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一渣 作者:微醺的梦(晋江vip2013.7.0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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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一渣 作者:微醺的梦(晋江vip2013.7.09完结)-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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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don的确很意外,这是第一次看她抽烟,那熟练的拿烟的姿势,看她烈焰红唇微微嘟起,把烟吞入肺里又吐出来的动作,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练就的。他突然有些失望,他不喜欢这样的她,有些装模作样的风尘。但风尘中却是另一种味道的性感,风情万种的让他突然有些无法自持。
  “好巧。”Ardon没话找话。
  叶沙用眼角瞥他一眼,毫不留情面的戳穿他的虚伪:“天天守株待兔,当然巧。”
  Ardon倒没有尴尬,“知道我看着你?”
  “之前并不知道是你。”她很诚实。
  叶沙低头,在车内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里面已经有好几个烟头,想他已经在这里停了许久。
  看着她短发下露出来的一段粉嫩雪颈,有刚长出来的毛茸茸的碎发,仿佛逗弄着他过去咬一口。Ardon心思飘荡,也不想现在自己的身体是什么状况,冲动得开了口:“今晚陪我。”
  叶沙心想,这男人好像比三年多前更急色了,直接的连个弯都懒得转。不是询问的语气,有着势在必得的自信,他还真是狂妄得可以。想来在国内有得是不用勾手指就会倒贴的年轻姑娘,猎物来得太容易,都疏于练习他那套泡妞大法了。
  叶沙深深吸了一口,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抱歉,我对吃回头草没兴趣。”她从倒车镜看了看停在公司门口的途瑞,“接我的人来了。恕不奉陪。”
  她开了门要下车,手臂被他一把拉过去,随即呼吸便已经被人虏获。熟悉的霸道,带着烟草的气味,瞬间充满她的口腔。久违的侵占搅动,勾起心中翻涌的记忆浪潮,劈头盖脸淹没她的理智,几乎就要翻过筑起的那道围墙,就此沉沦。
  没有遭遇反抗,Ardon仿佛受到了鼓励,更加的深入她的甜蜜,细细品尝勾勒着她口腔的每个角落,缠绕着她的香舌,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急躁。身体里的血液被她的气味点燃,他开始想要索取更多。
  也许他可以,他沉浸在她的温柔里奢想,就如她酒醉的那天晚上,彻底的,完全的拥有她,一遍又一遍,这一次,他不想轻易放过。
  身体被他紧紧压着在座位上,叶沙胸口还未痊愈的肋骨首先抗议起来,疼痛像一道闪电穿过她大脑里的狂风暴雨,她一怔之后,对自己嘴里的入侵者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这个男人,在当年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居然还这样明目张胆理所当然的骚扰她,真是不可理喻。叶沙越发后悔当初怎么没下得了手去了他的势。
  Ardon用大拇指抹了一下自己舌尖上的血,看着气急败坏的女人踩着高跟靴子嗒嗒嗒的离开,身体因为疼痛冷却了下来,心中却无比的愉悦。还是他的那只小猫,还是那样的牙尖爪利,还是那样容易就被他激怒。放下前尘往事不提,只是现在这番风韵,依旧很合他的胃口。
  今天是除夕夜,放她回去和家人团聚也算是他这个老板给员工的福利。早晚是他盘子里的菜,不急于这一时,倒看她有什么神通,能翻出他的五指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生日~嘿嘿



☆、第 24 章

  叶航看到从前面车里下来的女人,皱着眉头开门迎了上去。
  “你怎么……”
  他只来得及说三个字,叶沙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臂,另一只胳膊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就吻了上去。
  叶航听见自己喉咙里急切吞咽的声音,鼻息间混着口红,烟草,香水,甚至一点鲜血的腥咸,当然还有她的甜蜜,颓废却又致命的诱惑,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捧住她的后脑,插,进她的头发里,向后一拉,把嘴上的小章鱼揪了下来。
  她吻他是用了些力气的,唇齿剥离的一刻甚至有水灵灵 “叭” 的一声。
  叶沙仰着头看着他,嘴唇上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唇彩,亮晶晶的娇嫩欲滴,殷红的像一味毒品,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映着闪烁的霓虹,有他看不懂的执拗和决绝。叶航想说什么,却又舍不得怀里紧贴着的柔软身体,喉结上下挪动了几次,还是没有说出口。
  引擎声在他们不远处响起,黑色的Maserati灵活的拐入流动的车海之中,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叶沙莫名有点失落,自己竟用这种方法想要刺激报复那个男人,可显然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她颓然放开叶航,自己走回车上。
  叶航不是傻子,这个吻百分百是做来给那Maserati车上的人看的,只是对方的反应好象并不如叶沙预期。他没注意叶沙下车之前发生了什么,也没来得及记住那辆车的车牌,但这款车全国也没几台,能拥有它的人寥寥无几,肯定不是Kelvin,更绝对不会是那个高中男生。这才两个月没见,这个女人又招惹上了什么样的人物,还真是一次又一次让他刮目相看。
  拐弯的时候叶航匆匆扫了一眼副驾驶上发呆的叶沙,她的头靠在车窗边儿上,两眼看着窗外的车流,一言不发。平常她坐在他车里也是沉默的,却没有像现在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刚才她走过来吻他的绝然和狠劲儿,仿佛用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有这样的反应,他竟有些嫉妒了。
  一直到家叶沙也没等到叶航第二句话。这个男人把面瘫做到了极致,被强吻了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既没有询问,也没有责骂。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吻了一块木头。
  叶沙躲在洗手间里一遍一遍的刷牙,想要刷掉那个男人的味道。可身体不会骗人,她清楚地知道,Ardon吻着她的时候,自己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他仿佛一下子抽走了她的灵魂,身体里空虚的回荡着自己的心跳,急待记忆中被他拥抱填满的渴望。这个男人的吻技还是那么高超,而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她在这男女之事上面的所有触发点,轻易点燃了她的导火索。
  她抓住了走过来的叶航,并不是为了做给那个男人看,而是单纯想要用另外一个男人的气味赶走身体里被Ardon挑起来的火。她承认自己被那个男人的出现弄得有些迫不及防,逃不择路,就像当年她利用了路遥,这一次,她利用了叶航。她得承认自己有些卑鄙,但叶航不一样,路遥当时是喜欢她的,而叶航,大概只有恨。让他占她的便宜也许只会让他觉得恶心,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嫌弃的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揪开。
  叶沙头上顶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那个恨了她一辈子的男人霍然坐在她的床上。
  “你就一点儿自觉也没有么?” 叶沙一双秀眉都快立起来了,还好她想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也得陪母亲守夜,洗过澡就换了在家里穿的衣服,否则又要被他看到不该看的。
  叶航放下手里的手机,饶有兴趣的顶着她头上那一大包,“经过了刚才的事,我不觉得我还需要再避嫌。”
  叶沙冷笑道:“不就是一个吻而已,老娘我兴致所至,吻过的男人多了去了。”
  叶航没有追究她不淑女的言辞,依旧维持他自说自话的本事,“我刚刚翻了翻日程表,过了十五,就去把证领了吧。”
  叶沙当自己听错了,“你说领什么?”
  叶航站起来,走到她跟前,低头看着她,一把抓掉她头上的白浴巾,拨了拨她零乱的湿发,“我说,过了正月十五,你,和我,就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吧。”
  “荒唐。”叶沙打开他的手,这个男人思维跳跃得也太快了,接个吻而已,这就要办结婚证,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疯了吧。”
  “我没疯。”叶航一如既往的冷静,或者他也有别的情绪,但叶沙从他那张面瘫脸上看不出来,“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如果你那么饥渴,人尽可夫,出去勾搭那些不明底细的男人,不如跟我。养你,我还养得起。”
  合着他沉默一路就是在打算这件事。叶沙真是太小看他了,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向外推销不成,就要自己来,这是笃定要连她的终身幸福都剥夺了去丢在脚下践踏么。她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惹谁不行,非得惹上他。
  她上下打量笔直的站在那里的男人,他脸上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坚决,气得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憋半天憋出一句:“我?和你?你做梦吧。”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叶航一如既往地固执。
  “别忘了,法律上我们可是兄妹。”
  叶航点点头,“我父亲对你有履行抚养责任,的确是有些麻烦,但也并不是无法解决。毕竟,你我并没有血缘关系。”
  他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说不定真有什么办法。叶沙发觉自己有些慌乱,这家伙就是想让她乱了阵脚,她怎么能让他得意。连续深呼吸了好几口,叶沙才暂时平复心里被他激起的火气,勾着一边嘴角,挑眼看着他:“你就算跟我领了证又怎样,我想找别的男人也照样可以找。”
  “你不让我管你的事,我答应了。但我们领了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管定了。”叶航的思路并非常人可比。
  叶沙提醒他,“我不乐意,你还能逼我不成?”
  叶航向她逼近了一步,沉声说:“若有必要,无何不可。”
  Ardon开着车在环路上一圈一圈的狂飙。夜深人静,大家都回家过年,路上少有的清净。
  刚刚在乾元和Kelvin,方易男他们几个有家不回的兄弟吃年夜饭,一直就心不在焉。都知道他近不得女色,兄弟几个就陪着他吃斋念佛,一个姑娘都没叫,纯吃饭聊天,不要钱一样的把酒当水喝。
  早在四年前,他碰了这个女人之后就一直恋恋不舍,一起经历过那几个月的云雨放纵,更是食髓知味,拿得起放不下,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若实话说,当初没发生那件事,他也不确定他能稀罕她多久,以他那时候的心性,说不定现在早就分道扬镳。可偏偏就在他还没稀罕够的时候就给他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还害的他男人都做不成,这一页就卡在那里怎么也翻不过去了。
  若说他三年前知道自己出问题的时候满腹怨恨,随着她喝醉那夜爱的一发射出去了大半,今天和她这面对面的激情一吻,更是唤醒了他沉淀许久的欲望和渴求。方易男说,他那贴药,就缺个药引子了,这药引子,还真的非她不可。
  Ardon依旧是有所顾虑的,方易男说他差不多好了,可他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事儿是男人的脸面,他容不得自己在她面前出一丝纰漏。一旦兵败城下,他这辈子都会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骄傲如他,比杀了他还让人难以接受。
  她愤愤走开之后,他没有去追。知道来接她的是那个继兄,今儿是除夕,怎么也该放她回家过年。可闷在乾元包间里思前想后坐立难安,让他有些后悔。她好不容易撞到了他的树上,而且撞得有些晕眩,为什么放她走了。等到她回去琢磨过味儿来,岂不是更难抓住了。
  Kelvin一眼就看出Ardon的情绪浮躁,借着酒劲儿半开玩笑的说:“怎么,林大少欲求不满了?难得啊,看来易男这几天没白折腾,要不要找个姑娘练练靶?”
  Ardon转着面前的阔口杯,看杯子里的冰块沉浮翻滚,像极了胸口那团跳动的血肉,“我没那个兴致,倒是你,我们几个还从来没见识过陈少爷稀罕哪个姑娘家呢,怎么,今晚给我们开开眼贝。”
  Kelvin依旧笑着,眼中有一闪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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