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缘浅,奈何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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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缘浅,奈何情深-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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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慕笙歌在心里松了口气,只是她此时更加确定了方非然所说的事并不是编造来骗她的,许诺文真的做了走私生意。男人,一旦事业有成,便想获得更高的成就,许诺文也不例外,只是,他有些心急,走了歪路,只希望他能够尽早收手,她能为他做得也只有那么多。

昨晚,她之所以答应方非然提出的交易,一来,她此次回来本来就是要接近方非然,如此一来,正和她意,二来,她想要借此换许诺文一些恩情,有方非然作保,他一定不会有事。

这些年,许诺文为她做了很多,给了她很多帮助,就连她生孩子,都是许诺文焦急地等在产房外,而在淘淘的成长过程中,虽然爸爸这个位置缺席,但他却起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让淘淘的生活中没有缺少同性家长的关爱。所以,她欠他太多太多了。

“笙歌,他昨晚来过对么?”见她走神,许诺文小心问道。

“嗯,是的,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他……好像变了好多。”慕笙歌直言不讳。

听到她说道,许诺文的心脏好像顿时让针刺了一样,疼,却不是那么疼,十分不舒服。

“他没有为难你吧?”许诺文关切问道。

“学长你放心吧,没有。”慕笙歌低下了头。

为难她,或许有吧,只是在她看来,那点儿小为难早已不算什么为难了,她到是要让方非然尝一尝,什么叫做真正的为难。

“学长,妍妍带着淘淘就要回国了,我想为她办一个画展做慈善拍卖,你有兴趣吗?”慕笙歌希望,通过她的引导能让许诺文走回正道。

“当然,从前爷爷最热衷于慈善事业,若是他知道我也在做,一定会很高兴,到时候记得通知我。”许诺文的经商能力,是从小被爷爷一手调教而成的,如今,他能够独当一面,爷爷也便退了下去享清福。

提到爷爷,他忽然对慕笙歌说道:“笙歌,爷爷想见见我的未婚妻,你。”

☆、012 你开个价

学长的爷爷要见她?不知为什么,慕笙歌自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有些不自在。之前,她与许诺文商量对外宣称假订婚,可终归纸里包不住火,没想到这么快,许诺文的爷爷就要见她,而且是在他的七十大寿晚宴上。

不知是不是许诺文故意,晚宴就订在明天晚上,在这之前,他却只字未提,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虽说是假未婚妻,但要见许老爷子总要像个样子,出了差错,丢得不光是许诺文的脸。

慕笙歌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准备礼服配饰鞋子,又到发型店去设计了一个比较高贵的发型,将长卷发全部盘了起来,露出精巧的小耳垂和白皙的脖子。

晚宴当晚,她盛装出席,偎依在许诺文身边,落落大方地跟在场的人士打招呼,脸上带着一贯的招牌微笑。

“笙歌,你今晚很美。”许诺文低头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慕笙歌望向他,平日里因为太熟悉,所以有些审美疲劳,平心而论,今晚的许诺文也十分高贵帅气,他的身上,总是带着独有的涵养和气质,换做平常的女孩儿一定会为他倾心不以。

“学长也很有味道。”慕笙歌脸上的笑容散开,灿烂的像夜晚的阳光。

与许诺文愉快的闲聊着,慕笙歌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所以频频回过头去看,却没有发现异样的目光。

“怎么了笙歌?”许诺文关切问道。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或许是她神经过敏了。

这时,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在几个佣人的陪同下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步伐矫健,目光锐利,若是染成黑发,真的不像七十岁的人。

宾客立刻蜂拥而上,逐个道喜,许诺文牵起慕笙歌的手朝许老走了过去。

“爷爷,这便是笙歌。”许诺文很高兴地给许老介绍。

许老锋利的目光看向慕笙歌,让她的心不由一颤,这眼神,难道是不喜欢她?

“不错,诺文果然长大了。”许老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许诺文有点儿激动,牵着慕笙歌的手紧了紧。

慕笙歌能够感觉到他手心全都是汗,有些发烫,学长难道很怕他爷爷么?

“诺文,去帮我招呼一下客人,我再和慕小姐聊几句。”许老意味深长地看了慕笙歌一眼。

慕笙歌知道许老有话要单独跟她说,立刻心领神会,微笑地对许诺文道:“你放心去吧,我再陪爷爷聊两句。”

许诺文不敢违背许老的命令,听话的去招呼宾客,许老带慕笙歌上楼,来到了书房。

“慕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慕景山的女儿。”许老开门见山,格外严肃。

“是的。”慕笙歌直言不讳。

江城姓慕的人本就没几个,而慕景山当年在江城无人不知,许老猜到并不为奇。

“我看慕小姐是聪明人,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许老从书案的抽屉拿出一张支票,摆在慕笙歌面前,“你开个价,多少钱能让你离开诺文?”

☆、013 你所想的,我做不到 【收藏100加更】

听了许老的话,慕笙歌忽然有点儿想笑。是不是不管多大岁数的男人,都自以为是的以为用支票就可以打发人?曾经的方非然如此,如今的许老亦如此。

有钱了不起么?如今她慕笙歌,可不缺这点儿钱。

“许老先生,我听学长说,他一向敬重您,总听他提起您,教给他种种做人的道理,却没想到您自己连对别人最起码的尊重都做不到。”慕笙歌的语气不急不缓,从容镇定,虽然这个结果有些差强人意,不过,她从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进许家的大门,不是吗?

“年轻人,我劝你不要意气用事,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你想清楚。”许老轻蔑地看着她,说得不屑一顾。

“呵……”慕笙歌忽然笑了,笑眼前这位老人家枉活七十年,原来他穷得只剩下钱。

“你笑什么?”许老有些生气了,觉得慕笙歌很没有礼貌,没耐心地道:“慕小姐,你父亲八年前倒闭,五年前去世,当时你还只是一个毕业不久的大学生,而这五年,你在英国的一家医院工作,恐怕也挣不到什么钱吧!”

果然,许老是做了功课有备而来,打准了主意拿钱打发她。

慕笙歌捂着嘴笑了笑,道:“看来您的功课做得不够全面,我还带着一个孩子。”

“什么?”许老听到孩子,有些激动,立刻坐直了身子,心想,不可能啊,他已经查得很仔细了,怎么可能有疏漏?难道她要借着孩子漫天要价?

“别激动,您别激动。”慕笙歌朝许老摆了摆手,让他放松,“孩子不是学长的,您大可放心。”

许老听她这么一说,心才重新放回了肚子里,可是转念一想,敢情他被这小妮子给耍了?脸顿时黑了下来。

慕笙歌扳回一局,气也算消了,想想欺负老年人也确实有点儿不礼貌,他这一把岁数的也经不住折腾,这么温柔地耍他一下心里也算平衡了。

她优雅地起身,朝许老走近了几步,道:“您放心,我对您许家的产业没有兴趣,对做您的孙媳妇更没有半点兴趣,学长大概没有跟您实话实说,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情侣,许家未婚妻的位置,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希望您能够理解。”

“哦?慕小姐,你可不要跟我耍花样!”许老严厉地警告着她。

“您放心,我还没有傻到用这样没有技术含量的话来骗您,不信,您可以跟学长了解情况,他总不会骗您吧?”慕笙歌旋身,缓缓走出许老的书房,心里轻松了许多。

最终,她还是辜负了许诺文的苦心安排。她早就猜到,许诺文想用家族的力量拴住她,今晚带她参加晚宴,是想把她许家未婚妻的名义做实了,却没有算到许老根本不同意慕笙歌进许家大门。

如此一来,反到成全了慕笙歌。

她喃喃道:“学长,对不起,你所想的,我做不到。”

“那我所想,你能做到么?”

☆、014 恨不得撕碎她

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让慕笙歌不由一颤,曾经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没想到今天能够在许家老宅听到。

可是,她今晚真的不想听到这个声音。

慕笙歌回头,靠着墙根站着,朝来者望过去,呼吸有些不稳,如临大敌。

“被许老头子撵出来了?”方非然勾着唇缓步走近,一双鹰目紧盯着她,生怕她逃跑似的。

慕笙歌愣了愣,好像就是在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目光也渐冷:“方总果然很闲,连别人的私事都要插手。”

她相信这一切不是巧合,如果她的猜测没错,方非然一定在许老面前“提点”过些什么,否则,许老为何会忽然要见她?她才刚回来,棒打鸳鸯的戏码就要上演了么?

只可惜,他方非然的如意算盘算是白打了,这桩婚事本来就是假的,即使许诺文对她有心思,她也不会让假戏变成真做,让他这么一搅合,到省得她将来伤许诺文的心,正遂了她的心意。

如此看来,她倒成了最大的赢家。

慕笙歌理了理思绪,看着方非然走到她面前停住,于是,无懈可击的笑容再次挂在了她的脸上。

“私事?”方非然瞳孔一缩,望着她的笑容,有些发怒地道:“怎么?你还真想做许家少奶奶?”

“当然,诺文那么优秀,是女人都想嫁给他吧。”慕笙歌莞尔一笑,轻轻缓缓地道:“更何况,我和诺文是……真爱。”

“慕笙歌!!”方非然瞬间失控,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拖着她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慕笙歌想反抗,却也是没有任何用处,方非然想做的事,谁能阻止?

他们的进去的这件房间,刚好是个储物间,里面堆积着许多旧物件,还有一个破旧的沙发。

方非然将门反锁径直将她丢在沙发上,倾身将她控制在身下,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慕笙歌没想到她随意的一句话竟然让他发怒至此。

“女人,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方非然钳制着她的双手,将它们固定在两侧,目光凶狠的仿佛要将她吃进肚子里。

慕笙歌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不屑地笑道:“很不巧,我一直以为方总无下限,原来是容不得别人幸福。”

“幸福?许诺文能让你幸福?”方非然轻蔑地道。

“当然!诺文那么温柔,从不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什么都听我的,跟他在一起,我非常幸福。”慕笙歌的眼睛亮亮的,仿佛在憧憬着与许诺文在一起的时光,这让方非然更加暴怒,根本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她撕碎在此。

这么说,她跟许诺文在一起亲热都是她自愿的了?看她现在百般不愿意的样子,方非然只觉得体内的血液都在膨胀,跟许诺文在一起就是自愿的,而在他面前就非要他强迫?

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他何不把这罪名做实了?

“慕笙歌,你说对了,我就是容不得别人幸福,尤其是你,因为,你根本不配得到幸福。”说着,方非然狂狷的吻落了下去。

☆、015 你认命吧!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他的唇所到之处,全都是疼痛,她强忍着不喊出声,也不敢喊出声,双腿双手全部给他钳制着,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自从她回来,方非然在她的面前一再失控,而他每失控一次,慕笙歌对他的恨就深一层。

连方非然自己都意识到,每当面对这个女人,他便无法自控,强烈的占有欲他让几近疯狂的想要掠夺她的全部,可这个女人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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