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花悟 by 璇儿--秦夕照(逆水寒另类同人文,斩愁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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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花悟 by 璇儿--秦夕照(逆水寒另类同人文,斩愁 后续)-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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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是全盘皆输,一无所有!” 



秦夕照道:“我本来便一无所有。还有什么可输掉的?不过是这条命罢了。” 



赵构嘿嘿一笑,道:“只怕到了那时,你这条命也不是你的了,是我的。” 



一转身摔门而去,门扇在风中左右晃动。 



秦夕照望着他背影消失,慢慢坐了下来,衣衫已被汗水湿透。 



赵构,我们就来斗斗法。 



严命难违,我也是不得已。你不该,是拥有那管凤血凝的人。 



我已失去所有,我还有什么好失去的。 



秦夕照拈起一颗白子,慢慢放了下去。 



输赢成败,又怎由人算。我尽力,由天定罢。 











22 



如今的宋国,早已是风雨飘摇。辽,金,西夏,均是虎视眈眈。所以,在如今的情况下称帝,决不是一个聪明人该有的选择。所以,秦夕照佩服赵构,对于一个野心大得惊人的人,能够作这种决定,即使那个皇帝是自己手中的傀儡,也不容易。毕竟,对皇室的正统皇子而言,荣登大宝,是最大的梦想。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是梦寐以求的。只是,若不把宋国扶持得强一些,这个皇帝,不做也罢。 



赵构重兵在握,但徽宗虽然昏庸,却是固执。加之定国侯对他影响力甚强,徽宗一日在位,赵构一日不能随心所欲。定国侯再料神如神,也决想不到,外表一如既往的钦宗赵桓,心中所想要的却并不是皇位,只是赵构手中那一颗黑色的药丸 



正如赵构笑着对秦夕照所言:“我喜欢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我也不在乎什么卑鄙、无耻、下流之类的说法。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秦夕照心中暗道,我倒想看看你赵构成“寇”的那一天,表情该是如何?于是当晚,夜探定国侯府。不,谈不上夜探,只是去拜访一下。 



不过,再怎么样,也不能正大光明进去。越墙而入,秦夕照也就好整以暇地站在里面,等着有人来招呼。反正这府上高手不少,如果自己动手,决讨不了好去,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客人吧。 



然而他却没想到,出来“招呼”他的人竟是韩铁凝。 



“韩兄当真是忧国忧民啊,这么晚上还在府内巡视。我本以为在清风寨会遇上韩兄的。” 



韩铁凝看着他,眼睛里的神色很奇怪。“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一种人,明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还至死不悔,你已经弄到了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地步,你可知你最后的下场是什么?你有才,你要功名,侯爷一样可以助你,你为何要依附赵构?难道真如外间所传言的,你和他……” 



秦夕照忍不住笑道:“韩兄对小弟的还真是关心啊,不过,这是在下的私事,不劳操心了。” 



韩铁凝无言以对,无声无息间,一个身影出现,秦夕照又见到了那个人。 



由江湖武人出身,如今却是位极人臣的定国侯方道衡。两年前,也正是他粉碎了端王篡位阴谋,也顺带地险些要了自己的命。 



秦夕照知道,要比官场上的伎俩,他决比不过定国侯,也决比不过赵构。论及此,恐怕随便找一个都比自己强得多,毕竟,他们是终生浸淫于其中,不离不弃。也许是生来如此,也许,你定国侯再说什么以天下苍生为重,你一样的有私心。位极人臣,那种感觉如何美妙,只有你定国侯自己知道。 



所以,不用跟他耍心计,比心眼,比不过的。只要,简简单单说了自己的目的,便罢。 



房门吱呀一声合上时,韩铁凝便呆立于院落中。落叶萧萧,飘零于地。花随风转,亭亭如舞。 



是谁说,化作春泥更护花,那不过是文人不愿春光流逝的粉饰罢了。只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更见落红无数。原来,春已残。 



良久良久,门开了,秦夕照走了出来。他的表情很奇怪,似笑,又非笑。这个表情本是韩铁凝熟悉的,但此时看来,却让他觉得仿佛有点跟平时不一样的感觉。他想,若让陆商阳来看,一定会知道,秦夕照是哪里不一样。 



“风露泠泠,韩兄就一直在这里站着?” 



韩铁凝突然问:“你来见侯爷,究竟所为何事?”话一出口便觉得这句话实在问得多余,秦夕照是决然不会说的。 



秦夕照笑道:“他若是要告诉你们,自会告诉。” 



“秦夕照,你对不起惜晴。” 



秦夕照的笑容敛去了,眼中浮起无法掩饰的悲哀。“我知道,惜晴若真泉下有知,必然会怨我不知自爱,做这天怒人怨之事。我们虽然相爱,却是彼此无法了解,她一心要我做个大侠,我却不是那种人。” 



他与韩铁凝擦身而过。“所以……不爱也罢。” 



韩铁凝忽然冲口而出:“等等!” 



秦夕照站住了。“韩兄还有何吩咐?” 



韩铁凝欲言又止。“你走吧。” 



秦夕照忽又转过身来,眼中那股似讽刺又似自嘲的笑意更浓:“韩兄是不是想问我,要不要见一见陆商阳?” 



韩铁凝怔住,半晌叹道:“你果然神机妙算。” 



秦夕照笑道:“不敢当,哪敢在韩兄眼前卖弄。” 



韩铁凝沉声道:“你早知陆商阳未死?” 



秦夕照摇头:“我没有去求证,是赵构去查的。陆商阳重伤之余,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从那万丈深渊出来,我看过清风寨上的尸体,几乎死伤殆尽,跟他在一起,又没有死在那一役中的,也只有你韩铁凝了。边关如今是赵构的天下,还有哪里比神侯府更为安全,适于疗伤?” 



韩铁凝无言。最后道:“你可否想见他?你那一剑重创了他,他又摔入寒潭之中,寒气侵入肺腑,直至如今还未恢复意识。” 



秦夕照似苦笑,又似冷笑。“他想必恨我入骨罢。我虽不杀云烟霏,她却因我而死。” 



韩铁凝盯着他,道:“是,他在昏迷中,除了叫烟霏,就是叫你的名字。是不是恨你入骨,我也不得而知。” 



这话说得太露骨,秦夕照一笑道:“反正,我总归是杀不了他。这是老天的意思吧?” 



他转身要走,韩铁凝急道:“你当真不见?” 



秦夕照奇怪地看着他,道:“韩兄,你今天可真有够奇怪的。难道真希望我见了陆商阳,一剑刺死他?或者,他昏迷多日,见了我就会醒?我又不是云烟霏。” 



韩铁凝语塞。秦夕照一声长笑,跃上墙头。“告辞了。” 



定国侯走出房,他的表情也很奇怪,奇怪得让长年跟随他的韩铁凝,都觉得摸不着头脑。 



“侯爷!……” 



定国侯长叹一声,道:“惜晴,那是个好女孩,怎么会爱上他。”这非但是答非所问,而且简直可称之为牛头不对马嘴,更让韩铁凝一头雾水。他望着韩铁凝:“你想问我什么?” 



韩铁凝一向智计过人,此时却觉得情形实在太远诡异,竟说不出话来。最后问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很白痴的话:“如果侯爷肯提拔他,他就不必……” 



定国侯挥手截住他的话,道:“你对这个人,连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 



韩铁凝紧接着又问了一句后悔不迭的道:“那么他跟那九王爷……” 



定国侯瞪他一眼,道:“铁凝,你什么时候开始管闲事来了?放心,有的是事情给你做的!” 



韩铁凝也知道那句话问得实在无聊,忙道:“不知侯爷有何吩咐?” 



定国侯缓缓道:“不日,纷争将起,你带同陆商阳,远远离开,万一定国侯府有个三长两短,也不至于伤亡殆尽。” 



韩铁凝惊道:“侯爷!” 



定国侯凝视着夜空,道:“我不能让赵构掌权。不能让他登基。哪怕是赵桓在位,控制他的人也是赵构。我愿意赌,孤注一掷,宁借金国之手,也要灭了赵构。否则,他下一个目标必然是我,我再一死,整个朝廷,便是他囊中之物了!我决不能让这一天发生,决不能。” 



韩铁凝不解道:“借金国之手?金国恐怕比赵构危险得多……” 



定国侯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消失。“用得好,就为己用。用不好,就全盘皆输。赵构不日便会下手,我已无路可退。只有放手一搏罢,听天由命。” 



韩铁凝低下头。无论如何他也不赞成定国侯的说法,但,也没有反对的余地。 











23 



我应该走。我应该走。 



“砰”一声响,一个酒杯已摔在地上。秦夕照有些茫然地伸手,把酒杯拾了起来。 



我应该走。留在这里,只是等死。 



斟了一杯酒,却没喝,双眼只是空空荡荡地注视着琥珀色的酒液。 



我不能面对赵构的狂怒。如果他杀了我还是好的,但他不会轻易让我死。 



秦夕照手腕一翻,将酒杯远远地掷了出去。 



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为名,为利,赵构没有说错,我已经得到了。可我为什么不快乐?我曾经梦想的东西已经得到了,一呼百拥,封爵府第,可我为什么毫无所觉? 



秦夕照把头埋在自己手臂里。酒意已上涌,脑中昏昏沉沉的。 



我应该走,走得远远的。走到赵构找不到的地方。毕竟,如果要报复他,我也已经做得够了。我毁了他的皇帝梦。这对一个野心万丈的人而言,便是最大的痛苦!我已经做够了,我应该走。 



可我应该走到哪里去?我,已无路可走。陆商阳,即使可以原谅我做任何事,但,绝不会原谅我害死了云烟霏。 



“砰”地一声,门被撞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是赵构。 



赵构并没有像他想像那般愤怒得发狂。他的眼中是秦夕照从来没见过的阴冷,他的脸色很苍白,也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苍白。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支在弦上的箭。也像一柄已出了鞘的剑。 



“告诉我,为什么。”赵构的声音竟然还是镇定如平日。 



秦夕照淡淡地道:“一半,为了我不甘心,我想要权势。我想要那种感觉。我从小被人瞧不见,我想向世人证明我的能力,不管用什么方式,也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一半,则是为了你手中那管凤血凝!” 



赵构手中握着那管玉箫。他低头看了看。 



“母亲有命,毁了那个拥有凤血凝的人!用最残忍的方法毁了他!赵构,你太强,我没有办法毁你,但我知道,最让你痛苦的事不是死,而是阻止你做你一生中最想做的事!” 



赵构逼近一步:“你母亲究竟是谁?” 



秦夕照脸色苍白如纸:“我出生青楼,你说我母亲是什么人?从我记事那天起,我母亲就一再跟我说,害她沦落至此的,便是拥有这管凤血凝之人。拜你父亲所赐,我五岁那年便被带离她身边,受那非人训练。我再也无法知道她的消息……直到十五岁我逃出之时,我才知道,在我被带走当晚,她便自尽了……赵构,你叫我如何不恨?!” 



赵构突然出手,把他的脖子往后扳。“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捏断你的脖子?秦夕照,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就算是为了报复我,你也不能做出这等蠢事!” 



“我只是坏了你的皇帝梦,如此而已。” 



赵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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