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纪 by女巫(慕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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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纪 by女巫(慕容姐姐)-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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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在鲜网的专栏:一念之地狱ww3。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48278/index。asp 

 

容偶先解释一下,关于本文的时空问题。。。。。 

(因为已经有N多大人向偶投诉过,说看着糊涂。。。擦汗……都怪偶一时的恶毒趣味,好好的故事偏要别扭着写…。。BS自己先。……) 

 

 

 

是这样的:本文是将“过去”与“现在”两个时空,交替着行进,即是:一章是现在(因因27岁)、一章是过去(因因17岁) 

为了让大家看文表太费脑筋,偶以后会偷师闪灵大人的方法,贴新文的时候,把上一章的结尾一并贴出来。。。。。 这样会好些吧?汗。。。。。。。 

 

 

 

 

 

那个。。。还有。。。。第10章有很大部份是回忆中的回忆,(回忆因因的第一次,还有初吻哦)。。。。后面才接着第8章的情节(从GV片厂逃出来) 

这样麻烦的文,会被人唾弃的。。。。呜呜。。。。 

 

 

 

 

 

~~~~~~ 

 

 

 

  

 

 

 

因为知道签约之后的结果将如何,便麻木地听从他的摆弄,伏在桌上,将裤子褪下来。陌生手指的触觉,极其侮辱摁在两边赤裸的肌肤上,那里被展露着,曝在日光灯下。 

 

“还要,腰再弯下来一点。” 

“好,就是这个角度。” 

“漂亮呵,DV拿来没?” 

也不是第一次了,孟廷也对我做过类似的事,我的身体,早已经不值得珍惜了吧。我安慰着不安的自己。 

 

 

 

孟廷。这一刻想起这个名字,我忽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10。 

 

第一次,是孟廷将我劫到车里。他的新跑车,他说,要找一个美人来祝贺。他这样说,只是为了戏弄我。 

 

他们跟了我好久。我低着头走路,随便踢着一个矿泉水瓶的塑胶盖子,贴着墙慢慢走。我只看着我的鞋尖,快要露出趾头了。就被他们从路边强行拽上车。 

他们将我按在飙行的车里,手伸进校服乱摸,我还呆呆的,说,我没有钱。 

 

孟廷那张十分漂亮的脸,浅浅地胡茬,靠过来,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弟弟?” 

 

我还迷惑于那种陌生的触感,乖乖地回答:“袁因。” 

 

“还没kiss过吧?”我点点头,他便将嘴唇摁上来。带着强烈的少年气息的舌闯进来,肆意捉弄着我的生涩。我张着口,也不懂得躲,直到他将我放开,笑着说,“弟弟,kiss的时候应该把眼睛闭上。” 

 

这时我才用手掩住被莫名侵犯的地方,有点不可置信有点迷茫。“知不知道你这种眼神,十分危险。”孟廷轻轻拨开我的手,又吻上来。 

我开始挣扎,因为无法呼吸。拳脚落到孟廷那里,却被他轻松化解、收进怀里。我急得快要哭出来,糊里糊涂咬他一口。 

孟廷吃疼的退出来,眼神还是带着笑意,“他居然敢咬我,这个小东西。” 

 

我按住嘴巴,死活也不肯让一旁凑过来的杜擎碰,杜擎便打我。孟廷得意地将我搂住,躲开杜擎的拳头,“因因是我的。” 

 

 三个半醉的少年,把我带到城郊的树林里,我以为要挨打,只懂抱着头缩在地上,却被他们摁着,剥了衣服。 

 

跟本不明白他们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弄得我好疼好疼,也不敢大声哭。 

 

地上又潮又湿,野栗的刺刺在背上。他们终于放开我,我哆嗦着伸手去摸后面,那里流了血。捡起揉成一团的衣服往身上套,校服的钮被扯丢了,我便哭着,在草丛里找。 

 

孟廷本来已经回到车里,却又过来,拍拍我的背,“弟弟不要哭了,你从这里走上公路,就可以截到计程车回家。” 

 

我抬起泪眼,抽噎着看他,有点怕这个人。孟廷忽然笑着捏捏我的脸,替我抹去泪珠,“我好象有点喜欢你了,因因。” 说完塞给我几张钞票,又拿出笔,写了一串号码在我手臂上,“很疼的话,就用这些钱去药店买些药膏来涂。如果有麻烦,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 

 

一个人走到半夜,才从郊外走回家里。我在路边的水龙底下洗去泪痕,才敢上楼。养母的脸色十分难看。今天本来是去兼职的洗车店取薪的日子。我只好把孟廷给我的钱充当薪水交给她。 

 

而因为这天的平白旷工,洗车店不肯再要我。一个星期里,我拖着疼痛的身体四处寻找新的兼职。很快又到周末,却没赚到一分钱,我在楼下徘徊,不敢回家。 

 

拨通了孟廷留下的电话号码,那端传来了陌生的男声,我连忙慌张地丢下话筒。 

 

鼓了半天的勇气,我恨自己的胆怯,硬着头皮按下重播键,“我…我是袁因,我想问一下,你们还想不想要我…做、做那天的事,我不要很多钱,三百块就好…” 

 

在一间酒巴的洗手间里,孟廷说,只要我不哭,就可以拿到钱。 

 

我俯在洗手台上,咬住嘴唇拼命的忍,不发出一点声音。可是那里的裂口还未愈合,真的好疼,无论怎样忍,三个人轮番做完之后,我早已满脸是泪。 

 

无措地望着孟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哭,…是眼泪自己要流出来……” 

 

他们大笑。杜擎笑到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我却在他们的笑声里真的哭了,“要不…。再做一次…好不好?”我抽噎着,竭力想抹干眼里的泪,“这次我…保证不哭…” 

 

孟廷笑着看我,似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我顾不得他的眼神里有什么,满眼乞求地望着他。 

 

倚在一旁吸烟的陈明远,忍住笑,“好了好了,别再玩他了。”杜擎边笑边拉上裤子拉链,从钱夹里抽出三张纸币来。用崭新的纸币戏谑地拍我的脸,“放心,你才三百块这么贱,这次算了。还不过去谢谢远少爷。” 

 

我迟疑地接过钱,抹着泪对他们鞠了一躬,忍着疼,慢慢地挪步离开。 

 

那是交易的开始。之后每个星期,孟廷、杜擎和陈明远,都会来学校找我。每次我都可以得到,三百块的钞票。 

 

养母从来不问我,钱从哪里来。 

 

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努力读书、努力做事、努力赚钱,每一天都不敢松懈。 

 

可是家人不要我,孟廷不肯放过我。 

我这么冷这么怕。 

 

茫然地开始激烈挣扎,后面的人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我转过身,望着面前的陌生的面孔,忽然不顾一切地推开人墙,拼命地跑。 

 

不知道后面有多少人在追,大厦空寂曲折的长廊里,充斥着混杂的压迫的脚步声。 

 

我跑过一扇一扇颜色单一的门,渐渐耳边只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一直到楼梯的尽头,没有灯,也没有窗。我摸索着去推那扇门,居然,居然推不开。我俯低缩起来,哑哑地哭。再也掩不住,潮水一样的绝望,漫过少年的心。 

 

不知在黑暗里坐了多久,世界寂静如初。我终于找到了另外的出口,逃出大厦。 

 

已是深夜,街上依然车水马龙。霓虹灯看似热烈,其实却冷漠。 

 

我如刚刚做了一场恶梦,但是丢了一只鞋。 

 

 

********* 

 

 

因因太可怜了,偶一边写一边心疼的说……。 

 

 

偶怎么能编出这么可怜的故事来,一定是有个什么恶魔偷偷寄居到偶身上了…… 

 

Ps:初吻真的很容易产生化学性质的爱情,所以大家一定要珍惜啊! 

 

  

 

我想我早就应该离开,早在昨夜之前,就应该离开。两次三番,被他推出门去。我在孟廷面前,早已没了尊严,但是这颗残破不堪的心,还是会痛。 

 

他们却当我是不会痛的,不懂得委屈,不知耻,如木头的玩偶,只会流泪,不会伤心。 

 

挣着站了起来,我只想要悄悄离开。 

 

孟廷一直视我若不见,这时却猛然扯过我,推到舒的面前,“舒,看着我,我根本不会因为这样一个玩具,再让你伤心。” 

 

我慢慢蜷低,一口血喷出来,我两手,竟也掩不住。 

 

 

 

 

 

 

 

11。 

 

睁开眼,一片刺目的白,和淡淡的消毒水味。 

 

手腕上连着输液管,药液太冷,整条手臂都失了温。 

 

 

旁边的病友大概已熟睡,轻轻的鼾声。天是亮的,也不知几点。 

 

医生走进来,见我醒了,转身掩上房门,“感觉怎么样?袁先生? ” 

 

“还好,”我点点头,却发现自己十分虚弱,“医生,…我没有钱付医药费。” 

 

男医生若有所思地望了我片刻,忽然说:“袁先生,您需要不需要报警? ”他顿了一顿,似乎在考虑措词,“我的意思是您身体的裂伤十分严重。” 

 

报警,曾经或许需要,可是现在…… 我默默摇头。 

 

“我的身体怎么了?” 

 

“初步诊断是胃部的问题,您可能需要动手术。当然,具体情况要看之后的检查结果。” 

 

其实我并不关心身体的状况,这么多年来,只有刻意的毁坏,从不曾、或者也顾不得去爱护。 

 

医生见我无语,便安慰道,“不要担心,只要尽快治疗。” 

 

 

然而我等到可以下床,便去办了出院手续。检查结果,也并未去看。 

 

孟廷那天送我入院,预付的费用刚好够结帐。我用所余的钱,请医生开了些口服的胃药和止痛片。 

 

在病服口袋里发现了两枚门匙,大概是孟廷留下来给我。 

 

 

我一手淤青的针孔,从未细看过自己,原来手和手臂居然这么瘦伶伶的。腕上有孟廷留下的指痕,新的旧的,还有杜擎的烟烙。 

 

我拉下袖口,不去看。 

 

沿路走回去,不太远,我也没有乘车的钱。 

 

小楼的门紧紧锁着,院子里满是落叶,细细碎碎的影树叶子,随风缱卷,扑到脚面上来。 

 

厅里凌乱依旧,像是时间停滞在,某个可怕的时刻。想起孟廷的那句话。他并无讲错,我早知自己只是玩偶,难道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会奢望自己变成爱侣? 

 

然而心仍然会痛,如锯子慢慢锯过。 

 

 

收拾好一切,已入夜了,我拨通了孟廷的电话,“孟廷,是我…因因。” 

 

孟廷大概在酒巴之类的地方,十分吵,半天才回应了一声,“嗯。” 

 

他的冷淡令我无措,原本要说的话,一时滞在胸口,“对不起,我……” 

 

孟廷大概饮了酒,声音里带着酒精的冷酷,冷笑着,“对不起? 你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便啪地扣了电话。 

 

我握着话筒,僵了好久。电话断线的盲音听在耳里,如此无情,不容辩解。 

 

他这么厌恶我……我一直僵到手脚也冰了。孟廷不是也曾经抱过我亲过我,三个人里面,只有他还会偶尔温柔。我只知他当我是有趣的玩具,亲我的时候,眼里除了戏谑,也有爱溺,却不知他原来这么厌恶我。 

 

似乎失了力气,我便麻木地坐在地板上。一只手攥着另一只,竟然攥出血来。 

 

 

凌晨三四点钟,孟廷却忽然回来,一身的酒气和寒风。我惶然站起来,退了几步,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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