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女觞之冯婉玉》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天国女觞之冯婉玉- 第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虽然军卒们用木头在周围架了栏杆,把人群拦在那三脚架的外面,但冯婉玉失禁的屎尿却象喷泉一样疾射出来,最初那粪便还成条,转瞬间就成了水泻。     急速蹿出的液体带着「噗噗」的声音喷出来,迅速被雾化成了小液滴,正赶上一阵小风吹过,下风头有十几位作作实实给淋在脑袋上,又臊又臭,立刻惊呼起来。     要说这几位也不是没有防备,可惜后面的人想满足一下看女人生殖器的好奇心,纷纷往前挤,弄得前面这些人想退都退不出去,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兜头袭来,却毫无办法。     这些位倒霉鬼一叫,其他人纷纷兴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冯婉玉起初还在为被迫当众排便感到无比耻辱,听到下面的人群一喊一笑,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竟然也止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把那几个倒霉蛋气得不住地骂,从地上拾起土坷垃来投向吊在半空的女将军。    
   
          
            冯婉玉一放松,夹紧的屁股蛋儿便微微分开,一个浅粉色的小屁眼儿便露了出来,不过,这一次看热闹的怕再被淋上一脑袋,却不敢靠得太近,也只得远远地看着,清晰度自然就差了许多。     连着拉了四、五回,从姑娘屁眼儿里喷出的液体开始轮滴数了,她的脸由白嫩变成了焦黄|色,出了一头白毛汗。悬官感到差不多了,便又叫把她放下来,灌了一回鸦片水,这在当时是止泻的特效药。     灌完药过了约么半个时辰,冯婉玉没有再拉,但她的精神头确实差了很多,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脬稀嘛!     他们又把冯婉玉吊上去展览了一回。     观众们见一时半会儿再也不会出什么新鲜花样,便又开始议论起来:     「哎,哥哥,刚才听说要先把这女贼幽闭了,这幽闭是怎么回事儿啊?」「不知道。你们谁知道?」     大家伙谁也没听说过。当然了,这是古时候的一种刑法,明、清时的律法上根本也没有这一条,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呢。     当然,人群中也不是没有知道的,那不是就有个年轻的吴秀才吗?他是这附近公认最有学问的人,所以大家自然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这幽闭之刑么,与去势一样,是行于女子的宫刑。」吴秀才还真知道。     「您就别咬文嚼字了,什么宫刑啊、去势啊,我们都没听说过。我们大字不识一个,您就说清楚点儿行吗?」「哎呀,说不得,有辱厮文,有辱厮文呐。」     「行了,吴秀才,什么厮文不厮文的,您净厮文了,我们一句都听不懂,那不是白搭。」「就是,就是,说点儿大白话儿行不行啊?」     「也罢,这宫刑男称去势,女称幽闭,便是阉割之刑。」「您就直说阉了不就行了吗。哎!不对呀,这男人有那话儿,可以阉,这女的下面光秃秃,那阉什么呀?」「这个……,多少年来,这都是刽子手们代代相传的秘技,典藉之上却是不曾记载,我学生不知。」「说不知道就行了,文邹邹的,听着费劲。」     问了半天,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既是阉割,那必定是要在这女人的下身儿动手,只这一条便足够了。一个女人,让人家当着众人的面摆弄那私|处的肉,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们感到兴致盎然的呢?     大约到了酉时初刻,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准备回家吃晚饭了,清兵们怕把这冯婉玉吊得过火了,明天扛不住刑,便把那八仙桌再搬过来,把她放下来,让她用自己的双脚站在桌子上,又找了一块破麻袋片儿给她裹在腰里,免得夜里天凉把她弄病了没力气挨刀。     老百姓们虽然都回去了,却没有几个睡得好觉,因为心里都巴巴儿地想着明天那女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他们并非嗜血之徒,只是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复的就是为了糊口而奔波忙碌,看杀人也就成为难得的调剂,看剐漂亮女人更是几十年才能遇到的大事,怎么能怨他们呢?     没有睡好的不光是这些老百姓,女将冯婉玉自然也没有睡好,因为她只能整宿站在那八仙桌上,除了稍微扭动一下疲累的腰肢和费力地挪一挪两脚外,几乎是无法动弹。     除此之外,还有那些负责第二天行刑的官军,他们在整夜琢磨着应该如何让这次行刑进行得更完美,如何能充分显示出杀一个女人的不同之处,如何才能既让她痛不欲生,又不会让她死得太难看,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一个娇艳的玉体。     ——     (五)     着急的百姓天还没亮就已经挤在了法场周围,其中还有很多是从昨天早晨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的,挨饿对于这些人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所以也没有谁因此而晕倒。官军们并不着急,照样睡够了,再吃饱喝足了才来,此时太阳已经在远处的屋顶上露出了半边脸。     担当行刑任务的不是州府衙门的刽子手,而是从参战的官军中选出的,那个悬官便是主刀,他们脱了军装,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剩裤子和鞋袜,外面罩上一条大围裙和一副鞋罩,典型的屠夫形象。来到现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冯婉玉从三脚架子上解下来,按跪在那八仙桌上,然后改成反剪双臂的五花大绑。被捆了半天一夜,还泻过肚的冯婉玉已经是浑身发软,四肢发麻,纵然有过人的武功,此时也使不出来了,由着人家捆了。     绑住了双手,刽子手们把余出来的绳子在她的胸|乳上下各捆了两道,又在两|乳之间把这四股绳子一扎,刚刚好把姑娘的两颗Ru房分割出来,显得更加性感和突出。    
   
          
            他无奈地把手从她肚皮上的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抠破膈膜,然后抓住了她的心。     那心依然在跳,他用力攥住她。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胸廓起伏着,仿佛窒息了一样用力喘了几口气,然后眼睛向上一翻,头又垂了下去。     冯婉玉被割了首级,挂在城楼前的旗竿上;她那割烂的身子就留在那台子上,验过刑的Ru房、奶头、臀肉还有心肝五脏被放在托盘里摆在台边示众。     被用小绳捆扎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肠子挂在台角。监刑的官员们刚走不久,那肠子便被人摘了去,放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踩,听着爆裂的「啪啪」响声,仿佛是在踩鱼鳔一样,不过免不了弄湿了他们的鞋子。     百姓们很久都津津有味地品评着那女将的美貌,讲说凌迟的残酷,冯婉玉成了省城人最好的话题。     喜欢热闹的人们很快便又有热闹看了,不过这一次是长毛子打进了省城。除了总督大人只身逃走,其他官员和家眷都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长毛子对杀他们人的人是决不手软的,于是,几个官员并他们的家眷便被绑到城门外剐了。     那一天省城的百姓们仍然人山人海地去看热闹。虽然长毛子剐人没有人家官军水平高,一个活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卸作几块,但那情景也还是够惨,其实百姓们在其中得到了最大快乐并不是残酷和血腥。与看剐冯婉玉一样,他们更有兴趣的,便是那些被剐的官眷。官家的生活富足,官眷们也生得干净,那七、八个丰腴挺翘的姨太太和几个娇滴滴的官小姐们给人家剥了衣裳,一身肉白得象藕,嫩得象水葱一般,挺着一对对沉甸甸的奶,露着一丛丛黑茸茸的毛。在那法场之上,一个个赤条条的俏佳人儿被割了奶子,切开私|处,鲜血淋漓,婉转哀号,那是何等样的风景。     只可惜他们的热闹看不长远。官军打回来的时候,长毛子紧守城池七、八个月,官军伤亡数万才得收复省城。进城之后,发了疯的官兵将全城百姓都当成乱民,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屠杀,血流成河,年轻的女人们当然更不肯放过,尽管她们都赤裸裸地陈尸于街头,摆着各种各样下流的姿势,却再也没有百姓停下来欣赏了。     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