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我的胆子搞大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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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我的胆子搞大了1-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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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可多年以后,哪怕我们已经天各一方,可回忆起此情次景,也是一种温暖与感动。”

  可我又想起了另外的人——楚恋,如果是她与我有这样的此情此景,我们如此融洽如此浪漫,该多好!我觉得自己好不争气,她对我已经这样绝情,我为什么还要想她?

是狼何必装羊
我把嫣然送到一处药店,买了一盒消肿止痛的正红花油,医生说多擦几次就回好了。买药以后,我又送她回家。临别时,她走了两步又回头,似乎鼓了些勇气才说出来:“不苟,下个星期天出来玩,可以吗?”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现在的我还没有从那遍体鳞伤的爱里拔出来,本来不想应约,可是我想这样会伤害了她,所以,我答应了。

  她说:“我在寻盛门那里等你。”

  又是寻盛门,我和楚恋就从那里开始,我一直以为,开始的那天会是永远,我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这场戏的主角会换了人。

  我回到学校,躺在寝室的床上,想起刻骨铭心的种种,温暖的,甜蜜的,那些拥有的期望的幸福,化成云烟。悲伤如潮水,无法抑制,我躲在被子里,泪水汹涌,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如此的崩溃,不堪一击,一点回忆的碎片就能将我瓦解。我还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把一切画上句号了吗?我们真的不会有以后了吗?

  她那样的伤害我,伤我的感情伤我的自尊,我还有什么好奢望?我是个男人,却怎么做不出斩钉截铁的骨气来?

  星期天的晚上有晚自习,我没去上。第二天的早自习,我还是没去上,结果,班主任老师来了。幸好,我那模样,病恹恹的。当他颇为严厉的责问我为什么不去上课时,我说生病了,头痛得很厉害。他便温柔了下去问:“有去看医生吗?”

  我说有。

  他说:“你也应该让同学帮你请个假,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昨天晚上没来,今天早上又没来,问寝室的同学说你在寝室里,我还以为你是逃学呢?”

  我无语,确实是我理亏。说真的,我被这该死的爱情给伤了之后,仿佛对生活的一切心灰意冷,觉得活着没有情趣可言,我,不过是行尸走肉苟延残喘。

  老师说:“记得吃药,好些了就来上课,眼看快期末了,得把功课抓好一点。”

  我敷衍着答应了。

  但慢慢的我觉得课还是应该去上,我有这样的责任。于章也到寝室来找我了,问我怎么没去上课。我对他觉得不象对老师那样的隐瞒,我直说是不想去上。

  他问为什么。

  我说:“我和楚恋结束了。”

  他有点意外但却又在预料之中似的:“不过是分手,至于这样影响心情吗?看你这萎靡不振的样子,我一个月甚至一天都要分N次手,我要是在乎的话,那我岂不是要九死一生啊。”

  我说:“我们怎么可以相提并论,你的那些所谓恋爱,不过是游戏一样的耍耍,我是认真的。”

  他说:“认真又有什么用呢?我早跟你说过,你那所谓的爱情根本不现实,你也不清醒的想想,你们之间是什么样的距离。这什么时代了,还相信真心,相信永恒?爱情就是游戏,玩得起,继续;玩不起,出局。但千万别当真,一当真就把自己陷在里面无法自拔了,成了对方的俘虏待宰的羔羊。”

  其实我也明白这样的道理,可是我却不屑去那样做,爱情在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我把它看成一种神圣的东西,我只允许自己认真对待,不可亵渎。他很爽快的说:“没关系,有我在,我很快就可以帮你从这个阴影里走出来。晚上咱们兄弟一起去找找乐子。”

  我推辞说:“算了吧,我真的没心情去玩。”

  他却强硬的:“不行,你一定得去,你这样一个人孤独在一边,会越想越伤心啊,人多一起玩就很容易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就这样,说好,晚自习下课,教室门口,咱们不见不散。”

  下午的时候我去上课,见了我的男同学女同学都给我打招呼,我只有勉强的笑,但是在走进教室的时候,我绝对有骨气的没有看她的位置,我低着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算了就算了,她既然瞧不起我,我又何必摇尾乞怜!

  王依走到我的位置上来,劈头盖脸的一句“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超级的花心大萝卜。”

  我大概知道她的所指,一定是楚恋又与她说起昨天在凤凰山上的事吧,她们是密友,无话不说。我说:“如果我都花心了,恐怕这世界就没有不花心的人了。”

  她叹口气:“是狼又何必装羊呢。”

  我说:“无论你要怎么看我,但我自己觉得问心无愧就好了。”

  她说:“一边说天荒地老,一边左拥右抱,这是花花公子的惯用伎俩,也是你们这样的人追求的生活,当然不会问心有愧了。有句话说得好啊,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我觉得为了我的人格,我有必要澄清,哪怕这澄清也只是多余。我说:“你是指昨天凤凰山的事吧!”

  她说:“所以呢,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为啊。”

  我说:“你以为我是找的个女生去那里约会的吗?”

  她反问:“难道不是吗?事实总是胜于雄辩。”

  我说:“说了不怕你笑,虽然我和某人已经没关系了,但我觉得我总是放不下那段我自以为很真的感情。尽管那个约定已经过期无效,但我还是没有理由的去了,毕竟那里曾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当我怅然回想往事的时候,就恰好看到了那个女生,她不小心摔了一跤,站不起来了,当时那里没有其他的人,所以我过去扶起了她,在我准备送她去看医生的时候,很巧的遇见某人,我当时怕某人误会,就去向她解释,结果我在她的眼里成了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还没差点被她推到坎下给摔死。”

  她半信半疑:“你好象很会编故事,有点天衣无缝的感觉,不过你似乎忘记了一点,越是看似完美的东西,却越不可信。”

  我说:“其实我不指望也不需要谁相信,我说出来只是因为我觉得放在自己心里很憋屈。你甚至有理由指责我是西门庆或者陈世美,甚至风马牛不相及的说我是暴君秦始皇,或者窃国大盗袁世凯,我卑鄙下流,无耻虚伪,阴险狡诈,*成性。而我也可以说自己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甚至是大太监李莲英,我虽然祸乱朝政,但绝对没乱搞男女关系,想都没想过去碰女人,我的思想一片纯洁如雪。言论是自由的,但事实永远是事实。”

  我激情的说了一大段,只换来她的感慨:“你的嘴巴确实厉害。”

  我说:“你也知道我成绩很好,还有,我想多余的说一句,实事求是的说,某人的优秀还真的很少有人比得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去找什么理由背叛。”

  她说:“这倒是一句实话,哎,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搞成今天这样了。”

  我心痛的笑:“早搞成今天这样比晚搞成今天这样好啊。时间越久,伤越重,最起码我觉得有更充足的时间爬起来。”

  她问:“你告诉我,你是真的有那么喜欢恋,想和她在一起的吗?”

  我说:“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她说:“说真的,我还是愿意相信最初认识的你,觉得你是个好人,如果你是真的很在乎恋,我想法帮你们复合。怎么样,你发自肺腑的告诉我。”

  我犹豫了,虽然她那样的伤害了我,但我还是觉得自己象是寄生虫一样的寄生在她的身上,没有了她,我的生命仿佛缺氧。但在这时候,现实如锋利之刀刺向我的自尊,我非常痛苦的作出了那个决定:“算了吧,她是鲜花,我是牛粪,我知道她在我这里插不稳。”

  说完这句话,我觉得自己的世界一阵地动山摇。

  她还带着置疑:“真的吗?你真的不想挽回了吗?”

  我真的不想挽回了吗?我又问自己,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我是真的很想挽回,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候我的嘴与我的内心那样的不团结,有着那样深的矛盾。甚至我还找了一句很经典富有哲理的话来说服自己:“一个碗被摔碎以后,就再也不能复原了。象流血的伤口,血止了,伤愈了,但疤痕会是永远的缺陷永远的遗憾。而且,谁也不能保证,这个被勉强粘合的碗还会不会被摔碎,因为端着这个碗的人不懂得珍惜。”

  她叹口气:“看来,你们的事只有顺其自然了。”

  她走了,我才突然觉得自己又犯了个错,因为我的倔强,我把自己逼到幸福的绝境,要承受着想爱无法爱的寂寞之痛。难道,这所谓的骨气能够拯救我脱离相思的苦海吗? 。。

妹,好正点
一间教室就只有那么大。我和她总会不可避免的碰面,但彼此的表情,都很陌生,即使目光的对视,也是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曾经目光里那片春暖花开的天空,如今已阴郁。我不知道她的内心世界怎样,反正我的心里永远都在为她波涛汹涌,视若无睹只是表面。

  晚自习的时候于章已经在我的教室外面来等我,我没想到,这一等,又有故事发生。

  在我们的校门那里,几个留着长发还染成一片金黄的少年在那里很轻狂的调戏一些出校的漂亮女生:

  “哟,妹,长得好乖哦,水灵水灵的啊。”

  “妹,屁股好翘啊,*无敌,陪哥去开房嘛。”

  “呀呀呀,胸部发育了啊,好诱人哦。让哥摸摸嘛!”一流氓还上前做出要摸的样子,吓得那女生惊叫赶忙绕开跑了。

  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包括于章他们也是经常在其他学校甚至大街上这样,对女生表面*,本来没什么实质的意义,不过是一种心态而已,被我称为流氓习性,象某些畜牲觅食的时候,无论什么东西都要用鼻子去嗅一样,那也是一种习性。

  我与于章还有“山猫”、刘仰在等佘浪出来。而这时候,我看见楚恋出来了,看见她出来的转眼我就看到了有黄发的流氓凑了上去:“哇,妹,好正点,我们耍个朋友嘛。”

  楚恋没理,往一边让,但那流氓始终挡在前面拦着她,死皮赖脸的:“别走嘛,我们聊聊天。”

  楚恋不走了,站在那里,开始有些生气的:“你让开好不好!”

  流氓继续嬉皮笑脸的:“别生气了,长这么乖,一生气就不好看了。咱们交个朋友,好不?”

  楚恋很生硬的:“不好!”

  流氓说:“怎么,你有男朋友啊?”

  她说:“是!”

  流氓却不以为意的说:“那也没关系,就算有他也不一定有我帅吧,和他算了,跟我耍。”边说着还把手往她的肩头上放去。但却被她让开,她有些愤怒的斥责:“请你放尊重点!”

  另一流氓上前说:“小龙哥人帅,有钱,混得又好,做她女朋友绝对好福气,你应该感谢上天给了你一个美丽的机会之后再给了你机会遇见他啊。你刚才还没从学校出来他远远的看到你就对兄弟们说 喜欢你,追定你了。”

  她依然很坚决的喊让开。

  但后来那流氓开始有了些强硬的语气:“你不答应的话,今天兄弟们都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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