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男奴 by吕希晨(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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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男奴 by吕希晨(星野)-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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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翼是指西门独傲?夏侯焰一阵愕然,傻傻站在原地,手掌向前,还没伸长就碰触到硬实的内墙,是西门独傲的背。 

 

“找怵言是妳的事,与夏侯焰无关;再者,妳若胆敢坏了我托妳的事,我绝不轻饶。” 

 

“知道了啦!”又让他逃了!离休气得拔出剑又使劲插进剑销发出偌大声响,跺了跺脚后离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静默了会儿,夏侯焰忍不住对怵言的关切之情,开口问站在自己身前的人。 

 

“我不知道。”西门独傲转身抚上他的脸颊。“离休可有伤到你?” 

 

掌下的颊立刻一缩,让西门独傲的手悬在半空中,吶吶应声:“没、没有。”他怎么突然这样对他?夏侯焰的心揪紧,实在不知该怎么应对才能避开近来西门独傲接近他时就会萌发的战栗。 

 

 

与恐惧害怕的颤抖不同,是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异样感觉。 

 

“我不知道她会追到这里来。”西门独傲道。要是他知道离休会追到这儿,甚至要拿他出气,他会把怵言五花大绑捆好送给她,省得扰到场受惊吓的他。 

 

这是在和他道歉吗?夏侯焰侧首深思,疑惑的表情诚实地浮上眉宇,教西门独傲看得真切。 

 

“想问什么?”西门独傲问道。 

 

“怵言和她……” 

 

“离休。” 

 

离休?多奇特的名字。“怵言和离休是夫妻?”他问,想从西门独傲口中得到更确切的答案。 

 

夫妻?这回不解的人变成西门独傲。“我只知离休花费五年时间找寻一个仇家,原来这仇家是她丈夫。”呵,原来她已为人妻。交友多年,他从不知道离休已是有夫之妇。 

 

“他们……” 

 

“不必多管。”西门独傲扶他进厢房,带他坐在铺设锦沛的圆桌旁。“那是他们的事,与你无关。” 

 

“怵言是我的朋友。” 

 

“他只是名护卫。” 

 

“我视他如友。”绿眸因想起怵言已经离开而变得黯淡。 

 

“也改变不了他奴才的身分。”该死,为什么一直提他? 

 

“他不是奴才,我当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为什么要故意在他面前贬低怵言的身分? 

 

“那你又当我是什么?”无法抑制妒意的西门独傲突然一吼,如雷的吼声轰然落在两人之间。 

 

“你……”夏侯焰讶异得无法成言。他问了他什么? 

 

这厢的西门独傲同样错愕,他怎么会脱口吼出这种没头没脑的话? 

 

该死,这下该如何收场? 

 

沉闷的静默笼罩在两人之间许久,西门独傲终于率先开口:“我会派人接替怵言而来照料你。” 

 

“不、不用,我可以自理。” 

 

“你能自己穿好汉服?”明明就连襟口都会摆错。哪里能自理?“你连汉服襟口开右都不知道。” 

 

“我……”夏侯焰一愣。白天有仆人打理,决计不会有错,会出错的只有他自己穿衣的时候,也就是……“你、你……”酡红忽然袭上他的双颊,他只觉此刻脑中一片空白。 

 

他根本没有离开!他穿衣、巡视门窗的动作全教他看见了~ 

 

夏侯焰慌张起身,还没跨出一步就绊到自己坐的椅子,狼狈跌倒在地。 

 

“你窥视我!”使劲睁开本就没有箝制意思的双手,夏侯焰气愤难抑地指责:“你怎能窥视我的一举一动?” 

 

“你气什么?”西门独傲冷静自持。说是欣赏他难得气坏的模样也好,但若夏侯焰双目能视,必定可看见他此刻黑眸中怜惜心疼的神采,只为他夏侯焰一人萌生。他喜欢看他动怒,有生气的模样比要死不活好上许多。 

 

 

“我——”他气什么?气他窥视他?还是气自己防了数月才发现这一切他早已知情,让自己这些举动显得可笑且愚蠢?他究竟在气什么? 

 

“你还说罢自行打理?”西门独傲上前扶起他重新坐回去。“你根本运路都走不好。” 

 

“你在气恼自己可笑的行为举止被我看见,觉得困窘?” 

 

西门独傲的问题问得他心惊。 

 

不是气他窥视他,不是气自己的蠢,而是气恼被他看见、困窘难当?会吗?他气的是这件事吗?夏侯焰被心里的疑问弄愣,愕然微敢双唇而不自知。 

 

这看在西门独傲眼里无疑是个诱惑。 

 

“我……唔!”心头被突如其来的强吻打乱规律的跳动,夏侯焰往后一倒,顺势倒进西门独傲早准备好在背后承接他身子的手臂。 

 

“西门……”不对!鼓噪如雷的跳动在心口窜升,热流以此为源头冲上夏侯焰的脑门,让他只觉一阵晕眩。 

 

不是这样,不是这种感觉啊!瘫软躺在西门独傲的手臂上,他甚至没有力气抵挡逼近自己的胸膛,双手只能无力地放在他双肩。 

 

好怪异,这不像他,完全不像他!“别这样。”他试着找回气力让自己的双唇逃离他的强吻。 

 

“但你的表情似乎很……沉迷。”西门独傲减轻力道,边啄吻边沙哑地说。 

 

“我没有!” 

 

“事实胜于雄辩。”西门独傲扬起邪笑,伸手探进他衣服里,握住他原始本能的诚实反应。“你还敢说没有,嗯?”他坏心地以指尖轻扣夏侯焰敏感的尖端,逼得夏侯焰突然绷紧全身弓向他。 

 

 

“啊……”这、这是他的声音?尚存的理智听进娇媚的呻吟声,他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他的口,可偏又清楚这确实是由他口中发出。 

 

瞬间,软温湿热的舌吻去令他难堪的呻吟声,深吻挑逗敏感的舌咽,不同于以往的霸气强夺。这回,西门独傲刻意用噬人的缓慢速度,一点一滴蚕食他的神智,就像万千蚂蚁爬过全身又不能动手除尽,又麻又痒的激情逼得夏侯焰猛甩金发,可霸气的唇每每都能捉到企图逃离的俘虏,吻进他舌咽深处。 

 

 

转眼间,夏侯焰衣衫半褪地被抱躺在离两人较近的枕椅上,狭窄的忱椅连夏侯 

 

焰都得缩着身子才能安躺,如今再加上西门独傲,使得夏侯焰颈子几乎悬在椅外,金发委地而栖。 

 

被霍然探进体内的手指吓得尖叫,旋即被满是恶意的往返来回占去所有意识,恍惚中,他听见的竟是自己一连串暧昧的呻吟声。天!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要了……好怪……西门……” 

 

“叫我鸿翼,我的字,鸿翼。”西门独傲的嗓音低哑得出奇诱人,附在他耳畔的笑声足以醉人。“叫出声,我喜欢听你因我而呻吟。”话一说完,他刻意挑动在他体内的手指,逼他喊出破碎的呻吟声。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当第一眼见到他时便本能且疯狂地坚持要捉住他,心中反反复覆的只有“这是他的!任何人都不准抢!”的念头,嗜血纵欲却凡事都不放在心里的他,以为十几年前就死去的心,在见到他的剎那竟开始活络,重新听见发自内心的声音,他要他! 

 

 

“鸿翼。”艰困地在喘息间无意识依顺他的命令低喃,乳白的身子已被欲望折腾得像块烧红的铁,整个人快爆碎成屑,涨满胸膛的热气逼得绿眸氤氲出水雾。 

 

西门独傲倾身柔柔吮拭碧潭中的晶莹水珠,一路舔下他的胸膛,倏地囓吻地敏感的乳头。 

 

夏侯焰如遭电殛般地浑身一震,双手握住枕椅边缘,忍受着如巨浪般的高潮,忽而爆出呼喊:“鸿翼!” 

 

西门独傲倏地挺身冲刺他的后庭,巨大的压力迫使夏侯焰吐出不稳的呻吟喘息,紧窒的‘甬遣将他往更深处牵引,令他不住地痛苦呻吟。 

 

四散的理智还能勉强抓住一点思绪,西门独傲察觉今日夏侯焰有着不同于以往的反应。 

 

会是他自作多情错想?还是他当真对他并非无情?否则怎会不再像过去一样抗拒他? 

 

不愿再只是一头热啊!他可以不是因他的逼迫而是真的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吗?“留在我身边,答应我,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 

 

半晕半酸的夏侯焰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只听见他紊乱的气息以及自己时深时浅的嘤咛,只能感受到始终被他紧握而无法释放的热情,胀满的压力痛苦得令他几近昏厥。 

 

健硕的身体忽然奋力向前一挺,紧锢的五指同时放开。 

 

夏侯焰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昏厥前只听见自己一声破碎的喘息。 

 

水的流动声悠悠缓缓地传进夏侯焰逐渐苏醒的脑袋,动动无力的手指,感觉指间滑过温热水流,全身像浸濡在温暖的池子里。 

 

池子!绿眸倏地一瞠,顿时完全清醒。 

 

还末开口,头顶上一阵问候传来:“你醒了?” 

 

“我……这是?” 

 

“我房内的浴池。”西门独傲拿起沾水的绢巾往他手臂擦拭,同时拢握十指轻按他的臂膀。 

 

“浴池?”夏侯焰倏地惊站起身,忽然一阵晕眩又让他跌回池子,后脑撞上身后人的胸膛。他连站的力气都没了,天,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 

 

“你昏过去了。”西门独傲洗拭的动作未停,简短说道。 

 

只是短短一句话,便提醒夏侯焰很多事,除却池里不断蒸腾的热气,他自身也不停发热,整张脸酡红,脑中一片昏然。 

 

而西门独傲不断地擦拭举动,又教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但一直靠在他身上也不是办法。 

 

“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总要我放开你。”西门独傲语带怨怼。“若我说放不开,你会如何?” 

 

放不开……那是什么意思?夏侯焰感到疑惑,却问不出口,总觉一旦问了就会有什么事发生。 

 

“回答我,你会如何?” 

 

“我还能怎么做?”就着他的逼问,夏侯焰不答反问:“我能挣开吗?目不能视、无力自保的我,除了仰人鼻息过日还有什么能做的,你能告诉我吗?” 

 

近似自弃的话语让西门独傲哑然许久,好一会儿过后才又听见他低哑轻吶的声音:“我不在乎你看得见与否。” 

 

或者,他一直希望他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便不会看见他残杀的疯狂,就不会将他视为恶鬼或毒蛇猛兽,看不见他的污秽也看不见他嗜血的饥渴。 

 

什么都看不见,就什么都无法想象,任凭听见众人怎么形容他西门独傲,他也绝无法想象那幕景象,多好;他西门独傲在他心里什么图像都没有,只有存在,在他身边真实的存在。 

 

但,真的好吗?西门独傲反问自己。一辈子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在他的记亿中他只是西门独傲四个字,没有轮廓、没有身形,什么都没有,这样,真的好吗? 

 

被此刻的静谧弄得困窘不堪,夏侯焰的声音轻起:“可以让我……”水面下的手忽然被紧握拉向西门独傲有形的轮廓,让他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看我,用妳的手看我。”他可以用手去看事物的不是吗?那么,他也可以用手看他,将他记进心里是不?“而后,将我记在你心里。” 

 

夏侯焰被他绝望恳求的语气吓傻了。自心底涌上的阵阵酸楚发酵得几要噬人,突然间,他竟无法恨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莫名心疼。 

 

天!难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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