟你姐夫怎么突然就要走,你跟从文也闹成这样子。”

林玟娜还算有点理智,没有因为莫良矜被打了就胡搅蛮缠,知道事情的症结可能还在她女儿身上,莫良矜从小就好强,什么都要比莫相离强。如今她费尽心机嫁给了沈从文,以为莫相离再也不可能比她嫁得好,谁知道短短几个月时间,莫相离却与艾瑞克集团的总裁结了婚,她心里的不平衡可想而知。

莫良矜只管俯在地上大哭不止,对林玟娜的问话充耳不闻。有些心思,她也知道就连跟自己的母亲都难以启齿。听到沈从文要跟她离婚,她一面伤心绝望,一面又想是不是刚才她与景柏然书房时,莫相离对沈从文说了什么,一颗心顿时充满仇恨,压根就没有想过自己犯下的大错。

林玟娜见她不肯说,只好去搀她起来,“别哭了,从文已经走了,你就是哭死在这里也没用,还是省点精力好好想想怎么去挽回从文的心吧,真是的,结婚才几天,就闹成这样。”

林玟娜最近因为莫镇南入狱的事吃不好睡不香的,又遇上女儿小产,整个人已经快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压垮,现在听她哭得心烦,语气也没以前那么有耐烦心。

莫良矜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妈妈,我该怎么办,我不能跟从文离婚,我费了那么多心思才嫁给他,我不能没有他。”、

林玟娜揉揉太阳穴头痛不已,莫良矜什么都没有遗传到她的,就这份执着遗传得百分百,她拉起她,扶着她向卧室走去,“那你得跟我说说刚才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文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莫良矜现在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也不再瞒着林玟娜,将刚才在书房里发生的事与自己的险恶用心娓娓说给林玟娜听,林玟娜听着她说,秀气的眉越皱越紧,等她说完,她立即斥道:“胡闹,落得这个下场也是你自找的。”

莫良矜本来就彷徨不安,现在又遭到林玟娜的训斥,嘴一瘪,眼泪又落了下来,林玟娜自是舍不得她流泪,连忙抽出纸巾去帮她擦泪,“好了,别哭了,你才刚刚小产,哭多了仔细以后老了眼睛疼。”

“妈妈,我该怎么做,从文现在恨死我了,依他的性子肯定是要同我离婚的。”莫良矜无助地看着林玟娜,盼她能解救她。

林玟娜想了想,又道:“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只要你怀上沈家的孙子,就算从文要离婚,沈家二老也不会允许他胡来……”

“妈,你说得好听,我跟从文没闹之前,他就不碰我,何况是现在他要跟我离婚。”莫良矜觉得自己的妈妈在洗涮她,但是又没有别的主意。

林玟娜拍拍她的手,“你好好养好身子,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让你跟从文在一起,只是良矜啊,以后再不要做出这种事,就算你要让你姐姐跟你姐夫起误会,你也不用亲自出马。”

莫良矜垂下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她没有跟林玟娜说,当年在学校时,她也很迷景柏然,不过那时她觉得她跟景柏然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一生都不会有交集,所以偶尔幻想幻想。可谁知道,她以为的两个世界的人会突然走进她的世界,离她那么近,于是……

沈从文说得对,她确实是下 贱的去勾 引景柏然,除了要让他与莫相离产生误会,她还想成全自己往日的暗恋。

林玟娜点点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笨个丫头。”

…… …… ……

路边的霓虹灯在车窗外一闪而过,莫相离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平静,实则神思早已经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景柏然开着车,偶尔会偏头看看她。

刚才的事他懊恼不已,若非他用心不良,又怎么会着了莫良矜的道?

“老婆……”犹豫了一下,景柏然还是打算再次向她解释,他无法忍受她的漠视。

莫相离闭上眼睛,淡淡打断他的话,“我困了,到了叫我。”

一句话让景柏然解释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他看着她将脸偏向车窗那边,心里陡然窜起一股怒火,她说相信他,可是她的表现分明就是不相信他。

他想将车停在路边,然后将她拽进怀里,可是看着她倔强的侧脸,他突然感觉很无力。而这一端,莫相离闭上干涩的双眼,眼泪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滑下脸庞。

刚才书房内,莫良矜衣衫不整地贴在景柏然怀里、两人拥吻的情形在眼前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嫉妒,嫉妒得发狂,他才对她说过他爱她,为什么回头就与莫良矜勾搭上了?

她越想心里越难受,只觉得一颗心痛得似要被撕碎,她也想冲他发火或是将他揍一顿,最后却是躲在角落里无声哭泣。

景柏然烦躁地看着她,以前面对女人的小别扭,他从来都是不予理会的,因为他知道那些女人很快就会调节过来,可是面对莫相离,他没有这样的自信,他总是觉得她的心飘摇不定,她说她爱他,却不信他。

从二环出来,景柏然本是打算回清河湾的别墅,可是他等不了回到别墅再与莫相离好好谈谈,那会将他逼疯,于是开车来到一环的公寓,他想,他必须跟她好好沟通一下。

车停在公寓下面,他开门下车,绕到莫相离那一边,替她开了车门,“老婆,我们到了。”他伸手去拉她,手指触上那抹湿滑,他神情一愕,呼吸一紧,微微探下身去,借着路灯,他看到她满脸的泪水,心骤然大疼起来。

“老婆……”堂堂艾瑞克集团总裁,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此刻面对眼前无声落泪的小女人,突然手足无措起来。

莫相离似突然清醒过来,眼神并不触上他的目光,她抹了抹脸,淡淡道:“刚才沙子吹进眼里了,到了,那我们进去吧。”说着,她避开他的碰触下了车。

下车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别墅的停车场,而是在地下停车场,她神情一顿,“不是说到了么,怎么来了这里?”

景柏然真恨不得掐死她,她的无视让他的心一阵抽紧,原来被心爱之人无视是这样的难受,他扯松领带,努力平息满心的烦躁,耐着性子道:“今晚我们不回去,我在这里有套公寓,我们就住这里。”

莫相离仰起头,明明看到的是地下停车场水泥板,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有些东西她仰望不及。她与景柏然的婚姻,到头来真是冲动了,她不了解他,就连他有几套别墅,几套公寓都不清楚。

建立在这样一无所知的婚姻,又怎么能长久?

“哦。”懒懒地应了一声,她率先向电梯走去,景柏然锁了车,连忙追上她的脚步,他试图解释,可是看到她落寞的背影,他的话全部堵在喉咙口。为什么她明明就在眼前,他却觉得她离他很远很远。

所有的语言都化成了行动,他拽住她的手臂,猛得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就要去吻她。

莫相离几乎是反射性的捂住嘴,表情嫌恶地盯着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了,她大声吼道:“不要拿吻了莫良矜的嘴来吻我,很脏。”

景柏然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低头对上她的目光,因这一吼,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扑簌簌滑落,滚烫的泪水砸落在他手臂上,他只觉得连心都被这眼泪烫痛了。

“你果真是不相信我的,是不是?”他艰涩的问她,她眼底的厌恶明明白白,刺痛了他的心。

莫相离倔强的撇开头,不让自己的狼狈尽落于他眼,“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吗?走吧,这里人来人往,被别人瞧见不好。”

说着她向前走去,景柏然强忍住质问她的冲动,他给自己五秒钟时间冷静,冷静之后,默默跟着她进了电梯,按下一个数字,电梯门合上,金属壁倒映着两人的影子,一步的距离,谁也没有向谁靠拢。

莫相离心痛得难以呼吸,眼泪纷纷滑落,她伸手去擦,越擦眼泪落得越急,最后索性也不擦了。景柏然见状,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环住她,低声下气道:“老婆,对不起。”

他舍不得她落泪,更舍不得她明明伤心,却还要强忍住不哭的倔强模样。

这一句对不起,彻底的勾起了莫相离的心酸往事,她哭得不能自抑,在他怀里“呜呜”哭泣,他手足无措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她:“乖,不哭了,不哭了。”

好在此时并非人流高峰期,直到电梯顺利到他们的楼层,也再没人进电梯,莫相离放肆地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心中的郁结也借这一哭而渐渐消失,她逼迫自己不要去想景柏然与莫良矜亲吻的场景,可是越是逼迫自己,脑海里就越是浮现那一幕,“为什么要是她?为什么一定是她?”

听似质问又似喃喃自语的话语,景柏然全身一震,他已经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她还是不肯相信他么?一股怒气漫上胸臆,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她对上他如寒星般的目光,“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不堪对不对?”

明明是他对不起她,为什么她还没质问他,他反倒来谴责她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脆弱很可笑,她想笑,也真的笑了,“不是我将你想得不堪,是你自己做的就不堪,我一直以为,你与沈从文不一样,原来是我想差了你。”

莫相离不提沈从文还好,一提沈从文,景柏然就更来气了,书房的门被撞开时,他虽是惊愕不已,却也瞧清当时沈从文的手是环在她腰上的,“沈从文,沈从文,你还是忘不掉他是不是?今晚你是想去见他的是不是?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就要去见你的老情人了?”

他的指控子虚乌有,却生生的刺伤了莫相离,她难以置信地盯着他,黑葡萄似的双眸里尽是凄楚,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她一直忍着不想跟他吵起来,可是现在却怎么也忍不下去了,她冷笑一声:“是,我就是去见他的,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回去,我还要跟他接吻上 床……”

言语能伤人到什么地步,景柏然现在算是领教了,他气得浑身发抖,俊脸一阵扭曲,他怒道:“你无耻。”说着伸手就要打她。

莫相离不避不闪,将脸送过去,“你打啊,跟自己的小姨子也能搞在一起,要比无耻,谁能无耻得过你。”

景柏然的手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胸臆间一股怒气翻腾着,怎么也平息不了,他冰冷的看着她,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寒声道:“你要跟他接吻上 床是吧,好,我成全你。”

正当此时,电梯门“叮”一声开启,景柏然拽着莫相离的手腕疾步向外走,也不管她有没有跟上,像一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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