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天龙八部之大理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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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天龙八部之大理世子-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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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在马车中的阿朱反倒有些百无聊赖,她的骑术并不差,再加上久居水乡因为对于骑马一事其实十分感兴趣,可慕容复说她“不适”就剥夺了她骑马赶路的乐趣,被拘在这小小的马车里;自然兴致高昂不起来。她见段誉十分欢喜的钻进马车里来;一脸如释重负的模样;忽而笑道:“我说怎么公子爷非叫我坐马车;原来是段公子你怕丢脸;才拿我做借口找了这辆马车来啊。”
  段誉虽不喜女色;但身为男人在姑娘面前总是有些虚荣心的,被阿朱一说,也觉得怪不好意思;只干笑一声,也不接她的话。
  阿朱本意并无嘲笑他的意思,此刻见他尴尬,当即转了话题说道:“咱们离开洛阳几日了?”
  段誉道:“一天,昨天早上才出来的。”
  阿朱却是一愣,神色顿时黯然,喃喃道:“才一日吗?我怎么觉得,已经很久了?”
  段誉道:“你是心有牵挂,所以才会觉得度日如年。”
  阿朱的目光投向车窗之外,俏丽的脸上满是茫然。
  段誉无意引得她再去反复想起康敏,毕竟人的记忆会美化许多人和事,便故作轻松的说道:“哎,阿朱,你干脆跟我们一起去大理吧,我爹还说让我跟慕容公子讨了你来呢。”
  阿朱一愣,疑惑道:“段王爷讨我做什么?”
  段正淳那乱点鸳鸯谱的话又怎么能对阿朱说起,段誉随口道:“我爹觉得你又漂亮又可爱,说要是能有你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反正也不算完全胡说,阿朱本来就是段正淳的亲生女儿。
  阿朱却露出一丝鄙薄来,嗤道:“王爷倒是会夸人的很。”
  段誉本来只是想顺便拉近他们父女的感情,全然没想到阿朱对段正淳成见已经很深,至于原因,也只能是康敏了。
  对于段正淳和康敏这事,段誉也没办法替老头子颠倒黑白,也只得说道:“我爹年轻时候虽然做过一些错事,但他真的是个好父亲。”
  阿朱自知不该在段誉面前露出对段正淳的不敬来,便点头道:“这倒是,王爷对段公子真的很好。”
  话说到这里,两人之间竟有些冷场。段誉正搜肠刮肚想说些合适的笑话给阿朱听时,慕容复的脸忽从车窗旁露出来:“小誉,车座底下木箱里有枕头和薄被,若是累了可以小睡片刻。”
  段誉喜道:“复哥,你真是人家贴心的小棉袄!”
  慕容复嘴角抽了抽,难得硬是保持着笑容说道:“想睡就睡一会,别睡太久,等天黑打尖后再睡不着当心头疼。非常文学”说完也不等段誉再“夸”他什么便吁马向前了。
  他们一路走的基本全是官道,倒是一路坦途,这两天又都是明媚晴日,路上没什么沟壑泥泞,马车里倒是不怎么颠簸,长路漫漫恰好适合睡觉。
  段誉从座位底下拖出箱子,里面果然有枕头和被子,看上去也还算干净。段誉迟疑的看看阿朱,把阿朱晾在一边自己睡大觉,有些不太绅士。
  阿朱看出他的心思,用脚后跟踢了踢自己座位底下,说道:“我家公子爷也给我准备了,不过我不怎么想睡,段公子要是疲乏了,只管睡一会。”
  段誉当即心安理得的把枕头和被子抱出来摆在马车宛如长凳的座位上,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盖好被子后还满足的把被子在脸上蹭了蹭。
  阿朱一旁瞧着,忽道:“公子爷对你可真好。”
  这句语气意味深长,段誉猛地张开本已闭上的双眼,错愕的看向阿朱,阿朱只是笑笑,目光转向窗外,不再开口。
  五日后,一行人来到了无锡地界。
  阿朱扒着车窗不停的向外张望,段誉笑道:“阿朱,难道你是近乡情怯了?”
  阿朱扭头看了看段誉,嘴角扯起一丝笑容,说道:“上次和段公子分别就是在无锡。”
  段誉道:“那次遇到了云中鹤这恶人,万幸你我都安然无恙。”
  阿朱道:“可多亏了段公子相救呢。”
  段誉忽觉有些异样,问道:“阿朱,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心事越来越重了?”
  阿朱眸色微变,却依旧强笑道:“我没事,只是赶路有点累了,所以脸色可能不大好。”
  段誉心知离开洛阳这几日里,只怕阿朱无时无刻没有在惦念着康敏。他也曾年少过,也曾如阿朱这般全无杂念的全心爱恋过一个人,自然也能体会阿朱的这番心情,只盼阿朱能在回到燕子坞后渐渐忘掉这段情殇。
  乘马车虽比骑马舒服许多,但这种古老的交通工具毕竟还是诸多弊病,无锡这几日阴雨连绵,城外官道便有些泥泞,马车颠簸的厉害了些,从未晕过车的段誉居然晕了马车。
  段正淳及慕容复等人正在马上踏着泥泞慢慢向无锡进发时,忽听到马车之上段誉一声低呼:“停车……”
  坐在车辕上的风波恶不明所以,但也拉紧缰绳勒停了马车,马车刚刚停下还未稳当,段誉便已掀了车帘踉跄的跳下地来,向路边紧走了两步,便哇哇的呕吐起来。
  段誉叫停车时,朱丹臣便已走过去守在车旁,这时自然便走到正在呕吐的段誉身后,轻拍他后心,紧张的问道:“世子,你这是怎么了?”
  其实段誉自上午起就有些不大舒服,午饭时众人吃干粮,他看了眼黄白的饼子就顿时没了胃口,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的胃里自然也吐不出什么来,只是呕吐过后舒服了许多,有气无力的答道:“我有了。”
  朱丹臣一愣,茫然道:“有什么了?”语毕忽然明白过来,他饱读诗书,于孔圣人所授礼节之上颇为严谨,若是换了旁人开这等玩笑,只怕他当即就要翻脸,可眼前这人偏又是段誉,他只尴尬的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才好,嗫嚅道:“世子怎么可能……”话未说完,身旁一只水囊便递了过去,
  慕容复瞧见段誉狼狈的从马车上跳下来,不知怎么突然想起初离洛阳时段誉因受不了骑马而说过的会从马上咕噜咕噜滚下去的玩笑话,看来这世子还真是娇生惯养,一丝的委屈也受不得。正要下马去扶他一把,上次和段誉纠缠的那个侍卫已抢在了前头,慕容复心底已有微微不悦,又听段誉刚呕吐完就又有力气说些不着调的顽话,当下拿起水囊便越过朱丹臣递给段誉,刻意放柔了声音道:“小誉,先喝些水漱漱口。”
  段誉早已习惯他抽风一般的间歇性示好,不以为意的接过水囊喝水漱口。慕容复眼角若有似无的瞟了一眼朱丹臣,朱丹臣莫名一凛。
  一旁段正淳见段誉无事,松了口气之余还是说道:“想来是道路泥泞马车颠簸之故。这里离无锡也只不足十里,不如你还是换乘马匹前行。”
  段誉如今一听到“骑马”二字,就觉得蛋疼,马上头摇的像波浪鼓:“不用了,我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段正淳还要劝说,慕容复忽扬手甩出一物,路旁不远草丛中传来一声“哎哟”,而后是倒地的闷响声。段正淳显然未想到会有贼人埋伏在官道旁,忙把段誉护在身后,大理四护卫也摆出迎敌之姿。
  段誉小声道:“唉?还是个女贼?”
  段正淳这才注意到那呼声的确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还有几分似曾相识。
  草丛中那人爬将起来,慢慢朝着几人走过来。这女子不过十七八岁,容颜称得上秀丽无双,发如墨染,偏又穿了一袭黑衣,只衬得肤如白雪,唇似血滴。她面上冰冷,毫无表情,一双美目却盯着段誉不放。
  这姑娘身份特征太过明显,此人必是木婉清无疑。
  段正淳惊讶唤道:“婉清?你怎么会在这里?”
  木婉清道:“我师父叫我在此地等你,要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木婉清得知秦红棉是她生身母亲之时后,却依然还是没有改掉称呼,还是称她为师父。
  段正淳踟蹰着看看段誉,说道:“这……”
  木婉清却忽道:“段郎,马车里的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吗?”
  段誉忙道:“不是……婉妹,你千万别误会。”
  木婉清咬了咬牙,冷声道:“是不是误会,杀了她就知道!”她倏地抬起右手臂,一枝袖箭嗖的一声飞向马车。“叮”!袖箭被慕容复截了和。
  木婉清怒视着慕容复,却也知道她远非此人的对手,一时之间也不再有动作。
  慕容复淡淡道:“这位姑娘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人,还真是霸道的很。”
  木婉清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本姑娘!”
  段誉忙道:“婉妹别胡说,这位是大名鼎鼎的慕容复公子。”
  木婉清神色微微一变,南慕容名满江湖,她当然也听过不止一次。
  慕容复却又别扭起来,段誉这句听似抬举他的话,却明摆着是向着这黑衣女子的。这女子称段誉为“段郎”,这称呼刺耳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慕容复虽还不知道这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却已经很肯定,自己非常非常讨厌她。
  木婉清无心与慕容复对峙,深深望了段誉一眼,却最终转开目光,向段正淳说道:“我师父说,若是你不跟我前去,她就杀了那位姓阮的阿姨。”
  段正淳神色大变,急道:“红棉抓了竹妹?她想做什么?”
  木婉清木然道:“我不知道,你跟我走,你就知道了。”
  红玫瑰和白玫瑰,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段正淳这一生,显然都在追逐这个梦想。为了他的梦想不破碎,他几乎毫不犹豫的便跟着木婉清离开,离去前把儿子和大理四护卫打包托付给了慕容复。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里有许多为了情节合理而相对原着的无责任BUG,大家见怪不怪吧~
  下一章乔峰的正戏就要开锣咯~




☆、35又见客栈

  秦红棉为人冷漠;一向视人命如草芥,段正淳一心记挂着阮星竹的安危,只怕秦红棉一念之间便杀了她。此时虽然心里对段誉有些歉疚,但也顾不得那么多,只着意嘱咐慕容复代为照看爱子。
  木婉清似乎心有不甘一般的唤了一声:“段郎……”一旁数人炯炯目光之下;终是不便说些什么;只咬牙落寞离去。
  待她与段正淳的身影消失后;巴天石与傅思归便道:“世子;王爷独身前往;属下……”
  段誉摆手道:“我也不放心;还要劳烦两位叔叔了。”
  巴傅二人向慕容复深深一揖道:“慕容公子,世子就拜托你了,王爷与我们兄弟必不会忘了公子的仗义。”
  慕容复微笑点头;巴傅二人便施展轻功跟着段正淳离去的方向而去。
  慕容复看看被段正淳留下的段誉和巴天石、褚万里两位侍卫,笑道:“王爷既然有事被耽搁,不如我们就慢慢往前走,前面就是无锡城,今晚看来是要留在无锡过夜,明早再做打算,可好?”
  段誉对此事倒是也没什么所谓,便道:“也只好这样了。”
  虽然还是有些晕车的症状,好在无锡也已近在眼前,况且刚才呕吐过一场倒也舒服了不少,段誉也就强撑着又坐进了马车里,总好过骑马的痛楚。
  方才木婉清来时,阿朱觉得她敌意颇盛,从她对段誉的态度中又大概能猜出些什么,不管怎样,应该是友非敌。
  段誉一上马车,阿朱忙十分好奇的打探起木婉清的底细来,当听到段誉说那是他的同胞妹妹时,自然惊讶道:“只是妹妹?我还以为……”
  段誉叹气道:“那时候,她还差点做了世子妃的。”
  女人对于八卦的触觉和联想总是男人们望尘莫及的,只这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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