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迷惑了,像珍珠情欲不怎么旺盛的家伙,今天竟然主动去勾引他,倒是有些反常。
“你到床上去!”
“啊?”
“脱衣服!”
“啊!”
狐狸被珍珠推着就到床上去,珍珠可一点都不怜惜他的衣服,上手就撕。
帘账下落,熄灭烛火,里面的喘息声愈加强烈。
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狐狸有些尴尬,伸手去拿被褥;他倒好像大姑娘似的,问题现在的珍珠有些反常啊,难道是老色鬼的**激发了珍珠的潜在能力?
“不许拿!”
“可是这样很冷啊。”
“他亲你哪了?”
“还这个问题?”
珍珠现在就像小孩子负气一样,如果不让她把生气的根源处理掉,那就会不停地闹,歇斯底里,任何人在她面前无道理可讲;狐狸无奈地缩回手不去拿被褥,用手指在老色鬼亲过的地方指着。
一个时辰之后,春光融融,风雨凄凄,娇吟满室。
狐狸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而珍珠似乎还没过去那个脾气,狐狸无奈地再次叹气。
“亲爱的,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没被你亲过,你属老鼠的?咬的我全身都青青紫紫,知道你是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披着母猪皮的公猪,我是披着公狐狸皮的母狐狸。”
他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皮肤,从脖颈一下,几乎全是青青紫紫的咬痕,有的地方甚至都出了血,她那哪里是在亲,分明是在啃,就像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表现自己的强占有欲一样,一个将自己的所有物强势地留在身边。
女人,真是一个占有力极强的生物。
不知什么时候就吃醋了。
不过狐狸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他终于发现他的老婆还是很爱他的。
嗯!起码比爱云扬修多一些。
“不够!”
“还不够?怎么样才够?把我咬死?”
然后狐狸“嗤嗤”地笑,欲起身,“你先睡觉好不好?休息够了你再咬我,我们继续少儿不宜。”
“你去哪?”
“把你扔在外面的一大堆金银珠宝拿回来,看看哪些有用,那些不是你的心肝吗?”
狐狸欲掀开帘子,珍珠却抓住他的肩膀,然后撅着嘴,有些尴尬,脸红红的的样子,“不,那些不是珍宝,我现在不喜欢了,我,我,你,你才是!我要的是你!”
哦?狐狸掩饰不住欣喜,看来这次不仅得到了珠宝,还得到了珍珠的告白,真的很划得来啊。
“那我先拿回来好不好?回来让你接着咬,万一珠宝丢了,明天你一定在我耳边碎碎念了。”
珍珠的怒气直线上升,脸红扑扑的,就势推倒狐狸,很强势地坐到狐狸的身上,双手撑在狐狸头的两侧,身体向前倾。
“你不许去,你变了,变了!你以前不爱财的,你以前很清高,很孤傲,一向都是让别人服从你的!”
狐狸就顺从地“恩恩”点头。
说着说着,珍珠却哭了,弄得狐狸手忙脚乱以为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他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心爱的女人;连忙起身将珍珠搂紧,轻拍她的脊背。
“你接着咬吧,财宝丢了就丢了,大不了咱们明天再去偷。”
“不许你偷,老色鬼亲你我吃醋,我觉得恶心,恶心!”
“好好好,不偷了。”
珍珠抬起头,看着狐狸焦急的模样,她擦了擦眼泪,“狐狸,你干什么为我变这么多,你为我变得小气了,为我变得不那么孤傲了。”
“我哪有……。”
珍珠用力推倒狐狸,在他的脖颈上啃咬着肆虐着,蹂躏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弄得狐狸痛的直皱眉,最后发出小声的抗议和呻吟,可是他还是欣然接受这一切的,要不,以他的力气,推开珍珠或者用个法术将她定住是轻而易举。
可是狐狸没有。
“嗯……疼……你的牙……”
“你是我老公,永远都是我老公!”
珍珠抬起头很倔强地说。
狐狸迷迷糊糊,刚才啃的他痛死啦,有气无力地回答着,“对,对。”
“你正经点!”珍珠再咬一口。
“疼死了......我是你老公,我永远都是你老公。老婆大人,你放过我吧,少儿不宜也做过了,你咬的我好痛啊。”
珍珠嘟起嘴,又埋头在狐狸的脖颈中露出小牙牙撕咬起来。
不得不说,狐狸的皮肤很好,白白的,滑滑的,他的身上还有浓烈的香气,让人闻起来很安心,很舒服,而且越来越着迷于他的身体。
每肆虐一段时间,她就要抬起头问狐狸问题,答对了珍珠还要咬,答错了珍珠更要咬,后来狐狸干脆就不回答,装死哼哼几声示意自己已经很困了,这时候珍珠就“哇哇”大哭起来,咸涩的泪水滴在狐狸的嘴上身上,狐狸就无奈地说,你接着咬吧,高兴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这条老命今天晚上就交给你了。
后来珍珠闹了半天觉得口渴,就下去喝水,谁知再上床的时候满身酒味,狐狸突然一拍脑门,那是疯女人白天为了做酒味糕点而放在那里的酒,哎,今夜看来要无眠了。
珍珠的脸变得更加红,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嗝......”
她打了个酒嗝,然后“刺啦刺啦”地撕起布来,将狐狸白天穿的粉色薄纱全都撕成布条条,一根一根地系在狐狸的头上,然后迷糊不清地说道:“狐狸,像兔子。”
天哪,狐狸向上看,那粉色的薄纱被珍珠系在自己头上,弄成一个个大大的蝴蝶结,真想两只兔子耳朵。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狐狸,我不是兔子精!”
“是兔子,嗝......”珍珠嘟起小嘴,满脸不高兴,“是兔子,不是狐狸。”
“我是狐狸。”
珍珠趴在狐狸的身上,对着锁骨下那白皙的肉一口咬住,疼的狐狸龇牙咧嘴。
“是不是兔子,是不是兔子!”
“好好好,我是兔子,是兔子精,行了吧。”
过了很久,当狐狸察觉到躺在自己胸前的那头猪一动不动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含着他的皮肤睡过去了,一个翻身,珍珠梦呓地说:“狐狸,你真好......你是怕我一个人无聊,才陪我一起去偷东西的......要不是我,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老色鬼忘记所有事......”
“狐狸......最好了。”
狐狸轻轻起身,摘下头上的布条,然后替她盖上被子,看着自己青青紫紫的身体,撇撇嘴,无声地笑了。
“来,猪猪,狐狸搂着睡。”
珍珠一个翻身正好将头埋在狐狸的脖颈间,闻着浓烈的香气,陷入沉沉的睡眠。
想放外面的一颗大树上,一个墨绿色男子坐在树枝上,看着厢房里面发生的一切,他琥珀色的眸子在夜里带着异样的诡异。
微微摇头之后,手中一面镜子赫然发光。
里面出来一个小老头。
只见小老头脸红红的,想问又不敢问,墨绿衣衫的男子笑了,“树公,你是神仙,这些事情你应该很坦然。”
“主人......你一点事都没有?”
“我早已抛弃七情六欲,能有什么事?”
他的声音虽然很小,但那种清脆的嗓音中带着微微的颤音,实属天籁之声,让人听完,飘飘欲仙,身体轻盈。
第六卷 东汉行贰 第一百二十七章 真合道书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7…25 10:01:27 本章字数:4237
月光银白地洒在大地上,松软的土地被露水浸湿,散发出那种略微湿湿的的香气,弥漫开来飘在空气中;漆黑的夜也出落的越发诱人,带着**似的繁星,像是一个被人织成的网,包裹着一切事物,一切人。
玉樱山正殿上,一个红衣女子握着圆月弯刀站在正中间;房间没有点灯,只靠着月光的微弱亮度。
另一只手攥着一张薄纸,霎时间,薄纸被抛向空中,刀光剑影闪过之后,红衣女子收刀,纸张被割成碎纸末,飘散在空中。
最后一片,那上面分明写了两个字——宣碧。
“师兄,自己占着一个国主不够,宣碧教还不放手。”
姣好的面容带着少许的不甘与邪恶,手握拳紧了紧。
夜深人静,宣碧教的一干教众全部被青萍屏退了下去,她独自一人迈上台阶,一双妙目对着教主的位子发出光来,那贪婪的黑色眸子下,她越发地兴奋澎湃。
当她坐在那教主的宝座时,全身都从未有过的放松,红色的衣裙铺张开来,盖住那如玉的宝座上,那种视野的广阔,下面的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角落,她都一览无遗;无论是屹立的盘龙大柱还是角落里红木桌的精细雕花,她都能看见。
门外有些细碎的脚步声,青萍立即蹲下躲进玉桌的下面,从外面进来一个青衣男子,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轻声喊道:“青萍,在这里吗?”
青萍默不作声,水云奇喊了几声,见青萍没在这里便关上门走了。
刚要起身,青萍的目光扫过红木桌内的一本书,眼神遗留之际,很快她便定住了,她被那本书深深地吸引了,因为在夜间,那书上的花纹在发光,发着淡淡的银光,就像是在那树皮上度了一层银色的薄膜。
轻轻抚摸之后,青萍将书放进怀里。
这正是《真合道书》,那本曾经让无数人垂涎的魔书。
云扬修却死活不承认,他的自信与学识让他不相信这本书是魔书,那是安陵瑞曾经犯下重罪而掩饰的借口而已,在他眼里,《真合道书》只是乐谱。
这本书像废弃的垃圾一样被云扬修随意地丢在这里,他不喜欢,不代表青萍不垂涎。
除了大殿,青萍见四下无人,加快了脚步,回到自己的厢房,立即盘膝而坐,双手掐指,左手向上,右手向下。
而后翻开《真合道书》的第一页,那是很普通的密密麻麻的几行文字,都是介绍乐谱的来历,演奏这首乐谱用什么乐器好,丝毫没有关于练功之类的问题;枯黄的纸张已经褶皱,只有字体还算清晰。
青萍耐心地又翻了几页,后面就是乐谱,观察了好一阵子也没有观察出什么名堂来,倒是粗褶皱的纸张划破了青萍的手指,一滴殷红滴在粗糙的纸张上,赫然显现出一排小字,附在纸张的边缘,青萍一阵欣喜,又挤了一滴血去印,果真在这张纸的下面也出现了一排小字。
如痴如醉地看着,仿佛进入眼帘的是什么珍宝。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紊乱,她自己心里明白,想去合上这本书,无奈全身麻痹动弹不得,更不要说去合上书,书上的小字就好像直接灌入她的脑子,让她不得不看,她的手不能自已,滴血在纸上按压,她无法停止这动作。
就好像被吸进去一样。
突然,胸口一痛,青萍“噗”的一口鲜血喷在纸张上,更多密密麻麻的小字显现出来。
不,不要!她不要!
眼前开始昏暗,她感觉到自己在动,在行走,可是就是抑制不住。
一出门,僵硬的身体撞上一个柔软的男子身上。
“青萍?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有事找你呢。”
说话的正是水云奇。
“青萍,你怎么了?怎么吐血?”
快帮忙,快帮忙,水云奇!青萍想这么说,可是她的嘴根本张不开。
“青萍?”
水云奇一看青萍已是走火入魔之势,化手为掌,将自己的真气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