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秘史》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女国秘史- 第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咦!”汤滂卓玛瞪了女儿一眼,嗔道:“俺这一身老骨头,哪整得动哦!你这不是笑话你阿妈么?”
  “阿妈!谁说你老?你还年轻得很呢!”木茹伸手往汤滂卓玛脸上一捏,娇笑道:“您看,还细皮嫩肉呢!”
  “去去去!”汤滂卓玛拍掉女儿袭来的手,“乖女儿,瞧你嘴巴越来越甜了!”
  木茹收起嬉笑的表情,认真说道:“阿妈!我说真的,阿爸去世了那么多年,您该找个伴了!”
  “别说了!”汤滂卓玛忽地神色一暗,摇了摇头,自顾自拿起一个簸箕便出去了。
  唉!阿妈!汤滂木茹看着阿妈离去时微微颤抖的背影,不禁一阵心酸,自己每每提起阿爸,都会触动阿妈伤心的往事。
  对木茹来说,阿爸仅存在于孩童时的记忆,那时,阿爸经常外出打仗,很少回家,木茹依稀记得阿爸去世的那一天晚上,阿妈从弱水河畔背回浑身是伤已经断了气的阿爸,哭了整整一夜,木茹还知道那晚死了很多人,但他们为何而死却不得而知,阿妈和整个部落的民众对这件事讳莫如深,从来不愿提及。
  又触动阿妈伤心的往事了,木茹深感自责,十年过去了,阿妈依旧不能坦然面对,因而木茹从来不敢打破砂锅地追问。
  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木茹有股强烈的冲动,若能解开那个谜团,也许自己能让阿妈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阿妈其实还很年轻,才三十多岁,该是自己为阿妈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
  女王嘉尔莫堡寨议事厅。
  嘉尔莫女王来回踱来踱去,显得忧心忡忡。
  扎西上师面露严峻的神色,沉吟道:“党项人深入我国腹地袭击一个汉人,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说明我国边防出了大问题。”
  女王嘉尔莫停下脚步,焦虑道:“不只是边防出了问题,恐怕连整个部落联盟都出了问题!”
  “啊!”扎西上师闻之一惊,道:“党项人深入我国腹地,必然需要横穿我国数个部落,而我们竟然毫无察觉,可能的解释是,我们的某个部落甚至多个部落已经落入敌手。”
  “应该说是我们的某个部落甚至多个部落已经投靠了敌人!”嘉尔莫双眼一红,悲戚道:“本王呕心沥血,好不容易实现的八大部落联盟难道就要解体了么?”
  “嘉尔莫宾就,事情可能没有那么悲观!也许是党项人善于伪装,偷偷深入我国腹地也说不定,依我看,需要立即调查,并当即作出反应。”
  “嗯!这是当然!”嘉尔莫点了点头,便步出议事厅。
  议事厅前是一平台,一百零八位将士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金聚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都是本王的男人,也是本王最信任的人,如今我康国出现重大危机,党项国的歹人偷偷深入我国腹地,甚至已经抵达我们弱水部落本部,我令你们务必火速扫尽一切入境的党项歹人,出发!”(注:金聚,女王的男人称金聚)
  女王一声令下,一百零八金聚齐声一诺,个个如下山猛虎,奔赴各地,搜捕来自党项的入境猎物。
  “拉忠、曲珍!”女王朝身旁的两位高霸女官打了个手势,“本王令你二人速速调查党项人秘密入侵一事,不得有误!”
  “是!”拉忠和曲珍领令而去。
  待安排这一切,嘉尔莫女王松了口气,饱含期待的眼神望向扎西上师,“请国师开坛祭祀,神佑我八部子民!”
  扎西上师点了点头,便往祭祀台而去。
  夜。
  汤滂木茹怎么也睡不着,便起身往那男人的卧室行去。
  那人不会死吧?
  木茹一路祈祷着。
  酥油灯依旧明亮,屋内床上却空无一人,哪还有那男人的影子?木茹吃了一惊,急忙回身而走,哪料眼前突地剑光一寒,一柄长剑已架至脖颈上。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突然得连身手不凡的木茹都不及反应,那闪烁着金色光芒的长剑毫无征兆地顶在了木茹脖颈上。
  “别动!”一声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男音传入耳来。
  木茹见对方只是将剑架在自己脖颈上,并未立即动手,说明对方并非马上要自己的命,遂心头一宽,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有这么招呼救命恩人的麽?”
  木茹说罢,便觉脖颈一松,那人已收起长剑,直往床上一躺,就这么地又睡死过去。
  “喂!”木茹喊了一声,没有回音,又朝那人踹了一脚,也毫无动静,看上去那人依旧睡得很死,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这家伙,怎么能这样啊?行走无声,宝剑出鞘静如落叶,如此重的伤还能在电光火石一瞬间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木茹深感惊愕,也愈加好奇。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呀?
  趁这家伙睡得死,不如摸他两把,以报适才宝剑架脖之仇。
  于是,木茹斜翘起嘴角,露出淫荡的表情,颤悠悠伸出双手,朝那家伙身上摸去。
------题外话------
  注:金聚,女王的男人称金聚,嘉尔莫女王有108个金聚。
  

  ☆、第七章 扎他一身针

  “喂!我跟你说哈!你可不能乱动哟!你呢,是我捡的,也是我救的,从现在开始呢,你就是我的奴户了!知道奴户是什么吗?别说你是汉人就不懂喔?我告诉你哈,奴户就是每天要干最重的活,打最难打的架,说简单点就是我指东你不能往西,我指北你不能往南,总之呢你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许乱动哦!”
  木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段,见那人毫无动静,怎么看也不像装睡,于是就伸出双手,摸了过去。
  摸哪里呢?木茹突然想到这个奇怪的问题,摸男人,这是平生头一遭,这第一次可不能随便瞎摸是吧?怎么也得有个美好的回忆对吧?
  头,胸,胳膊,腹部,还是…?
  木茹斜瞄着眼,在那人身上瞄来瞄去,终于将目光定格在某处。
  对了,就那里!
  木茹斜翘起嘴角,露出淫荡的表情,果断朝某人那个部位摸了过去。
  眼看就要摸到了,突然手臂一滞,但见那人一只手快如闪电,紧紧地钳住了自己的手腕,如此同时,那人的上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呀!”木茹吓得一声惊叫,慌忙缩手,哪知那人力气甚大,被钳住的那只手竟然动弹不得。
  但听那人咕噜一声:“别伸手,伸手必被捉!”
  然后那人又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松开了手,又一次睡死过去,似乎压根儿就没有醒来过。
  “天啦!起尸了!”木茹吓得跳起身来就往外冲。
  木茹天不怕地不怕,可最怕起尸了,这不,吓得够呛,急急往外冲去。
  哪知这一冲,居然冲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头部被两个充满弹性的尤物一夹,木茹顿时一蒙,条件反射地跳了开去。
  木茹细细一瞧,原来是女扮男装的末羯。
  “谁起尸呀?”末羯娇笑道:“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起尸?堂堂汤滂木茹大侠何时变得这么短小?莫非偷食不成反被压?哈哈哈!”
  “去去去!本姑娘才不会偷食呢!”汤滂木茹见末羯只身前来,奇怪问道:“深更半夜跑来作甚?莫非你才是想来偷食的吧?”
  “嗯哼!对呀!”末羯得意地捋了捋下巴,道:“你的宝贝儿要藏好哦!不然别怪我偷去,你就没得玩咯!”
  “你敢?”木茹哼了一声,质问道:“这么晚到我家里来有何贵干?”
  “好了,说正事吧!”末羯收起笑容,正色道:“那人中毒甚深,扎西上师吩咐我按时扎针排毒,不然的话他仍会有生命危险。”
  木茹闻言急忙催促道:“那还不快快进去!”
  屋内,那人依然睡得很沉,应该说仍在昏迷之中,昏迷得毫无破绽,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木茹左瞄右瞄,怎么都看不出所以然,暗忖道:这人伤得如此之重,昏迷如此之沉,却能发出骇人的本能反应,可见这人很不简单,真是谜一样的男人!
  “还愣着干嘛?给他脱衣服呀!”末羯掏出针囊,见木茹貌似在发花痴,瞪了一眼道:“难道你要我将针扎在他衣服上么?还是要将脱男人衣服这样的好事让给我?”
  “呃!”木茹闻声回过神来,脸颊一红,低低地应了一声:“知道啦!”
  自己的奴户还是自己亲自操刀的好,假手他人那可就亏大了,于是木茹闭上双眼摸索着给那人脱起衣服来。
  哪有闭着眼睛给人脱衣服的?末羯看着木茹笨拙的样子很好笑,于是催促道:“快点喔!要脱光喔!”
  “啊!”木茹双手一滞,怒嗔道:“你不是说真的吧?”
  “救人要紧,可耽误不得!”
  木茹不知真假,但救人的事宁可当真,便咬了咬牙,噼里啪啦将那人剥了个精光。
  末羯开始施针,见木茹仍闭着双眼,没好气地道:“你这样闭着眼睛,让我如何教你施针呢?”
  “什么?谁说我要学你扎针?”
  “那好吧!每两个时辰扎一次,连扎三日,只好由我代劳喔!”
  “啊!不行!我要学!”木茹闻之猛地睁开了双眼。
  末羯见状,微笑着摇了摇头,手指点了木茹额头一下,娇声道:“你呀!有色心没色胆!学着点!”说罢做了个鬼脸。
  如此近距离盯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还是个美男,这也是头一遭,木茹感觉整个人蒙蒙的,浑身血液克制不住直地上涌,在末羯的指导下那每一针都是颤悠悠地扎下去的,还不时扎错地方,然后又颤悠悠地重新扎过一遍。
  就这样,两个时辰一次的针扎,木茹用了两个时辰,于是又来一遍,只扎到第二天天光大白,手脚发软才告一段落。
  木茹双眼通红,只差没有流鼻血,惹得末羯不忍直视,几乎笑背了气。
  于是草草给那人套上衣物后,二女各自回房休息。
  如此一连三日,每两时辰一次,木茹亲自操刀,将那人脱一遍,擦洗一遍,再扎一遍,只扎得那人浑身布满针眼,仿佛人形蜂窝一般。
  木茹心想,三百六十五针,总有一针扎对地方吧。
  如此细心照料那人,主奴位置颠倒,木茹盘算着,待那人醒来后一定要他十倍补偿回来。
  哪知次日一大早,哪还有那人的踪影?
  桌上留了一张纸条。
  上书:“干最重的活打最难打的架都没有问题,但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去做,一旦事了,就回来做你的奴户。”
  落款:高天玄。
  原来他叫高天玄!
  这家伙,原来什么都听见了!那浑身都被我看遍了,他知不知道呢?想到于此,木茹浑身发烫。
  亏本姑娘没日没夜地细心照料,居然连招呼都不打,跟本姑娘玩失踪?哼!千万别让本姑娘给逮住,不然的话一定就地正法。
  嘿嘿嘿!木茹斜翘起嘴角,露出淫荡的表情。
  ……
  “报!嘉尔莫宾就,没有任何发现!”
  “什么?难道那些人全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女王议事厅,女王来回踱步。
  嘉尔莫心道:莫非是黑蛋子塔吉和白狗腿王塔西二人判断有误,看来不能简单地通过服饰就判断那些人便是党项人,若真是党项人,那为何在暴露身份之后又神秘消失了呢?若非党项人,却假扮党项人,意欲何为?
  如今多国会盟大赛召开在即,各国使团将陆续抵达,发生这样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