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上,我在下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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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 完结-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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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华自顾自地往嘴里扒饭:“国库穷,没办法,这醋烧鱼不错。”
  秋水笑眯眯地挽起袖子,给将军夹了块醋烧鱼,慢悠悠道:“南平郡王高风亮节,全大秦贴俸禄干活的是只有你一个了。”
  叶昭将碗中醋烧鱼夹回给夏玉瑾。
  
  夏玉瑾依旧满肚子牢骚,又不敢回去找黄鼠狼要钱,只好吃下闷亏,双眼滴溜溜地转,四周乱看“风景”,补偿受伤的小心肝。
  
  自古江南美女多。
  虽不如上京佳丽的国色天香,却有水样温柔在骨子里。
  他见惯了华贵美人,再看看乡野美女,极有情趣。
  
  这边客栈旁酒肆的老板娘身段娇小,面若芙蓉,倒酒的时候露出截莲藕般的玉臂,上面晃着两个绞丝银镯子,真让人恨不得摸上两把,中等。那边卖花的小媳妇媚眼如丝,腰细屁股大,走起来扭啊扭,头上的细银簪上的桃花坠轻轻晃,真是风骚动人,中上等。刚经过的那个俏寡妇,胸部丰满,容貌俊俏,难以言喻的感觉,中等……
  夏玉瑾一边专心致志地看,一边在心里悄悄给美人评等级。
  
  “哟——不写情诗不写词,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嘹亮山歌隔水传来,歌声软糯,绵音悠长。
  黄昏余韵中,窗的那边摇来几只小舟,舟上站着数个采莲少女,嬉闹玩耍着,贫穷的装束掩不去青春娇艳的面孔,唱歌的少女更是鹤立鸡群的美,杏眼含情,皓齿如雪,乌发似云,鬓边簪着朵茉莉花,穿简陋的蓝色碎花土布裙,收得窄窄的腰身,衬出高挑的身段,惹河边儿郎纷纷翘首相看。
  
  夏玉瑾看得呆了,恨不得吹几声口哨来调戏小美人。 
  眉娘轻轻捅捅他:“郡王爷……将军在看……”
  
  夏玉瑾想起媳妇在旁边,心头一惊,自觉不妥,赶紧收回纨绔视线,端正态度,将面部表情调整成正人君子,然后温柔看向媳妇,想背几句义正词严的柳下惠语录。
  他不看尚好,这一看,差点被气疯。
  干!他媳妇看美人看得比他还专心致志!还好色!眼睛都快粘到人家小姑娘身上去了!
  
  夏玉瑾输人不输阵,继续把小美人往死里看。
  
  门外铜铃被风吹响,青色马车徐徐停在路边,有个穿着华丽,长相俊美的少爷带着个清秀随从,在护院的陪同下,走到店门,稍稍皱眉,含笑对随从们道:“荒山野店,只好将就了。”
  店小二赶紧跑去门口,抹着脑袋上的汗珠,为难地对他们解释。“客官,不好意思,今天饭馆给京城来的大爷包下了。”
  随从愠怒:“到底是谁?好大的架子?我们章少爷……”
  章少爷拦下他的不客气。
  店小二陪笑道:“听说是去江北贩米的商人,出手大方,带着好多车马,别说本店,就连隔壁饭馆和隔壁隔壁的饭馆都包下了,要吃饭得等等,或者几位爷先去小摊吃碗馄饨?”
  
  只要开口说自己是郡王,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平头百姓全部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地方官员也争相来巴结,夏玉瑾不耐烦和官员打交道,刚过两个县,就给饶得烦不胜烦,琢磨着戏中微服私访,为民除害的故事似乎很威风,便隐了身份,改了衣衫。
  由于他在市井中混惯,骗人演戏样样精通,又没有皇家架子,装成要去江北贩粮的大商人,言行打扮竟丝毫不露破绽。叶昭见他玩得欢喜,顺其意,将侍卫扮成保镖,让随行官员装作管事,车夫与仆役照旧,车队里除了夏玉瑾的私人物品外,还有临时调去江北救急的三十车粮食,乍眼看去,也难识破真相。
  
  “咱们少爷身娇肉贵,若不是路上坏了车轮,耽误时辰,哪里看得上你这肮脏破店?!”门外随从见区区商人,占了那么多的地方,心有不忿,还想争论。
  章少爷叹了口气,慢悠悠摇着扇子,笑道:“算了,这里不是江北,要与人为善,莫相争,咱们走吧。”
  随从撇撇嘴,不甘心地嘀咕:“若这里是江北,非要打死这狗奴才……”
  
  夏玉瑾听见门口吵闹,好奇看去,视线正与章少爷对个正着,见是个家境略好的普通青年,长相精神,气质斯文,并不惹人讨厌,倒是旁边那跋扈的随从给气得脸色发红。他知道是自己包饭馆害人家没饭饿肚子,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便朝他们笑了下,转回头去。
  
  美人一笑桃花生。
  
  章少爷手中扇子落地,愣愣地看着他。见瘦削身材罩着宽大的白儒衫,腰间佩着块绿玉佩,微风吹过,几缕乱了的青丝被微微吹起,拂过吹弹可破的细腻皮肤,拂过精致漂亮的五官,长长睫毛下那双比星星还明亮的双眸,含着笑意,微微弯了弯,衬着窗外碧波万顷,满湖荷花,将他以前见过的所有美人都比作了地上尘土。
  
  扭头那瞬间的含情秋波,更是勾得人心猿意马。
  只是不知……
  
  章少爷快步迎上,走到夏玉瑾身边,压着蠢蠢欲动的心思,用生平最温和的笑容,低声下气恳求:“在下姓章,是个秀才,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夏玉瑾想了想,回礼道:“姓玉。”
  章少爷:“玉公子,我们主仆没赶上饭时,镇上又没什么能吃的好饭馆,腹中饥饿,实在难熬。不知可否行个方便,结个善缘,让我们在旁边搭张桌子?”
  只要给足面子,夏玉瑾是很好说话的人,他见对方软言相求,便拿捏着商人心态,带着笑容,拱手客气了几句,然后指着旁边唯一一张没坐满的桌子,请他们主仆过去。
  
  章少爷被他笑得心脏狂跳,几乎忘了地北天南,又不敢露出破绽,赶紧坐去旁边,用眼角余光,细细观察。
  
  玉公子身边做了个插金带银的小娘子,长得花容月貌,似乎是他的夫人或妾室,正怯生生地试图讨好他,却被极度厌恶地甩开。还有两个浓眉大眼,顶多只能用过得去来形容的丫头,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却专心致志地粘在旁边冷酷英俊的“男子”身上,不停斗嘴,气氛暧昧,最后还……还悄悄握住了那“男子”的手,用力捏了两把,低声道:“今晚你给我放老实点。”
  “男子”宠溺地点了点头:“嗯。”
  
  原来这玉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啊!
  章少爷大喜,只恨不得立刻勾搭到手,好好亲热亲热。
   

作者有话要说:杭州笔会见闻:
唐家三少就是队伍的标杆,往地上一插,比导游的旗帜还惹眼。另外目睹了一米九的他或做恶霸状,或做楚楚可怜良家少男状,和小说绘主编(眼镜邪恶男)互相调戏和被调戏拍照的情景。裟椤双树和玄色MM在旁边拍照狂笑,俺居然手慢没拍到……可恨,锤桌。
男作者们的下限果然是木有的啊!
沧月MM很有气质,猪乐桃MM是大美女,还有N多美女……

70、与君同行 。。。 
 
 
  
  连续赶了几天的路,侍卫仆役们很疲惫,就连每天趴车上睡觉的夏玉瑾,屁股也痛得撑不住了,于是决定在这座美丽的江南小镇休息一晚,重整队伍,待次日清晨再出发。
  接近三百人的队伍太过庞大,大部分随行人员的住宿都要自行搭帐篷解决,并轮流看守粮食。唯夏玉瑾怀念床的滋味,带着媳妇、通房、官员、随身仆人们去镇上唯一一家客栈里居住。
  
  章少爷打听到情况,先下手为强,立即让人去客栈里,掏银子和店小二确认玉公子的房间,然后连哄带骗,付了十倍价钱,和住在他隔壁的丝绸商人调了房间。
  
  薄木板墙壁那头,隐约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章少爷知是玉公子与他“男人”回屋,迅速在床铺上翻了几个滚,将耳朵贴在板壁上,认真偷听。
  
  “混账!”玉公子在低吼,欲拒还迎的声音甚是勾人,“你不是在锤骨吗?碰的是哪里?!”
  不知是桌子还是椅子被碰倒了,跌落地上,重重地响了声,然后安静了一会。
  “男人”挑逗道:“这里?”
  玉公子闷哼了声:“无耻!”
  “男人”笑道:“你第一天发现我无耻?”
  玉公子拍案而起:“老子就喜欢你无耻!来战!”
  接着是重物倒在床上的声音,小物件落地的声音。
  玉公子:“靠!你又想在上面!次次都是,给点面子好不好?!让我上一回!”
  “男人”粗鲁打断:“啰嗦!旅途劳累,你还浪费体力?想明天起不了床让大家看笑话吗?这等粗活让我做就好。”
  “慢点,你个混蛋,不知道爷在腰酸骨痛吗?”玉公子似乎承欢不住,低呼一声,轻轻求饶。
  “最近锻炼不足,那么点就受不?”对方却变本加厉的加速,“上次在书房不是更激烈吗?”
  玉公子:“闭嘴!”
  压抑着欲望的低吟声传来,带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春色无边,玉公子的“男人”很听话地闭嘴了,似乎在埋头狠干,只剩下玉公子在喘息和微微呻吟,还有床铺的剧烈摇动声。
  ……
  
  玉公子真是尤物啊。
  章少爷死劲地听,拼命地听,仿佛已看见墙壁那头的淫靡景色,听见身体相接的激烈碰撞声。觉得浑身都冒起邪火,赶紧拖过清俊随从发泄,他满脑子都想着玉公子的模样,蛮力狂发,干起活来毫不怜香惜玉,直干得随从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叫你不听话!叫你惹起爷的火!”
  “少爷!我再不敢了!”
  “欠教训!”
  “少爷,好痛!饶了我吧!”
  ……
  
  夏玉瑾好奇:“嗤嗤,隔壁哭得那么惨,他在揍人吗?”
  叶昭不在意:“大概吧。”
  夏玉瑾很专业地点头:“那跋扈的奴才确实欠教训!免得奴大欺主。”
  叶昭漫不经心地附和:“嗯,不老实的家伙揍几顿就老实了。”
  
  过了不知多久,夜深人静,精疲力尽,两下无语。
  
  次日,百鸟啼鸣,夏玉瑾神清气爽地走出院门,伸了两个懒腰,想起昨夜新鲜刺激的旅途激情,很是惬意,心情也愉快了许多。
  “早啊。”章少爷推开房门,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温和地搭讪,“你们运着那么多粮食,是去江北吧?”
  夏玉瑾喜好交结朋友,从不讨厌和陌生人说话,便笑眯眯地随口答,“是啊,父亲说现在运粮食去江北,有利可图,让我别天天在家鬼混,出门历练一番。”说到这里,他有点郁闷,碎碎念道,“这趟生意,赚了算是他的,亏了……大概从我零花钱里扣……那老狐狸真不是东西,明知道我是第一次出远门做生意,还那么狠!”
  章少爷看着那张不解世事的美丽面孔,越看越欢喜,哈哈大笑:“现在江北粮价飞涨,一日三变,已经高出数十倍了,你只要能将粮食平安带去,直接卖给当地粮商,绝对是万无一失的暴利。”
  夏玉瑾听出话中藏锋,困惑问:“平安带去?莫非一路不太平?”
  
  章少爷叹息道:“水患过后,多有流寇作乱,凶恶残忍,到处抢劫钱粮,万一遇上,说不准要将小命交代。我原本在松山书院念书,等待两年后的春闱,不应涉险回去。奈何家父身处江北岫水县做县令,那里受灾最严重,情况凶险,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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