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色红楼梦之红楼蟠桃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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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红楼梦之红楼蟠桃梦(五)-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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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冤家难道真的忘了我麽?他莫非不管我了?他是爷,自己是丫鬟,看来只是自己痴心妄想,自作多情罢了……     流着泪从梦中惊醒,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越哭越是难耐,双肩一耸一耸,咬着牙骂着薛蟠,越骂越大,越骂越委屈,哭得杜鹃啼血,哀婉无比,正愁楚着,猛地耳旁一个梦中萦绕的声音道:     「傻丫头,哭什么,和我回家罢。」     不敢置信的拿开手,看着眼前这想了百遍千遍的面容,眼中原本暗淡的光彩一下子变得小太阳一般耀眼,再也掌不住「哇」的一身扑入怀中,带起一股香风,死死抱住这个冤家生怕他跑了,哭得一发委屈起来,薛蟠揉着怀中这简直把自己抱得喘不过气来的高大丫头的额头,轻轻亲吻着发丝刘海,感受着暖玉温香的旖旎滋味:「和我回家」「……嗯」。     司棋简直感觉再世为人,这一瞬间自己的生命重新焕发以往从未有过的荣光,此生只为他而活,一缕缕清澈的涟漪荡漾在心湖间,逐渐翻滚起来,变成那惊涛骇浪,再也消停不下去。     「我听说了这事,只是不便当场便驳了贾府面子领你出来,稍稍冷上几日后赶忙把事儿办了,听说能进薛府你那妈妈高兴得欢天喜地,从此以后你就是薛家的人了,嗯,事儿得一步步来,轻易急不得,你就先跟着香菱,做她的随身丫鬟可好?反正她的性情你也熟悉,比你那二木头强上百倍……」司棋已经欢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满脸泪花只是点头个不住,正自感动间,怎料到裙底一凉,一只大手竟是伸了进来:「小浪蹄子,怎么把我送你的东西丢在园里了?」    
   
          
            「你还说,不要,这里是家里……」     「没事的,你老娘被我支出去了,外面院子有小厮守着,谁也进不来,大美妞,你就从了我罢,来给爷笑一个~ 」一根手指勾起那白皙光滑的下巴,惹得高大美人一阵娇嗔,在怀里扭来扭去只是不依。     那个混世魔王可不管这些,一双魔掌简直所向披靡,在美人火辣无比风韵动人的娇躯上下游走,带起一波波颤抖的涟漪,司棋只觉得满身被按摩的地方一下子就热得难忍,又热又麻,下身竟是被摸出了水,恍恍惚惚云里雾里,连衣衫裙带什么时候被褪下都不知道。     旷了这么些天,司棋积累的欲火一下子被全部点燃,汹涌澎湃无以复加,死命往自己男人身上贴,扭股糖似地在男人胸膛前扭来扭去,两个饱满硕大的玉|乳磨蹭得薛蟠也起了火,一把按倒喘得粗重湍急的高大美人压在榻上,急急忙忙扯下亵裤就动作起来。     「爷,要了司棋,爱死司棋,把奴吞到肚里去唔唔……」「小浪蹄子,把腿抬起来,夹好,就爱你这大长腿,嗯真结实真有力,看爷怎么收服你」     「夹死你夹断你,哦哦哦爷再快点再用力,顶死了啊……」司棋简直要把全部的眷恋痴缠尽数发泄出来,以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冲动如大白蟒蛇一般死死缠住绞住,搂着薛蟠脖子贴上脸去狂吻起来,小香舌伸进去大肆搅动,大口大口吞咽着男人的口水,大白腿如此有力简直要把男人的熊腰夹断一般,雪白硕大门板一样宽肥的巨臀疯狂的用力向上抬起,迎合着男人鼓点般的冲撞,撞得结实肥腻臀肉浪花翻滚,噼啪作响,响声渐渐连成一片,「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数百下的狂野冲击将胯下美肉生生撞到了高潮,痉挛着泄了起来。     这两个肉欲男女像积年没见过肉的人一样疯狂缠绵,司棋尤为热情,死中求活带来的是爱恋到骨子里的极端痴狂,她只知道现在要把这个男人揉进身子里去,让他狠狠把自己操弄到骨头散架为止:     薛蟠按着司棋肥美饱满的大美臀,抓捏揉弄起两瓣大西瓜般的臀肉,从背后一下下迅猛湍急的开垦起来,犁得高大长腿美人扬起头嘶鸣起来,呜呜咽咽的又到了新的高潮;     司棋跨坐在薛蟠身上,卖力痴狂的在男人肚子上跳动着,大屁股转着圈磨盘般研磨着,搂着男人脖子送上深深地忘情湿吻,吻得越缠绵,下面屁股动得越湍急;     犹若树熊一般被高大魁梧的薛蟠抱在怀里,两条结实硕长的大白腿紧紧夹在腰上,挂在身上任由下面的九节钢鞭在自己那石榴子一般红艳湿滑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一下子重重顶到了花心,忍不住后仰着脸娇喘呻吟起来,挂在男人身上耸动抽搐着迎来了新的高峰;……     这一夜,数不尽的相思缠绵,流不完的爱欲蜜汁,司棋泄了一次又一次,两个人做完一次就搂在一起湿吻个不住,一会儿又起了性,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战争中去,罗袜生白露,淫靡的爱液沾湿了散落一床的罗裙亵裤,点点滴滴盈满了被单,在高大丰美的女人一次次仰着脖子嘶鸣呐喊双股乱颤的当口将那床单画满了新鲜热辣的地图,丝丝Yin水流下去,滴在了鞋袜之上,宛如白露霜降一般……第十二回并蒂双蕙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潮落潮起,死去活来,才是天底下最折磨人最心惊胆颤最值得留恋回味的滋味,太顺利的收获果实往往平淡如水,不知珍惜,非得那死中求活方能波澜壮阔,刻骨铭心。人生如此,男女亦是如此,那青梅竹马相识多年的情人往往被一瞬间的变故,一场轰轰烈烈热火烹油的偶遇逆转,长相守敌不过一回眸,淡如水怎比得九回肠?司棋与潘又安姊弟多年,偷偷尝了禁果,只是一遇到薛蟠,就如雪见了火,被烤得热气沸腾,再也熬不住,飞蛾一般往死里扑进去,任这冤家烧化了罢。     自家中见他那一眼开始,心中就明白此生再也离不开他,原本一场天大的祸事,反而成全了司棋滚烫的春心。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豁出去的勇气,拼着全身的力气,疯狂肆意地搂住他缠住他任他要了一次又一次,Yin水浪液在自家榻上流得纵横交错,再管不了什么脸面矜持,只是夹住他狂吻着一遍遍榨干他。     等到带着羞红着脸的司棋回薛府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薛蟠和母亲妹妹打过招呼,安排好司棋的去处,薛姨妈微微有些不快,这等淫奔无耻女子引来作甚,没的辱没薛家门风,待到宝钗悄悄在耳边嘀咕几句,方才恍然大悟,看着薛蟠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知道这死丫头定没好话,横竖是猜到了些真相,不由得瞪了宝钗一眼,宝钗也不示弱,难得的使起小性子白了薛蟠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冷艳妖媚,看得薛蟠就是一呆,雪山初晴,惊艳绝伦,半边身子都酥了。    
   
          
            「可不是嘛,我以前也以为她心高气傲,轻易看不上,又性子古怪,玫瑰花虽好,只是刺多扎手,原本打算费些心思找个正经人聘了出去,哪料她倒乖觉,一下便知道来意,说终生大事,非同儿戏,一生至死,非得捡个素日可心如意的方才和他过下去,否则就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她心里进不去,也白过了一世,我听了就诧异,寻思着能入的她眼的定非寻常男子,难道是宝玉不成?谁知她却啐道:' 我们有姊妹十个,也嫁你弟兄十个不成?难道除了你家,天下就没了好男子了不成?' 因而也没了法子。」「后来我回去问二姐,她想了想,说莫非是柳湘莲不成?五年前她们回老娘家做生日拜寿,正好碰见家里请的一起串客,其中一个扮小生的叫柳湘莲,三妹当时就留了心,神色有些痴迷恍惚,多半是他无疑了。我一听也觉得有戏,那柳二郎当真是个标致人物,只是冷面冷心,差不多的人都无情无义,和宝玉最是要好,当下我托宝玉请他出来一见,说了这意思,他倒也爽快,说以往曾许愿要娶个绝色为妻,只是既然蒙二哥看得起,也就不拘泥这些,等出完远门就回来定下这门亲事,边说边拿出家传鸳鸯宝剑为信物。」「我当下大喜,家去告诉她们,果然她惊诧不已,端着鸳鸯双剑仔细摩挲,脸色变换,悲喜交加,良久才道:' 姐夫大恩,无以为报,我虽是淫奔无耻之流,却也懂得骨气二字,以前那等纵欲忘情想来实在是后悔万分,从今往后只是安身过日子,我如今说了改悔,必是改悔的,断不会朝更暮改,他既然说了回来后定下事情,那我便等他,这人一年不来,我等一年,十年不来,等十年,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我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 说着抽出宝剑,割下自己一缕青丝为誓。从那以后果然斩钉截铁,安分守己,随份过活,每日只是伺候母亲,再不让男人沾身半点,兄弟你说这稀奇不稀奇?」薛蟠听罢大为感慨,这尤三姐看去风流淫荡,比那妓院红牌还要风骚十分,那日里与贾珍在酒席上调情接吻当众足交的淫靡场面尚历历在目,没想到骨子里居然这般刚烈,说断就断,倒也是个妙人儿。     贾琏又道:「只是落了那两人埋怨,他们又想去偷香,谁料到居然被赶出来了,如此往复几次,讨了好大没趣,却埋怨我为何这般着急,唉。」那贾珍乃色中恶鬼,见了尤三姐那样标致尤物哪里丢得下?只是一味歪缠,碰了一鼻子钉子,尤三姐倒也硬气,居然顶住了骚扰,虽然到了晚上孤衾独枕,寂寞难耐,往日里每晚皆有男人寻欢作乐,爱液灌满花房,滋润万分,如今独守空房,下身搔痒得难受,恨不得有个男人来被压在胯下大肆蹂躏一番,只是看到墙上挂着的鸳鸯双剑,想到终生有望,自是笑意盈盈,再多苦再难忍也忍下来了,那贞烈妇道摸样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薛蟠贾琏二人感慨不已,又扯了几句闲篇,聊了些家常,传了些风月故事,方才挥手作别,贾琏自是喜笑颜开而去,薛蟠仍咀嚼再三,这人之一字最是变幻不定,有时候怯懦如鼠,有时候勇敢如虎,有时候淫荡无耻,有时候忠烈结义,也正因此,人生才有乐趣,才有各种颜色。只是不知为何,一想到柳湘莲与尤三姐,心中就有一种强烈不安,具体如何又说不出来,当下也奇怪得很,花好月圆,破镜重圆这些故事,又岂能如此美满了结?太过美好,必不持久,美与丑,本就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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