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溪(高H 现代 警探黑道 强攻强受 虐 正剧)作者:曲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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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溪(高H 现代 警探黑道 强攻强受 虐 正剧)作者:曲流徙-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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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二三是考试,於是又要歇上两天囧……
  
  掩面奔走




(0。34鲜币)番外之田地里面的那点儿事儿(H~)上

  番外之田地里面的那点儿事儿……
  
  “我们现在算是地主了吗?”李诚筑曾经站在一个属於他们的小山地上面,看向方圆几百亩的范围内葱葱郁郁的小麦田,对著晏子溪低声说道。
  
  “看样子算是。”如果说李诚筑是一种迷茫中带著欣喜,那麽晏子溪的声音里承载的就是满满的厌恶。
  
  李诚筑兴奋地开著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先进的各种农作机器,比如说割草机,播种机,收割机等等,他算是个庄稼地里面长大的农家人,所以对於未来的田园生活他充满了期待。
  
  但是晏子溪并不喜欢现在的一切,他过惯了都市里面快节奏的生活,过惯了勾心斗角,那到处充满黑暗和血腥的生活仿佛才是他的宿命。而现在,他却需要微笑著和邻居打著招呼,谈论著各家门前的草坪修剪的如何,下个周末要去哪里度假,是去充满著热带风情的迈阿密享受有帆船、比基尼美女的假期,还是在家里面和老婆孩子一起坐在电视机前面看无聊却可乐的肥皂剧──哦,当他们两个男人一起出现在大家面前时,大家就已经默认了他们是一对,还有人热情的问著他们是否已经结婚,“孩子,要是真的想结婚,我建议你们去马萨诸塞州,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在那里和他的男朋友领了证!”
  
  这样的热情让晏子溪完全吃不消,善意的笑容反而让他觉得无所适从,那种没来由的好意他不知道为何会对他散发出来(他显然忘记了自己有一副好相貌,还是东方脸!)。
  
  他和李诚筑的生活也是平平淡淡的,褪去了所谓黑帮老大的名号,他晏子溪也不过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家里蹲分子,而且性格骄纵任性,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极其暴躁──这些他都知道,因为他同样知道,李诚筑不会对他吼,也不会把他抛弃掉。
  
  他就是有这种莫名的笃定。也许是因为无意间发现李诚筑会在他睡著(实际上他没有)的时候默默地注视著他,也许是因为李诚筑会在他因为感觉到落差极大的时候充当他的沙袋任他踢打……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而这些事情都给了他一个信号,那就是李诚筑爱著他,所以他会任凭自己随意的乱发脾气,拳打脚踢。
  
  偶尔他也会觉得有点儿愧疚,在李诚筑露出那种被欺负的太狠了的大狗狗的眼神时,晏子溪也会觉得心被猛地一揪似的,然後他就会答应李诚筑的某个要求,某个他平时根本不会答应的要求……
  
  那就是陪他一起去种地!
  
  晏子溪讨厌种地,他觉得那是脏兮兮的下等人才会做的事情,所以在李诚筑从他们的农田里回来时,他都会勒令李诚筑第一时间去洗澡,时间不得少於半个小时。
  
  然而今天他却在李诚筑委屈的目光下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一起去田间看看种的小麦和玉米!
  
  晏子溪觉得自己大脑进水了!
  
  但是当他坐在那双人座的、开起来稳稳当当的洒水车上,闻著田间那种绿色作物散发出来的自然的清香时,他竟然没有觉得有多麽的难以忍受,细小的水柱从洒水车的两侧向田间喷洒出去,还没有长得太高的小麦从他们的身侧划过,就像是在欢迎他们一般弯了弯腰,晏子溪不自觉的伸出手来摸上了那细密的麦浪。
  
  “怎麽样?这些小麦也很可爱吧?”李诚筑用一种介绍自家儿子很优秀的口气描绘著他们身侧的麦田,“美国的机器真是够先进的了,在我们老家,从犁地到播种到浇水再到除草收割,全都是我们辛辛苦苦亲力亲为的,还种不了多少地……哪像这里,什麽都用机器来做,基本上我都不用下田,你还觉得我有多脏似的……其实根本就沾不到土,而且这里空气特别好,对身体也有好处,你以後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和我一起来种地嘛……”李诚筑一说到他挚爱的土地,无论是美国的还是故乡的,都带著一种别样的神采,让坐在一旁的晏子溪不由得看出了神。
  
  就在李诚筑还准备继续劝说晏子溪和他一起每天出来到地里面巡查一圈的时候,晏子溪猛地扑到李诚筑的身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李诚筑那张突然喋喋不休的嘴,热烈的亲吻起来──真的只是突然间,他非常想要亲吻他身边的这个男人。
  
  李诚筑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惊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他也揽住了晏子溪的头,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吻。
  
  晏子溪整个身体都攀爬到李诚筑的上半身上,随著亲吻的逐渐加深,两个人的动作幅度也随之增大,却像是同时忘记了他们现在身处在狭小的车身上面──
  
  於是激情中的两个人翻滚著从洒水车上面栽了下来,在经过一层水雾之後,两个人掉到了麦田当中,一大片的麦子被他们两个压倒,呈现出一个不太规则的椭圆形。
  
  
  PS:啊……肉还是没有出现= =我保证明天的肉的分量。。。
  
  果然,我喜欢种田文,但是我没有写种田文的天赋= =因为我是农业+做饭白痴TAT




(0。6鲜币)番外之田地里面的那点儿事儿(H~)下

  李诚筑被垫在下面摔到地上,若不是有麦子在底下撑著也许他真的会被摔得很惨,抱住被全身淋透的晏子溪在地上翻了几个滚,离开了洒水车的喷射范围以後,李诚筑把气喘吁吁的晏子溪压倒在了小麦上面,带著深深的爱意看向晏子溪,仿佛在征求著他的同意。
  
  晏子溪微微皱著眉头,他并不在意“野合”,但是在田地里面的……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好吧,大不了就是多洗几遍澡,反正在这里也挺刺激的……晏子溪舒展开眉头,揽著李诚筑的脖子一个使力,又翻了个身,把李诚筑压倒在地上,然後慢条斯理的解著自己衬衫的扣子,把那已经湿透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
  
  李诚筑默默地注视著自己的爱人,很顺从的让他把自己的全部清除掉,然後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抓挠啃噬著,他所需要做的就是马上硬起来,然後满足那挑剔的爱人的任何要求。
  
  轻轻的抚摸著晏子溪光洁而纤细的腰部,那里的肌肉并不发达的过分,却是充满了力量──李诚筑清晰的记得在每一次的性爱中,那有力的摇晃著的腰肢让他获得的快感。
  
  晏子溪仿佛是很满足於这样温柔的抚摸,然而他的动作却充满了攻击性和占有欲,他在李诚筑那微微黝黑的皮肤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坏心眼的用牙齿啃著那棕褐色的扁平乳头,看著它在他的努力下变得微微胀大,听著李诚筑压抑的呻吟声。这一切都令他感觉到非常满足,虽然他不能做插入的一方,但是除了这一点以外,在性爱中他都是占据著完全上风的位置。
  
  慢慢的用自己的臀部勾引著李诚筑那脱离沈睡状态的欲望逐步坚硬,晏子溪上下左右的磨蹭著,手也不闲著的在李诚筑的胸前、肩膀、腿根等地悠悠的划著,“你硬的可真快……是很久没有做的原因吗?”把手伸到後面,摸著那已经肿胀起来的性器,晏子溪懒洋洋的问道。
  
  李诚筑急促而低沈的喘息著,他的额头挂著一些因为欲望膨胀而渗出的汗水,脸颊也变得有些发红,“嗯……没有润滑剂怎麽办……”他虽然非常想进入晏子溪的身体,却也不想伤害晏子溪分毫。
  
  晏子溪挑了挑眉,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手指,“那就只好……我自力更生了……”然後更加色情的舔著自己的手指,仿佛那真是什麽美味一般。
  
  那种湿润的水声使得气氛更加淫靡,李诚筑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要涌向下半身了。但偏偏,他还只能躺在那里看著自己的爱人诱惑的举动而无法做任何动作──
  
  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这种折磨在晏子溪把湿润的手指伸到自己的後面,并且由轻到重的捅弄中达到了极限──尤其是在晏子溪发出一种恍若沈醉的声音时,李诚筑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要爆炸了,强烈的欲望汹涌的席卷著他的每一根神经。
  
  放肆的把晏子溪的手拿走,粗鲁的掐住他的腰,然後握住那精悍的腰肢向下,让那个已经湿润的穴口慢慢吞下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欲望。
  
  晏子溪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脖颈下意识的向後仰去,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慢一点儿……好大……”他哼叫著,仿佛是忍受不了一般的用手指掐住李诚筑的胳膊。
  
  李诚筑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速度,他基本上不敢如此放肆的强迫晏子溪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什麽,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的田地里面做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他过去的行为准则,於是他也就不再有所顾忌,暂时忘记他们之间那越发单薄的隔阂,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性爱当中。
  
  直到大腿根部的敏感皮肤感觉到刺痒,晏子溪才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感受著李诚筑的性器全部进入自己身体,那种饱胀而带著一丝丝麻痒的感觉令他觉得连心头都痒了起来,不等李诚筑有所动作他便自己动起了腰,让那硕大的欲望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穿刺冲撞著。
  
  “嗯……它好像又大了……快一点儿……用力啊……”晏子溪毫不吝啬的诉说著自己的感受,豔丽的脸上完全显露著沈浸欲望的神色。他半闭著眼睛、微微张开嫣红的嘴唇的样子,淫荡的叫床声和不自觉揪著自己乳头的放荡表现让李诚筑挺动腰部的动作幅度加大起来,握住他那柔韧却精悍的腰部的手也加大了力量,用力的进出著晏子溪高热紧致的後穴,直到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都发出了淫靡的水声,也丝毫没有放慢速度。
  
  “好棒……啊……就是那里……啊……不行了……”变了调子的呻吟声代表著晏子溪所获得的更为深刻的满足,身体里的敏感点被这一波快过一波的冲撞完全照顾到,欲仙欲死的开关已经被打开,颠簸在欲望的海洋中的晏子溪逐渐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著李诚筑一次快过一次的迅猛的抽插而忘情呻吟。
  
  “Yan先生!Yan先生你在吗?有你的快件!Yan先生!”一个男人的声音顺著风的方向从远处传了过来,虽然有些模糊,但是还能听清楚这话是对著晏子溪说的。
  
  突然意识到有人离他们并不远,并且随时可能被发现时,晏子溪下意识收紧了後穴,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晏子溪是因为收紧身体以後那热烫的肉刃狠狠的撞在了他的敏感处,再加上被人叫了名字,多多少少的紧张让他感到分外的刺激;李诚筑则是被晏子溪突然一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差点被晏子溪身後那张紧紧吸吮的小嘴搞飞了。他没有听到远处有人叫著晏子溪的名字,却是再也忍受不住身体里面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一个翻身把晏子溪重新压倒在地上。
  
  晏子溪发出一声犹如抽泣的声音,赤裸的身体因为直接接触到麦子而感觉到分外的麻痒,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马力全开一般的晃动著腰部,那如同炽热的铁块一般的性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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