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远点 作者:居筱亦(晋江vip2013-04-18完结,高干、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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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远点 作者:居筱亦(晋江vip2013-04-18完结,高干、婚恋)-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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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等他们再琢磨就接到大姑的电话,老人家的腰不小心扭到了,想让佑宝过去陪几天。
  而一个署名为聂维扬的未接来电的出现当了催化剂,程佑宝几乎是马上成行的。
  大姑有两个女儿,一个嫁到哈尔滨,一个在国外留学,早年因为没有生出儿子和前夫离了婚,本来程爸想把她接回北京住的,可是大姑好面子,硬是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安顿下来,在海边的小县城开了一所私人幼儿园,精神上也算有了点寄托。
  程佑宝嘴甜,又孝顺,隔一段时间总来陪陪她,所以她也格外的喜欢这个侄女,甚至连她以后出嫁的龙凤镯都准备好了。
  
  海滨县城最大的有点就是安静,很原生态,没有被过分开发,民风也淳朴,每天都听着海浪声,看着自然的日出日落,程佑宝一直躁动的心也慢慢沉淀下来。
  好像时间都停止了。
  当然,如果她跟前这些小萝卜头能稍微安静点,别把她当成十万个为什么就更完美了。
  大姑扭伤了腰,教中班的老师又刚怀孕请了几天安胎假,程佑宝就走马上任当老师了,以前也试过几回,她倒是驾轻就熟。
  “程老师,什么叫亲亲啊?”绑着小麻花的小女孩扯着程佑宝的衣角问。
  程佑宝汗了一下,蹲下来好气又好笑地解释:“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这些鬼灵精的00后还真是早熟,对他们也不能用谎话来欺骗,程佑宝只能搪塞一个安全回答。不过亲亲……不知怎的,程佑宝居然想起了被某个人抢走的几个吻,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没想到还有勇于表现的小标兵举手:“程老师,我知道!我知道!”好像怕程佑宝看不见,那小家伙还跳了起来,穿着卡通的小T恤和牛仔裤,头发梳得立起来,估计父母也是追潮流的人。
  程佑宝不忍心拒绝,就好脾气地点了他的名字:“那,那天佑就来回答敏敏的问题吧。”
  没想到孩子的思维是直线的,所见是所得,小天佑二话不说直接冲到敏敏面前,吧唧一下,直接言传身教地亲到她脸上,不过他哪里会亲,不过是张嘴用牙齿撞了上去,孩子的皮肤嫩,敏敏一吃疼就哇一声哭起来,小天佑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儿,也扁着嘴跟着大哭,这种情绪是有连带效应,一下子班里几个孩子都哭了。
  程佑宝安抚得这个哄不了那个,带孩子的经验浅,后来还是别的老师来救急才搞定这些小冤家。
  一天下来,程佑宝光是对付这些童子兵就已经累得够呛,所以她习惯了下班后先去沙滩走一走,然后再买菜回去。
  
  这里的水很清很浅,傍晚有很多大人小孩在这儿赶海抓蟹。程佑宝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沙子上,有些历史的小码头被海浪冲刷着,远方的落日如一轮红色的圆盘,每一次看,都觉得震撼。
  她舒服得喟叹一声,人们常说的放空,应该就是说现在这样的时候吧?
  快到农贸市场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她明显皱了眉,犹豫是接还是挂断,亦或是干脆不管,让它响到停为止。
  看来对方很执着,她不情不愿地接了:“喂?” 
  另一边,聂维扬咳了两声,沉沉地说:“佑宝,我是聂维扬。”
  “嗯,我知道。”程佑宝没想到这么精明的人也会说废话。
  他又问:“你放假了吧?”
  程佑宝几乎是抢着回答,又答非所问:“我现在可不在北京。”
  聂维扬轻笑了一声:“不在北京啊……莫非是在躲我?”
  “才不是呢!聂先生,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不用面对面,程佑宝的胆子会变大,直接叫板了。
  聂维扬还是笑:“佑宝,你知道躲代表什么吗?”
  程佑宝拧着眉问:“你想说什么?”
  他说:“但凡你心里有过躲的念头,就代表你对我不是没感觉的,你承不承认?”
  “歪理!”程佑宝气极反驳,却忘了这么说就是变相地承认她在躲他了,她冲动地接着说,“难道那天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和你的年龄阅历距离太远,你对我而言,太老了。”
  一阵沉默,他那边很安静,而她这边,摊贩此起彼落的叫卖声又过于热闹。
  这样的反差,像极了这样看起来不合时宜的两个人。
  冲动是魔鬼,语言的伤害有时候比刀子更厉害,程佑宝悔得肠子都青了,哪怕说他太成熟不适合自己,都比“老”这个字眼要好上百倍。
  她硬着头皮诚心诚意道歉:“对、对不起。”
  聂维扬说了一句什么,刚好有人拉了一板车的活鱼经过,程佑宝听不清,便问:“你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其实我打来就是问问你,这两天有没有见过阮澄或者和她通过电话?”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如果她有联系你的话,给我个电话。”聂维扬又咳了几下,“麻烦你了。”
  这样疏离的语气,仿佛回应了她刚才的刺言。
  程佑宝莫名地觉得心里难受,可又觉得这样最好不过,闹翻了,横竖以后也不再有焦急,不是如愿以偿?
  
  也许聂维扬是神算,隔天阮澄真的打来找程佑宝。
 “我放假了!之前咱们不是说好暑假一起出来玩么,怎么都不见你打给我?朋友都当假的啊?”阮澄开玩笑似的抱怨。
  程佑宝觉得冤枉:“我有啊,可是我打你的电话,每次都是正在通话中……我还想问你的手机是不是坏了。”
  “不可能吧,它几乎就没响过!如果坏了,我怎么打给你啊?”
  “那我试试发条短信给你。”
  程佑宝挂了电话,随意打了猪小妹几个字发过去,下一秒这条短信就发到自己手机上,她傻了眼,再仔细看,顿时庐山瀑布汗。
  阮澄又打来:“没见到你的短信啊……”
  程佑宝默默地泪:“之前手机死了,后来刷机时我把自己的号码存成了你的名字,所以,呃……”她自己都没脸说下去。
  阮澄笑得前俯后仰:“你也太迷糊了吧!哈哈哈哈!”她接着又问,“那你现在在哪里?家里么?”
  “我在我大姑家。”程佑宝老实报了地方。
  阮澄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不可以也去玩一玩?我很久没出过远门了。”
  程佑宝豪迈地说:“当然欢迎啊,我带你吃海鲜,还可以自己去抓,很过瘾的!”
  “那你等着我啊!对了,别告诉聂叔叔我要来找你哦!”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程佑宝才想起这茬,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啦?”
  “你放心,我很好啦,就是闷了想出来走走,不耐烦他们也跟着来,就我和你不好么?”
  阮澄OR聂维扬?
  最终程佑宝还是很讲义气地把天平倒向了阮澄这一边,奠定了她俩友谊的基础。
  阮澄第二天中午就到了,程佑宝去车站接的人。
  阮澄除了一个小小的手提包,什么行李都没有,好像是私奔出来一样,而且一见了佑宝就立马把手机关机了,美其名曰出来玩就该玩个痛快,不想为琐事心烦。
  程佑宝隐隐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务之急是先带她去买几身衣服。
  小县城没什么大牌子,程佑宝本来还担心阮澄这样娇滴滴的小姐会介意,没想到几十块的T恤她就挑了好几件,对砍价还轻车熟路,成功交易后开心得不得了。
  那样明艳的笑容,如果她是男的,指不定她要天上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
  程佑宝越来越迷糊了,再次觉得,高干们的世界,太复杂难明。
  她不是没想过告诉聂维扬的,可他们昨天电话闹得那样僵,阮澄又叮嘱她保密,她就给了自己借口缓一缓。
  殊不知,她们在海边逍遥的同时,京城却几乎要被人掀了个底朝天。                        




寻踪

  正是年中又接近月末,各种会议和接访排满了聂维扬的日程表,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才刚走出会场,赵宏就快步走过来小声在他身边说:“聂先生,有阮小姐的消息了。”
  聂维扬疲惫地揉了下太阳穴,勉强提起精神接了话问:“哦?那盛先生知道了么?人跑去哪里了?”语气里好像并不意外听到这个消息,明里暗里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去找人,再找不到才真的叫人意外。
  况且阮澄已经失踪了一星期,把一向沉着冷静的盛时乾逼到了发疯的边缘,她晚一天露面就多了分危险,到时候真不晓得这事如何收场。
  赵宏点点头说:“是阮家报来的消息,阮小姐人在辽西,盛先生这会儿应该也听到消息,指不定已经赶过去了。”他迟疑地顿了顿,又说,“那个……聂先生,原来阮小姐是去找程小姐了。”
  “程小姐……这丫头,不是告诉了她要记得打电话给我的?”聂维扬猛地扬起眉,咬牙几不可闻地喊了句“SHIT”就步履如风地往门外走去,赵宏愣了一下也赶紧跟上去。
  
  聂维扬是在高速路口加油站截到了盛时乾的车,和他在一起的还有阮澈的助理小陆和阮家的管家黎叔。
  小陆扶着车身在一旁吐得昏天暗地,见了聂维扬简直就是见到救星一样,擦了擦嘴就惨白着脸色向他求救:“聂先生,您来得正好,快劝劝盛先生吧,要不是黎叔在,他能开到两百码!太吓人了!”
  聂维扬皱了下眉,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慢慢往绿化通道前站着的好友走去。
  
  绿荫下,盛时乾单手插着裤袋,另一只手则夹着未点燃的雪茄在把玩着,美钻镶在黑色的袖扣上,闪亮一如冰凉的星空,极好地衬出他冷峻淡漠的性格。
  能让这样的人失控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个阮澄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聂维扬拍拍他的肩膀,尽量放松表情找了个话题开口:“怎么突然怀念起雪茄的味道了?”他记得时乾自从把阮澄养在身边以后,他再没有吸过烟了。
  “阿扬,已经成了瘾的习惯,就算真的戒掉了,也终究是忘不掉的。”盛时乾拿起雪茄放到鼻尖,眷恋地闻了一下,声音有些暗哑,“你说,我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他前后两句话听着毫无关联,聂维扬却是能听懂的,失笑着说:“纵容也是你自己的选择,现在才后悔会不会太晚了?”
  闻言,盛时乾笑得有些冷:“你知道我从不让自己后悔,就算错了,不妨一错再错。”
  瞧瞧这话,说得多么地不可一世。可阮澄是人不是宠物,又仗着他舍不得动她,岂会乖乖地听话就范?
  “阮阮还是个孩子,你慢慢教她总会明白你是对她好的,逼得太过分了你能有什么好处?反正就在你手心里,也翻腾不出去。”他瞥了眼好友嘴角上突兀的伤痕,打趣问,“还是……看到别人一个个都结婚生子,你也跟着急了?”他们这对冤家就是在出席了城西周家的婚礼后才出状况的。
    “我急么?那你巴巴着飞车赶来拦我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怕我一怒之下会误伤了你心尖上的人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阿扬,你和我本就是一类人,别五十步笑百步,我也不爱听。”盛时乾墨黑的眸凝了眼不远处已经加满油的座驾,抿抿唇说,“我想天黑前赶去那里,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来吧。”
  别说,他还真是一语道破了聂维扬心里的纠结,明明都三十好几的人,第一次知道了拿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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