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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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第3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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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兄弟几个是我打的,你是打算找这个场子给你的弟兄们一个交代?”一也不看对方因为称呼而窘迫的笑话,出言直奔主题。

“正是”对方长出一口气,对对方好感又增了一分:“我知道我这几个兄弟嘴上是少了把门的,恐怕确实是得罪了两位,教训一下本是应当。只是为了几句玩笑话就将人打得一个多月下不了床,这手未免下得重了些”

“手轻手重这却没个评判了”一冷笑一声:“就好象说话的人只当自己吐出的话是轻飘飘,但听在别人耳朵里是轻是重那也未必如自己所想一样。”

这话说得实在,那正经人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好肚子里暗打主意等回去之后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那群不成器的东西,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至于现在无论有理无理,这事也只能硬头皮往上冲了。

“既然各执一词无法了结,那么也只好按武林中人的规矩来个了断了。在下鹰爪门孔分,向这位兄台讨教了”这孔分不善言辞,话说到这个地步索性豁出一战了。看这两个姑娘只有说话这人好似身有武功,不过却也不高。自己只要稍占上风然后喊停,挽回这个脸面也就是了。

孔分存的倒是好心,却没想到对方不是那么好打的对象。青奋授艺时曾经一再对徒弟说过,与人比武争斗,真实实力在战局中只占三分,剩下的七分全在变化之中。如自己武艺比那韦宝加神龙教圣女的组合高出不止一筹,结果却被他们所擒,而那日破庙中自己重伤之下断难挡陈近南一击,结果却是自己两人安然逃脱。所以遇弱不可骄,遇强不可馁,观察周围局势,利用环境中一切的天时地利人和才是真正决斗之道。

这个钱分看上去好似不是一个恶人,换句话说他并不会干出赶尽杀绝的事情,甚至于在处到上风之时不会下重手。虽然如此利用他人的好心有些卑鄙的嫌疑,但要以弱击强似乎也只有如此了。

“柴府秦钱兄手下留情”

异种 459 小一的武决(下)

459一的武决(下)

武人对决,未开打先讲究一个气势,若是先自怕了,那没打便输了大半。说来除了和师傅对练以及揍过几个没啥参考价值的流氓之外,一还真没和其他的人交过手,可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面临压力和危险,他们感觉到的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动手吧”

话语落,剑已出。按理来说,鹰爪功擅于贴身肉搏,剑术则需要周旋的余地,在这茶楼上满地的桌椅障碍中动手本来就于剑者不利,谁料一竟然更进一步拔剑,剑未出人几乎已经撞到了对方怀里,更浑身都是破绽,可谓是将初学者能犯的错误统统犯尽了。

果然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且稍稍教训一下,让她掉几滴眼泪也就是了,终究是自己人无理在先。孔分想到此处右手一爪翻腕已出,后先至抓向对方持剑手腕。尽显多年苦功的火候,法度严谨得好像教科书上拓下来的。

其实若要真的生死相搏,现在一的脖颈、胸口两处要害都是大开。但孔分堂堂大丈夫,一张手就朝女子胸口抓去……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韦宝那么上乘的脸皮功夫的。可惜一要的就是对方的“大丈夫”,算好孔分不会对自己脖颈和胸部下手,那么反攻路线就只剩下手腕一条,等于已经料敌先机,就算以弱敌强还要不胜那就奇怪了。

“砰”

一爪刚出孔分就感觉自己脑袋侧边突然被大锤子重重轰了一下,顿时眼前一阵金花乱飞。知道中了暗算,不及分辨那暗算是什么又由何人所,本能另只手回肘就朝暗算的方向打去。只是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这一肘竟然又打空了。紧接着左手鹰爪确实是抓住了一只纤细的手腕,可不等自己自己运力迫使对方撒手扔剑,眼下突然一个巨*出现,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撞上了自己的鼻子。那巨*刚刚消失,眼旁睛明穴上又挨了一记龙拳,顿时泪如泉涌,鼻血横流。视野里又是血又是泪什么都看不见,再也抓不住对方的手腕,腾腾连退数步,腿弯处再被人一钩一踹,整个人摔了个四脚朝天。

可怜的孔分一念之仁导致从头到尾都败得稀里糊涂,可在旁边的人看来却是再清晰不过了。那个男扮女装的丫头左脚迈前一步,右手拔剑出鞘,然后突然抬左脚踢了那子得太阳穴,又在对方回肘之前猛的收脚下踏,一脚踩在了两人之间那条长凳的一头。于是长凳另一头跳起来砸了子的鼻梁,接着她又出左拳打了对方面门,再在对方后退的时候又勾了一脚将他彻底放倒,最后那一直只作诱饵的长剑才架到了对方的脖子上。

这一切犹如大师说的评书相声,虽然快得噼里啪啦,却一动一作节奏分明,让人看得赏心悦目。不由得楼上听书众人竟然好像看戏一样大声喝彩了起来。

只是这到底不是排练好的剧目,看似一赢得干脆,但不意味着随便换个人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单是那一脚突如其来的侧踢,要点是从对方视野死角里踢出去,踢对方一个莫名其妙,这一脚就不知吃了多少苦头留了多少汗水才练成。武决之中确实真实实力只能起到三成的作用,但这却是最基础的三成,若是根基不扎实,那再好的谋划也只是一纸空文。这近一年的日子里,一没有偷懒

可怜的鹰爪门门徒就这样被才练了一年武艺的女子放倒在地,虽说是点到为止没受什么大伤,但此刻哪里还有脸面纠缠,被几个弟兄架着,头也不回奔下楼去了。

北京冬夜,胡同路馄饨摊上两碗饺掺面正腾腾冒着热气。

“真是的,明明两次都是别人无理挑衅,为什么最后被赶出楼的是我们啊?”一忿忿的用筷子将一个馄饨腰斩,露出里面菜多肉少的馅心。

“那是因为我们是好人,而对方是坏人,而老板只是凡人啊”云儿似乎倒是很想得开,双手抱着馄饨碗依旧笑得那么温柔:“好人欺负坏人,坏人欺负凡人,凡人欺负好人。反正人生在世总得选个边,从几千年前起就是这样,我相信再过几千年也一定还是这样啊。”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一越郁闷:“想来那茶楼老板是看出来了,得罪我们没关系,但得罪那几个流氓定是日后不得安生,所以只能请我们以后别去听书了这老板也太软弱了,他若能强硬一点,也不用这么每天卑躬屈膝的过日子。”

“那样一来他就成了好人了虽然不用担心坏人找麻烦,但就会有凡人来欺负他。今天借钱,明天借米,张家被流氓欺负了来找他,李家被官府欺负了也来找他,这老板茶楼就开成英雄楼了”

云儿说的有趣,一听得也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那些怨气也随着一笑无影无踪了。

“咦,下雪了呢,这里的雪真漂亮”薄薄的细雪落了下来,未给周围增添多少寒气,却带来一丝清新的甜味,不由让人心头一喜。

“哪的雪不是一样啊?莫非因为是京城,所以月亮比较圆?”云儿也是好笑的说道。

看着对方如花笑颜,一突然心中生出一个念头,伸出手去抚摸着对方娇嫩的脸蛋:“云儿,你这么漂亮又这么聪明,可惜我不是男儿身,不然一定把你抱回家去。”

“吃饺子都能吃醉了啊,尽胡说”云儿面上微微一红,拍掉了那只还在占自己便宜的手。

“对了,说起来自从你打掉那个齐公子之后,这一年来柴家有个才女的名声可是远远传出去了,求亲的公子少爷络绎不绝,我看其中有几个不错啊,给我说实话,你有看上的哪个吗?”

“你看着不错那你嫁啊你秦姐文武双全,品貌兼备,只要你去点个头,求亲的人还不怕从城郊派到京城来”

云儿来了个祸引江东,一也来个置若罔闻,好像压根没听见的样子,站起来换了个位置和云儿坐到了同一条长凳上,把头凑到了对方耳边。

“喂,跟我说句老实话,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啊?别说没想过,我才不信呢”

是啊,妙龄少女,千金姐,若是当真从未幻想过自己梦中爱郎,多情公子,那反而该是不正常了。

听得姐妹如此调笑,云儿也不再矢口否认,只是脸上红红的嘴边带笑意,那模样显然就算没一个准确的目标,心中也是有了模板,只等姻缘来临。

“笑得这么开心,肯定是心里有人了。让我猜猜,是不是前两天见到的那个解开那四句怪诗的李公子,叫什么来着……李,李书文”眼见刨出了一点头绪,一越追根究底的问了下去。

不说也还罢了,一说起这李公子,柴云也不由想起了数日前自己在京城酒楼中巧遇此人的情景。自己和一当时在雅室里细品京城状元楼的红烧鲤鱼,而当时他就与几个同伴文人在外面正说到就是青师傅的那怪诗。

“‘胆大包天不敢欺,张飞喝断当阳桥。’前半句气势惊人的开场,后半句却原来是假他人之口,不是自己喝断,这气势顿时就泄了。‘虽然不是好买卖,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显然是告饶的语气。全诗看上去杂乱无章,其实却是把一个腹中无实,却虚张声势,然后被人戳穿的假文人狼狈之态描绘得入骨三分,活灵活现,当真好诗当真好诗此诗是何人所作,李某定当前往拜见。”自称李某的人一脸神往敬佩,想来只当作此诗的不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老先生,便是和自己一样才高八斗的才子。

“哈哈哈哈”他那些同伴一齐大笑,把个李才子笑得莫名其妙:“可惜啊,作这诗的人,既不是先生,也不是后生,而是一个年及二八的女子,用这诗难倒了前去求亲的齐慕鱼。李兄若想要拜见,只怕要带的不是火腿而是聘礼吧?”

说到这里,众人越笑成一团,那李文书虽然是被笑话,之后的精神却是没跟在众人之间,反是前后打听那柴府千金的情况,看那神情,就是真的提着聘礼前往柴府,一和柴云也不会感到意外。

“不是”思路从回忆中回来,柴云缓缓摇头:“那位李公子学识虽好,日前所见风骨亦佳,但我并不是很喜欢他。他是属于那种会文死谏的人,是那种会在上奏折之后给全家买好棺材的人。那是他对仁义公理的坚持,并没什么错,只是……我不喜欢那样的人。”

“那样的也不行吗?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我知道了”一面露不怀好意的笑容,伸手挽住了柴云的肩膀,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你喜欢的,是师傅那种类型是不是?”

异种 460 再见龙儿

46o再见龙儿

“什么样,你别乱说”听得身边人越说越没正形,柴云羞恼的捶了身边人一下:“开玩笑居然开到师傅头上了,看我不,不……”

“不什么啊?”一竟然反而有恃无恐,越凑了过去:“我才不信你敢把这话跟师傅说,你的脸皮那么薄,话还没说出来,只怕自己先羞死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就悄悄告诉我吧。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别看师傅现在那张脸好像已经四十多岁,其实他才二十出头,一点都不老呢”

“青,青师傅才二十多岁?”这个内部消息太过惊人,以至于柴云都忘记了一的胡说八道,惊讶的转头看着同伴。

“是啊是啊,最多不过二十五岁,我……”一正要继续捉弄自己这个师妹,突然巷道口一阵脚步急响,竟是有人急奔而来。闻声转头之时,只见一男装的女子披头散踏雪而奔,纵然是在夜里,月光明亮雪地反射光华竟然将一条巷道照得明亮亮,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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