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之死亡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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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之死亡禁书-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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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小孩身上并不疼,说明车并没有撞到他……”
  粗汉想爆口,特务伸手阻止了他继续道:“之所以小孩会在摩托车开过来时坐在地上,其实不用说大家也明白,是有人教他这么做的,为什么要教他这么做……大家心知肚明,我就不说穿了。”
  “你他玛的什么东西!”粗汉恼羞成怒,挥拳就朝特务打去,我为特务捏了一把汉,正想上前帮忙,却听得一声惨叫,粗汉的身子骤然退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怎么打人了?”那个短发女人跳上来指着特务杏目圆睁,特务冷冷地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心里自己清楚,无非就是看这位兄弟身上有金币,想占为己有,如果你们觉得我冤枉了你们,大可报警。”
  粗汉叫骂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特务叫道:“你给我记住,有种别走!”说完拿出手机就打电话。
  我这才知道特务是来帮我的,见义勇为,真乃英雄啊,这种人物平时只能在小说或电视中看到,没想到现实中也被我遇上了,我连声对他们道谢,他淡淡地说:“不用谢我,我只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而已,你要记住,财不外露,你胆子也太大了点,拿着块金币四处张扬,也难怪人家会打你的主意。”
  粗汉站在一丈外的地方还在打电话,在叫人过来,短发女人抓住小孩的手站在离我们两米外的地方站着,睥睨着我们,特务对我说:“你们走吧,别再站在这儿了。”我说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怎么能走,而且他为了我惹火了粗汉,那粗汉既然敢敲诈我,想必是一条地方蛇,我担心特务会吃亏,因此不愿走。
  特务无奈地叹了一声,又劝我走,说这事情他会搞定,我问他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系,有时间去我家作客,并且把我们那儿的地名也说了,特务微微点头,作了介绍,自称叫宋天佑,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杨少将的医生,我说他是我父亲,宋天佑哦了一声,显得很惊讶,然后催促我们上车快走,我见粗汉与那短发女人朝我们这方看了一眼,干骂了两声竟然掉头走了。
  我问宋天佑怎么会认识我父亲,宋天佑说:“杨医生医术高明、仁义天下,一直名声在外,我自然认识。”我心里很高兴,跟宋天佑聊了几句,他又问起我那块金币的事,问我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虽然他刚才帮了我,但我觉得还是不能跟他说实话,坚称这金币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宋天佑若有所思,说他有时间会去我家拜访,顺便拜会我父亲,我说我父亲跟一个姓宋的人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宋天佑哦了一声,说他知道了,然后又催促我们快走,并且提醒我们不要再把金币拿出来了,现在坏人多。我说我也没办法,想卖金币作学费的,宋天佑想了想,说我如果实在太缺钱,那金币他买下了,不过他只能付两万块。
  最后宋天佑从银行里取了两万块给我,我将金币给了他。
  后来我觉得这事怪怪地,突然之间由五万变成了两万,这心里还真不爽了一阵,不过好歹金币卖了,学费有了着落。
  回到村里,已是下午三四点钟了,听人说今天村子里发生了一件怪事,秦叔在后山打猎又抓到了一只黄皮子。我听了心里就嘀咕了,这怎么回事呢,怎么黄皮子这么多?出现一只又一只!不过秦叔也真是奇怪,明知黄皮子不可惹,怎么又抓上了呢?
  又听得下院刘大婶道:“那黄皮子的嘴里竟然含着一枚金币!”
  我心一动,金币……会不会是跟我门前的那块金币一样的?我忙问那位大婶是怎样的一枚金币,刘大婶说跟铜板一样大……我暗暗吃惊,这不是跟我门前的那枚金币一样么?怎么会在黄皮子的嘴里?难道给我送金币来的是黄皮子?
  “现在那只黄皮子呢?”我急忙问。刘大婶说不知道,好像秦叔将那只黄皮子抓了回来,黄皮子死咬着金币不松口,秦叔就黄皮子打死了,那金币上面有泥土,用布擦干,闪闪发光!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急匆匆朝秦叔家跑去。
  来到秦叔家,我尚未喘口气单刀直入地问秦叔那只黄皮子在哪儿,秦叔愣愣地问:“什么黄皮子?”我说你抓住的那只黄皮子啊,嘴里含着一块金币。秦叔边抽着旱烟边问:“你听谁说我抓住了黄皮子?黄皮子那么凶?我哪里还敢抓啊?”我怔了:“没抓?那为什么大家说你抓了一只?”秦叔说那是屁话,纯属谣言!
  我一时不知该相信谁好了。。。。。。。 
  


第24章 秦叔家的变故

  来到刘大婶家,我问她是否真的看见秦叔抓住了一只口含金币的黄皮子,刘大婶说她亲眼看见的,那黄皮子还是黄色的呢,跟一般的猫一样大。我纳闷了,既然秦叔抓住了一只黄皮子,为何他在我面前又不承认呢?
  我之所以要了解这事,一是想确定黄皮子是否真的口含着一块金币,那金币又是不是我在门口捡到的那种,二是想提醒秦叔,上一回他只将已死的黄皮子捡了回来就出现了那么多麻烦,若现在打死黄皮子抢了金币,只怕会大祸临头,所以我得劝劝他,不要再惹黄皮子了。
  这时,身后传来吴乐乐叫我的声音,刘大婶笑道:“你那媳妇又来了。”我无言以对,现在村子里都知道吴乐乐是我的“媳妇”了,我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我没有跟刘大婶解释,走出她家,问吴乐乐来找我有什么事。
  吴乐乐脸上飘着一丝阴霾,十分不痛快的样子,淡淡地说她是来告诉我一件事的,我见她气色不对,而且又是下午了,她来找我会有什么好事?所以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问她有什么事,吴乐乐反问我学费有着落没。
  前几天吴乐乐不时来我家玩,知道我的情况,看不出来她还挺关心我的。我说学费已经有着落了,吴乐乐问我从哪儿找到钱了,我说上天派神仙给我送钱来了。吴乐乐微微笑了笑,倒是没有再问下去。
  我说你来就是问我这事的?我还以为你是来借钱给我呢。吴乐乐拿出一个大大的信封递给我,我接过来,感觉似曾相识,仔细一看,是xx大学的专用信封,而我收到的录取通知书也来自xx大学,我以为她把我的通知书给拿了去,可发现上面收件人竟然是吴乐乐。
  “怎么你也收到了这所大学的通知书?”我很惊讶。
  吴乐乐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收到时见跟你是同一所大学还吓了一跳哩。”
  难道吴乐乐填的志愿跟我是一样的?
  “这或许是天意,”吴乐乐伸出手来,握紧拳头道:“你逃不脱我的五指山的!”
  直接无语。
  我们约定同一天去读大学。
  到我家后,母亲留吴乐乐吃晚饭,她没答应,我送她回去。
  待送吴乐乐回家归来,天已经微黑了。
  在我们村口有两条路,一条通往小镇,一条通往吴村与李家村,当我开着摩托从通往吴村的这条路冲上村口时,远远看见秦叔与秦婶朝小镇那方向走去,走得很慢,他们身后跟着那只跟了秦叔五年全身乌黑勇敢而又凶猛的猎狗。
  这么晚了秦叔和秦婶还要去哪儿?我想问问他们,可是他们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了。
  这就显得有点奇怪了,明明看见他们走得很慢的,怎么一下就快起来了?而且,好像他们没有抱小孩,那小孩放哪里了?
  回到家里,母亲已经做好饭了,在饭桌上又说起了父亲,说他出去这么久都不回来,也没一个信息,电话也不打回来一个,是不是遇上什么意外了,我安慰了母亲几句,心里也有种不祥之感,七上八下地。
  突然,“砰!”地一声,一阵枪响传来,惊得我家的那只猫也瞪大了眼睛,我说这谁在开枪啊?母亲说除了秦叔还有谁,村子里只有他家有铳,刚才这声音就是铳声。
  疑惑的是,秦叔在家放铳干什么?
  没过几分钟,又一阵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我来到门外,见一缕烟从下院某个地方升起,我觉得意外,这个时候谁家放鞭炮了?过生日还是生小孩?好像那是秦叔家?
  我真是好奇极了,正想去看看,大黑像头牛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我问他怎么了,他气喘吁吁地道:“疯了!疯了!”我问他谁疯了,大黑说:“秦叔疯了!秦婶死了,好可怕!”
  我的心猛地一沉,问现在秦叔在哪里,大黑说在家里,我半信半疑,我明明看见秦叔与秦婶还有他家的那只猎狗走出村口了,怎么又回到家里了?这才多久的时间啊?
  “快去看看!”我与大黑不约而同地朝秦叔家跑去。
  远远看见秦叔家来了很多人,都是村子里的人,各个脸色凝重。
  在秦叔家门外,有数条血迹,血是新鲜的,有红的,也有黑的,离门口不远处躺着一只狗,全身是血,我走过去一看,竟然是秦叔家的那只猎狗,这时已经挂了。
  走进屋里,见这间屋里有好几个女人,都在低声说着什么,脸上皆是惊愕之色,刘大婶抱着秦叔的小孩,那小孩像是受到了惊吓还是不喜欢陌生人或者是饿了,在刘大婶的怀里哇哇大哭。而床上躺着一个人,我走过去一看,惊得差点叫出来,竟然是秦婶!
  我之所以会惊骇,是因为我看见秦婶双目尽鼓,明显是死不瞑目,而且她的脖子处全是血,仔细一看,竟然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
  女人们立即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得很乱,不过我最后还是听明白了。
  最开始是秦叔家的猎狗突然疯了,莫名其妙地朝着秦婶的脖子咬了一口,这一口活生生地将脖子那一块肉给咬了下来,结果,鲜血犹如喷泉,直射而出,秦婶来不及惨叫便倒在地上,一命乌乎。
  秦叔一见此状,火冒三丈,抄起他的猎铳朝着猎狗放了一铳,猎狗在门口来回窜了一阵,倒地身亡。秦叔急急去看秦婶,却发现秦婶已死,悲伤地放起了鞭炮。
  邻居闻声而来,惊愕不已,还没安慰好秦叔,秦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抱着一根柱子一阵猛撞,大家忙不迭将他抱住,七手八脚地用粗绳将他捆住推到了屋里。
  “砰!砰!砰!”突然一阵重响从另一间房里传了过来,我们齐吃了一惊,跑过去一看,只见被五花大绑的秦叔在床上又蹦又跳,撞得床又摇又晃,好几个男人都无法将他压住。
  “这可怎么办啊?”刘大婶苦着脸道:“大人一个死了,一个疯了,这孩子可怎么长大?”
  大伙也是一阵唏嘘。
  眼看秦叔就要滚到床下来,我急忙过去帮忙,突然,秦叔停了下来,睁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望着我。他眼睛睁得老大,里面布满血丝,额上冷汗涔涔,脸如土灰,嘴唇不断抖动,我惊愕极了,这样儿太可怕了,就像是被重刑折磨偏偏无法发出声来的那种痛苦。
  “小……小刀!”秦叔突然叫了一声。
  我心一愣,忙应道:“是我,秦叔,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大伙也齐盯着我俩,很惊讶,这个时候秦叔连自己都不认得了,为何还认得我?
  秦叔紧盯着我,吃力而逐字地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我忙问:“什么秘密?”
  秦叔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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