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花开(琼珠碎圆续)(男男生子) by千帆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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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子花开(琼珠碎圆续)(男男生子) by千帆狂舞-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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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根本不觉得自己和小徒弟鸾凤和鸣有什么不对,见无咎高兴,任他胡为,两人同寝同食,果然过起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云岫山庄建在出云山顶,名字来源于青云出岫之意。出云山高耸入云,云岫派的祖师爷武功路数与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不一样,创建了云岫山庄后,虽然并未自成一派,江湖上却公认其为云岫派。云岫山庄每一任庄主均都是武功非凡、清标孤傲,不屑于江湖纷争,故而从不参与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情。到了蒲歆,性情清冷比起自已的前辈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等闲之人根本不放在眼里,若不是为了小徒弟,没事基本上不会随便下山。 
   
  有了这样的主子,云岫山庄中的人一个个都十分自傲,再加上武功确实高强,更加不把江湖上的人放在眼里。赵无咎自小在庄中长大,对这个美丽活泼的小宝贝,庄里的人一个个都视如珍宝一般,无咎对师父的那点小心思,举庄皆知,便连厨房里的厨娘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明里暗里地帮着小无咎。 
   
  所以诸如华山派掌门偕女来访、玉菩门的门主自荐上山等之类的风花艳事,在全庄皆密探的情况下,赵无咎想不知道都难。蒲歆对这些情况心知肚明,只是他疼爱小徒弟都成了习惯,见庄里人心全偏过去了,不怒反喜,竟认为自己的宝贝徒弟果然有魅力,人人喜爱啊! 
   
  转眼过了二个多月,自头次行房后,蒲歆不再躲避,依着小徒弟的脾气,两人常常夜半三更时研究床上之术,这二个多月来,赵无咎进步了不少,理论联系实际的结果就是:有事没事便缠着师父! 
   
  蒲歆却不敢太过放肆,因着赵无咎年纪还小,过多行事着实伤身,更何况他武功尚未大成,不能自行调理,更加不可任意妄为!他颇为有心,一直记得赵无咎服食过九玄神丹,密切注意小徒弟的身体变化,渐渐发现无咎近半个月来十分嗜睡,暗地里偷偷把了个脉,果然如自己所料一般,心里忐忑不安,又不敢冒然告诉小徒弟,生怕小宝贝太过兴奋,反而伤了自己。 
   
  这样又挨了半个多月,这日无咎如往常一般蹦蹦跳跳地冲进后院的丹房中,他这段时间致力于雪参丸的添料,认为依着自己的办法必定能使雪参丸的功效更上一层楼,日日躲在丹房胡乱捣鼓。 
   
  云岫派大弟子张冕只觉得一阵风刮过,小师弟又溜进了丹房内,不由对着身边的二师弟杨居正笑道:“小师弟还是一样顽皮啊!” 
   
  杨居正翻了个白眼:“庄主这么宠他,能不顽皮吗?我瞧着竟似比以前更会胡闹了!” 
   
  张冕捅捅二师弟:“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没味儿?你不宠他吗?那药……” 
   
  杨居正连忙捂住他的嘴:“你想害死我啊?庄主一直在查那药是谁给小师弟的!别说我了,庄主可是知道你偷偷塞了坛女儿红哦。” 
   
  张冕无所谓地笑笑:“庄主现在和小师弟甜甜蜜蜜,只怕还要感谢我们呢!” 
   
  话音刚落,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接口道:“不错,是要感谢你们,不知你们要本座如何感谢?” 
   
  两人脊背倏地挺直,心惊胆颤地互望一眼,回身一齐行礼:“庄主!” 
   
  蒲歆面无表情,目光冷冰冰:“两位好兴致,这么好的天气在这儿晒太阳。嗯……”微微停顿,两名弟子暗暗叫苦。蒲歆卖足了关子,缓缓道:“今天天气果然很好,本座记得山顶的飘渺亭还不曾打扫,你们两个去清扫干净,本座下午要去那边练功!” 
   
  两人不敢抬头,更不敢回话,只在心里叹气:人比人气死人,小师弟整天活蹦乱跳、不务正业,庄主不仅不责骂,反而加意纵容,我们两个,唉,没人疼的孩子命苦哦!认命地拔腿便要去打扫。 
   
  蒲歆又开了口:“本座昨日兴起,在飘渺亭的栏柱上刻了云出九天的练习之法,你们打扫的时候务必要把那些字迹去了!” 
   
  二人顿时大喜,双双大礼参拜:“多谢庄主!”回身便要冲上山顶,蒲歆微微点头。 
   
  忽然,从丹房的方向传来一声惊呼:“无咎!”三人听出那是掌管丹房的老仇的声音,齐齐变色。张冕二人刚要提气疾奔,微风轻过,蒲歆已进了丹房。 
   
  杨居正瞠目:“庄主的功夫……”张冕踢他一脚:“别废话了,庄主的功夫已臻化境,你还不清楚吗?快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当先纵身跃了过去。 
   
  蒲歆闪进来时,老仇正抱着赵无咎软倒的身体,瞧见主子进来了,急急喊道:“庄主!” 
   
  蒲歆点头,伸手接过无咎的身体抱在怀里,只见小徒弟脸色雪白,闭着眼睛,额头上冷汗涔涔,一只手犹自捂着胸口,秀眉紧蹙。蒲歆眼神一沈,五指微扣,抚住他的脉膊,心里已明白了原因。右手掌心向外抚上他的心口,真气缓缓流转进去。 
   
  赵无咎慢慢睁开双眼,声音低软:“师父……我好难受……”蒲歆轻声安慰:“休息一会儿就会好了,别怕!”无咎缓缓点头,复又闭上眼睛。 
   
  蒲歆将他横抱起来,贴在胸口,对老仇摇头道:“没什么大碍!”老仇忽地露出一丝微笑:“恭喜庄主!”蒲歆知道他已把过脉,清楚了无咎的病情,只是微微一笑权作谢意,抱着无咎出了丹房直奔自己居住的院落。 
   
  蒲歆住在山庄的东面,原本历代庄主都住在山庄最北面的云起雅居,偏是蒲歆喜静不喜闹,不愿意住进云起雅居,他生性爱竹,看中了东面临涯处种满了异竹的云秀院,索性搬了过去,几个专门照顾庄主生活起居的下人侍女也跟着搬了过去。 
   
  赵无咎原本住在离云秀院不远的云清阁,和蒲歆同居后,除了贴身侍女涟漪一并搬了过来,其它的仆役并未跟来,仍旧留在云清阁内。蒲歆抱着无咎冲进云秀院,碧波与涟漪俱都吃了一惊,迎上前来:“小少爷怎么了?” 
   
  蒲歆低声吩咐:“不要紧,你们俩个随我进来,我开个药方,速去药库配了药煎好送来!”脚下不停已迅速进了卧室,小心地将无咎放在床上。 
   
  赵无咎微微睁眼:“师……父……” 
   
  蒲歆抚了抚他的额头,柔声道:“不要紧,休息一会儿喝了药便会好的!”赵无咎摇摇头:“我想吐……”猛地翻起身来,“哇”地一声呕了出来。 
   
  蒲歆撩袍坐在床头,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吐了个天翻地覆,碧波涟漪瞧见赵无咎难受的模样,吓了一跳。碧波连忙捧了面盆倒了热水走过来,涟漪一连倒了几杯茶,端着托盘候在床前,二女互望一眼,暗暗担心。 
   
  赵无咎一直呕到胃里空空,方才缓了下来,蒲歆伸手取了一杯茶,轻声哄他:“漱个嘴!” 
   
  赵无咎含了一口水吐了出来,蒲歆又取了一杯喂进他嘴里仍然吐了出来,待要再取,无咎低声道:“师父,我累了,想睡觉!” 
   
  蒲歆接过碧波绞净的丝帕,替他擦了擦脸,小心地扶他躺好,盖上锦被,摸了摸他的额头:“睡吧!”无咎伸出手,两根手指悄悄勾住蒲歆的衣摆:“师父陪我!” 
   
  蒲歆微微一笑,想起无咎小时候生病也是这般不许他离开,忍不住俯身亲亲他的面颊:“师父就在这儿陪着你,你好好休息!”无咎点点头,放心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蒲歆回头瞧了瞧两名神色忧虑的侍女,安抚地笑了笑,将无咎勾着他衣摆的手放回被子里,起身走到书桌前取了纸笔,醮墨写了一连串的药名,递给二女:“照这个方子去药库里抓药,先煎着,待无咎醒来再给他吃。” 
   
  二女狐疑地对望一眼,碧波伸手接过药方,两人一瞧,那方上写着“紫苏一钱,石菖蒲三钱……”顿时呆住,半晌只听得蒲歆诧异的声音响起:“还不快去!”二人方才如梦初醒,想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九玄神丹果然是神药,这不,小少爷竟真的怀了小宝宝!相视而笑,一齐对着蒲歆福了福:“恭喜庄主!” 
   
  蒲歆点头:“快去吧,无咎身体底子好,休息一会儿便会醒来!”二女嘻嘻一笑,双双走出了房门,唤了门外的小厮将房内收拾干净了方才去药库取药。 
   
  蒲歆慢慢走回床边坐着,瞧着睡梦中仍蹙着眉的赵无咎,心里更加忐忑,他表面上十分镇静,原是不想周围的人跟着一起担心。实际上,无咎乃是男儿身,吃了神丹强行改了体质,如今又怀孕生子,男儿生子,本是逆天之举,总是要比正常女人十月怀胎辛苦得多。身边就有这么个例子,当年无咎的生身之父历经千辛万苦产下无咎,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 
   
  蒲歆心中一寒,连忙把这个坏念头压了下去,手指抚上了无咎些微苍白的脸庞:无咎根骨与常人不同,从小以千年琼汁露洗身,体质应比常人更胜一筹,这才三个月,孕症竟如此明显,以后可怎么得了?暗暗叹了口气:总不能让他离开自己身边了! 
   
  门外有人轻轻敲门:“庄主,庄主……”蒲歆皱皱眉头,立起身缓步走到门口开了门:却是方才被罚打扫的张冕与杨居正!这两人已从老仇的嘴里知道了无咎的病因,有点放心不下,赶着过来看看,瞧见蒲歆立在门前,拱手行礼:“恭喜庄主!” 
   
  蒲歆淡淡一笑:“多谢!”二人朝里瞧了瞧,杨居正推了推张冕,张冕瞪了他一眼,笑嘻嘻地问道:“庄主,小师弟睡了吗?” 
   
  蒲歆点头:“刚刚睡着,有什么事吗?”张冕连忙摇手:“没什么事,我与二师弟放心不下,过来瞧瞧!” 
   
  蒲歆仍然八风不动:“多谢你们关心,飘渺亭……”二人同时跳了起来:“我们这就去打扫!”回身便走。 
   
  蒲歆瞧着两人急匆匆地背影,提高了声音:“记得把柱子擦干净!” 
   
  二人响亮的笑声回了过来:“多谢庄主,我们一定打扫干净!”蒲歆满意地点点头,回身进了屋,将门关上。 
   
  第六章 
   
  赵无咎并没有能够很快醒来,一直到日落西山,院中铺满橙色的霞光,方才幽幽醒转。蒲歆坐在床头,瞧着他微微动了动,慢慢睁开双眼,轻笑道:“醒了?” 
   
  赵无咎缓缓点头,觉得胸口仍有些沈闷,问道:“师父,我怎么了?” 
   
  蒲歆微一招手,桌上摆着的药碗稳稳飘了过来,落在掌心,真气过处,已凉的药汁散出腾腾热气,单手将无咎扶坐起来:“先把药喝了!” 
   
  赵无咎瞧着那黑乎乎的药汁,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已经好了,不用喝了!” 
   
  蒲歆挑眉:“不行,一定要喝,喝完了师父有话要和你说!”无咎愣愣地瞧着碗:“师父,可不可以先说话再喝药?” 
   
  蒲歆啼笑皆非,索性将碗放到他嘴边:“快喝吧,迟喝早喝总归是要喝的!乖乖喝下去,你要让师父担心吗?” 
   
  他这招怀柔政策十分到位,无咎很享受地眯了眯眼:嗯嗯,不能让师父担心!就着师父的手,闭起眼睛,一口气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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