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红色,白色(虐心,渣攻)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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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红色,白色(虐心,渣攻)作者:空梦-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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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译没理他,看完一份东西之后,看到闻皆不急不躁地坐在那喝着咖啡看着报纸,偶尔瞥几眼打开在面前的电脑,甭说有多惬意了。

  曹译很想当他是赖皮狗,无论那人姿态过于优雅,更是长了张让人不得不偏心的脸……他内心斗争了半会,最后选择了最不应该选的那条路。

  他走近了阳台,也没看闻皆,给另外的一个杯子里倒进咖啡,然后闷着头先喝了杯白开水,伸手拿面包啃。

  吃到半途,闻皆开了口,说:“一起去上班?”

  曹皆本想拒绝,真的拒绝,可是,他今天要看的材料大都在闻皆公司里,并且还有一些要闻皆授权才能看的东西,早晚都是要见的,这时候拒绝倒是多事了。

  “嗯。”曹译点了头之后又犹豫了一下,问:“我和你谈违约金的事,你跟不跟我谈?”

  “不谈。”闻皆笑了,眼光里露出一点温柔蜜意,“以后也不要跟我谈,请。”

  曹译忽略掉他的眼神,扯了下嘴角,继续吃他的。

  还没吃两口,手机响了,曹译一看,是庄严明,慌忙接了。

  “来机场接我。”庄严明在那边疲惫地说着。

  “啊?”曹译陡地站了起来,微惊:“你回国了?”

  “嗯。”庄严明明显不想多说,在那边顿了一下又问:“有时间吗?”

  “有。”曹译想也不想回答,但一撇头就又看到闻皆,闻皆这时候也挑了下眉头看着他,顿时,他又五味杂陈了起来。

  “你能不能回去?”曹译不抱希望地问着庄严明。

  “我答应过小亦要照顾你一辈子,你说我会在你出事时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庄严明反问。

  “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曹译冲口大叫,那只是庄严明这呆蛋在小亦的坟前发的呆誓,他要是把这话当誓看他就也是呆蛋:“你回你的美国去,你他妈是美国公民,跑回来作死干什么?”

  他管不了闻皆这时脸孔的变化,抓着手机吼着,赤着脚就往楼下冲。

  也不管自己身上穿的是家居服,一冲到楼下拿了车钥匙就往电梯旁边跑,嘴上还同时吼着:“你给我去买回去的机票去,你当你是救世主啊,我不需要你拯救,一搭就是俩,你傻啊你……”

  闻皆听到管家曹译就那么冲出去时,脸色更难看了。

  顾长历像是知道动静也打电话来了,问:“你这两天得给我创建次机会。”

  于是闻皆难色更难看了,那人惹起曹译的反应就已经让他有点想法让他消失了,顾长历还让他创建机会?

  真是在他的领土里霸占了一堆重要的东西,他姓闻的还得笑脸相迎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还得假装大方地说没事,没事……

  他什么时候干过这么吃亏的事了?闻皆忍到内伤,才若无其事的答应了顾长历。

  他就知道,跟顾长历这种人合作向来讨不得什么便宜。

  他扔了电话,暗哼了一下,转头看向曹译的书房内,看着明亮又透着几许不羁的房间,想着他的主人被他新发现的那些他不怎么太喜欢的东西,他就觉得,是该让曹译把眼睛和心全放在他身上了。

  他可真是厌恶跟人分享什么。

  60

  曹译从机场接到人,看到庄严明没说去什么酒店,只好把车往家里开,到了半路硬着头皮说:“闻皆好像住我那。”

  他说得不确定,庄严明抚了下嘴角憋出来的火泡,一沾,贴心地疼,继而又把火气默默在忍了下,暗暗告诉自己这货不是罪魁祸首,这货不是罪魁祸首。

  那姓闻的才是。

  庄严明这次是带着钱过来的,曹译到了家,闻皆已经不在,但管家在。

  “你是谁?”庄严明盯着那人问,懒得理会曹译的告知。

  “我姓辛,庄先生叫我老辛就好。”管家那笑容实在服贴得很,跟熨斗熨出来似的一丝不苟。

  “不认识,你认识?”庄严明撇头。

  被瞄到的曹译赶紧摇头,认识也要当作不认识,再说他确实不大认识,昨天才见的第一见。

  “房子的主人也不认识,麻烦您出去。”庄严明肃着一张脸,跟青天大法官似的。

  “我是曹先生与闻先生的管家。。。。。。”管家不卑不亢得曹译都快有一点欣赏起来,就是……

  “抱歉,曹译不认识你,你刚听到他说了。”庄严明说完,退了两步,门被打开,等着人出去。

  果然,有谁是认真的庄先生的对手。

  曹译叹息,不把人弄出去,他这老友肯定是不罢休的。

  “你先走吧。”曹译尽量让自己和颜悦色。

  “也好,闻先生正好让我帮一些给您的礼物给拿过来……”管家笑了,朝着庄严明欠欠身,走了。

  人一走,庄严明就指着曹译说,“把银行帐户给我列单出来,等会律师要过来。”

  说着,按了一下因四十二小时未睡而疼痛的脑袋,抿着嘴走向了书房。

  看来,庄严明是想按最正的那条道来让他摆脱闻皆了……曹译征在当地,完全拿庄严明没有办法。

  闻皆与顾长历在走廊点头算是告别了一下,随后按了门铃。

  一次没人来开门,第二次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来开,开门的是曹译,堵着门苦着脸对他说:“闻老板,我家庄哥哥现在心情很暴躁,脾气很恶劣,我敢跟你说,你现在要是以我奸夫身份出现,厨房的刀立马会在这刻显示其威力,您就不必非得进来试验了吧?”

  “哦?”闻皆挑了下眉。

  曹译现在对这种魅惑的表情一点欣赏的眼光也没有,只是更加诚实地对闻皆说:“他要灭了你,什么爱不爱的都扯淡,我肯定是要帮着他给你收尸的……”

  此话一出,到底谁重要与否实在是不需探讨的问题,闻皆听得笑起来,“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重要的人。”

  “唉……”曹译懒得说什么闻皆以前一点也不在乎他身边有什么身边的人,他们见面除了吃饭就是上床,要是就是闻皆爱的那一摊子业余活动,什么事都是围着闻大老板打转,这闻大老板哪有什么狗屁时间来关心他啊,再说他其实也主动跟闻老板说起过他这个朋友,很明显,有钱人闻老板没有放在心上,“得了,闻皆,你想送死无所谓,但我家庄哥哥要是坐牢了我可不安心……”

  曹译跟人算帐算得奄奄一息,此时说话更是懒得过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出来,听到闻皆脸上面无表情,没有说进去但也不见离开。

  曹译哪可能有心情管他想什么,欲要关门,但看到对面的银行家扯着嘴角地对他笑了笑,说:“庄先生回来了啊?”

  曹译当下犹豫都没有,迅速潦草地扯了一个笑容回应了一下,立马就甩上了门,速度快得他都没多看一眼站在他面前的闻皆。

  门被关后,门外的两个大佬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是相同的面无表情,眼睛里却还着肃杀。

  闻皆是想把曹译拖出来教训一顿,而顾长历却是默默想着对庄严明这种人,明显的,不能硬来。

  61

  “就这样,辛苦你了,姜律师。”庄严明跟律师谈完,就要送律师出门。

  曹译想说别随便出去露脸,对面住着大灰狼。

  可说了会跟没说一样,庄严明这呆蛋只会厌恶地皱下眉头之后接着该干嘛就会去干嘛,所以他只好紧跟着庄严明。

  果然,电梯门一响,律师一进去,他们还没走回到自家门前,对面顾长历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两条狼。

  然后,曹译就眼睁睁地看着庄严明冲向了闻皆,只是顾长历眼神力不错,把闻皆甩到了自家门内,同时门也被关上。

  “……”庄严明冷眼看向顾长历,而曹译这时慢吞吞地走了进来,调戏好友,“庄哥哥,别打架成不,咱们都多大年纪了,我早就过了二八少年。”

  庄严明转头,立马怒目相向。

  曹译摊手,这时顾长历的门也长了,闻皆皱着眉头对曹译说:“在等你,收拾下东西,回去。”

  “我……”曹译重重拉着庄严明的手,朝他告饶性地苦笑了一声,随后对闻皆说:“你还是别凑热闹了,你要是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让我安静会,也别逼我付高额违约金,让我塌塌实实地把工作完成,成不?”

  说着,再也忍不住,对着大力挣扎的庄严明怒吼:“你就不能让我安静会?挣什么挣,打什么架,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了,你还当你是我的英雄啊?老子也是个男的,靠,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庄严明被他吼得头昏脑胀,不再挣脱了,皱眉看着曹译。

  “滚球。”曹译没好气地甩了一下他们牵着的手,粗鲁地骂了一声,回头就走。

  他一走,闻皆跟着。

  闻皆跟着,顾长历也就跟着。

  反正,他就当这是闻皆答应要给的欠他的机会。

  曹译还没进门呢,闻皆就先进了。

  顾长历倒是好风度,等着他们进了才进,不过闪身的速度比庄严明一进就关门的速度还快,门响,他人已经进来了。

  庄严明当下的脸是又黑又青,一言不发就拿桌上手机拔号码。

  曹译一看是报警电话,抚着额头喊着“祖宗”就去抢手机,拿过手机指着闻皆他们无力地说:“妈的爷爷见了他们都得喊一声爷爷,你打电话干什么?”

  庄严明自然知道没用,抿着嘴去解脖间领带。

  这时,顾长历紧紧盯着他解领带的手,在庄严明解开最上面那颗扣子时喉咙剧烈地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

  这在庄严明要揍人的严肃气氛里实在是大煞风景,如果知道脸红是何物的话闻皆都想替顾大银行家脸红一下,这么大一个银行的行长,真不知道以往的那些定力哪去了。

  曹译也挺惊目,瞪着一点也掩饰不住狼子野心的顾长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解了领带的庄严明冷哼了一声,无视于先前顾长历那丢人的吞口水声,只是对着顾长历说:“顾先生,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用请的?”

  顾长历看着他,与那冷漠的眼神对视半晌之后,走向了门。

  庄严明没看顾长历一眼,看向闻皆,冷冷地说:“你呢,闻先生?”

  闻皆看着他筋骨突起握起的拳手,一看他的姿势就知道他是练家子,他随意地看了一眼,没回答庄严明只是对着曹译淡淡地说:“这几天你就住这里……明早来接你上班。”

  他说着,走向门,门被打开,保镖们站在了门口,闻皆也没回头,就那么走了。

  第二天曹译自然没有去上班,律师替他去了。

  庄严明决心已定,曹译只能依他。

  倒是谢采在美国那边来了电话,告诉曹译说闻皆下月与某委员长的孙女订婚,让曹译稍微关心一下电视。

  曹译倒是真打开了电视,看着新闻里那些有头有脸的举证,连最有力的联姻这种说话都出来了……要是他没有心酸那是扯淡,但更多的是轻松。

  就好像不能吃糖的小孩看着摆在面前的蛋糕,管它是谁拿走的,越是让斗不过的人拿走越好……免得不死心还想前去抢夺一翻。

  如此甚好,来了个不能惹的,彻底断了那点念想。

  曹译都不再想去猜想这是谁下的手段,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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