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红色,白色(虐心,渣攻)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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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红色,白色(虐心,渣攻)作者:空梦-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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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皆不紧不慢地询问著生活碎事,问了几句也就挂断了电话,时间控制得挺好,没有超过五分锺。
这一年曹译接了他这样的电话有五六个,每次都不显得突兀,自然得挺像个朋友。
曹译不接不好,接了也觉得没事,於是每次也挺自然地回应著,反正不过火就好,他的新生活不会为闻皆短短几分锺的电话有所改变。


谢采交了男友,哪想,好巧不巧,她英俊的男友的哥哥也是GAY,饭桌上一见面就从此对曹译穷追不舍,每天都无比热爱来曹译的办公室亲自送花,希望以此打动曹译能来一个两人约会。
曹译对这个叫约翰的美国人颇有些头疼,实际上这人无论样貌身材都是上等货色,只是,不知怎麽的就是来不了电,他无一丝能跟此人接吻上床的想法。
身为一个男人,见著另一个人没有一点冲动,总不可能因为他人好就接受他吧……曹译还不打算就此就不再没有性生活。
只是无论他怎麽拒绝,约翰都不当回事,更是在谢采面前放言他会这麽一直爱下去,直到曹译动心的那刻。
而在曹译生日这天,更是捧了比他健壮身材还要大两部的玫瑰花来找曹译,堵得在办公室的曹译不得不接受,可在下午站在放满了印上了I LOVE CAO的气球的草地上时,他看著那个硕大的“CAO”还是很汗颜地逃了。
因为约翰接下来打算拿吉他对他唱情歌……




玫瑰,红色,白色。II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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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约翰的穷追猛打,曹译就算因单身太久有点春心萌动也算是对外国男人死心了。
其实他这辈子真没谈过几次恋爱,与闻皆交往前的那几个都是上个床,吃个饭,顶多再打个球的交情,换到闻皆,两个人也不是天天腻在一起。
於是,真见识到粘人的,才知道自由的可贵。
他还是擅长於只跟人上床,把爱来爱去放在嘴里说个没完的方式,以前不觉得,现在他可是下意识就排斥了。

谢采对著这样的曹译好一阵子不知道说什麽才好,有一天她忍不住冷冷地评价说:“老板,你是个贱人,一个贱得心总是放不平,自己不给自己好日子过的贱人。”
贱人曹译挠头,想著自己近来有没有得罪谢姑奶奶?没有之後又极力检讨了一下自己的性格,分割完自己的内心後後很诚实地说:“不是,我只是喜欢内敛一点的男人而已……谢姑奶奶,我已经很热情如火了,要是找一个来抢我风头的,就算我是GAY,那也绝对会是同性相斥的悲剧。”
曹译联想到自己要是真与约翰约会会怎样?花前月下,红酒小提琴全部出炉,老外说宝贝你真英俊我真爱你,他也深情地说,是的,约翰,我也爱你,你床上喜欢什麽姿势?是深一点的还是浅一点?持久力怎麽样?然後,他们边做爱,那鬼子就会我爱你我爱你的鬼叫个不停……
曹译被自己想得吓得打了一个嗝,摸了摸自己软得跟滩水一样的下方,心有余悸地摇摇头,暗自发誓以後见著约翰了一定要跟见著鬼了一样地躲。
要不然,他性福堪忧。


周泉悦说要搬出去时,闻皆问他要搬去哪,他好安排,周泉悦没有接受,说他自己的地方自己找,只是让闻皆把给他的几家店铺估个价,说就按以前开店时的钱算,他把钱给他。
闻皆知道他现在与郑功闹得不可开交,问他有没有让他跟郑功说的,如果他想安静会的话,他可以支招让郑功离开一段时间。
周泉悦却冷笑了起来,说,哥,你不爱我就算了,不必要非得装得跟我亲哥一样,我们的关系不至於有那麽清白。
周泉悦用著前所未有的冷硬态度抗拒著他,闻皆看著以前他护在手心里的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麽说才好,他的喜欢并没有变过,维护之心并没有消褪过,只是,他对曹译的某种喜欢占了上风,而对周泉悦的就屈居於下了。
知道闻皆本性的周泉悦不想说得太多,但在搬出去那天狠狠地煽了闻皆一巴掌,咬著牙说:“我知道你不会为我不安心多少,但,皆哥,我发誓,如果你敢跟曹译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让他好受。”
闻皆敛眉,有些不高兴。
周泉悦讥讽哼笑:“我会让他尝尝得到了比得不到更难受的滋味……”
你这些年做得难道少了?闻皆不悦地想,不过还是舍不得再伤周泉悦没有说出来,送了他上车,派保镖一路送他到了新宅。


闻皆知道自己不是个用情太深的人,但他擅於创造出一种他也会深爱人的表象,只是那表现出来的也不过是一时之间的心里的一点感情罢了。
他与曹译几年,就算生活方式中已经完全接纳了那个身上带著豔光的英俊男人,但还是不知不觉地用著他的态度对待著那个人。
以至於相持到现在的模样,那人不再对他有一点用心,而他却要想著怎麽爱人才是对方所想要的。
慢慢来不知道有没有用……
闻皆听完秘书说完在美国的行程後,问甜美大方的秘书:“你们是如何判断一个人真心与否的?我是说曹译以前跟你们闲聊时,就此有没有说过什麽话?”
美丽的秘书小姐瞪大了眼,过了一会才收敛好脸上见鬼了的表情沈著地回答,“曹译吗?不太知道,我不是很了解这个人……”
闻皆挑眉看向他的秘书。
秘书也很诚恳地看著他,“闻总,我真的不太了解这个人……”
闻皆默默看著态度真诚得不行的秘书,薄唇一张,淡淡地说:“出去。”
秘书躬身退出,回到自己办公室,皱著眉对著旁边的二秘轻语了一句:“老板好像知道点什麽……”
二秘与曹译交情好,掏出自己的私人手机就要打电话给他,嘴上还忙著问总秘:“说什麽了?他不打算用缓兵之计了?前几天看上的那个男的他又不要了?”
总秘看著她的二秘,一把把手机夺过,手指戳上他的脑袋,“你这都跟曹译胡说八道些什麽?你就不怕被老板盯上?”
二秘委屈,“老板本来就不是个什麽好东西嘛……”

PS:今天长发同学生日,按她的要求献上生日礼物,玫瑰,张健,夏露各一更。




玫瑰,红色,白色。II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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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译接到电话,朝著好心的二秘调侃地说:“亲爱的,你这麽舍不得我的话,干脆从了我……”
二秘更郁闷了:“我这不是好心麽……”
“请组织放心,我不会再上那狼心狗肺东西的当……我说曾曾,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别羞涩,放心大胆的说,你只要一说我就立马从了你……”基於二秘最近老打电话朝他报告的次数,曹译非常乐意允许自己接受他的“爱”意。
这是一个非常不艰难的决定。
二秘程立曾更是郁闷得要挠墙了,对著手机就鬼吼:“曹译你这个二愣子,我才不会看上你,你丫滚蛋,就你那被屎堵住的破眼神,爷看上扫大街的也不会看上你……”
说完,就狠狠地挂上了电话,喵滴,那孙子,每次跟他打小八卦都没个正经,真是欠抽,好心都被他驴肝肺了,活该他被那洋鬼子满大街追得没处躲。
手机刚挂没几秒就又响了,一看是曹译,二秘鼻子哼了一声,傲娇地抬起了下巴接起:“干什麽?”
“行了,别生我气,我这不跟你说声,前几天买了几条手工巧克力,还有一些化妆品之类的小东西寄你家呢,巧克力是特意给你买的你就留著,有一款男士的香水也是给你的……其它的你就看著把我给秘书部的人,帮我谢谢一下他们的好意,听到了没有?”那边,曹译磁性带笑的声音听在耳朵里特别好听。
“知道了……”二秘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声,随即想到曹译给的都是他喜欢的小东西,握著手机立马喜滋滋地朝著总秘那边靠,“曹译给我弄香水了,还给你弄了化妆品过来……”
总秘笑了,伸出手想拿手机跟曹译聊几句……眼神往门边一带,僵了。
二秘一看,也僵了。
拿著文件站在门口的闻皆玩味地笑了一下,走了进来把文件搁桌子上,笑得挺像那麽一回事地说:“把这几份发下去。”
总秘迅速弯腰应声,但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二秘傻了,握著手机的手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当他家老板朝著他温声地说:是曹译吗?好几天没跟他联系了,手机给我一下,我跟他聊几句时,他能不给吗?除非他不想干了。
所以他不得不把手机递向了闻皆……就算内心泣血大骂老板是只老狐狸也不得不如此。


曹译在电话里听到那边的动静本想挂了电话,但想一想又觉得没必要就继续听著。
人都不想要了,没什麽好忌讳的了,要是挂了显得小家子气,也挺给曾曾他们这群为人手下的添麻烦……
“曹译?”那边闻皆的声音带著笑,显得心情很是愉快似的。
“闻总?”曹译也带笑回应著。
“我还不知道你跟我的秘书们交情这麽好……刚赵秘还跟我说跟你不熟……”
“他们喜欢跟我装不熟,”曹译幽默地回答著,“尤其是赵秘,她跟我一出去谁都认为她是我女人,为了能找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嫁出去,她见谁都说跟我不熟,没办法,谁叫我跟她有夫妻相……”

闻皆听了,看了看眼前无论脸孔还是身材都十分亮眼的秘书,确实觉得跟曹译的外表挺搭的,突然觉得平时看著挺顺眼的人这时也觉得有点碍眼了,不过他嘴角的笑意这时一点也没有褪下去,依旧笑著对曹译说:“原来如此,对了,我这段时间要来美国出差,有什麽东西是要我带给你的?”

PS:玫瑰从今天开始日更,呃,容我羞涩地朝各位讨个赏:夸夸我呗……我不介意被发好人卡,一点也不介意。




玫瑰,红色,白色。II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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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皆来美国的那天,曹译讨了个出差的机会去了德国,事情解决完了回来,还是接到了闻皆的电话。
真是躲也没躲掉,曹译也不好拒绝见面的要求,还是答应了跟闻皆喝杯咖啡。

那天下午,曹译坐了出租车到了相约的地点,正要去找人时,却看到闻皆站在路边,只是简单的白衬衫休闲裤却把他显得很是风度翩翩,来往的路人都忍不住看他几眼。
而被他明显等著的曹译只好嘴上挂著笑容,忽视心中的那些他都习惯了的躁动,朝闻皆笑了笑,先进了咖啡馆。
他们彼此寒暄了几句,曹译显得相当的平静。
而闻皆也不再提起以前的事,只是聊几句。
没多久,曹译手机响起,接完电话就告辞,闻皆当做不知道这是他的推托,提议说送他回去。
曹译罢手,态度温和且自然。
但,绝没有他与闻皆秘书们谈话时的风趣轻松。
看著曹译就那麽头也不回离去,闻皆真有一些怅然若失。
感情的事,想得太多,顾忌得越多,那个人就越显得重要。
这是他的策略?还是必须这样我才会这麽把一个人放在心上?闻皆都不知道现在这种欲得到而得不到的情况,究竟是不是他所想要的。
明明,他有更好的人可以去得到。
但这可能就是感情吧,当把一个人在心里放过得重时,别人就与自己不相干。
他所能想的,可能就是这个他想与他相干的吧。

闻皆想什麽,曹译懒得再去想。
说他懂了也好,说他怕事也好,说他胆怯也无妨,他是千万个地不想与闻皆再有什麽感情牵扯……他的心就算是塑料做的,伤了粘粘补补的还是可以继续活著,但还是禁不得再次重伤了,再伤,心就会彻底废了。
闻皆眼角微透出来的感情他不是没看到,不过看到了也无动於衷……他会为闻皆这个人的本身可以愚蠢地不可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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