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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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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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妙的感觉,他想要挣扎,却渐渐地陷得更深而不自知。

“哭什么,嗯?打疼了吗,我帮你揉揉。”景柏然一脸诚恳,话音一落,便作势要去帮她揉,吓得莫相离连眼泪也忘了流,连忙一个翻滚,离景柏然远远的,满眼戒备的盯着他,脸却蓦得红了。用

“不疼不疼。”生怕他真的要帮她揉,她连忙道。

她脸红的样子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踢掉拖鞋打算上床去逮她,还一边认真的问:“真的?可是你哭了,应该很疼,来,我帮你揉揉就不会疼了。”

莫相离一张脸涨得通红,心底暗骂色胚,黑葡萄似的眼珠滴溜溜一转“真的不疼,谢谢你的好意,你要实在愧疚,就把屁股撅起,让我踢一脚。”

作者题外话:正在加紧码字,第二更很快送上,求包养。

☆、疼出了泪

景柏然哼哧冷笑一声,“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说完他顿时向她扑去。莫相离眼见他向自己扑来,赶紧闪躲,一边躲一边说:“不就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你不愿意就罢了,当什么真啊。”

屋中顿时上演起一场追逐战,有了刚才的先例,莫相离不敢再让他近自己的身,只要他一近她的身,她就连忙挥手拍打,所以最后由追逐战演变成了一场肉搏战。

等景柏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逮住了莫相离,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再一看向来整齐的房间,因为这一闹而变得凌乱不堪,景柏然蹙了蹙眉头,感觉却不是讨厌。

莫相离累得不行,像条鱼一样滑到地上去,直嚷嚷:“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他见她滑坐在地上,自己也随性的挨坐在她身边,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回到了童年与小伙伴们排排坐,很有趣也很温馨。

微微偏头看她,她圆润的鼻尖上冒出细小而晶莹的汗珠,樱色的唇微微张开,像是在邀请他去品尝,她的胸部随着她的喘息而高低起伏着,像极了那晚被他疼爱过的样子。

想到那晚的火热与缠绵,一股热气在小腹处炸开来,他心一紧,全身顿时燥热起来。他不是一个重欲之人,可是自从尝了她的味道,他就像一个愣头青,只要面对她,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样才能将她拆吃入腹。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灼热,莫相离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转过头来,他的脸已经近在眼前,只听他低低的呢喃着:“我想吻你。”

她闻言,瞳孔倏然撑大,眼珠子都要瞪突出来。这个色胚,难道是吻上瘾了?她条件反射似的伸出左手挡在嘴边,右手狠狠的甩过去。

“啪”一声,正中某人的脸,某人被打得僵住,维持着两手撑在她身侧的动作。不过须臾,他琥珀色的双眸危险地半眯着,火花四溅。

莫相离被他瞪得从头到脚都僵硬了,道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一个激动,她立即跳起来,脑袋撞上某人的下巴,某人痛得哀嚎一声,伸手捂住了下巴,眼中星光闪烁,似已痛出了泪。

莫相离眼见自己闯了祸,知道他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瞧他正捂着下巴抽气,她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一扭身,便向房门冲去。

“莫相离,你敢。”景柏然看她向外逃去,恶狠狠的威胁。

莫相离不敢停下,一溜烟的消失在房里。出了房门,她连忙逃进隔壁的客房,关门反锁。她还不放心,又把一旁的茶几挪过去抵住,这才安心。她拍拍手,叉着腰,对着紧闭的门扉耀武扬威道:“你太小看我了,我还没有不敢做的事,哼哼。”

☆、莫名女音

翌日,天还未亮,莫相离就偷偷摸摸的出门了。她打算先去见父亲一面,弄清楚情况再去找律师,去拘留所的路上,她再次拨通了郁树的电话,打算先跟他约个时间见面。

电话很快被接起,只不过这次是个很妖娆的女声。莫相离愣了半秒,连忙问:“你好,请问郁律师在吗?”

“你说Mark啊,他现在…嗯,很…嗯,很忙。”女人的声音带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沙哑。莫相离怔了怔,抬腕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会忙很正常,只是为什么那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一直传来?

难道此忙非彼忙?

“嘭”一声,莫相离只觉得脑袋都炸开来,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脑门,她几乎是立即就挂断了电话,脸上火烧火辣的。她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脸局促的瞪着手机。

难道是美娜师姐记错人了?一个严谨正直的律师,不该会如此没有时间观念。这个郁树,还没见面就让她心生反感,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律师。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她还是自己去找才最靠谱。

景甜古怪的盯着倏忽一下被挂断的手机,怔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刚才的语气,顿时了然。她抿嘴轻笑,不知道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过暧昧让对方误会了什么,还是对方的思想本来就不纯洁。

她将手机扔到一边,又继续在跑步机上跑起来。

此时她身后的浴室门被人推开,那人头发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上身赤 裸着,只在腰间裹了根白色浴巾,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性 感。

他五官轮廓分明,眼窝深邃,星眸剑眉,鼻梁高挺,薄唇如刀削,却是一个极英俊的中美混血儿男子。

他乍一看见房里的女人,浓眉浅皱,“甜甜,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我的房间。”

景甜边跑边回头看他,见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正淌着晶莹的水珠,她忍不住吹口哨,一脸花痴的调侃道:“Mark,你这模样出去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嗯,不过好在你已经被我绑死了,要不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良家妇女。”

优雅帅气的男子忍不住翻了个死鱼眼,美感全都破坏殆尽。看到景甜脸上的迷恋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才问道:“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

“不知道。”景甜摊摊手,又扭回头继续跑。

郁树也没在意,转身去衣帽间挑选出门要穿的衣服。刚进了衣帽间,景甜就屁颠屁颠的跟进来,她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一脸讳莫如深的问:“Mark,你是不是在中国养了小情人?”

郁树偏头就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说:“怎么会这样问?”

“就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位小姐啦,一听到我说话,就立即挂了电话,你若没养小情人,她怎么那么心虚?”景甜理所当然的回答,然后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回答她的却是郁树大步走过去,将她往门外一推,“砰”一声甩上门。

作者题外话:求抚慰;求包养。妞们看过电视上过网,都知道郁菲家悲催的水污染了吧,昨天去等了一天发水,回来就头晕眼花,今天早上起来赶紧写了一章,马上去写第二章,对不起妞们。一点前就更新第二章。

☆、探监绝望

拘留所内,莫相离坐在椅子里隔着玻璃窗翘首以盼,视线尽头,一扇冰冷的铁门被人拉开。紧接着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个苍老蹒跚的身影,他双手带着手铐,似乎每行一步,都会发着刺耳的尖嚣声。

莫相离骇然站起身来,眼睛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熟悉身影,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崩溃会当场哭出声来。

莫镇南被警员带到玻璃窗前坐下,见她还不知所措的站着,他比了比椅子,示意她坐下。那么简单的动作,若是在以前,会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而现在,却只余下无力。

莫相离心中一酸,猝然掉下泪来,她见莫镇南拿起挂在一旁的电话,她也连忙拿起,轻唤一声:“阿爸……”话未完,泪已汹涌澎湃。

“阿离乖,不哭。”向来威严的声音也经这场牢狱之灾给磨得没了锐气,莫镇南看着她平静的落泪,心中酸涩。

不忍让她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结果仍是逃不出命运的捉弄。还想再说些什么,唇抖了抖,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莫相离拿出纸巾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睁着一双澄亮的眼睛望着莫镇南,问:“阿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您会贪污受贿。”

莫镇南垂了垂眼,答非所问道:“阿离,听说你去了美国,为什么回来?”

“阿爸出了事,我怎么可能不回来,阿爸,你别转移话题,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莫相离激动的问道。

莫镇南眼中突然迸射出精光,半秒之后,又恢复如常,他道:“不要胡说,没有人栽脏陷害,阿离,回美国去,这里没有你什么事。”

莫相离闻言,激动得站了起来,她盯着莫镇南,压低声音问道:“你说没有人栽脏陷害,那意思就是您真的贪污受贿了?我不相信,你一向正直清廉,连别人送袋米来你也要还回去,我不相信你会去贪污那么大笔钱,爸,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是你的女儿,难道你连我也不能说吗?”

莫镇南眼睑低垂,放在膝上的手用力握紧,他说:“阿离,这不是在演侦探片,我没有苦衷,你回去吧,不要再来。”

“阿爸,我们还有希望的,为什么不愿意说出实情来,我死也不会相信你贪污。你告诉我,我才能去找律师为你打这场官司,否则我帮不了你。”莫相离伤心欲绝的说。

“回去吧,不要再来。”莫镇南说完就要挂上电话。

莫相离见状,立即站起来,想也没想,冲着电话怒声大吼,“好,你说没有人栽脏陷害,你说没有苦衷,那么你贪污的钱放到哪里去了,你告诉我,我把钱还回去,不求无罪释放,但求能减轻刑罚。”

莫镇南身子僵了僵,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在她希翼的目光下,他利落的挂了电话,转身随着警员走出了探监室。

莫相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铁门后,全身无力地跌坐回椅子里,久久地,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作者题外话:二更求包养。

☆、恶魔与天使

泪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莫相离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坐了多久,直到警员来请她离开,她才失魂落魄的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拘留所外,阳光炽热灼伤了她的眼,她下意识抬起手来挡住阳光。洒落在身上的阳光很温暖,却驱赶不了她自心底升起的寒冷。

神思恍惚时,她听到前面传来尖锐的汽车鸣笛声,她偏了偏头,眼神茫然的看过去,正见一辆火红法拉利跑车前盖上倚着一个眉眼冷峻的男子。

看到他那一刹那,她的眉心不由得跳了跳,想要躲,却实在是有心无力,踱步向他走去。

景柏然倚在车身上,闲适优雅的气质引得路过的小姑娘们频频回头,而他却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一双丹凤眼瞬也不瞬的望着拘留所正门。

昨晚他有意放她一马,今早起床时,佣人告诉他她天未亮就出门了,不用想也知道她会去哪里,他一笑置之。

他能够纵容一个女人偶尔的任性,遂照常上班。站在65层总裁独立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下面如蝼蚁般的为生计挣扎的人群,不知为何,他脑海里闪过的却是莫相离梨花带雨的哭颜。

他心里一阵烦躁,自手工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只点燃。烟雾缭绕中,他的眉心陷了又陷。见过莫镇南后,她会是怎样的绝望无助?他倒是想亲眼瞧瞧。

将燃了一半的烟戳进水晶烟灰缸里,他拿起手工西装大步向外走去,路过秘书室,他探进半边身子,说:“早上的行程取消。”

在众人错愕的视线中,他转身离去。

直到此刻,他仍旧弄不明白自己取消早上的行程,只为站在这里枯等眼前这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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