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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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皇帝-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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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大人紧跟着说道:「皇上,军队为国家出生入死,乃至高荣誉的存在,如今宇文相爷却要他们去干奴才做的事。皇上,这教他们情何以堪?请皇上深思,万万不可将军队的光荣置于地上踏踩。」他这行的是苦肉计,没办法,满朝文武皆知宇文端妍是当今圣上眼前的红人,要在凤彗帝面前跟她硬杠,那是决计讨下了好,不如以退为进,或有一线生机。

只是韦大人粗豪的嗓音哪里有宇文端妍的婉转动听,凤彗帝只觉耳朵享受被人狠狠打断,不由恼怒地瞪了韦大人一眼。

天威难测啊!那一眼把韦大人那一派的官员吓得心头咚咚乱响。

成王爷赶紧再奏。「皇上,韦大人说得极是。另外,国库好不容易才充盈,若为了些许百姓就要大开,万一这期间有外敌入侵,我们要拿什么对抗?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兰陵倾覆?」

依然不是凤彗帝喜欢的声音,他脸上不豫之色更浓。

宇文端妍进言。「成王爷、韦大人,有一点相信两位都无法反驳,不论是国家还是军队,都是有百姓才存在的,如果百姓尽亡,国家和军队又焉能幸免?」

这或许是真理,但听在权贵者耳中却是何等刺耳?在贵族心里,百姓是贫贱的,怎及得上他们的高贵,那是上天造来给他们奴役、帮他们工作的。

这天底下有哪个主人会为一个仆人的生死多操一分心?仆人死了,再换一个就是了嘛!

成王爷立刻跪下奏道:「皇上,宇文端妍竟将皇上与国家尽置百姓之下,分明有造反的企图,臣请皇上革她顶戴,严加彻查。」

要他削宇文端妍的官?这老王爷脑子胡涂了,凤彗帝猛然大怒。「够了,这件事朕自有主张,诸卿不必再辩,退朝。」

「皇上……」韦大人一派官员还有话要说。

凤彗帝怒眸圆瞪,一股威严隐隐泛出,霎时震得百官无人胆敢再发一言。

皇上怒火冲天地退朝。

金殿最底一班饿得半死的官员,终于可以回家吃饭了。

但争论未得结果的两派人马却兀自吵个不休,最后决定各自回家,写了奏章,再请皇上定夺。

独宇文端妍既没心回家吃饭,又已无力加入争论。

所谓救人如救火。她本来想今天最少要争取到放银赈灾,不意扯上军队的事,让韦大人火冒三丈,一时间竟与她夹缠不清。

再加上诸皇亲的阻碍,眼看着赈灾一事得继续延宕下去。

再待皇上审完奏章、批下决定,最少得三、五日。

届时,那些危如累卵的百姓们还能存活多少?

她心急如焚,却没有办法……不,有个法子可行,但……她真不想轻而易举遂了凤彗帝的卑鄙心愿。

「唉,可惜不依又能如何?要我眼睁睁看着千万百姓流离失所,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她长叹口气,决定入宫去也。

凤彗帝对她还算有心,只要她对他晓以大义,或者……再顺遂一下他的任性,他应该会明白这件事的要紧性。

御书房里,一男一女相对无言。

凤彗帝是太惊讶了,她不是恼他恼得连见一面都不肯,怎么今天会特地来找他?

八成是上天被他的痴心感动,降下神迹软化了她的铁石心肠。

唔!他好感动。

「妍妍……」说话问,他又扑抱上去。

宇文端妍这回前来是有事要求,也不好太给他难看,只是僵着身子任他搂进怀里。

他难得见她如此顺从,心头那股喜啊,几乎要冲上天去。

「妍妍,妳终于肯接受朕的情意,成为朕的人了,朕好高兴啊!」

「皇上,恐怕你是误会了。」她轻轻地挣扎了下。「臣今天来是想请陛下以苍生为念,可怜正在受苦的灾民,救救他们吧!」

「又是这种事!」唉,他是很佩服她的仁慈啦!但想到自己无论如何努力,在她心里始终比不过几个灾民,心头还是不悦。「有没有哪一天,妳会把朕看得比那劳什子军国大事、黎民百姓更重要?」

「这……」说实话,很难。但在这求人的节骨眼儿上,她不想伤人。

他就知道,他永远比不上她的天下苍生,不过……他可以忍耐,反正。只要她心里有他,排第几都无所谓啦!

「朕知道妳事事以苍生为念,朕也不为难妳,妳放心吧!韦大人那里朕已经派人处理,至于赈灾的金银朕也准备好了,妳可以随时去龋」

「咦?」她有些惊讶,他的办事效率几时变高了?

他双手搂住她的腰,脑袋抵在她的肩膀,有些哀伤、有些委屈地道:「妳忘了,朕说过,只要是妳的想望,朕都会想办法帮妳达成。」

她娇躯一震,错愕的眼迎向他满是怜惜的目光。

他是真心喜欢她吗?不是只想求得一张卖身契,让她一辈子为他做牛做马?

她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男人,不知道他什么话是真,什么话是假?

他低头,轻轻地吻向她。

「相信朕吧!把妳自己交给朕好吗?」他要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伴着自己,永生不离。

宇文端妍眨眨眼,看着他逐渐靠近的脸。

他端整的眉、挺直的鼻梁、丰润的嘴唇……每一痕、每一划都写着诚恳……这一刻,她着实无法怀疑他。

凤彗帚温柔地吻着她,感受她湿热的喘息,像燃着欲念的流星,拖着一丝火苗直坠他心底。

轰地一声,流星撞在他的心坎里,有些疼,却有更多无法言喻的快乐。

他打横抱起她来,放到御书房的大桌上。

桌面上原奉置放的奏章、毛笔……被他扫飞一地,宇文端妍整个人被平放在桌上,凤彗帚正轻巧地脱着她的朝靴。

他的动作很温柔,带着浓浓的怜惜,褪尽靴子后,解下袜子,露出一双如玉雪足。

他手指拨弄着她的足踝,像在弹琴、也似吹箫,一点一按,将满腔情欲自此尽数灌入她体内。

「唔!」宇文端妍一手掩住檀口,甜腻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头。

凤彗帝的手指轻轻地从她的足背往上爬,翻起裤子,爬上了小腿,感觉着那柔滑的肌朕,像是浸在一锅温暖的牛奶里,好舒服。

他一寸也不放过地厮磨,慢慢来到膝盖,绕到她的膝盖弯里,轻扫那方特别软嫩的肌朕,果然,她激动地曲起了脚,闪躲着他的挑逗。

他乘机捉住她的脚.隔着布料,用力舔吮着她修长的小腿。

「啊!」她觉得全身的神经在这一瞬间被拉扯到最紧绷。

「妍妍,别怕,朕不会伤害妳的。」说着,他大掌已攀过膝盖,滑入她的大腿内侧。「朕只会让妳快乐。」

「撒……撒谎……」这绝对不会只有快乐,她的身体记得一清二楚。

之前那一夜,先是一阵雷电打得她全身酥软,接着烈火焚进骨子里,让她每一滴血液都彻底沸腾,她以为自己会死。

但下一瞬间,她的灵魂被送进了天堂,浸淫在一汪激情海洋中,快乐波波不断,如海啸般将她淹没。

这一刻,她真的「死」了。她的理智无法使唤身体的每一分,只能完全照着他的律动起舞。

她好快乐、又好悲伤,因为此刻她彻底了解,她对这个男人有多依恋。

他们永远也回不去彼此了解、互相扶持的知己朋友了,她失去了心里最好的支柱。

但相对的,她得到一个贴心情人,会不会成为夫君她不知道,可她很清楚自己不想成为他那叠卖身契中的一员,等着他哪日需要钦点一番,平常,就只能痴痴地等待,那跟后宫傻候君王临幸的妃妾有什么不同?

她要做自己的主人,起码她要自己决定要不要被临幸。

凤彗帚一听到她的话,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妍妍……」他愁眉苦脸。「朕……朕的技巧真的那么差,完全没给妳带来快乐?」

「咦?」现在剧情是走到哪儿去了?她怎么有些迷糊。

瞧着她茫然的脸,他奸难过。

「朕不知道自己这么差,对不起。」说话间,他软软地趴在她身上。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亢奋正迅速地消散,变得软弱无力。

一股啼笑皆非的情绪击中她的心,转瞬间又变成怜惜。

「你误会了。」她的手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腰椎。

他讶异地抬头,对上她如梦似幻的水眸。好美啊!仿佛倾进了三江五湖的碧水,再倒入全天下的星辰点缀,让一双黑瞳闪耀更胜繁华夜空。

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偶尔压一下、捏一会儿,还拍了两下他的臀部。

他眼里的惊诧像怒涛拍岸,汹涌得似要吞灭天地。不,只要她再给他一丁点暗示,他确实可以做得到。

而她也如了他的愿,纤手点啊点地来到他的亢奋处……他感觉天雷从脑门上劈下来,通红的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她也迅速响应。

目光在半空中交会,噼哩啪啦,一阵火花进发,如燎原的野火,眨眼间吞噬了两人所有的理智。

浓烈的情潮漫卷天地,这一刻是情人间的激情。

云散雨收,凤彗帝慵懒地瘫在金椅上,双目炯炯地注视宇文端妍着装。

说实话。她那身官服真的好丑,蓝不蓝、紫不紫的缎面上绣着绿蟒,配上漆黑的朝靴、墨色顶戴……这式样到底是谁设计的,居然能难看到这种程度?

难怪从见她穿这官服第一眼起,他就想尽办法要脱去她这身丑陋的衣裳,偏她不依。为什么呢?那么难看的东西……莫非,她是怕只有自己换官服样式,别人都没换会被取笑?

有了!他脑海精光一闪,他可以下令要求百官都换服饰,这样她就不会反对了,他真是聪明啊!

「皇上。」此时,宇文端妍已着装完毕,一身精悍与文雅并容的气质,让凤彗帝脑袋不敢再转怪念头。「有关派军队赈灾一事,臣会与韦大人再次商量,务求一个最完美的解决之道;另外,派银之事,臣想,百姓正遭危难,金银并不能立刻解决问题,不如先以金银换取粮食、医药,再送到灾地,应该更能救百姓于水火,请皇上定夺。」

为什么她能够在一番鱼水之欢后,这么快就对他摆起公事公办的面孔?唉!他真的无法不怀疑是不是自己表现不力?

不过现在问一定会被打死,宇文端妍最讨厌公私不分的人了。

凤彗帝赶忙坐正身子。「妍妍放心好了,妳现在去找韦大人,不管妳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至于派银或派粮赈灾,妳直接去做就是了,有任何需要,朕定力挺妳到底。」

「谢皇上。」听到这种话她应该很高兴的,但……不晓得怎么回事,心头隐约有股不安,好象……「请问皇上,为何韦大人会对臣言听计从?」

「噢!那是因为朕让人给韦大人下了迷魂药,教他以后再不得违逆妳的意思。」'奇書網整理提供'他好得意。

宇文端妍目瞪口呆。「你……把韦大人搞成一个只会应声的点头娃娃了?」她连皇上都不喊了,可见火气又旺起来了。

凤彗帝悄悄地、悄悄地缩了下身子。

「那……朕看他一天到晚顶撞妳,所以……朕做得不对吗?」

「你有毛病啊!」她火大了。「你把个负责能干的官员变成一个木头娃娃还不知道错在哪里?兰陵国要一个娃娃做什么?我们要的是能做事的人。在朝廷上,意见不合本来就很正常,所有的政策都要各种不同的人仔细推敲、反复商讨才能成行。若凡事我说了算,万一我出了差错,你要整个国家跟着陪葬吗?」

他无所谓啊!只要她好好的,其他的他才不管。

但那话一旦出口,她非踹得他三天下不了床不可,想一想,他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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